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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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競爭太殘酷,不止是臺上,幕后也是如此,星航娛樂培養的幾名當紅明星中,有人突然爆料說自己有多么多么的“委屈和有苦衷”,連飾演《太皇陵》中小皇叔的尤璋都因為“被迫無奈”,跳槽到競爭對手輝煌大道公司那里。 說得好聽點,誰不為己呢?說得直白些,這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許家本家在北方,遠水救不了近火,鄭家雖然對他們多方照顧,但也不可能全部插手,還得靠他們兄妹自己。 可許秧本就在養病,此時悲痛之中全面接手,精神不濟,哪里顧得過來?壓力極重,她還得挖空心思安撫和包裝舊人,發掘和培養新人,累得幾天下來就瘦了尖了下巴。 …… 鄭毅把他們的遭遇看在眼中,也不無感慨。 但他最初聽到消息的第一反應卻不是感慨同情,而是和陸宇同樣的驚疑,驚疑之后又驀地站起身來暗呼“天助我也”! ——許秧如此遭遇,阿宇視她為親人,莫非還能忍耐著不回來?甚至回來為她而投身演藝圈,幫她盯住娛樂圈的壓力都不無可能!而且,G省,阿宇的殺身之仇,他也要開始報復了吧? 他對陸宇了解太深,瞇眼沉吟,神情莫測,轉而鐵青著臉,強忍著不去想陸宇和小黑哥的生活,否則他簡直能嫉恨憤怒得再死一次。 他徹底醒悟前生之后,除了攬權和到處播撒眼線,其它的基本什么都沒做,一是在等陸宇自己前去G省報仇,他再抓住線索尋上去奪回前世摯愛;二是他一直等待著潛伏著,見縫插針地腐蝕鄭家大權。 他明白,要想再跟陸宇好,他首先必須解決的就是權和勢。 有了權,他才能獨斷,才能不再像上輩子那樣窩窩囊囊地任憑陸宇委屈;有了勢,他才能專權,才能用他的智謀和手段,護著陸宇,帶鄭家沖出前世的漩渦,不必非得和誰聯姻才能應對那些不可扭轉的局面。 所以他把尋找陸宇之外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其中。 他想起這一世他沒有醒悟前生時陸宇問的三個問題,陸宇說“鄭毅,你在‘夢里’都沒有對我這么深愛過”,又說“你明知有親人要殺我”…… 的確,他在陸宇死前,的確從沒有表達過多么純粹的“深愛”,他總是帶著精明的算計,哪怕他跪在陸宇面前低聲笑說“我的主人”,那也帶著近乎睿智的心機。 他閉上眼睛,愧恨得心疼:阿宇一直都是明白的,其實以前也說過這話…… 在他的上輩子里,老爺子也曾動過手要殺人,只是那次被陸宇湊巧幸運地躲了過去,后來木先生一句“福星”暫時打消了老爺子的殺機,他才能和陸宇在老爺子默許的態度下相親相好。 但如此一來,陸宇便上不了臺面,無論陸宇多么傲性的人,得不到承認,身份便實實在在的太尷尬,甚至連他鄭家同族懷有異心者都敢于因為“福星”二字,而找借口追殺。 而陸宇能夠容忍這種局面,并不是他的自傲、他的清高都浮華于表面,只不過他的高傲只顯于他的偏執罷了。 鄭毅早就明白,陸宇想要的其實很少,他只要霸占了他鄭毅,只要他鄭毅被他馴服和綁縛得服服帖帖,被他調教和征伐得一輩子離不開他那根硬燙的棍子,陸宇就得意地笑,就能對別人的挖苦和嘲諷不屑一顧。 這就是他的阿宇,哪管別人如何是不是看得起看不起,只管霸占住,并保護住自己在乎的人……如此這般的所謂傲性,其實,又何嘗不是一種帶刺兒倔強的、純粹自保的讓人心疼? 