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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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巖煽風點火:“繼續編啊,怎么一看小宇下來就不吭氣兒了?上回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將駐唱歌手擠走,現在又想故技重施,哼,泱蘭姐,這次證據確鑿,您說怎么辦吧?!?/br> 泱蘭什么也不說,只看著陸宇。 陸宇向她和塞巖點頭示意,將孟欣源等人視若無物,溫雅高貴的姿態盡顯無余,似是虎不屑于戲貓,抬步直接往后臺走,聲音隨意:“我去休息一下,九點那場再來?!?/br> 泱蘭眼中隱約閃過欣賞,終于出聲攔他:“你跟我來,有人要見你?!?/br> 陸宇聽了,身形滯住,他一瞬間想到鄭毅剛才送來的名片,心里便不自禁地猛跳一下。 曾經鄭毅對他的深愛和情感,是他一生中最沉重的羈絆,雙方都付出得轟烈難分,即便當初在鄭毅被迫結婚時決定放手,他也狠狠地拖延了一年。而現在一切重來,是不是還要繼續糾纏?是不是還期待著會有什么改變? 任憑思維飄雪,融化無聲,陸宇忽然感到疲憊和抗拒,于是手掌輕握著,神情淡淡的不言不語,只向征求他意見的泱蘭點了點頭。 13、第十三章 在孟欣源等人陰沉不甘的神色目光中,在塞巖天不怕地不怕地嬉皮笑臉的歡送里,陸宇跟隨泱蘭的飛快腳步,踏上了二樓的樓梯——出乎意料的,并沒有鄭毅等他,而是許秧一個人坐在泱蘭的辦公室。 看著悠閑坐在老板椅中的許秧,陸宇一瞬間也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驚喜,但他來酒吧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觸許秧,并努力治療許秧的病癥,現在目的達到了一半,他心中也輕輕松了一口氣。 對待陌生人,許秧總是一本正經的清高模樣,如今也不例外,這樣形貌健康、自信自矜的許秧,讓陸宇的精神莫名放松下來。 他的神色不自覺地微微柔和,嘴角扯起一絲真心實意的溫柔微笑——那個視他如親弟的許秧姐還好好的,這一份沒有血緣卻濃如血墨的親情,他怎能不珍惜? 許秧是個直接的人,她不喜歡彎曲繞路,看到陸宇進來,不等泱蘭出聲介紹,就起身直接說:“你好,陸宇,我是星航娛樂的總經理許秧,剛才聽了你的輕唱,都是好歌,你唱出來很讓人驚艷,第二首我沒有聽過,是你自己作的么?” 陸宇聽著這個曾經逝去了的熟悉的聲音,心中有些涌現的溫熱。 不過非禮勿視,他并不多看,當下也禮貌問好,并且同樣開門見山,笑著說:“謝謝許總夸獎,先不談這個。許總經理,我先前給您寄過去了一封信,沒有署名,不知您看到沒有?我自幼苦讀醫書,還算小有成果,看人還有些準頭,希望您沒有把那封信當成玩笑?!?/br> 泱蘭疑惑地看向許秧——什么信,你早知道這個陸宇?那為什么還繞來繞去的…… 許秧也略顯驚詫,但是她能夠感到陸宇的真誠和關心,不由得心中奇怪,當即微蹙秀眉,淡淡說道:“那封信已經被當做垃圾處理了,陸宇先生這個玩笑本就不好笑?!?/br> 迎上許秧略帶質疑的明亮眼睛,陸宇立即明白她想的是什么,笑了一下,萬分干脆地擺擺手:“放心,我只是曾經看到你一面,感到你的面相很親切,不是費盡心思追求你的小白臉?!?/br> 許秧聽了,臉色卻驀地沉了下來,因為類似的話她聽過太多,以退為進,誰不知道?早用爛了。 泱蘭也神情怪異了一下,隨即一聲不吭地繃緊了身子,悄悄地把門鎖上了,目光也瞄準了墻角的大花瓶——若是教訓人,那個重量級花瓶砸下去,絕對能讓一個滿肚子花花腸子的少年頭破血流。