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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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宇沉笑一聲,有些冰冷,一把抓住他的臂膀往他背后擰,力氣大得像是鋼鉗子。 他被陸宇抓住,瞬間懵懂的疑惑更重,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來不及想,就被陸宇擰得臂膀酸疼,他只能扭著脖子低吼:“我草,你還能上了,松手!聽到沒!我他媽擔心你擔心得幾宿沒睡覺,飯都沒吃,你一聲不吭就走,再一回來就瘋,你到底鬧騰個什么啊你?” 陸宇卻不回話,伸手探進床墊掏摸,一把扯出麻繩,麻利地把他臂膀緊緊捆綁。 麻繩有小拇指粗細,他被勒得結實臂膀肌rou鼓鼓,這種掙脫不得,肌rou僵硬,被陸宇雙手徹底掌控著,只能無助掙扎的姿態,讓他突然有種莫名的興奮,像是被捆過很多次,遭遇成習慣了似的。 他是光著上半身的,下半身只穿著寬大睡褲,連內褲都沒穿,這時雙腿之間那根東西突然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一點點硬直,再一點點把睡褲撐起老高的帳篷。 陸宇臉上看不出表情,只有雙眼滿是欲望的暗火,伸手在他硬漲起來的下體上隨手撥了兩下,然后拔下他肩頸上的金針,把他往床上一推,就這么手插褲兜地站在床邊,眼眸幽黑地俯視著他。 他羞臊憤怒,面皮漲紅,迎著陸宇洞悉般滿是陰森殘虐之意的雙眸,一時竟有些著慌,連忙夾著雙腿妄圖掩蓋住自己下半身的異狀,掙扎著想要掙脫,但越是掙扎,心里頭就越是興奮,也越來越有種發泄不得的憋悶,竟渴望陸宇過來碰他。 他感覺丟人,氣得更狠,眼眸也煞氣兇戾,暴怒沉沉的話語脫口而出:“你他媽敢在床底下藏繩子?下回是不是要藏刀子了?老子弄死你丫的!馬上給老子解開!老子現在不想玩!” 他說完立時模模糊糊地后悔,我怎么這么對阿宇說話吶?還不馬上把他氣走? 陸宇卻神色不變,一把抓住他的腳腕,另一手扯著他的褲子就往下脫。 他夾著腿不讓睡褲被脫下,自己都不明緣由地狂暴大吼:“我草,老子說不想玩你MB的沒聽見……”話剛出口,立即再次后悔。 陸宇果然臉色一變:“你敢罵我?”抬手狠狠對著他的嘴巴就是一掌。 “砰!” 他罵完正亂糟糟地不明白呢,迎頭就被陸宇這一掌給打得頭冒金星,暈頭轉向地倒在了床上,晃著腦袋,反應遲鈍,雙臂又被麻繩綁得使不上勁兒,一時坐都坐不起來,只能歪在床上,感覺四周迷迷茫茫,竟然分心想:怎么不開燈?剛才還亮著,咋一下子這么黑了? 陸宇一把扯掉他的睡褲,把他脫了個徹底,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胸肌上,接著雙手在他厚實的胸肌和yingying的rutou上揉掐,又在他有力有型的腹肌上貪婪地抓摸掐弄,完全是急色的少年模樣。 他只覺被掐摸得爽,閉著嘴巴怒目而視,竟不吭聲。 陸宇突然放過他健實的肌rou,一把抓住他硬漲起來的下半身用力地擰,像擰瓶塞兒似的粗暴。 他被擰得又痛又爽,立即奮力掙扎,張口大吼大罵:“松手!放開我!你敢強來?!我草,老子今天不想玩……”說是不想玩,兩腿之間性器卻在陸宇手中漲得跟粗鋼筋似的,胸口被陸宇掐過的地方也酸酸癢癢還想繼續。 “干!這么玩了一年了,哪次你沒玩得爽?你說不想玩就不能玩?你是我救的,以后就得聽我的!”陸宇兇惡而硬氣地說著,卻一下子松開他。 他被松開,反而心頭失落,喘著粗氣迎頭去看。 陸宇面含譏諷,濃直的黑眉和利落的短發,襯著朝氣蓬勃的俊朗面龐,顯得鋒芒畢露,緊接著卻收起兇戾的硬氣,沉聲低語道:“上次我救你一命,我干了你一次,這次我被你三叔派人追殺,再干你一次不為過吧?” 他看著陸宇,聽得一驚,連下半句是什么都沒聽清:“你被我三叔追殺?他敢追殺你?媽的,他算老幾?” “是啊,他算老幾?我應該由你爸派人追殺才是正理,可我在你們鄭家,又算老幾?我也就配被你那些爭權奪勢的糟親戚們追殺是不?你爸那么說我的時候,你又怎么沒吭聲?” 陸宇扯著嘴角低笑,有些委屈和怨怒,然后猛地扯起自己t恤脫掉,露出勻稱結實的上半身,解開腰帶又脫自己的褲子和內褲。 他看著陸宇的動作,這才反應過來,神情劇變,掙扎著往后躲:“老子跟你說過頂多互相發泄誰都不干誰,老子被你綁著玩還不行?你再敢強上,老子這回真弄死你,草你丫的,別仗著木先生說你是福星你就跟老子橫……” 陸宇見他如此,神色刻板沒有表情,本應陽光爽朗的俊臉竟顯得滿是割人的刀刺兒,看了他幾眼,一句話都不再說,低頭往自己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在自己胯間那根硬翹起來的東西上搓了搓,然后爬過來抓他的腿。 “滾!”他見陸宇強橫,一時情急,猛地往陸宇胸口就踢。 陸宇被他踢得砰然倒飛,爬起身來捂著胸口大怒:“老子干死你!”撲過來就把他雙腿往肩膀上架。 陸宇力氣本就不比他小多少,此時他被綁著臂膀架住雙腿,哪還能掙扎得動? 陸宇架起他的雙腿,直挺挺就往他后面撞,但他后面太緊,幾次都沒撞進去,終究還是用手指硬生生給他擴展了半晌才刺進去。 后面一陣撕裂般的痛傳來,他臉色一白,痛得大吼:“你MB找死,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鄭……” “那老子就做個風流鬼!被你家人譏諷還不夠,在你跟前兒還要聽你的?做夢!” 陸宇豁出去了似的低吼,也不再打他,只是他罵一句,就兇猛地干他幾下,把他干得七葷八素的時候,又突然從床頭褲腰帶上捻出金針往他身上扎。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被陸宇金針扎了幾下腰腹,后面被撐開的痛就逐漸消失,快感反而越來越盛,前面那根軟下去的東西,不用陸宇雙手去碰,自己就硬了起來,他被干得喘息粗重,破口大罵的力氣也沒了,只兇戾嗜血著瞪著陸宇,恨不得當真殺了他。 陸宇氣喘吁吁地壓制著他的反抗干他,累得滿身大汗,雙手在他光滑健壯的胸肌上抓摸,時而又去摸他的膀子,最后竟攥住他胯下的東西輕輕重重地擰著摩擦。 他被陸宇如此掌控,越來越身不由己,怒氣也暫時的,被yuhuo沖得越來越淡。 后來,隨著陸宇一聲不吭地在他身上用功,他恍惚覺得自己沉浸在這種快感中無法自拔,再后來甚至不經大腦地,沙啞而充滿情地喊:“……??!別,別……慢……我草,你輕點……” 94、第九十四章 鄭毅心中又覺得不對,但這種掙扎在陸宇身下,又享受在陸宇沖刺中的淪陷感讓他哪還有心思去想別的? 陸宇已經把金針拔掉,只用雙手一刻不停地把摸他的胸腹和臂膀肌rou,同時也不忘刺激他的xue位,后來竟讓他后方產生一種強烈至極的、麻癢酥爽的沖擊波。 ——阿宇對我使了什么妖法? 他迷亂中想了一下,繼而空虛和渴望的快感沖得他頭腦發白,他不自覺地用后方加緊了陸宇的硬物,自己前面也硬漲guntang得直如蹦出云端的炙熱太陽,被綁住臂膀的上半身肌rou繃緊,掙扎著扭動,像是被人控制的公牛,不經大腦地粗聲催促:“快!” 他飄飄欲仙,悶吼幾聲,水到渠成,欲望越來越濃,直達頂峰,突然噴射出來,乳白液體一股一股,隨著陸宇在他后方的使勁兒沖刺而噴在他自己結實的胸肌腹肌上…… “呼!” 他驀地睜眼。 ——又是夢。 這回是春夢。他感覺自己雙腿之間濕了黏稠溫熱的一片。 夢里的一切他記得清清楚楚,像上次做夢被陸宇第一次強上,和之前的幾次夢里爭執一樣,陸宇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和細節,他都清晰如真地刻印在腦?!娴年懹町敵跽f的那樣,“我當時陰沉孤僻”、“我視死如歸地干你”…… *** 陸宇的傷對他來說并不算太重,重的是劇毒和邪氣的兩相夾攻,所以剛開始有點嚇人。 后來毒素被他第一時間用內息控制在傷口范圍,再藥浴逼迫出來,昏睡中也用內息本能地重新壓制住那有些靈性的陰邪之氣,算是各個擊破,最終只剩肩窩傷口這個rou體傷,在他內息療養、補藥不斷、小黑哥百依百順體貼照顧的情形下,也好得十分迅速。 “現金快用完了吧?” 陸宇半躺在床上,握著紅色小扁盒,他剛剛才把墨翠吊墜雕刻完工,卻沒有纏上那半塊金箔,聽到開門聲,便輕聲問。 小黑哥擦著頭發,圍著浴巾,推門進來,“唔”了一聲,道:“錢的問題你不用管,就算不方便取你的存折,我那張上的錢也足夠咱們花用一陣子,我上面用的名字鄭毅不可能知道,他查不過來?!?/br> 陸宇“哦”了一聲,沒有轉頭,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小黑哥站在床邊,解下浴巾,里面什么都沒穿,他對陸宇早就沒了絲毫心理上的避諱,與其說是坦蕩大方,倒不如說是自然而然,好像老夫老妻似的,身體哪里沒被陸宇啃過摸過把玩過? 他低頭看著陸宇,擦了擦自己身體,撈起床邊的內褲穿上,又彎腰套上褲子,彎腰時平坦的腹部肌rou鼓起六塊堅硬有力的形狀,兩塊胸肌也像剛烤好的方形面包,平滑厚實,溫暖有味。 陸宇轉頭看他,眼底有些欲望,但欲望不多——他當真愛上一個人時,欲望就不會是純粹的發泄,他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小黑哥了。這個人就像是渾身都帶著沉沉靜靜的緩緩春風細雨,讓他剛硬的心房融化,把他曾經的煩亂撫平。 他想起自己剛剛重生時的人生規劃:第一要盡快給許秧治病,并全力習練金箔法門武藝;第二要不露實力地賺錢,并開始牽扯記憶中的變強資源;第三要隨心隨性地過安安靜靜的生活…… 自始至終,他的整個規劃里都沒有談情說愛這一項。 但是現在想一想,他最大的收獲,偏偏就是愛情,小黑哥的愛情。 或許他自己其實也一直在尋找?他重生之后就在找青銅酒樽,卻遍尋不著,等找到了青銅酒樽,也找到了小黑哥這個人,這才發現,原來青銅酒樽是他們從上輩子就開始的隱性而揮之不去的牽扯。 他因青銅酒樽中的金箔而重生,他的重生好像就是為了報恩,就是為了救活這個帶出青銅酒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