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139
書迷正在閱讀:撩妹手冊[快穿]、朔云飛渡、每個世界都被逼婚 完結+番外、手術臺風云、安小可的脂肪空間、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萬人迷[快穿]、妹子軟白萌、妖孽老公賴上門、我要干件大事[快穿]、博士宿舍樓記事簿
回去后,也不知他怎么和小黑哥說的,又或者是“做的”,以至第二天他拍戲后,小黑哥送他到這里便獨自開車回家,只老老實實地呆在家中等他,沒有鬧什么別扭。 陸宇來到,鄭毅對他言聽計從,吃藥,喝水,舉起臂膀露出腋下xue,裸出胸肌讓他施針,然后在虛弱狀態中,在陸宇內氣施針中,他居然下半身硬漲著翹起來,把薄薄的被子撐起老高的帳篷。 陸宇對此無視。 鄭毅則是低聲說了句:“阿宇,我醒悟前生后,三年來,我一個人都沒碰過,連用手自慰都從來沒有?!蹦腥说挠钍请y忍,他說出來,卻實實在在地坦然安靜,“你知道為什么么?” 陸宇不避不閃,繼續在他健實厚重的胸肌上捻針,也繼續源源不斷地把自身內氣精華催使到他胸肺之中,一點點熬練那圍繞著舊傷分散的腫瘤,沒有回應。 鄭毅有點壞地笑一下,帶著掩不去的得意和痞氣,“這樣一來,我就能夢見你,你在我夢中,野得跟豹子似的,把我綁著折騰,咬得我遍體鱗傷,可我就是樂意被你折騰,醒來時,小腹和腿間肯定黏糊糊的,好像你沒有離開我,只不過起床去喝水了似的……真切得跟真的似的……” 他說得這么欣喜和得意。 陸宇聽得心底莫名酸澀,但他答應過小黑哥,過來不理鄭毅,除了“醫囑”之外,無論鄭毅說什么,他都不予理睬,所以,他淡淡地道:“別吭聲,亂我內氣?!?/br> “哦?!?/br> 鄭毅很聽話地閉上嘴巴,只是微微地笑。良久后,他感知著體內溫熱的內氣,與男人那物發泄的一樣,都是陸宇的生命精華,他心頭發熱,下體硬漲得難受,這輩子從未被侵襲過的后方竟也隱約空虛酥癢。 能引他如此性起的,唯有陸宇一人。 而面對陸宇,他又怎會以此為恥,只長嘆一口氣,笑意卻緩緩收斂下去,看著陸宇,聲音低啞,“阿宇,我,這個身體還是處……”他恢復些血色的面龐線條硬如雕塑,劍眉星目英俊逼人,眼眸深沉,帶著無盡的渴望。 陸宇不由自主地動作一頓。 鄭毅聲音渾厚低沉地接著說,“阿宇,你弄我一次。綁著我,弄我一次,我雖然病著,可也撐得住,你知道我身強體健,肌rou結實……”他說得光明正大,磁性的男中音有著成熟蓬勃的性感誘惑。 陸宇卻面色一沉再沉,最終冷笑兩聲,收功,收針,轉身就走。 鄭毅微微一怔,看著他的身影,低聲笑道:“阿宇,我沒醒悟前生時,你說過要上我的不是?我這會兒這么賤,這么求你讓你上,你……” 陸宇驀地轉身,盯著他,緩緩而有力地說:“鄭毅,你還不明白,我不是你,我會對我的愛人忠貞?!闭f完,神態安然而從容地關上門離去。 鄭毅聲音頓住,神情也僵住,看著他離去的門方向,呼吸凝滯著心痛了半晌,忽然低低地勾著嘴角,痞痞地笑,又漠然抬手,響亮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緩緩淡淡地自語,“的確,我真他媽賤……擁有的時候,說是愛死愛活的,其實不太當回事兒,沒有的時候,求著趕著也求不來……” 他壓抑著心酸悲恨,神情勉強平靜,眼角卻溢出晶瑩濕潤。 