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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132

朔云飛渡_分節閱讀_132

    北堂戎渡聞聽此言,便開口說道:“如今南方已有近半落于父王之手,歸于麾下,既然如此,朝廷何不布散德政?此時正是嚴寒酷冬之際,先前大軍破城之后,則施以劫掠,城中百姓難免衣食不得維持,冬日里必有凍餓致死之事,父王不如下令讓專人負責賑濟,也好讓百姓平安過冬?!逼鋵嵄碧萌侄纱伺e,一來是因為他雖然并非善人,但在某些可能的情況之下,倒也不吝于救拔大量無辜之人的性命,但更重要的是,這等善待百姓的舉動,可以顯示出北堂氏政權的懷仁一面,先前暗中許可前線將士洗城的行為,雖然是為了激勵士氣,更快地攻下對頭的勢力,同時也是為了體現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之勢,用以震懾天下人,無可厚非,但眼下既然攻破之處已歸于朝廷,其間百姓也已經是北堂氏麾下的子民,若不善待,任憑大量百姓因被兵卒掠走家財而凍餓致死,就不免顯得苛酷了些,容易激起人民的不滿,并且也會導致其他還未歸屬之處的百姓反感抗拒,落下個暴虐不仁的惡名,甚至被敵方用以制造不利于己的輿論,因此如今就該當體現出朝廷優柔懷仁的一面,以便拉攏人心,這才是王者之道,也給天下人看看,漢王其實并非是一味暴虐苛厲之人,如此,也無形當中給人以更深一層的考慮。

    但簡而言之,北堂戎渡此番出言提議,其中種種,深究其緣故,背后其實也是因為北堂戎渡亦隱隱有著自己的一分私心打算,無他,說到底,不過是為自己博出一個‘仁心厚德’的名聲而已,這名聲之事,說起來有時候似乎飄渺虛幻了些,但若是作為一個上位者,卻往往也是需要這么一層面紗的……北堂尊越聽了北堂戎渡的這一番言語,也正是合了他的心意,于是便笑道:“說得不錯,本王也正有此意?!彪S即傳旨下去,令相關部門負責此事,諸臣見狀,不免自有一番頌德之聲,卻見兵部尚書上前一步,又道:“稟王上,除前線大捷之外,臣尚有另一事稟報?!北碧米鹪铰勓?,用手指輕輕叩了叩漆得光滑黑亮的蝶紋木案面,抬了眉道:“……講?!北可袝r道:“好教王上得知,此次隨軍報送至京中的,還有兩人,乃蕃業城城主于蓼海的一雙兒女,前時于蓼海在戰中兵敗身亡,城破后,家眷近百人盡數被俘,唯子嗣之上,倒只有一子一女而已,軍中不知如何處置,因此便派人送至王京?!彼f著,頓了一頓,又接著言道:“……如今這姐弟二人,微臣已經帶來,眼下正在宮外,等候王上處置?!?/br>
    其實這兵部尚書雖是這般說,但其中這話里話外真正的意思,在場之人無一不是精明之輩,略作思索,就已猜出了八九分來——說什么不知如何處置?不過是表面的堂皇說辭罷了,自古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于蓼海的家眷統統一刀殺了也就是了,卻偏偏留了這兩人送到了京中,這是什么意思?無非是因為這于蓼海的一雙兒女,必然是傾城之色而已,因此才會被獻入京都,而在所有人看來,身為王者,對天下美人自然可以任取任求,這是再理所當然不過之事。

    北堂尊越聽了,不覺有些好笑,目光在下首北堂戎渡的位置上掠過,卻見北堂戎渡只是一雙鳳眸中現出一絲狡黠之色,但笑不語,一副看熱鬧的模樣,北堂尊越見了,心中不由得一哂,于是身體微微向后,靠在螭龍雕花大椅上,漫不經心地說道:“……哦?那便帶上來罷?!?/br>
    此言既出,待過了一陣,便有御前侍衛帶著一對年少的男女進來,那女孩子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青絲在兩側梳成雙鬟,穿一身象牙色的衣裙,纖腰楚楚不盈一握,肌膚十分白嫩,眉目如畫,果然有出塵傾城之姿,身邊一個少年的年紀似乎比她還要小一些,大概不超過十四歲,黑發雪膚,清秀以極,實是金童也似,只比當初年少時的沈韓煙略微遜了那么一絲,較之其姐,竟是更要美貌些許,這一雙姐弟站在一處,有若明珠生暈一般,難怪要被送來京中。

