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58
書迷正在閱讀:撩妹手冊[快穿]、朔云飛渡、每個世界都被逼婚 完結+番外、手術臺風云、安小可的脂肪空間、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萬人迷[快穿]、妹子軟白萌、妖孽老公賴上門、我要干件大事[快穿]、博士宿舍樓記事簿
陸兆青搖頭:“不是,他是同性戀還給你寫情書,我爸早被這種臟事給氣得半死,本來要去教訓他的,只沒想到他早先一步離家出走了,倒是乖覺,后來的事情你也知道,有人給他遷了戶口?!?/br> 沈季明想起之前一個月的事就恨得牙癢癢,重重哼了一聲。 陸兆青也同情他,撇撇嘴敷衍道:“行了,我弟還小,只是鬧著好玩,想看陸宇笑話才復印了情書,沒想連累你的。這不是帶你轉學過來了嗎?!比缓笥謫?,“陸宇以前在你跟前兒,是什么樣子?” 沈季明臉色不好看,扔下一句話來:“我沒和他單獨相處過幾次,就是平常那樣,陰狠得跟野狼似的,說句話都冒著寒氣兒,誰見他笑過!” 他轉身回到教室,眼角余光一瞥,正看到有人對陸宇說話,陸宇靜靜聽著,溫雅輕笑。 他微微一怔。 此時班上靠近后排的人都略微知道了陸宇的脾性,頂多課間有近處的人跟他說句話,除此之外再沒人過來攪擾他。旁邊那女生本來是個大嗓門,坐在后排常與男生笑鬧,這個上午也安靜了些,說話都放輕了聲音。 陸宇對此沒有太過在意,他基本都在用看書做掩飾來修行金箔法門。 若是練習傳統氣功,稍有資質的人堅持下來都不難練出內家真氣——儒、釋、道、醫、武、雜等諸家修行者代代皆有,民國十大高手便是其中武家典型,說能修行得長生不老自然是神話夸張,但真氣之說卻的的確確存在。 不過武家稱之為內氣,現代某些專家教授稱之為迷信。 可要是用現代科學的神經血管理論,來和傳統內經的氣感真氣針鋒相對,說內經真氣是什么偽科學迷信的話,那么,太極、形意、八卦之類的修身法門都不能叫“內家拳”了,只能說是“健身cao”。 陸宇對那些真氣是否存在的爭辯不置可否。 因為他修行的不是傳統某一家功法,而是記載在薄如蟬翼的金箔上的無名法門——囊括醫武兩道,超然世俗之外,滋潤經脈,補養精魂。能夠得以重生,豈不是法門居于大功? 如此功法,得之天幸。 陸宇上輩子摸索修行十幾年,只在奇遇后才堪堪練出內氣,勉強可說是小有所成,距離真正達成圓滿還不知差了多少里地,就已經是首屈一指的獨行高手,數次將鄭毅從生死存亡的關頭救出,足可見法門玄妙。 而現在,他比上輩子的境界還要低一個大層次,連內氣的門檻兒都沒邁進去,僅僅軀體通透清澈,逐漸加重氣感罷了。 這就難怪他心生緊迫,日日把時間精力都投注到練功上面。 一上午的修行頗有益處,陸宇渾身暖洋洋的,如有陽光透過衣物、肌膚、血rou照進骨髓靈魂里,舒服得整個人都像是漫步云端,越發遠離了俗世的紛擾,上升到一種淡泊俯視的角度境界。 放學鈴聲響起,老師及時收聲,說下課。 陸宇便回神過來,起身往后門外走,中午的陽光從門外照射進來,在他周圍隱隱的反射金黃光芒,朦朧出一圈兒光彩,他步伐穩而輕,灑然安靜地離去。 教室內注意到他的人幾乎有一剎那間的目眩神怡,甚至下意識地想:真的有這種人物。 至于“這種人物”又是哪一種,自是各有各的臆想了。 *** 鄭毅拍戲的事兒沒有外傳,知道內情的人不多,許叢文是知道的,還暗自撇嘴陸宇的能耐,竟然把鄭二少都勾搭上了。 他知道歸知道,卻沒告訴洪西洋,甚至在洪西洋再次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說:“我妹出國修養了,沒有一年半載的不會回來,陸宇在十三高中附屬中學上課。你做什么與我無關,以后不要再打電話說這種事兒?!?/br> 壓根兒沒提鄭毅的名頭。 洪西洋只當陸宇在蓬仙會拍戲,哪知道其中還有鄭家小太子的糾纏?當下興奮得顛顛地往十三高中附中趕來。 初中學生群高矮不定,一伙兒從打開的大門沖出來,像是打開閘門的洪水。 洪西洋頭一回知道什么叫做“鶴立雞群”,他看著藍色襯衫黑色牛仔褲的陸宇,眼珠子锃亮有光,連忙往一側愣擠,好容易靠近了,用粗沉的嗓門笑著喊了句:“陸宇,又見面了,這么巧!” ——巧?你腦袋里長得都是肱二頭肌么? 陸宇看他一眼,眼神里仿佛帶著疑惑的訝異,一邊手插褲兜悠然行走,一邊淡淡然道:“哦,洪先生,原來是你,的確很巧?!?/br> 然后轉頭看向等在校門外的轎車,沒見到小黑哥在等候。 洪西洋自少年時就刻意健身,磨練出來的塊頭很有壓迫感,走在初中生之間,像是一頭牤牛站在一群綿羊里頭,比陸宇的鶴立雞群更引人側目,他咧嘴直笑,迫不及待地伸出大手就抓住陸宇結實的手腕,舔了舔嘴唇,說:“餓了吧,我請你吃飯。走,去恒忠酒店?!?