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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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哥把兩人的書桌都收拾好,起身小有自得地沉聲說:“沒有野味,我也能給你變出來?!?/br> 陸宇笑不吱聲,起身往門外而去,小黑哥一如既往地穩穩守護著緊跟,好像整個世界沒有別人,只有他們自己,兩個男人,偏生像是一人一影,自然和諧,從容默契,讓看到他們的人恍惚覺著,似乎,這樣的兩人,生生世世都無可分離。 *** 城外的山不算小,平緩的一面在春秋時節都是人來人往的景點,冬天的落幕和清晨也時??吹接瓮婧湾憻挼娜藗?,現在傍晚時候大雪紛紛,自然人蹤寂滅。 小黑哥把車停在山腳的雜貨鋪門口一側。 路上氛圍太靜謐,陸宇在車內安安靜靜地迷糊了一會兒,這時感覺車停,便揉揉眼睛,想要推開車門下車。 “等會兒再下車,現在雪太大,等我先打傘?!?/br> 小黑哥輕聲阻止他,自己解開安全帶,伸胳膊撈過早就準備好的大大的登山包,倒背在自己胸腹前,抽出漆黑的大雨傘,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砰”的一聲關門,再從車前繞到另一側,打開副駕駛座,背對陸宇,轉頭道,“上來,趴在我背上睡?!?/br> 然后又沉聲低低地責備,“告訴你別折騰太狠,我有內氣不覺什么,恢復得也快,你還沒練出內氣,怎么能早上折騰,中午折騰,剛才還折騰,累到了吧?” 陸宇看著他,只是笑,趴在他背上才懶懶地道:“嘮叨嘮叨,都成老媽子了你?!?/br> 小黑哥無奈蹙眉,知道他又沒聽進去,但是想想自己當時也堅持得不徹底,像半推半就、欲拒還迎似的,而且中間也爽得吼叫,甚至迎合,不禁老臉微紅,暗想:以后不能總由著他,得讓他節制一點兒,這小子,跟小孩兒似的…… 他想著,沉聲用上家長似的硬氣口吻:“小孩兒趴好?!?/br> “趴好了?!标懹顡е牟弊?,只是笑。 小黑哥勾了勾嘴角,一手打著黑雨傘,一手往背后攬住陸宇,前傾著精壯的身體,把陸宇穩穩當當地背好,鎖上車門,在紛紛亂亂的風雪中認清方向,邁開長腿,腳步不疾不徐地往山上走去。 雪一刻不停,輕飄飄彌漫紛揚,風也大了些,吹得雪花飛進黑雨傘下,落到兩人身上。 大傘下,風雪里,天地間,只有他們兩人。 “想起一首歌,很久以前的老電影《倩女幽魂》,你看過么?” 陸宇把頭枕在小黑哥頭上,臉龐被小黑哥板寸的濃眉黑發扎得癢癢的,他看著傘外的山、樹、雪,聲音浸滿了寧和。 “沒看過電影,但看過海報?!?/br> 小黑哥聲音剛強如舊,像是風雨無阻,面對霜欺雨打越發堅強的大樹。 陸宇安心地失神,發怔地看著逐漸增高的地形,靠著小黑哥的頭,說:“里面有一首歌,我唱給你聽?!?/br> “好?!毙『诟鐟?,停下來,轉頭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然而回頭無聲地笑。 陸宇笑著用頭撞了撞他:“剛才在床上沒親夠?” 小黑哥剛想說“沒”,但一想不能縱容這小子,便皺眉道:“床上做什么我會忘,感覺,沒有現在這種親吻好,床上太激烈了?!?/br> 陸宇先是愣了愣,繼而挑挑眉,立馬明白這老實人安的什么心,也不說破,只在他背上頓了頓,看著傘外的風雪,徑直開口:“人生,夢如路長,讓那風霜,風霜撲面上,紅塵里,美夢有多少方向,找癡癡夢幻的心愛,路隨人茫?!?/br> 風吹聲,落雪聲,草木聲,掩不去輕輕朗朗的輕唱聲。 仿佛這一聲聲清澈干凈、不染塵埃的歌聲才是這片風雪世界的靈魂。 小黑哥聽得有些著迷,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陸宇唱完,輕輕地笑:“人人都有自己的意境,總有一首歌能觸動到心靈,我第一次聽這首歌的時候……” 他說到這里停住,沒繼續說,舒舒服服地趴在小黑哥結實寬厚的脊背上,隔著一層單薄的迷彩軍服,感受到小黑哥溫暖的壯健肌rou,不禁伸手,從小黑哥迷彩上衣的領口探進去,毫無阻礙地摸上小黑哥光滑彈性的厚實胸肌,低聲問,“怎么沒穿背心?” 小黑哥回過神來,也沒問他第一次聽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只神情沉靜,眼眸森黑地看著前方,一不吭聲,心里卻道:就知道你會摸我,穿背心不是礙事么? 