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158
書迷正在閱讀:撩妹手冊[快穿]、朔云飛渡、每個世界都被逼婚 完結+番外、手術臺風云、安小可的脂肪空間、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萬人迷[快穿]、妹子軟白萌、妖孽老公賴上門、我要干件大事[快穿]、博士宿舍樓記事簿
那就走吧,離開這里,過上甜甜蜜蜜、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二人生活。 *** 一晃半年多,X市的繁華和風雨,不值得陸宇和小黑哥兩人再去注意。 小黑哥帶著陸宇,游蕩在鬧市、城鎮、鄉村,尋找陸宇所說的“宿主”,他有時想,自己和陸宇的存在,以及正在做的事情,在這個世界的其它地方,是不是也有人在悄悄地做? 他們的本事和離奇,不可能是這個世界上的唯一。 靈魂,鬼怪,時空,附體,奪舍……種種靈異,構成游離在現實世界之上的隱秘層次。 甚至,他想起鬼王葬里墓壁上的太子畫,他以前就感覺著,陸宇長得得跟太子畫似的,其實認真比照長相,太子畫畫得那么模糊,怎么確定與陸宇像?不是他審美觀詭異,只是莫名其妙的深刻感覺。 冥冥中,他就感覺著,鬼王葬最深處,墓壁里那張令他依靠著躲避過詭異氣機的太子畫,與陸宇給他的感覺相重合,甚至他后來和陸宇在一起后,還做過與之相關聯的怪異的夢。 他夢到陸宇身著龍袍,俊雅,威嚴,淡然,雍容,在空前盛大的繼位典禮上,在無數臣民的膜拜中,一步步挺拔有力地走向那個至高無上的皇座。 而他,似乎只是一員護衛,只能卑微地跪在一旁,按下渴慕得發瘋的情懷,虔誠地低下頭,默默地祈禱:若有神靈,請許我為他三世,換來他愛我一生。 夢里的情形他記不太清了,而且那場夢被陸宇打斷,陸宇趁他做夢的時候,把他手臂綁到床頭,微微笑著把他壓住,用力抓著他的腿間物事,把他弄醒,然后他才發現,太陽已經老高了,陸宇就在他身旁。 那是他唯一一次做夢做那么長時間。 …… “就我說的這個人行不?是個小混混,我看他長得和你以前有點像?!?/br> 半年多來,在陸宇的命令和催促下,小黑哥腿腳麻利,已經找尋到了十幾個勉強合心的目標,但被他追蹤之下,排除掉心性善良,或心性普通,說不出善良罪惡的少年,只有兩個人適合。 一個是盜竊搶劫少年慣犯,伸手矯健,體魄修長;一個是自幼被爺爺撫養大,現在卻吸煙喝酒毆打爺爺,仗著模樣俊俏玩弄女孩子的小混混,體格也是不錯的。 “中國人口雖然極多,但體質符合內氣感應標準的人太少,符合標準,又是年輕男人,又品行惡劣死不足惜的人,就更少了,這都找了半年多了……” 小黑哥低頭,對著胸口的千機葉皺眉嘀咕。 他說的小混混,相貌的確與以前的少年陸宇有幾分相像。 ——不,我也挑了半年多了,就那個搶劫犯與我的感應最相合,以前那么多人選,都比不上他。你放心,所謂“相由心生”,據我估計,只要我奪舍成功,完美重生,再修練出內氣,新身體的長相在我內氣蛻變下,必定會逐漸恢復成我原來的相貌。 陸宇在千機葉中溫養得輕松舒暢,沒有絲毫拘束感,仿佛那本就是存留靈魂的無限空間。 小黑哥始終以內氣與他保持心的溝通,此時神情沉穩地“唔”了聲,道:“好,相貌不是關鍵,既然那個搶劫犯與你感應相合,那就選他更為穩妥?!毙睦锼闪丝跉猓嚎彀藗€月了,已經到了冬天,終于可以再和陸宇一起實實在在地生活了。 他摸了摸懷中的紫檀木吊墜,還有陸宇給他雕刻的墨翠護符,珍惜而憧憬。 *** 晚上,高中生晚自習放學后一群一群地離開,很快大隊人馬走光,只剩下逐漸熄滅的教學樓,和稀稀拉拉走出來的、在放學后仍堅持加班二十多分鐘的刻苦學生。 “老子手頭有點緊,像你借點錢,你就拿來,唧唧歪歪個鳥!” 十七八歲的少年身體挺拔,有些帥氣的相貌滿是惡劣表情,厚厚的衣服被他穿得吊兒郎當。 他的前面,赫然是個穿著整齊、雙耳帶著假珍珠耳環的女生。 那女生嚇得結結巴巴:“沒,沒錢?!闭f話間后退,戰戰兢兢地想要逃跑。 少年一把扯住她肩膀,另一手一甩,綁在袖子里的彈簧刀熟練地握到手中,陰森狠戾地說:“沒錢?我怎么聽說,你今天帶著錢來交學費,結果發現,學費早就被你離婚的老爸給教過了?那你剩下沒交的學費吶?拿出來!” 那女生被他冰涼地彈簧刀貼著嬌嫩的脖子,嚇得眼淚撲簌簌地掉,哀求道:“我爸和我媽離婚,我媽,下崗了,我們很窮……你……” 少年不耐煩,一面用彈簧刀制住她,一面在她衣服里亂掏亂摸,同時趁機占她便宜,心底也有邪火滋生,下半身硬翹起來。 突然一塊石子不知從哪里飛至! “啪嗒!” 