    然而諸臣見了這一雙絕色的姐弟,卻也并沒有如何多看,無他,不過是因為眾人時常都會見到北堂尊越與北堂戎渡這父子兩人的緣故,因此再瞧見旁人,無論容貌再如何好,也已不容易有什么波瀾,倒是北堂尊越打量了這一對姐弟一眼,忽然嗤笑起來,說道:“本王忽然想起,當初慕容沖與其姐清河公主,便是這般充入苻堅宮中,本王如今,莫非也效法古人了不成?”他確實承認這于家姐弟生得美貌難得,十分動人,但心中卻沒有半點波瀾,只因為于北堂尊越而言,天下間的美色都可任他取用,左右不過是消遣罷了,根本就半點也不在乎。

    他此言一出,那少年終于再也忍耐不住,怒紅了臉,罵道:“你做夢!北堂尊越,你害我一家,我于丹笙便是做了鬼,也不放過你!”少年話音還未盡落,旁邊的侍衛已冷喝出聲:“……大膽!”同時一刀鞘敲在了他的膝彎處,將其打得身子一顫,于丹笙在城破當日,便已同jiejie一起被人廢去武功,這才送往京中,此時與普通人無異,挨了這一下,當即就踉蹌著跪倒在地,他jiejie于丹瑤見了,急忙抱住弟弟以身護住,顫聲道:“不要打他!”說著,已朝北堂尊越懇求道:“弟弟年少無禮,求漢王饒了他一回罷……”北堂尊越淡然自若地看著下方的于家姐弟兩個,沒有出聲,倒是那于丹笙掙扎著在jiejie懷里罵道:“賊子!你這惡人!”

    北堂尊越站起來,負手踱了幾步,兩道遠山眉微微上挑,殿中諸人只覺得全身一緊,周圍似乎已有一絲殺機淡淡露出,不免盡皆心中一寒,旁邊幾名侍衛則是手按腰間的刀柄,只待北堂尊越一旦說出一個‘殺’字,便立時將這一雙絕色少年男女斃于刀下,這些御前侍衛都是從前無遮堡中的子弟,向來一直在北堂尊越身邊當差,個個心狠手辣,冷面無情,對北堂尊越忠心不二,只要一聲令下,管你什么天仙絕色,也都統統當作殺豬屠狗一般,一刀了斷而已。

    這于家姐弟自然也感受到了這一絲若有若無的鋒涼殺意,北堂尊越久居上位,手上人命不知凡幾,一向大權在握,只一言之下,往往就能決斷萬千人的命運與生死,自然有一股不怒而威之勢,只要略微作色,哪怕是殺人無數的桀驁獰惡之人,也要隱隱心驚膽戰,更不用說是這么一對少男少女,何況如今北堂尊越坐擁北地,建權稱王,手下兵馬不知凡幾,橫掃敵手,聲勢之盛,天下俱驚,舉動之間,就有世人矚目,何等煊赫!但那于丹笙卻十分倔強,肩膀雖然被北堂尊越的氣息壓得微微輕顫,卻只咬著牙,不肯低頭,對著北堂尊越怒目而視。

    忽然之間,那一絲殺機卻不知道怎么,竟悄無聲息地消失不見,就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只見北堂尊越忽而似笑非笑地朝北堂戎渡道:“倒也確實是美人?!北碧萌侄梢娔怯诘が幊畋瘽M面,隱隱有晶瑩的淚意掛在密長的睫毛上,欲落未落,實在楚楚動人,但心中,卻也沒覺得怎樣,畢竟自他轉世為人以來,已足足有了十數個年頭,在亂世之中,親眼見過親耳聽到過的慘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根本已經引不起他的半點同情與感慨,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向來皆不過如此,一時間北堂戎渡又想起蕃業城城主于蓼海,此人坐擁蕃業城,從前也是一方豪強,何等威風,現如今,只因與北堂氏敵對,便也終究不過是落了個身死敵手,基業盡毀的的冰消瓦解下場,就連一雙兒女也要被別人充作玩物,人生際遇,確實變幻莫測,難有所定。

