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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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雖然帶笑,卻不乏認真,他說:“除非我遠走他鄉,隱姓埋名,否則以鄭毅的能量,要想糾纏過來還不是輕而易舉么。況且,我現在倒也的的確確想知道,他究竟為什么糾纏于我,所以,他要演就演吧,對上他,說不定我能演得更好。等找到真正的原因,再想辦法徹底解決,才能一勞永逸?!?/br> 許秧聽了,一時不知如何勸他。 陸宇輕笑著轉開話題,問:“看阿道夫?德盧卡的樣子,不像是隨便對強權低頭的,鄭毅用了什么手段讓他答應?” 許秧一聽,突然更氣:“別提了,鄭毅那家伙不要臉,提出來要和你搭檔拍短劇的時候,一臉情深意切的模樣,把阿道夫樂得跟財主似的,直說要成全他,連《那時的愛》劇本都為他修改,沒有半點身為名導的職業道德,泰倫斯為人柔弱,身為編劇也沒敢提異議……” 陸宇張了張口,想起將《那時的愛》接下來要拍攝的戲碼,聲音便淡了下去,緩緩道:“什么時候繼續拍?” …… 小黑哥在桌前吃飯,放輕了喝粥的聲音,仍舊眸光森亮地盯著陸宇,注意到他的一舉一動和每一個表情,也兩耳聰敏地聽到了他說的每一句話,不由得眼眸深沉閃動,濃眉不自覺地輕輕蹙起。 陸宇掛上電話,回到餐桌前坐好,重新拿起筷子的時候,發現面前原本只有半碗的溫熱rou粥已經被加滿,熱騰騰地冒著香氣,便抬頭看了小黑哥一眼,輕輕笑他:“這么體貼?” 小黑哥眼神一錯不錯地看他,神色沉靜認真,渾厚的聲線干凈溫和:“今天的劇本第二幕是吻戲床戲吧,你要和鄭毅對戲?他那種人太危險,你要玩,不要找他?!?/br> 陸宇微微一怔,垂眸淡淡地笑道:“沒有床戲,公益MV如果拍得那么暴露,那可不好光明正大地向諸多國家傳播了。只是單純的擁抱和輕吻,他還吃不了我。再說,即便我真的愛上了他,要走也不過是轉身之間的事,更何況是演個戲而已,掉掉眼淚,找找原因,然后將他徹底解決?!?/br> 話音一轉,語氣變得更為輕松,嘴角掛著淡淡的譏嘲:“到時候,看他如何哭出來。只可惜了我這輩子矯情地留下的初吻?!?/br> 突然眼眸一抬,看著小黑哥嚴肅平靜的剛正面容,心生戲謔之意,微微翹著嘴角起身走過去,單手撐在他前面的桌上,低語道:“小黑大叔,上午你說,你和我同居了?那么,我初吻給你,你要不要?” 小黑哥聽得眼眸一縮,端正如鐘的厚實身板分明僵硬了一下。 陸宇暗覺可樂,平常逗逗老實人還是挺有趣的,不由失笑地輕聲道:“嚇的你!現在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了吧,記住,和一個GAY做朋友,自己不要輕越雷池?!?/br> 小黑哥卻轉瞬間恢復自然,拿起餐巾擦干凈嘴上粘著的粥湯水漬,然后抬頭直視著陸宇,神色沉靜坦然地說:“我以前親過女人,我的不是初吻?!?/br> 陸宇笑聲一頓,愕然看他,轉眼明白過來,說道:“真敢和我接吻?” 46、第四十六章 小黑哥沒有說話,心道:這回我全聽你的,總不會讓你敏感成什么施舍了吧。 于是他只靜靜地看著陸宇,眼眸里漆黑深沉,神色坦然,沒有拘束不安,更沒有什么豁出去的大義凜然扭捏造作,完完全全與平日里一樣,沉靜從容,利落而沒有猶豫, 陸宇微微皺了一下眉,玩笑之意收斂,直起身體俯視他,輕笑道:“小黑大叔,你是報恩做保鏢,不是報恩做情人。既已住進我家里來,就要小心一點保持距離,不要什么玩笑都隨便應和,否則萬一我狼性大發,把你吃個骨頭渣不剩,到時候你是和我拼個玉石俱焚呢,還是干脆來個以身相許?” 