良久,他閉上眼睛,按下床頭鈴。 依照他的命令避開的林勇和阿海閃身趕到:“二少,您有什么吩咐?” 鄭毅睜開眼睛,詢問林勇:“今天,阿宇的……情人,跟來沒?” 林勇連忙說:“最初跟來了,但那個人今天沒進來,送陸少進門后,他就自己開車走了,剛才陸少下樓,是屬下安排人送回去的。陸少沒有拒絕,態度也很平靜溫和?!?/br> 鄭毅不動聲色地嗯了聲,閉上眼睛,掩住了暗藏洶涌的殺機,說:“去,把阿宇的包拿來?!标懹顏鞽市的背包,被他不知前生時得到手,后來只把陸宇的戶口本還了回去,其余東西都一直留著,包括那包早已有些發霉的中藥。 林勇不敢多問多說,依言拿來。 鄭毅恢復得不慢,尤其在陸宇的“醫囑”和內氣的滋潤下,才時隔一天而已,整個人就已經有了些力氣,此時他撐著臂膀坐起身,被子從他精赤強健的上半身滑下來,平滑厚實的胸肌和硬實有力的腹肌,顯得流暢性感,肩頭和胸口的槍疤不僅不刺人眼目,反更為他增添了幾分硬氣的男人彪悍。 他伸手穩穩地接過帆布包。 “出去吧。不要進來打攪?!?/br> 他裸著上身,倚著床頭,打開帆布旅行包。 “是?!绷钟潞桶⒑_B忙退出。 等房門關緊,鄭毅掏出一個貌似錫焊的管狀東西,毫不猶豫地對準自己的胸口槍傷和肺中腫瘤處打開,咬牙憋著痛苦,憋得額頭冷汗涔涔還不停手。 ——那窮酸對阿宇形影不離,一般情況絕不可能被人引出X市,那么,我加重自己的病勢,滯留羈絆住阿宇長一點時間,既能給木老怪引走那窮酸的機會,又不會讓阿宇及時發現跟隨過去…… 他想起陸宇,劇痛都仿佛消減了下去。 陸宇對他還未絕情,他就還有機會,那么他和陸宇之間最大的障礙就是小黑哥。 小黑哥若是死了,木老怪再被他事后暗害,誰能知道是他動的手腳栽贓嫁禍和借刀殺人?他畢竟還未掌權,無高手可用,自身又病得半死不活,誰能懷疑到他身上? 最后,即便陸宇對他起疑,可是毫無證據之下,他再對陸宇挖肝掏肺,百依百順,里里外外打心眼兒里當個服從“長官”命令的“好兵哥”,那么,他和陸宇的愛情,還愁不能繼續? 到那時,不僅可以繼續,他還會用自己的愛,守護陸宇一生,上輩子利用和背叛過陸宇的債,就用這輩子一點點拿真心真愛來補償吧——那樣的補償,對他來說也是最大的幸福和幸運。 他如此憧憬著,眼眸深邃而有暗光,把胸口的劇痛都徹底忽略了。 …… 第二天,陸宇拍完戲有點早,還不到中午。便不直接去N市鄭毅處,而是先和小黑哥回家:“回家午休。累了,你幫我按摩按摩?!?/br> 內氣是內息的升華,耗費后卻比內息更不容易恢復。 他之前接連三天,上午趕拍電影,下午再耗費內氣為鄭毅療化腫瘤,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的確有些疲累,但相對而言,如果回家后有身為他此生愛人的陽剛型男可以啃,那么,他的疲累也就微不足道了。 他也存著另一個想法:欲望滿足,人的思維便不會被欲念左右而做出傻事。 他雖然對自己的意志力有信心,但是,如果對方是他曾經愛了十年愛得生死不顧的硬漢,而那硬漢卻光著身體,裸著胸肌,在他對他按胸催使內氣時,誘惑著懇求著請他上他,那么……哪怕他自己厭惡自己,可還是會心跳性起。 這一點,不受他控制,即便他暗恨自己欲念強烈,也是無濟于事。 ——鄭毅那混蛋,上輩子都沒這么直接!犯賤! 