    正轉念之間,卻見北堂尊越漫不經心地隨意揮一揮廣袖,說道:“……眼下既已無事,便都下去罷?!北娙寺犃?,面面相覷,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只是依命躬身退下,那于家姐弟也自是被人帶了下去,北堂戎渡見人都走得凈了,便走上前去,有些疑惑地問道:“剛才我還以為你要殺了那于家姐弟兩個呢……你向來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北碧米鹪絽s只是嘴角斜挑出一個將笑不笑的弧度,沒有說話,北堂戎渡見了,越發覺得好奇,不由得用手拽一拽北堂尊越的衣袖,哂道:“怎么,倒還賣起關子來了……好了,說來聽聽么,嗯?”北堂尊越撩起北堂戎渡的一縷順滑長發,繞在指尖上把玩著,同時低低輕笑道:“本王之所以沒殺他,是因為發現……他有些像你?!北碧萌侄陕勓砸汇?,隨即失笑道:“像我?真的假的,我可沒看出來,我長得和他明明一點兒都不像的?!北碧米鹪缴焓謱⑸倌昝鎸γ娴乇饋?,放到案面上讓他坐了,一手撐在他身側,一手則輕撫著北堂戎渡的修長的脖頸,低笑著說道:“本王說的像,當然指的不是長相……怎么,莫非你沒發現,他頂撞本王的時候,很像你嗎,你以前和本王吵架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這個樣子,又犟又頂牛,一點兒都不肯服軟,能把人給氣得要死……剛剛那個姓于的毛頭小子,也是那個樣,本王見了,自然就不想再殺了他了?!?/br>
    北堂戎渡微微一怔,道:“……是嗎,這個我倒是沒有注意到?!北碧米鹪侥靠戳怂?,忽然湊近了去啄北堂戎渡的鼻梁,笑得隱隱有些邪恣之意,戲說道:“……怎么,吃醋了?”北堂戎渡略覺愕然,失笑道:“你可真無聊……”北堂尊越這回倒沒有出聲,只是靜吻著北堂戎渡的眉眼,片刻之后,才輕聲道:“戎渡,你以前說得沒錯,雖然本王不愿意任何人和你在一處,只想讓你屬于本王一人,但像你我這樣的人,確實不可能談什么兩相貞守,潔身自持……只不過,有一點,本王要你知道?!北碧萌侄晌⑽ⅰ拧艘宦?,輕聲道:“……什么?”北堂尊越壓低了聲音,一手輕輕撫摩著北堂戎渡的后背,熾熱的氣息就吹拂在少年的耳邊,一字一頓:“本王可以不在乎有多少人對你有心,也不在乎你去碰誰,本王只真正介意一點——‘北堂尊越’這四個字在你心里,是不是就像‘北堂戎渡’在本王心里,一樣重要……”

    北堂戎渡乍聽之余,一時卻是心下觸動,竟有些說不出話來,他下意識地撫著北堂尊越的肩,半晌,忽然微微笑了起來,徐徐說道:“……爹,你知不知道,從前我有一回路過一處寺廟,進去上香,在佛祖面前,許了什么愿?”他不等北堂尊越出聲,便自顧自地回憶著,道:“當時我說,‘我想讓那個愛我之人忘卻孽緣,變得和從前一樣,若是不然,那就叫他愛我一世,不得稍有離心,為我如癡如狂,縱我棄他如敝履,他亦仍然愛我如性命,生生世世心中都只能愛我一個,不得回轉……’爹,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

    一百七十五.相爭

    北堂尊越聽了,不由得當場怔住,他攫視著面前的北堂戎渡,端詳著這人臉上此刻的神情,就好象是第一次認識對方一樣,更仿佛是長久以來的心愿正在一點一滴地被滿足,他不知道這算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有一點卻是很清楚:此刻北堂戎渡的反應是他一直以來所期待著的,希望著的,他并不愿意有任何人來打攪……北堂尊越的鼻端聞到一股淡淡的清軟香氣,是少年身上的百合香,甜潤得深沁進五臟六腑,又流動到四肢百骸里,直教人滿心里都是一片綿軟,同時卻又明顯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綺思蕩漾之意,北堂尊越只覺得似是忽然有一把火在胸腹之間燃燒起來,燒得人整個身子暖烘烘的,幾乎要遏制不住,北堂戎渡看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動了動身子,笑道:“你這是什么表情……”一面說,一面就要從書案上下來。

    但北堂尊越卻已經先一步按住了他的手,北堂戎渡見狀,于是微訝道:“怎么了?”話音未落,北堂尊越就已靠近了一些,但哂不語,只湊過去在他唇上輕咬,一邊用手去摸他的腰帶,北堂戎渡扯了扯父親的頭發,含糊地問道:“喂……”而雙手卻是很自然而然地隔著衣服,去撫男人的脊背,北堂尊越有些好笑地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一雙蔚藍眼眸,道:“……你每次這個時候,怎么幾乎都不閉眼?”北堂戎渡反笑道:“這話我也想問你……你怎么不閉?”