他看著小黑哥,說話輕笑,幽黑晶亮的眼神帶著十足的認真。 然而他說完這些,不等小黑哥反應和回答,突然又逼視著他,緩緩俯下身來,左手攬住他的脖頸后側,抓按在他的肩頭,右手輕輕捏住他線條剛硬的下巴,沉聲低笑道:“記住這一回的警告:對待有型有味的帥哥,我這個人可是寧肯吃錯不肯放過。小黑大叔,下次注意點?!?/br> 話音一落,右手微微用力把小黑哥的下巴輕輕一抬,直接吻了上去! 下一刻,果然!陸宇只覺手中按著的小黑哥臂膀肌rou驀地繃緊,原本就堅韌結實的肩頭肌rou一下子硬得像石雕鐵鑄似的——很明顯,直挺挺端坐小沙發上的沉靜青年再次僵住。 陸宇嘴角微微翹起:既然初吻很快就保不住了,與其忍著浪費給鄭毅那混蛋,不如今天吃個夠本……叫你再給我裝坦蕩,平白給我豆腐吃,不吃咱就不是爺們! 他力量強橫地摟住小黑哥的脖頸和肩頭,身體緊緊貼壓了過去,雙唇用力地含住小黑哥的下唇,在上面舔舐,吸吮,輕咬,緊接著又換成上唇,哪一個都不放過。 小黑哥呆住了似的仰著頭任憑索取,一動不動,身體僵得堅硬無比。 陸宇親得盡興,只覺懷中此人雙唇清新緊繃,質感結實柔韌,帶著微微的涼意和溫度,更隱隱散發著一股干凈的男人陽剛味道,就像此人本身的性情,實在難得,暗暗笑呼尤物,一時竟有些沉溺其中。 好在他還算適可而止,忍住了想要伸進小黑哥衣服里揉摸那厚實胸肌和飽滿肱二頭肌的欲望,也沒有過分地向小黑哥索取深吻,在感覺他身體越來越僵的時候,便突然直起身來,滿足地長長嘆了口氣,舔著嘴角透明的口水,輕笑道:“我吃飽了,小黑大叔,你繼續吃飯,記得刷筷子洗碗?!?/br> 說完轉身,手插褲兜,走向自己的臥房,淡淡輕輕哼著清揚小調,心里有些微妙的波瀾:剛才沒看錯的話,他是臉紅了?硬氣十足的大男人,居然臉紅?怎么顯得比我的初吻還初吻? 他無聲地笑了笑,身心舒暢,自然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他起床來,先練功,后做飯,再叫起睡懶覺修養腿傷的小黑哥,暗中留意他的神色。 小黑哥卻已重歸于沉靜,眼眸深沉而坦蕩,毫不躲閃,說話做事也都如以前一般無二,沒有絲毫別扭不好意思,也沒有生疏和過分的禮貌,仿佛昨晚根本沒有誰親吻過誰,只不過是兩個朋友靠近了說了幾句話而已,甚至察覺到陸宇注視的目光后,還微微挑了挑濃眉,疑惑似的抬頭問:“怎么?” 陸宇心底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失望,同時也暗暗稱奇:心理素質這么強?那昨晚臉紅做什么?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尷尬,想必已經深深記得昨晚警鐘了罷! 遂輕輕笑了笑,也將此事拋擲腦后,心底也平復下來,淡淡地道:“無事?!?/br> 剛吃過早飯,章齊東打電話來:“小宇,許總說泰倫斯已經連夜將劇本修改完工,讓我陪你去蓬仙會拍MV短劇,繼續昨天的戲份。阿道夫導演剛才也聯絡過我,約好下午四點半的時間,你能有空過去嗎?” “嗯,有空,你不用過來接了,直接過去等我就行?!?/br> 掛上電話,陸宇轉頭說道:“今天早點給你腿腳扎針,下午要拍戲?!?/br> 小黑哥舒舒服服地咽下鮮美可口的rou羹,悶聲“嗯”著答應,又沉聲問道:“我要去足浴中心修腳么?” 陸宇搖搖頭,笑了出來,道:“自己去洗浴間洗干凈,除去腳臭就好,我也沒有潔癖?!?/br> 小黑哥不說話了,身板坐得仍舊端正,平靜地端著碗,垂頭繼續喝粥。 *** 下午,還是昨天那間雅居大客廳,鄭毅坐在對面,徹底無視了沉靜不語的小黑哥的存在,只似笑非笑地看著陸宇,道:“我還以為你會拒絕演出呢,后招都想好了??上??!?/br> 陸宇神色平淡莫測,沒理睬他,只自靠著扶手,專注地讀著手中劇本。 