繼而皺眉,咬牙后悔:又縱容這小子了。便道:“忘了穿,你別亂摸,剛才你咬得我胸口有點疼?!?/br> 陸宇偏頭看到他沉沉的面龐,故作不知他的心思,雙手掐住他健壯胸肌上的rutou,輕輕地揉捏了幾下,果不其然看到舒服得迷蒙了森亮漆黑的眼睛,手下更加使勁兒,暗道:看你還裝不裝。 傘外,是寒冷的冬;傘內,是溫暖的春。整個嚴寒的冬天似乎都是為了襯托他們春天的溫暖而存在,就連雪,都像是為他們而落。 136、第一百三十六章 山上開始一段被人修了石階,石階是粗糙的石塊修砌,落滿了雪,卻不會滑,直至半山腰的一座石亭而止,他們就在石亭中暫停。 石亭很大,三分之二被吹進的雪堆積侵占,三分之一竟還是干凈的。 小黑哥把陸宇放到大石亭沒被白雪侵占的地方,直起身,收起傘,抬頭沉眸四顧,然后有些豪氣風發地轉頭說:“陸宇,你稍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獵只野兔來燒烤?!?/br> 陸宇稍有懷疑:“這么大的雪,真能獵到?” 小黑哥手插褲兜,沉沉一笑:“獵不到,讓你吃我?!?/br> 說完忽然感覺這話有歧義,一看陸宇發亮的雙眸,暗道果然,不禁皺了皺眉,很男人、很家長地搖了搖頭補充,“做那事兒的話,這里絕對不行,回家再談那事兒,在這兒,沒得商量?!?/br> 他說著,還凝眸輕輕瞪了發散思維的陸宇一眼——如果他眼中不是那么溫柔寵溺的話,這個猛男模樣就太酷了。 山上無人,石亭中,陸宇所在的位置也顯眼,他只要不離開太遠,一眼掃過,就能看到陸宇,而他因為要帶陸宇爬山,臨來之前也沒塞陸宇為他保養準備的軟玉棒,他動作矯健如獵豹,上下都極快,所以才這么說,否則,他可不敢稍離陸宇左右。 他打開折疊下馬扎:“小孩兒坐著等?!?/br> 他男子漢氣概不定期式附體,沉著面龐,從旅行包中拿出一團鐵絲,轉身出了石亭,如雪狼般在山上靈動快速地飛奔——他這些動作表情,看似利落干脆,實際上總有幾分在愛人面前??岬囊馕?。 陸宇坐在小馬扎上,拖著下巴看小黑哥身影,嘴角忍不住笑——老實人???,忒悶sao。 他本以為至少也要等小黑哥二十來分鐘,沒想到頂多七八分鐘過去,那在半山腰上走走停停,時而蹲下躲躲藏藏的小黑哥就疾奔回來。 “順藤摸瓜,摸到它老巢,瞧,捉到了?!?/br> 小黑哥跳躍間跑得飛快,手中提著一只胡亂蹬腿的肥大野兔,攜裹一身風雪沖進石亭,眼眸森亮炯炯地看向陸宇,緊抿的堅毅嘴角有些炫耀的微笑,還抬手提著野兔在陸宇眼前晃了晃。 陸宇被他逗得哈哈笑,起身說:“勇士生猛,身為你的‘主人’,獎賞深吻一個——” 他低沉著說話,還拉長了音,不管小黑哥什么反應,一把攬過他健壯的腰背,在他嘴上就啃,啃了啃,伸手一摸他兩腿之間,更笑:“這都行?我就親親你罷了,這都性起?你也太敏感了吧?!?/br> 小黑哥皺眉往后退,剛毅的面龐微紅,沉聲道:“別鬧,還不是被你折騰成習慣的?!?/br> 轉頭去翻旅行包,取出火和刀片,二話不說又沖出石亭。 過了十來分鐘,他又風風火火地矯健沖回來,渾身干凈如舊,絲毫不帶血腥味兒,手上舉著一根結實木棍,木棍上穿著被剝洗干凈的肥大野兔…… 陸宇安安心心地坐在小馬扎上笑看他來去,徹底的無憂無慮。 “小黑,你說,我像不像古時候的大少爺,你吶,就是大少爺的貼身小廝,還是帶暖床功能的?!标懹铍p臂枕在腦后,靠著石亭石柱。 小黑哥轉頭瞧了他一眼,沒吱聲,暗道:我看你像小屁孩兒,我是拉扯你長大的兄長,你這小子反過來還把兄長給上了…… 雪地拾柴、石亭篝火、播撒鹽巴、涂抹調料、燒烤野兔,全都由小黑哥一個人忙忙碌碌,陸宇靜等現成的,還湊過去,說:“小黑,你身體熱,給我暖暖手,你看,我手都涼了?!?/br> 隨即整個人都趴小黑哥背上,把手伸進小黑哥衣領中,以暖手為借口摸他溫暖壯健的胸肌,一面摸一面問:“野兔什么時候能烤好?” 小黑哥今天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溫柔對待寵出了脾性,居然特別有男子漢硬氣,很有點酷地微微沉下面龐,搖搖頭,晃了晃肩膀,靜靜穩穩地說:“小孩兒一邊兒待著,別鬧?!?/br> 陸宇挑眉,很是任性和固執,抓摸著他兩塊胸肌,一動不動。 小黑哥一副“我就知道拿你沒辦法”的沉靜模樣,無奈地搖搖頭,干脆一把拉開了衣服拉鏈,敞著精悍的上半身,挺著胸肌由著他摸去,又不是沒被摸過,自顧自翻著野兔燒烤。 陸宇仍然固執而溫存,暗暗嘖嘖:老實人硬氣起來,夠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