    北堂尊越一愣,隨后低沉的聲音中便帶著一絲笑意模樣,在北堂戎渡耳邊輕聲說道:“你就不能乖乖的……臭小子,半點兒也不聽話,嗯?”一面說著,一面用溫熱修長的手摸著北堂戎渡的臉側,指頭緩緩撫過耳根,讓北堂戎渡覺得很舒服,遂略偏了偏頭,緊貼住男人的手,很小幅度地蹭著,將眼睛微微半瞇了起來,北堂尊越看著他這副模樣,在自己的撫摸下心滿意足的表情,簡直就像是一只吃飽喝足了的貓,不覺笑了起來,用指尖搔了搔兒子漆黑的頭發,北堂戎渡卻忽然伸出了手,摟住了北堂尊越的腰,拿臉去摩挲著父親的脖子,甚至可以聞得到對方身上那極淡的氣味,是皮膚的清爽氣息,味道曖昧而充滿了隱隱的誘惑之感,遂說道:“你身上很香么……”北堂尊越卻忽然按住了少年的后頸,阻止了他不安分的舉動,語氣當中依稀有誘導的味道,輕聲說道:“……告訴本王,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本王?”

    然而北堂戎渡雖然把這番話聽得清清楚楚,并且十分自然地攬著北堂尊越的腰身,但卻只是嗤嗤笑著去親男人的臉頰,并不應聲,北堂尊越也同樣抱緊了少年,卻仍是不放棄這個問題,只催促道:“……快說?!北碧萌侄芍挥X得半是好笑,半是無奈,被北堂尊越弄得沒辦法,到底還是開了口,道:“……嗯?!边@個字一出口,不知怎的,心里竟忽然覺得有些輕松起來。

    北堂尊越聞言,心中不知如何作想,只頓了一頓,旋即就毫無預兆地便將北堂戎渡抱了起來,走向遠處的那張短榻,北堂戎渡見狀,知道他想親熱,于是連忙掙了掙,明確拒絕道:“等等,我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做這事么,還是在床上舒服些?!北碧米鹪铰勓?,只好把少年放了下來,笑罵一聲道:“真是夠挑剔的……看來是本王把你寵壞了,弄得嬌生慣養起來?!北碧萌侄蓹M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話真多……你到底換不換地方?不換我就回去了啊?!北碧米鹪經]奈何,不輕不重地在北堂戎渡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輕笑道:“……沒大沒小的,等會兒再收拾你?!?/br>
    兩人一時回到北堂尊越的寢宮,北堂戎渡直接在床邊坐了下來,一面從荷包里摸出一根煙來,用火石點上,送到嘴邊吸了兩口,頓時一股薄荷的清涼氣息夾雜著草藥微苦的味道,便隨著淡白的煙霧緩緩彌漫了開來,北堂尊越走過去,微微彎下腰站在北堂戎渡的面前,一手拿下他指間夾著的那支才抽了幾口的紙煙,掐滅了丟到地上,北堂戎渡抬起頭瞧著他的父親,對上男人金色的眼睛,那狹長的鳳目中有著幽深之意,使得北堂尊越看起來就像是一頭雄獸,那眼睛里幽邃的神情,往往能夠讓人的背脊上都竄過一陣寒意,北堂戎渡敢說自己絕對沒有看錯,他的父親是一個有著強烈的控制欲和強大力量的男人,美麗而又危險,強大得可怕。

    一時間北堂戎渡看著看著,不知怎的,就忽然想起了中午在夢里與北堂尊越纏綿時的滋味,當時眼前的這個天下第一美男子在夢中被他壓在下面,激烈地一次次去侵犯,直痛得神情緊繃,不住地用力喘息……北堂戎渡想到這里,突然心中驀地生出了一股強烈的沖動,想要把面前這個年輕的男人,這個被他叫做‘父親’的俊美男人,緊緊按在身下,掰開那雙結實的長腿,去仔細看清楚對方最私密的那個地方,去試試被那里緊緊裹住容納時,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快活感覺,撕開他的父親平日里那威冷迫人的面具,展現出被人任意cao縱的一面,去讓他流血,讓他叫喊!