/br> 陸宇微蹙濃眉,使出兩分力道隨意擺了擺手腕,似乎想要掙脫:“洪先生,請放手?!?/br> 洪西洋會放手才怪,一下子握得更加結實。 他在親眼看到陸宇演繹少年皇帝時就心動,只因陸宇長相俊雅,氣勢強悍,正是最讓他心生折磨欲望的“終極野貓”類型,否則許叢文當初也不至于自降身份主動找他。 現在他忍了這么多天,越發yuhuo焚身,期間甚至弄了個替代品玩也沒玩個盡興,畢竟那等生死磨礪出來的由內而外的森嚴氣魄不是誰都能擁有的,如今他終于把陸宇抓到手里,哪里還能忍得??? 當下,洪西洋嘿笑一聲,粗重的濃眉下是yuhuo噴發的漏骨眼神,方剛的面龐卻滿是豪邁神情:“我上次看你演戲就挺佩服你,想找你聊聊,不要推辭啊?!?/br> “原來如此,洪先生過獎了?!?/br> 陸宇愛理不理地應付。他鼻端聞到洪西洋身上略濃的煙草氣味兒,隱約一股干凈的男人陽剛氣息混在其中,比陽光更讓他心動,他自從和吳叔解除床伴關系,吳叔沒有再主動聯系過他,他也沒有發泄過欲望,這時便有些心熱。 又往周圍掃視一圈兒,仍沒看到小黑哥的身影,便微微嘆息一聲,不再掙脫手腕,說道:“既然洪先生盛情,那就請容我給司機打個電話,讓他不必再來接了?!?/br> 洪西洋一喜,仍不放手,只說:“到車上再打,這里人來人往的,太吵鬧?!?/br> 陸宇輕輕地笑:“行?!?/br> 洪西洋親自給他打開車門,生怕他逃掉似的推他進去,緊接著自己一貓腰坐到他的旁邊,再“砰”的一下關好車門,向司機粗聲低吼:“開車!” 司機面無表情,從后望鏡里看了陸宇一眼,眼底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惋惜。 陸宇沒有絲毫拘束,微微瞇了瞇眼睛道:“洪先生請放手,我的手機在那邊褲兜里。你是請我吃飯,又不是送我進大牢,怎么生怕我逃跑似的?” “我鐵了心請你吃飯,當然就是怕你逃?!?/br> 洪西洋此時已經料定肥rou到嘴,沒有什么再可擔心的,便不明意味地低笑著放開手,胳膊肘子撐在膝頭,歪著身子肆無忌憚地看他,似乎陸宇越是不理睬他,他就越是有興致。 “哦?那是我大驚小怪了,見諒。只是洪先生這么熱情的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br> 陸宇態度疏離地盯著他,凝然的漆黑眼眸帶著洞察一切的犀利光澤。 洪西洋被這種眼神看得心頭猛跳,腦袋里的思維頓時全都擰成各種各樣的虐玩方式,在自我想象中預演意yin。 陸宇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取出手機,倚著座位打通小黑哥的號碼:“在哪兒?” 小黑哥道:“馬上到學校門口了,稍等?!?/br> 他的聲音從電話里聽來,竟有一絲過濾掉活人氣息的金屬質感,讓陸宇聽得眉頭一跳,輕笑道:“不用了,我出來時遇到一個朋友,和他去酒店,待會兒自己回學校?!?/br> 小黑哥沉默一下,道:“好?!?/br> 陸宇從容地翹著腿,左手搭在膝頭,右手拿著電話又問:“買了車?” “唔?!毙『诟缯f道,“現款買車很快,上午十點半就開回家了?!?/br> 這還是他第一次說“回家”這個詞,說得這么順口,自己先愣了一下,然后繼續道:“我從家里泡了你喝的藥茶,十一點整就過來接你,途中遇到點小事兒,繞路耽擱了?!?/br> 陸宇嘴角掛上發自心內的微笑,也不問什么事,只說:“那藥茶純綠色,滋養經脈,你自己喝吧。我朋友還在旁邊,再見?!?/br> “好?!毙『诟绱饝?,等陸宇先掛電話。 陸宇按下掛斷鍵,收起手機,低頭看了看腿上的那只大手,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洪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洪西洋寬大的手掌透過牛仔褲傳遞過去火熱的溫度,略顯粗獷的面龐此時已經顯出猙獰的端倪,他剛才還有些的耐心,這會兒也早就被yuhuo給燒了個一干二凈。 他再不掩飾,在陸宇大腿上用力摸了兩把,舔著發干的嘴唇,粗沉的聲音有些低?。骸拔沂裁匆馑?,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絕對讓你驚喜?!?/br> 陸宇淡淡地冷哼一聲,伸手撥開他的胳膊,同時把腿拿開,倚著后座道:“那么,我期待洪先生的驚喜?!蓖蝗幌袷窍肫鹗裁?,轉頭皺眉道,“我以前聽聞,洪先生似乎有點不為人知的嗜好……” 洪西洋聽得微微一驚,立即撲過去緊緊摟住他,一雙手按住他的腰間捏摸:“現在才想起來,晚了!”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