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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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乘客都沒感受到小黑哥陰森氣魄,一看啤酒肚男之前聲色俱厲、轉瞬間被人兩個字嚇得屁滾尿流的狼狽模樣,不禁哄然大笑起來——實在忒也不堪! “哈哈哈哈!” 陸宇也開懷大笑,邊笑邊起身指著啤酒肚男,伸著大拇指,用力“贊嘆”著說道,“好個有素質、有氣魄的大男人!開了眼界了!” 這下子,那啤酒肚男面皮盡喪,氣得渾身直哆嗦卻說不出什么辯駁的話來,而那民工小伙剛才被羞辱得胸口憤懣,起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窘迫難堪,卻被徹底解圍。 民工小伙坐著,感激地看了陸宇一眼,冷不丁一轉頭,正看到還站在自己旁邊的六十來歲老男人正蔑視不屑地、冷冷地盯著自己,不禁面皮再次漲紅,隱忍著算一算還有半個多小時到家,便想撐住疲累起身讓座,突然又聽陸宇道:“別讓座!” 陸宇看著面容嚴肅、“威嚴”冷漠的康健老者,心底比對那啤酒肚男還要厭惡,徑直淡淡問道:“你有什么???病得要死了?現在是回光返照?” 這話很毒。 那老者氣怒地冷然轉頭,很有氣度地怒視他:“小伙子牙尖嘴利,這么逞能,就不怕遭到惡報……”姜是老的辣,這話近乎惡毒詛咒。 “你給我閉嘴!” 陸宇驀地低喝一聲,眼眸凌厲如刀鋒般打斷他的話,無形的威勢迫人,隱約竟然有種無人敢與之爭鋒的氣場,車內其他乘客,包括那民工小伙都傻了一下,繼而呆呆不動。 他不等那老頭說話,又瞇眼低聲嗤笑,“聽你聲音中氣飽滿,看你身體硬朗康健,又是頂多六十來歲的年紀,這個年紀,在鄉下挑水下田,在市區慢跑鍛煉,乘公交車,年輕人是應該給老年人讓座,若是沒有,你哪怕身體康健,為怕累著,也可以義正言辭地向其他年輕乘客要求,但是,你不能使喚狗腿子去欺負一個累到坐車都能睡著的工人!” 他陡然沉下臉來,聲音越發鏗鏘有力,“我這輩子,最恨兩種人,一種是負心人,一種是倚老賣老!而你,不僅倚老賣老,還欺軟怕硬!你活了這么久,莫非只能靠欺負一個疲倦民工來保持‘威嚴’?那么,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也可想而知了?!?/br> “讓他給我讓座不對嗎?他一個民工,干粗活干慣了,能有多累?你小崽子猖狂……” 老頭怒目圓睜,很有“上位者”魄力,但后面一句喝罵的話說一半,就被小黑哥陰森雙眸逼視得說不下去。 “呵?!?/br> 陸宇搖搖頭,他當初可是把白慶氣得心生殺機的,現在他隨心隨性,為所欲為,不說則已,一說定然把人氣死,直接道,“你這種倚老賣老的‘老東西’,當真是個‘惡心’的!我要是你,趕緊一頭撞死,活到這份兒上,簡直污染環境。罷了罷了,我不想理睬你?!?/br> 如此毒辣地說完,他輕輕松松地舒了口氣,光明正大地扶住小黑哥款rou的肩膀,慵懶地坐下,轉頭溫雅從容如王子般輕道,“看見沒?尊老愛幼要分情勢而為,不是所有的‘老年人’都值得尊敬的。有的人,只是又老又臭的社會蛀蟲?!?/br> 他說話輕輕從容,車內寂靜無聲。 那老頭被他說得顏面喪盡,“威嚴”的面皮半再也維持不住,恨怒交加,捂著胸口哆哆嗦嗦,嚇了旁邊民工小伙和旁邊乘客一大跳——不會被氣出毛病吧? 