    這種想法剛一浮現在腦海當中,便讓北堂戎渡下意識地猛然吃了一驚,可是這念頭一旦出現,就再也壓不下去,任你天崩地裂,用盡全力,也仍然遏止不得,北堂戎渡一時間心中有如亂麻一般,還記得從前自己被北堂尊越逼迫時,不得不與其親熱的模樣,那時兩人只不過剛剛略作些許的肌膚相親之舉,自己就馬上覺得受不了,硬生生地干嘔了起來,可是到了現在,他卻竟然自動地對北堂尊越生出了這種極其強烈的欲念……北堂戎渡認命一般地將臉埋在了自己的掌心里,隨即卻又忽然站起了身來,連停頓一下都沒有,就將北堂尊越摟了個滿懷,緊接著把男人按到榻間,趴在對方身上,順手拆開了北堂尊越的頭發,讓一頭黑發散開,又摘掉自己的發冠,扔到一邊,同時低聲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便開始剝彼此之間的衣物。

    北堂尊越自然樂得見他這般少有的熱情,因此很是配合,任憑北堂戎渡將自己壓在身下,不一會兒,兩人便已衣衫半褪,被扯得開始凌亂不堪起來……北堂戎渡身上只剩了一件雪白的內衫,把臉埋進父親的胸前,像是一個在找奶吃的娃娃,悶頭頂在那結實的胸膛上又啃又咬,胡亂吸著上面兩粒殷紅的軟rou,像他這樣的花叢老手,一向在床笫之間最是輕車熟路不過,可是眼下,他卻竟然不太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只覺得心急,想把身下的這個男人吃下肚去,但偏偏又難以決定到底從哪里下手才好,因此只好先親上去,然后再慢慢做點兒別的。

    北堂尊越此時躺在床上,倒是很縱容地由著兒子壓住自己胡鬧,甚至還用手半抱住壓在身體上方的北堂戎渡,因為只有在這種時候,通過這種全無隔閡的接觸,他才會覺得彼此之間是如此渾若一體,密不可分,只僅僅因為這樣肌膚相親的感覺實在太過讓人安心與享受,所以便完全不想去阻攔……不過很快,北堂尊越就已經開始被少年的舉動弄得很不舒坦,甚至覺得都有些疼了,因此便用手揪住了這個力道不知輕重的小子的衣服后領,把他往外拎,直到將北堂戎渡的衣裳都扯了開來,半掛在身上,這才終于算是將其從胸口上拽起,而此時北堂尊越的胸前已經被兒子啃得通紅一片,到處都是口水,尤其是兩處突起,更是被吸得發腫。

    北堂戎渡原本正來勁,漸漸地已經開始想要動真格的了,卻忽然被一下子打斷,自然不會高興到哪里,因此便皺起好看的眉頭,道:“……干嗎?”北堂尊越哼了一聲,用手擦了一下自己胸口上那亮晶晶的口水痕跡,另一只手則抓住少年的手臂,輕喝道:“……莫非你以為自己還是奶娃娃不成?本王可沒奶給你吃!”北堂戎渡聽了,這才知道原來是把北堂尊越弄得疼了,于是便訕訕一笑,討好似地用手摸了摸男人的鎖骨,輕聲笑著說道:“怎么,真咬疼你啦?那我就輕一點兒,好不好?!北碧米鹪蕉⒅戳丝?,突然間卻笑了起來,說道:“不用,本王自己來就是了?!闭f著,猛地翻過身去,將滿臉錯愕的北堂戎渡反壓在了身下。

    這一舉動自然讓沒有防備的北堂戎渡微微一驚,雖然只有很短的一瞬間,但少年仍然還是下意識地便伸手抓住了父親的手腕,北堂尊越見了,倒也不說話,只是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北堂戎渡,同時慢條斯理地用另外的一只手將自己身上半褪不褪的暗紅色內袍脫了下來,然后又去熟練地剝北堂戎渡僅剩的貼身白衫,北堂戎渡則是半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一時間似乎有點兒手足無措之感,只是仍然抓著北堂尊越的腕子不放手,此時此刻,他在潛意識當中,仿佛已經有些察覺到了某種事情的苗頭,目光只凝定在北堂尊越的身上,看著對方那張俊美以極的面孔,以及金色眼底那種cao控一切的強大自信——這才是真正的北堂尊越,他的父親,而并非是方才那個似乎毫無脾氣地任由他按在床榻間,縱容兒子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