管他是性感酷哥還是英俊正太,敢調戲老娘的姐妹,不砸死你! 陸宇不看也能料到背后的泱蘭是什么神色,不僅不以為意,反而越發感到熟悉和自然。 他半側著身體,忍著沒笑出聲,攤攤手,一本正緊,略顯無奈地嘆道:“二位jiejie何必防著我,真是好心沒好報。我的身份證是真的,來這里做駐唱時已經備案了,以你們的能力,要調查我簡直輕而易舉?!?/br> 他看著給泱蘭使眼色的許秧,終于忍不住笑,說話越發隨意,“我在X市舉目無親,不過是個流浪子罷了,有什么能耐去調戲堂堂星航娛樂的總經理?也沒有能力去賠償泱蘭女士的大花瓶,還是別砸我的好,否則連醫藥費都要你們掏錢?!?/br> 陸宇的神色放松而且了然,盡管有些隨意,但態度禮貌十足,并沒有過多的親切,也并不顯得輕浮。 許秧能夠感覺到他似乎對自己十分熟悉,看他的態度,好像自己竟是他的一個失散多年的親人? 許秧頓時有些不自在,若是對方虛情假意,她還能一腿踢過去,一巴掌抽過去,但是—— 她本身就是星航娛樂的高層,看透了諸多影視明星的表演,知道何為真心,何為假意,諸多虛浮的表相已經瞞不了她,自然能夠分辨出面前這個少年的目光神色中,那種包容的溫和,還有干凈清澈的關心。 不由得,許秧心底被耍和被調戲的感覺消散了去,一時感覺有些尷尬,也感到有些興趣。 她示意泱蘭別動,自己則抱著臂膀,慢悠悠地從辦公桌后面踱出來,似笑非笑地掃視毫不緊張的陸宇,無所顧忌地問道:“說,你為什么這么關心我?你很聰明,很能說會道,若是能夠說服我,我倒不介意真與你交個朋友?!?/br> 陸宇看到這樣小驕傲姿態的許秧,知道她已經對自己沒了敵意,但還是后退一步,笑著岔開話題道:“看許總的步伐,應該是懂得功夫的,小弟的下輩子幸??刹幌氤蔀榕萦?,還是保持一腿距離得好?!?/br> 他下臺時便把衣袖卷到手肘,此時衣衫并不刻板,多了幾分自在成熟的味道,笑容更顯包容。 緊接著不等許秧再說,他自己又大大方方地承認道,“你們查驗一下我的身份不是很快么?我也無需隱瞞,我的確叫陸宇,身份是失去母親的私生子,因為對初中的體育委員,一個很英俊男同學表白,結果遭到拒絕,所以離家出走,總而言之,我是個GAY。嗯,一個醫術很高明、性格很獨特的GAY?!?/br> 許秧和泱蘭頓時呆了一下。 陸宇面對許秧,無論是前世的許秧姐,還是現在的許秧小姐,他都有些身心的放松,又輕輕笑著說:“想必A市的某一個角落已經將我的隱私徹底抖露出來了,我那位父親或許會派人來將我抓回去猛揍一頓,再提取DNA化驗,指出我或許不是他的兒子,來找回他那可憐的臉面……所以我在等著將要來臨的麻煩,也沒有多余的心力算計別的?!?/br> 許秧和泱蘭:“……” 看著她們好像在聽故事一樣的表情,陸宇暗嘆一聲,知道無需急迫,也無需多說,只要能夠說動許秧早日求醫,再把前一世的方子雙手奉上,讓她多幾成病愈的希望,甚至直接將病頭掐滅在萌芽狀態,那么他就沒什么掛心的了。 他這樣想著,笑容便微微收斂起來,說道:“我并不是一個對誰說話都這么‘自來熟’的人,許秧小姐,只是因為我看到你而感到莫名的親切,所以才沒有顧忌地將老底說出,看來是我冒昧了,請恕我孟浪。不過,我還是真心希望,許秧小姐你能認真、鄭重地去某一家可靠醫院,尋找一位資深醫師,做一次全面的體檢。言盡于此,暫時再見?!?/br> 說完,陸宇恢復了沒有進門時的矜持和優雅,重新回到了那個穩重淡然的少年姿態,對誰都禮貌,卻沒有熱情,他深深看了許秧一眼,轉過身,開門離去。 許秧神情微妙而疑惑,看著陸宇離開的身影默不作聲,泱蘭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出聲阻攔。 陸宇出門后,略有悵然,不再多想。 