陸宇眼眸一掃,突然冷笑說:“你沒有心臟病,也沒有腦血栓,更沒有高血壓,不用裝??!我就是個中醫學院畢業的大學生,你省省吧!或者,你想生點病出來,早死早投胎?” 這一下,那“威嚴”冷漠的老頭身體一滯,徹底丟臉丟大發了!險些當真被氣出心臟病來! “別說了別說了?!?/br> 啤酒肚男蒼白著臉,眼眸躲躲閃閃地看著面皮變著花樣翻新的老頭,一面連連叫著,一面沖回來扶住他,大喊,“停車停車!”又小聲諂媚,“爸,爸,您沒事兒吧?” 前頭司機沉默無聲,面無表情,仿若未聞,哪里睬他們兩個做慣了小人事兒的? 那老頭一看事情如此,不知是真哆嗦還是假哆嗦,竟渾身都顫栗起來。 “呵呵呵……” 乘客悶笑成一片,之前他們也看這兩人很不爽,這回有人出頭,他們也都幸災樂禍。 陸宇我行我素,救人、氣人、殺人,都在一念之間,男人、女人、老人,好壞直來直往,哪會理睬別人如何,更不去看那“威嚴”老頭如何像變色龍一樣變化神色,只頭靠著小黑哥肩膀,低笑道:“讓他們倆難過一陣,我厭惡這種老少人渣?!?/br> 小黑哥對陸宇這種和他一樣偶爾會幫扶弱者的脾性早已習慣,當初他和陸宇的初遇,不就是他誤以為陸宇被吳叔欺騙,跟著下車,陰冷呵斥吳叔一頓么?現在想想,那分明是陸宇扮豬吃虎。 他想著,皺皺眉,心底有些酸味:早知道我會愛上他,當初直接把那吳勝建揍一邊兒去,我陪他上床多好?我小黑哥身材可比那姓吳的強多了吧,讓他選,他還能不選我? 他轉瞬不再多想,伸手抓住陸宇的胳膊,“唔”了聲,沉聲輕道:“剛才一指已經催使內氣,不會害他們性命,但是,日后會有不輕的癢痛?!笔裁床课粫W痛他,他沒說出來,陸宇也勾著嘴角,沒有繼續問。 下一站,在眾多乘客譏諷不屑的目光中堅持了一路的老者和啤酒肚男人狼狽下車,乘客又是哄然大笑,笑聲中,下車的兩人明顯走得更快了,竟是那老者在拖著啤酒肚男人走。 “他們長得一點兒都不像,我怎么聽那啤酒肚喊那老頭‘爸’?” 有人忽然出聲說。 另有人譏笑:“現在認個干爹,做個上門女婿,妄圖不勞而獲的人,不多了是?不過看他模樣,估計是女的都看不上他,是認了個干爹,當了個龜兒子吧……” 乘客們又笑。 一段小插曲算是揭過了。 而那老少渣菜,不過是兩只色厲內荏的小跳蚤罷了,陸宇一眼看透,無心去細究,下車時,也沒對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的民工小伙打招呼。 陸宇和小黑哥,他們的生活就是如此,平靜的二人生活低調而強勢,完全符合大隱隱于市的“俠客夫夫”的身份,面對擦肩而過的陌生人,他們看得順眼了,能幫就幫一把,否則便懶得理會,自過自的小日子。 *** 兩人住進酒店,洗澡之后換了身干凈衣服,先出去吃晚飯,吃飽喝足回來,小黑哥倒鎖上門,去洗衣服,陸宇則閉目打坐,過了二十來分鐘,便到小黑哥催使內氣為他伐毛洗髓的日常例行之事。 若是往常,陸宇經不住小黑哥性感肌rou的誘惑,必定會纏著他好生溫存一番,但今天卻面色微顯肅然,低聲道:“內息不再增長,今晚,我試一試能否突破內氣?!?/br> 小黑哥本打算迎接他的親熱征伐,后方空虛癢癢,欲望命根子也蠢蠢欲動,此時一聽,心頭立時清明下來,眼眸也閃過歡喜。 他是把金箔功法的四層氣感、內息、內氣、化氣,親自一層層練過來的,現在內氣濃厚自然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有多強,說句百病不侵,百毒不懼都是小事兒,更關鍵的是,本身肌體的衰老明顯緩慢,如此一來壽命自然延長! 