    北堂戎渡忽然之間從心底生出一股很強烈的不安之感,仿佛有什么莫名的危險正在靠近,他希望這或許只是一種錯覺而已,但北堂尊越眼里那燃燒如實質的東西卻并不是假的,于是北堂戎渡開始覺得有點兒后悔,他覺得自己方才的行為可能導致了某些不好控制的后果,事情正在朝著一個對自己不利的方面滑脫而去……因此北堂戎渡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卻被北堂尊越用手按住了肩頭,控制住他這樣無意識反抗的舉動,一面伸出另一只手,去撫摸他的臉頰——北堂尊越知道,只要在北堂戎渡還是處于清醒的時候,那就絕對是隨時都可能會反抗自己的。

    北堂尊越修長的手掌上帶著溫熱之意,撫摸在肌膚上時,似乎十分契合,也讓人覺得十分舒適,仿佛他們天生就應該如此,北堂戎渡有些按捺不住,用右手捉住了父親的手指,北堂尊越見狀一笑,卻順勢與少年十指相扣,騰出另外的那只手,去撫摸對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身下的少年躺在雪白的錦褥間,全身上下光潔如玉,看不到分毫瑕疵,隨著父親的手越來越放肆的動作,身上已經沒有一處不被觸摸到,長長的眉毛也似蹙非蹙,好象是在享受,又好象是在暗中提防,北堂尊越不由得笑了一下,用手揉了揉兒子的腦袋,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北堂戎渡,一個活生生的人,會順從,也更會抗拒,而并非是那些只知盡力來迎合取悅他的人……北堂尊越低下頭,去親吻少年微微皺著的眉心,輕聲微笑著道:“……在想什么呢?!?/br>
    其實北堂戎渡此刻,已經被北堂尊越高明的手法撩撥得漸漸有些情動,心底某種躁動的渴望也正一層一層地繚繞著糾纏上來,因此他雖然微凝著雙眉,但心里并不是如何抗拒的,只是對于眼下完全處于弱勢的狀態多少有點兒不太情愿,因此便沒有應聲,只微微哼了一下,北堂尊越見狀,動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低笑道:“真不老實……”一面說著,一面捏住北堂戎渡的下巴,令他被迫仰起了脖子,然后低下頭去,吞噬般地攫住那唇瓣,不住地親吻著他。

    “唔……”北堂戎渡輕哼一聲,緊緊攢起了好看的眉心,感受著父親這突如其來、不容拒絕的親吻,他隱隱感覺得到這舉動里面散發出來的nongnong渴望之意,甚至能夠感覺得到北堂尊越此刻的目光有如實質一樣,幾乎刺得他的面皮微微生痛,但北堂戎渡卻還是克制著自己,干脆閉上了眼睛,雖然這樣被父親攬在懷里,又是被動又是矛盾,但唇舌卻早已是熟練地迎合了過去……北堂尊越抬著北堂戎渡的下巴,似乎是很滿意兒子這樣的反應,他開始有些粗魯地撫摸著北堂戎渡光滑的身體,那種柔韌滑膩的手感,簡直令人沉迷,就仿佛是在撫摸著一頭有著尖利爪牙,卻沒有被馴服的獸,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對方突然狠狠咬上一口……北堂尊越忽然覺得似乎快要有些無法忍耐,從當年北堂戎渡答應與他在一處直到現在,他們的關系已經越來越親密,可無論怎樣,也只是停留在彼此慰藉的階段,沒有再進一步,眼前的這個少年,還從來都沒有被他完完全全地占有過,這具已經不再稚嫩的身體,自始至終都不肯對他打開,每一次不管是如何意亂情迷,都還是可以維持著最后一分冷靜——究竟是因為對方對他的感情還不夠深重,還是因為在北堂戎渡看來,被他進入自己的身體是一種恥辱?

    北堂尊越想著這些,眼神已越發幽深起來,他覺得自己似乎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因此也顧不得別的,只用強壯的胸膛緊緊壓住北堂戎渡的前胸,貼著少年光滑的肌膚微微磨蹭,一面動手把對方那件被脫得差不多的白衫,猛地一把撕開。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北堂戎渡愕然睜開了雙眼,有些驚訝地看著上方的男人,北堂尊越將他壓在身下,感覺到他似乎正在緊張,于是便耐著性子,輕吻著北堂戎渡的鼻梁,哄道:“噓,放松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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