少年持刀的手腕被打得一麻,彈簧刀飛落一米外的地上,驚得他后退兩步,卻絲毫沒有想要逃離的跡象,只是轉頭猙獰地看著石子飛來的方向,想要看清來人面貌以便報仇,低著聲音惡聲惡氣地問:“誰?藏頭露尾的,有種站出來!” 他在這里很有些人脈,搶劫數次,甚至有一次將一婦人捅成重傷,都能在進局子走走過場后,再安然無恙地出來,所以此時竟已理直氣壯,毫不怯懦,展現著他身為男人的勇敢。 黑暗中看不清來人面貌,只有一個挺拔的輪廓,還有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發愣什么?還不快走?”聲音渾厚,陽剛而沉穩,讓人聽來就感覺安心。 那女生如蒙大赦,哭都不敢哭出聲,咬著嘴唇流著眼淚倉皇往光亮中逃,她是死也不敢再一個人離校這么晚了。 小黑哥這才走近,屈指一彈,內氣透體而出,讓聲色俱厲地想要看清他的少年驟然神智一昏,晃著倒地。 小黑哥一步上前,將他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往來路退去,沒留下丁點兒蛛絲馬跡。 …… 荒郊的剛猛越野車內,身高約有一米七八,與小黑哥個頭相平的挺拔少年昏迷不醒,他屈著腿,被小黑哥溫柔地平放在寬敞的后座。 小黑哥緊張得心臟突突亂跳,屏住呼吸,脫下厚外套,又脫下黑色健身背心,露出沒有絲毫贅rou的精健上半身,再把胸前圍著的紗布一層層解開,小心翼翼地把貼在心口的巴掌大溫潤木葉子捧在手中,如同捧住自己的生命。 “陸宇,我把人帶來了,你準備好了么?”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緊張地咽了咽唾沫,忽然有種“還是別冒險了,這樣能與陸宇在一起,我也知足”的念頭,但是,他知道自己這個念頭太自私。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忐忑不安著感應心緒,沒有不詳,還好,沒有什么不詳的預感。 他深吸一口氣,面龐沉靜到寂靜,把千機葉謹慎妥帖地貼放在那少年的額頭眉心,再用紗布松緊適度地纏繞綁縛,以免中途意外脫落,然后凝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少年的神色,同時伸手,以內氣在少年體內流轉,試圖看看中間能否幫助陸宇什么。 ——我開始了,你用內氣壓迫千機葉一點,我自己出不來…… 是陸宇平靜從容的呼聲。 “噢?!毙『诟缑ι焓州p柔地按住千機葉,緩緩放出內氣,把千機葉往少年眉心“推壓”。 忽然那少年渾身一顫! 他知道,他們準備了半年多的計劃,現在開始被陸宇實施了! 他緊張得肌rou繃緊如鋼鐵,只見面前這搶劫犯少年不停地顫抖痙攣,有些帥氣的面龐慘白一片,像是經歷莫大的噬魂痛苦,他忙將內氣往少年體內緩緩灌輸,至少要撫平這副身體的本能痙攣。 過程出乎他預料的快。 幾乎就在他忐忑不安,忘記呼吸的時候,突然少年停止了一切顫栗,自己平靜了下去。 “陸宇?” 他試探著呼喚,渾厚陽剛的聲音,輕柔小心地像是呼喚嬰孩兒。 沒有任何回應。 他心底咯噔一下,頭腦懵住,轉念想起他和陸宇之前探討的結論——人和人不同,即便奪舍成功,只怕也會有一段的適應期,無法說話或者動彈…… 那么,陸宇只是在適應這具新的身體,僅此而已,吧? 他當真是忘記了呼吸,憋得胸肺悶疼才急忙用力喘氣,然后就發現面前這少年眼睫毛顫了顫,他渾身一僵,再次屏住了呼吸,精壯的身軀像石雕般一動都不敢動,仿佛稍稍一動就會驚嚇到面前的人,他瞪著眼珠子盯住少年眼眸…… 少年緩緩睜眼,與他對視,漆黑的眼眸明明輪廓陌生,卻偏偏給他一種讓他無比眷戀的熟悉感,仿佛千萬人中,他只需一眼,就能分得清哪一個是他的愛人,更何況這少年此時的眼眸中,更有讓他沉溺其中的、銘刻入骨的溫柔和深情。 他心頭一顫,剎那間眼淚流出,嘴角偏偏忍不住微微地扯起,形成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敦厚帥氣的面龐,悲苦思念得讓人看著心酸,他幾次張口,最終才低啞著喊出聲:“陸宇!” 陸宇還有些沒能適應的僵硬,暫時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只是微微地沖著他笑了一下。 就這么一笑,立時讓小黑哥想起剎那芳華,想起雪山之巔最初的清輝,想起曾經在血衣巷旅館里,他就被陸宇那么淡淡的一笑迷了心神,即便是想著:原來這小子喜歡男人。也沒有升起半點厭惡反感。 陸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