可惜最終,他還是偷偷地結婚了,結了婚,圓了房,又去放低姿態守著陸宇。 事已至此,陸宇那偏執的驕傲再也無處存放,憤怒傷心糾結于發白的俊朗面龐,陸宇當時幾乎要殺了他,但終究怎可能下得去手? 他當時也有點著慌,見事不可為,便狠心使出苦rou計,自己捅了自己肩窩一刀,捅得很深,果然羈絆住了陸宇。但也只是絆住陸宇那么短的時間,陸宇終究再次木然而決絕地約他到咖啡館,所有恨怒傷絕都壓在心底,只平平淡淡地與他提出第二次分手。 然而那樣身懷絕技的人“含恨”離開,鄭家和孫家的掌權者怎能心安? 陸宇的死,他所料未及,他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那是他受到的最重的打擊,重得一下子把他徹底壓垮,脊梁都粉碎了,怎么還能再站起來? 他那時才醒悟過來,原來,被他忽略掉的、算計過的、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人,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一旦沒有了這個人,他就什么都沒有了。 可是他醒悟得太晚,兩輩子都太晚。 鄭毅心頭一痛,回頭想想,陸宇跟他在一起,除了危險和委屈,并沒有享受過多少歡樂,也難怪重生之后,陸宇會那么想要過上平靜輕松的生活。 “可是不應愛這樣的,我明明是深愛著他,愛得那么深那么重,當初怎么就粗魯地忽略了呢?” 鄭毅坐在沙發上,早已不知第幾次的回想往事。 他至今清晰地記得那一次老爺子過壽——往常老爺子壽辰,陸宇都是主動避開的,他也從沒敢提過帶陸宇參加,但那次他剛在越南遇襲受傷不久,身體還有不適,陸宇不放心,便固執地要求充當他的保鏢。 他知道陸宇深愛他,追求他時都舍得拼死拼活,就連在越南那次,若是沒有陸宇從槍林彈雨中飛身保護,他這條命也交代在那里了。 但他那時卻冷心算了個自以為是的明白,甚至曾自嘲自己是賣身,是公平交易,他鄭二少扒了褲子趴床上讓陸宇干,穿上褲子再讓陸宇這個身懷絕技的年輕男人拼命護他拼闖出男人的家族事業。 所以,他當時帶著陸宇參加宴會時,心里還有點不快,他感覺陸宇太矯情,是給他添堵。 于是他對陸宇態度淡淡的。 宴會期間,孫云芳指著陸宇,故作不認識,只嫵媚地笑說:“這小伙子有點氣勢,是你的保鏢?借給我用一用怎么樣?我家里幾個同族的毛頭小子修養不夠,咋咋呼呼的,正要這樣的同齡人相配才好教養?!?/br> 孫家和鄭家的聯姻之意早就有了跡象,孫云芳說話時,周圍人都轉頭瞧他熱鬧。 畢竟是大場合,這里是鄭家的地方,來者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不至于當眾對誰說出太難聽太刻薄的話,他們會自覺那樣丟份兒。 那時,面對孫云芳的委婉譏諷,他聽得心底暗恨,表面上卻故作不在意,只漫不經心地看了陸宇一眼,便勾著嘴角痞痞地笑:“這保鏢有點特殊,價碼也高了些,孫女士要出什么價?” 這意思無異于在說:他除了是我的保鏢之外,還是我用來泄欲的床伴,無所謂給誰,但我鄭二用過的東西,誰想要吃剩下的,必須拿出點本錢。 他自己的面子是維持住了,甚至有人對他豎了豎大拇指,笑他有能耐,夠會玩。 但他記得當自己一個“價碼”說出來,陸宇那略顯發白的、毫無表情的俊臉,那樣顯得木然平淡的態度,似乎沒聽到他的話,甚至嘴角還僵硬地扯起一個譏諷的笑,只雙拳握得青筋暴露,一動不動地站立如槍。 他當時有些心疼和懊惱,但是沒有后悔,這話有錯么?他只是想:得,回去再讓這小子折騰一陣兒吧,那虐愛快感也挺樂呵。 