原本,他做出了打算,認認真真學習內經醫術之道,哪怕陸宇此身練不出內氣來,他也可以日日為陸宇伐毛洗髓,延長壽命,現在既然這么快就有可能,那么,自然還是陸宇自己練出來的更有保障。 “好,我現在打電話吩咐酒店前臺,不要讓任何人攪擾到我們?!?/br> 他沉聲輕道,轉身到床頭拿起座機話筒,按著旁邊標示的號碼按下,不容置疑地吩咐一遍,然后想了想,伸手輕松至極地舉起笨重的沙發,堵在門房后面,免得真有人拿著房鑰匙進來啰嗦瑣事打攪他們的關鍵功果。 “好了?!?/br> 他最后把自己脫光,免得待會兒需要動用全身內氣摟抱住陸宇幫助他時礙手礙腳。 陸宇也把衣服盡數褪掉,平躺床上,高大修長的軀體,肌rou結實而流暢,肅容輕聲道:“認真點兒,別分心,這一次若能沖破障礙,練出內氣,則以后仍與我原本身體一樣;如果這次不能,那么,以后突破的可能性也不會多大?!?/br> “是,我明白?!?/br> 小黑哥答應著,深深呼吸兩下,爬到床上,精悍的體魄跪坐到他身旁,臂膀壯健如同鋼筋,雙手有力好似鐵鑄,日益渾厚的內氣催使起來,先就試探性為陸宇全身上下按摩,分毫不動色心yin欲,只把愛人的身體看做最為神圣不容褻瀆的朝陽清輝。 陸宇也心神清凈收斂,不像以往那樣貪于享受,把全部精力都用在運轉功法和配合小黑哥的內氣流轉行功以求突破上面。 兩人同心協力,心底可都比高考忐忑多了。 …… 酒店外面,有人猶猶豫豫地發呆了許久許久,舉步再三,終于還是來到酒店一樓的大廳前臺,略顯緊張地咽了咽唾沫,壓低了粗沉的聲音,小心地詢問:“之前進來兩個人,都比我稍微矮一點點,一個很威武,一個很俊氣,哦,都是很年輕的男人,他們住哪個房間?” 正所謂“他鄉遇故知”,陸宇和小黑哥恐怕都沒預料到,他們來到這個靠近山西的小城鎮之后,出去吃了頓晚飯,居然會被X市的熟人看到! 而這個熟人,正是陸宇數年之前就沒再聯系和見過面,更未曾放在心上的——洪西洋。 洪西洋早就在X市呆不下去了,他曾經坐在陸宇胯間那么yin蕩粗吼地上下坐動,被鄭毅當面抓個正著,鄭毅雖然當時打他一槍,對他做了懲罰,但是對他的厭惡可不是這么簡單就能消除的。 他在鄭毅還未奪權時就戰戰兢兢地再次出國,但是出了國,他發現自己對那些與“俊雅”不沾邊兒的外國人再也沒了以往的興趣,只得又回國來。 回國后,他不敢回到X市的老家,只得求了家族長輩,在北方家族連鎖的珠寶店里學著做點正事兒,其實也就是掛了個名頭,來來往往地混吃混合罷了。 不過,這個小城雖然不算落后,但也沒有他們家族的珠寶店,他從旁邊不遠的城市里過來,目的是要收個朋友引薦的小奴,當然,他現在要的是“心甘情愿”。 SM主奴兩方都是各評秉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除非是本就有受虐傾向,只是礙于面子才想試試當個SM主,否則,一般的“主人”都不會掉轉位置,一下子變成SM奴。 洪西洋暴虐傾向極其濃烈,雖然一山更有一山高,他被陸宇的無窮手段和無形威勢馴服,在陸宇面前,展現出他較為輕微的奴性一面,但是離了陸宇,他原本的主控一面又占據心頭,只是聽從了陸宇的最后一個“命令”,從那以后,無論和誰玩,都沒有再變態血腥。 除此以外,他喜歡的,都是玩虐俊氣、固執、無論真假總有點“傲性”的小伙子。 洪西洋有身材——他堅持陸宇為他訂制的減肌計劃,現在形貌少了粗獷雄壯,多了精健利落;他也有錢——他不賭、不毒,僅僅嗜好SM,花長輩給他的前,一輩子都花不完;他更有以前的圈子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