他腦中閃過這個沒好氣兒的念頭,轉眼強制拋開,垂眸伸手,摸到正在開車的小黑哥的大腿上,舔著嘴角,低沉地說:“路上買點麻繩。要松軟有度,但又緊實不易斷的?!?/br> ——麻繩? 小黑哥微微一愕,繼而立馬明白他想做什么,心中突地一跳,想起前幾次的經歷,已經過去很久了,卻好似剛剛發生過似的,他胸口有點酸癢,不知是被陸宇說話聲誘惑,還是被陸宇摸到了大腿敏感出,他兩腿之間居然微微鼓了起來。 他心底不禁尷尬,握拳堵著嘴巴干咳一聲,放下來繼續握住方向盤,若無其事般,低聲道:“哦,好,前面是百貨商場,我下去買?!闭f話時,他剛硬的面龐平靜無波,森黑的眼眸也沉穩地看向前方。 陸宇卻突然伸手,直直白白地抓了他褲襠一下,毫無婉轉地指出:“我就說那么一句話而已,瞧你,突然硬得跟鋼筋似的。上次我說你還不高興,看看,的確被我‘調教’出來了吧?三年了,再‘調教’不出來,也忒顯不出我陸爺的能耐?!?/br> 他搖頭晃腦,故意加重“調教”二字的音來調情,說完又嘿嘿地低笑。 小黑哥被他笑得面紅耳赤,皺眉沉聲,說出他千篇一句的低喝:“別鬧?!逼f得剛毅泰然,一本正經。 “行,你待會兒還要下車買麻繩,這么硬著,如果被人看見了,想想還是我吃虧,放過你?!?/br> 陸宇輕笑,收回手,好整以暇地抱著臂膀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等著回家再吃大餐。 然而當小黑哥拿著一小捆食指粗的白麻繩,沉穩矯健,陽剛挺拔地走過來時,他轉眼看到,就挪不開眼了,褲襠里剛才還沒硬的物事,像是聞到腥味的鯊魚,陡然昂揚起來。 他舔了舔嘴角,俊臉微沉,眼底帶著洶涌的暗欲光芒,等小黑哥一把拉開車門,麻利地上車坐好時,他立即聲音略微暗啞地說:“去后座,現在?!?/br> 小黑哥剛把車門關上,手中的麻繩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聽他這么來了一句,不禁錯愕,轉頭看看車外人來人往的人群,堅毅而敦厚的帥氣面龐有些抹不開臉的別扭,“這,就在這里弄?” 陸宇抱著膀子,轉頭舔著嘴角看他,看不出表情地低沉道:“去不去?” 說著話,起身自己按著座位,輕輕巧巧地跳到后座,翻身坐好,大模大樣地翹著二郎腿,不知不覺就用上了SM中主人的范兒,瞇著眼打量坐在駕駛座上的短發精壯青年。 小黑哥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毛,又忍不住心頭狂跳,沉穩無波的面龐也微微泛紅,繼而暗中一咬牙,鎖上車門,拿著麻繩,矯健如獵豹般,也跳到后座。 他并不去看陸宇,只仰身端正地倚坐在后座另一側,大手把麻繩握得死死的,作出若無其事的模樣,低聲道:“我脫?”說著話,這才轉眼對上陸宇似笑非笑地幽黑眼眸。 他先前誘惑陸宇都能誘惑得面不改色,此時明知馬上會被怎么折騰,但一想對方是陸宇,他就半點反感都沒有,甚至下半身硬得發漲,再被陸宇如此了然洞悉地笑看,他哪還能維持往日的沉靜? 陸宇直把老實人看得面紅耳赤,隱約僵硬著坐立不安,才搖搖頭,學他剛才那樣,用拳頭捂著嘴干咳一聲,說:“怕什么,沒打算在這里就弄,我現在可是‘名人’,被人發現,那可糗大了,名頭都壞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