他來到休息室里一角沙發上安靜坐下,旁邊有人問好,他也淡淡回應,旁人看他并不熱絡,似乎還有些清高,也就不趕著上來碰他的釘子,都略微避開了他,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做。 陸宇樂得一個人清靜,他微微瞇著眼睛,暗暗調理呼吸,冥想養身法門。 上一輩子他練功時全憑自己摸索,頂多到各大圖店和網上搜集資料,著實走了不少彎路,所以進展緩慢,但就是那樣,兩三個月下來他也能感覺到自身的改善。 如今,他重新修煉金箔法門,毫無彎路,沒有錯失,全是直搗黃龍的有效手段,又不吝錢財地購買上好中藥,做成藥浴來泡熬筋骨血rou,更是百分努力地習練武藝,所以,十多天下來,內外輔助,勢如破竹,除卻在火車上的時間,他的收獲日新月異。 至少,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他身體的柔韌性就得到了充分的延展,體魄也隱約凝實了些,自己給自己喂招演練的時候,身體也勉強能夠跟得上上一輩子的經驗思維了,不再有笨拙的累贅。 更重要的是,他刻苦之下,終于微微感到一股子通體的清透——這是逐漸奠基、初窺門徑的氣感,有這種微妙的氣感存在,他才有尋找奇遇并練出內氣的可能,這是金箔法門的前提,對人的體質似乎要求極高,虧得陸宇天生體質符合,否則一切休提。 這么短時間就順利熬練出通體的清透氣感,陸宇更知金箔法門是個寶,練功十倍刻苦,不肯浪費每一分每一刻。 很快到九點至九點二十的場。 陸宇離開休息室,衣衫袖口都理得齊整,這回他只是將曲目往音響師身邊隨手一扔,多余的話一句不說,直接上了前臺,高凳旁邊就是吉他,而他來這里的目的可以說已經提前達到,再沒有什么情況需要他真正的擔心,無論是不是有人搞鬼,對他來說都如秋風拂過,何須在意。 不過音響師早被泱蘭下了警告和通牒,根本不敢再對他使壞,面對他時,雖然談不上討好諂媚,但也笑臉相迎相送,并在他登臺之時,恰當地奏響了單子上面應有的曲目前奏,讓高凳旁的吉他沒了用武之地。 陸宇年少挺拔,沉著溫雅,風度雍容儼然,站在昏黃柔和的光影之間,竟是一個多余的字都不說,歌聲隨著悠揚的輕樂飄飛漫漫而散,當真是一副華美悅目的畫面。 ——傲氣得好像他是尊貴國王似的…… 隔間中,鄭毅姿態隨意地仰坐在椅子上,目光帶著一股子銳利的邪性,一錯不錯地看著臺上仿若高高在上的少年,嘴角扯著一抹蠻不在乎地笑,卻是對著旁邊的女子說:“許秧小姐這話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這么說,莫非你看上他了?” 許秧離他三尺之外,梳理而慵懶地靠在椅子上,也看著臺上不疾不徐地,專注地沉浸于輕唱中的少年,秀眉下的明媚眼眸閃過一絲溫柔的疑惑,話語卻毫不客氣:“別廢話,既是我幫你找到的他,我自然要對他的安危保留一份責任。多余的話也不必說,總之你鄭二少給我記住,我許秧難得看一個男生這么順眼,你不要傷害他?!?/br> 頓了一頓,又說:“今兒晚上,我就做一回星探,待會兒回去找他談一談,明天就和他簽約,等他成了我星航娛樂的人,想必你鄭二少也能給我兩分薄面吧?!?/br> 14、第十四章 許秧的話讓鄭毅莫名地感到一絲不舒服。 他眼中染上一絲戾氣,同時腦中又不自禁地閃過那張十多日混沌夢境唯一留下的畫面來:刺目的血色,結實修長的俊雅男子,冰冷死寂的一切……這是夢的終結畫面,在他眼前一晃而過,晃得他心頭悶疼。 他咬牙皺眉,急忙將這在他看來強加在他身上的、突兀怪異的終結夢景狠狠拋到腦后,眼神中多了一分不服輸的邪氣和猙獰,冷哼著道:“放心,我找他,只是為了弄清楚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而已,本就用不著對誰喊打喊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