他當時那么蠢,竟把自己對陸宇的態度歸咎于自己的“受虐”傾向,如果真是如此,那為什么在遇到陸宇之前,他就沒有過想要“受虐”的欲望? 后來,陸宇半途離開了,連他都沒注意到陸宇什么時候走的,他受了傷,基本沒喝酒,一直在和別人談笑,回頭時,忽然發現一直站在他身后淡然而立的年輕男人不見了。 陸宇失蹤,他派人找,可怎么都找不到,心里越來越空落落的,看不見陸宇的人,他開始食不下咽,一日日睡不安生,這才后悔當時失言。 再后來陸宇突然回來,整個人大變樣,和他夢中那次回來說“你三叔追殺我,我再干你一次,不為過吧”相似,說:“我被你鄭家的合作者狙擊,逃出去幾百里地,躲到山中才避開,你說,我要綁住你干幾天才能了事兒?” 他當時驚喜于陸宇的突然出現,又責怪于陸宇的不辭而別,更驚怒于還有人追殺陸宇,但緊接著一想,心便沉了下去:“孫家干的?” 陸宇有些不屑地淡淡地笑,整個人仿佛再次褪去了一層陰沉的外殼似的,顯得耀目的帥氣,帥得讓他挪不開眼,一面脫下襯衫,袒露出精健修長的蜜色身體,一面示意肩頭的槍傷,說:“你的槍傷在右肩,我的槍傷在左肩,男左女右,咱們可算配對兒了,你就讓我干一輩子罷!” 陸宇一把扔掉襯衫,神色平靜地解開腰帶扣脫褲子,又看著他說,“也多虧了那位險些成了你丈母娘的孫女士,沒有她派人狙擊,我還找不到我的‘奇遇’……” 然后也不說他的“奇遇”具體是什么,脫下鞋襪和褲子內褲,一把拽過他的手臂,捻針刺下他的麻xue,也沒捆他,連潤滑都沒有,漠然狠辣地橫沖直撞,把他干得啞著嗓子喊不出來,疼得渾身痙攣,那是陸宇唯一一次把他干得流血。 106、第一百零六章 鄭毅記得陸宇事后趴在他的胸膛上,很用力地掐住他的rutou,直把他掐得身體扭動,才勾著嘴角沉聲輕笑:“鄭毅,我因你而連連遇襲,數次差點兒沒了性命,你除了派那么幾個沒用的蠢貨‘保護’我,還能做什么?” 他當時雖然聽到,卻被陸宇干得太厲害,血流了不少,偏又爽得魂兒飄飄的,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哪還有力氣回話?只暗恨自己居然犯賤到這份兒上,被人干這么狠都能爽得滿足不已,草了! 緊接著,陸宇又說了一句話,讓他每每想起來都把慚愧懊悔加重三分,“鄭毅,你說,我怎么就看上了你這沒良心的東西?你是不是覺得,無論我在外面因你而受多少災,只要回來干你一頓,咱倆就扯平了?我的命,就值你屁眼兒流的幾滴血?我陸宇竟和痔瘡等同了!” 鄭毅咬咬牙,伸拳頭捶了自己胸口被陸宇槍擊過的部位幾拳,狠狠地打得自己咳嗽不已才停下來,這樣他會舒服一些,然后想起自己這輩子沒醒悟前生時指責陸宇的話:“阿宇,你真狠……你說我怎么這么賤,我怎么會喜歡上你這種人?” “真蠢?!?/br> 想到這里,鄭毅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這話應該是陸宇說他才對吧,他們之間到底是誰狠? 他用力地閉了閉眼,又搖搖頭,伸拇指擦了擦眼角,站起身來不再亂想往事。外頭還有那么多的事情在等著他,他要準備準備,阿宇肯定快要回來了。 這回怎么能放手?除非我死了,他想。 *** 陸宇在車里說起自己的往事,說得極盡簡單,仿佛只是普通平常的小事,話里頭也絲絲毫毫沒有委屈的意味,說話的語氣更是輕松帶笑的。他身體修長,俊朗不凡,男人陽剛面貌中顯出儒雅的風度,說出這些話,好像真的只是曾經年少輕狂,犯傻時經歷過一點小打小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