片刻后看完,他將劇本一合,往后仰著倚住沙發,揉了揉太陽xue,閉目輕聲道:“劇本名字沒改,還叫《那時的愛》,只是角色換成了‘鄭毅’和‘阿宇’,而且誰都沒有背叛誰,其中你鄭毅深情苦追,我阿宇淡然不理,然后等我發現自己愛你愛得深沉時,你卻快要死了,最后你悲情地死掉,我再追憶你而痛不欲生?” 說著,不由得仰頭撫額,沉聲低笑,笑得胸口震動,聲音仿佛都從胸腔沉沉發出。 鄭毅大模大樣地翹著二郎腿坐著,手中也拿著劇本,聽出他笑得譏諷,不由瞇眼道:“你笑什么?感覺俗套?昨天誰說的來著,”轉頭凌厲地掃視了在場工作人員一眼,“狗血的才能流傳,流傳出去,才能成為經典?!庇洲D回頭看陸宇,眼神凝沉而玩味,“這個道理都不懂?” 陸宇仍是笑,搖頭道:“這也沒什么,萬事都是俗套的,關鍵看怎么寫,我本以為修改后會不像個樣子,現在看來,仍舊不減昨天的文藝悲情。我笑,只是因為感覺挺反差的?!?/br> 鄭毅聽了更是嗤然一哂,將手中劇本輕輕扔開,手肘在沙發扶手上撐住身體,沉笑道:“原先的劇本我看過,得了絕癥才懷念以前的愛人,算什么‘珍惜’?說成‘自怨自艾’還差不多!既然以‘珍惜’為主題,自然要一個人好端端的追悔莫及才是?!?/br> 旁邊的阿道夫點點頭,泰倫斯臉上則略有不好意思。 陸宇卻搖了搖頭,道:“先這么拍吧,不過,”轉頭看向阿道夫和泰倫斯,輕聲道,“既然是悲劇,結局兩個人都死掉不是更好?” 阿道夫大大方方地微笑不語,仿佛他不是導演,而是個置身事外的圍觀者,泰倫斯則微微睜眼,表達他的疑惑:又要修改? 陸宇輕輕翹著嘴角,眼底幽黑一片,向鄭毅道:“《那時的愛》已經注定是個悲情,那么在戲中,你先為救我而死,我這個禍害了你的人物,再在懷念你的時候,被你的親人報復性殺死。這樣豈不更能體現出激勵人‘珍惜’的概念?”而且,這樣一來,即便是演戲,我也不欠你的。 鄭毅濃眉一皺,隱約聽出他的畫外音:“你不愿最后為我痛苦,就像你昨天最后說的那幾句話一樣,你先看著我死,再讓我在一旁看著你死,這樣對你來說才公平?” 陸宇不說話,只是輕輕地笑。 鄭毅臉色沉了下來,逼視著他,但轉眼一想,突然又有點樂,神色緩和下來,歪著嘴角道:“行,不就是為我殉情嗎?樂意之至!”轉頭問,“結局修改起來費勁兒不?” 阿道夫默然無聲,但是看得出來,他沒有反對,泰倫斯環視一周,溫柔地笑道:“只修改結局的話,會很快,不過整體完善需要時間,大概今天晚上可以修改完善,不會耽擱拍戲進程?!?/br> 鄭毅利落地一點頭:“成,第一幕里電話中說分手的聲音,等最后制作的時候再改成我的,第二幕現在開拍吧,嗯,這一幕是我知道自己要死了,怕你難過,和你說分手后,你出去找我,結果沒找到,回來夢到咱倆親熱的場景是不?” 陸宇從容笑了一聲作為應答,無所謂地起身,向阿道夫等人禮貌地道:“如果劇組小團隊已經準備好了的話,我想可以開始了?!闭f著,徑自走向房門方向,暗暗醞釀情緒。 這幾幕基本不需要什么道具,劇組又從昨天就開始準備,而且因為劇本修改,昨天的幾名配合演員都不用來了,相對來說更為簡單,所以很快就能開拍。 阿道夫在拍戲時仍是一副樂觀向上的熱情模樣,別說看不出來名導風范,就連他賴以出名的“憂郁”“解脫”都不見絲毫蹤影,和周圍的小團隊成員簡單地交流幾句,便大聲喊了句“A”。 陸宇調動一絲情緒輕松入戲,將外物視若不見,心里卻有淡淡的念頭一閃而過,想的是怎么盡快把鄭毅糾纏過來的原因找出,然后又怎么盡快解決,他的人生重活一次可不是為了這么糾纏來糾纏去的。 不過表面上絲毫不顯心理想法,他將情緒和肌rou控制得完美自如,使得臉色略顯疲憊和蒼白,自然而然,毫無造作,只看他這番表演,誰又能猜到他的心底此時是什么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