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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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找尋那只青銅酒樽吧,那張金箔上的上古修身法門和武藝,還是落在自己手里最保險。同時也要想辦法接觸到許秧姐,我提前一年來這里,說不定許秧姐的病癥能夠徹底消除…… 陸宇想著,抬步邁入這個張開大嘴等著人來的繁華都市。 當初在那老頭的地盤當唯一的苦命醫童,被他當牛馬使喚,又無處可去,還不敢逃跑,精神極度冰冷和壓抑,幾乎沒有過好心情。唯一得到的好處就是——他偶然被指派去臨近的血衣巷時,心血來潮,買到了令他心情平和的破裂青銅酒樽。 而那個青銅酒樽里面正有著一卷記載著修身法門和武藝功夫的金箔。 華燈初上,夜色迷人,絢爛的黑夜被無數光亮點綴,車馬行人,絡繹不絕。 血衣巷在X市是個略有神秘色彩的地方,這里是玉石、賭石、古董字畫等寶物的集聚地,來來往往的,大都是有錢人和亡命徒,尋常百姓總會忍耐下自己可憐的好奇心,繞著這個地方走。 這里不屬于任何一個黑道幫派,盡管X市黑道勢力彼此犄角;這里也沒有警察法院什么朝廷執法機構前來巡邏打壓,盡管時常有死尸被人從某個犄角旮旯里發現。 陸宇來這里之前換了一身衣裳行頭。 “老板娘,包下單間七天。要安靜的?!?/br> 陸宇熟門熟路地來到血衣巷某一處看似和撲通人家店鋪一樣的地方,語氣帶著淡漠的客氣,說話音調也禮貌的清冷。 小店里面擺著古木家具,似模似樣的,不知是仿制哪個朝代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沒有什么藝術價值,其中又混雜著幾樣破碎不堪的瓦罐木雕,被店里的中年男子愛不釋手地捧著欣賞。 聽到陸宇的話,中年男子頭也不抬,憋著強調唱戲一樣地喊著:“夫人吶,帶客官看~~房間去——” 不多時,樓上蹬蹬蹬走下一個身段苗條、淡妝素雅的中年婦人,她身材皮膚都保養得很好,頗有些風韻動人的滋味。 “小兄弟要住七天的話,押金兩千一百不退。老字號,保你清凈?!?/br> 婦人說話時巧笑嫣然,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顯得精明,上上下下打量著陸宇,帶著絲毫沒有輕視的、貌似平和禮貌的審度。 她說的“清凈”,指的是,即便你在外面有仇家要對你壓迫、刺殺、毒害,你也完全可以躲進你在這里的房間來,如此才對得起高額的房租——當然,你的仇家來頭也不要太嚇人,否則就當個玩笑罷。 陸宇身高一米七五,人也年少精神,一手帶著電子表,一手提著半舊色澤的帆布包。 他穿著深藍色深口登山鞋,灰藍色修長略寬的干凈帆布牛仔,上身穿土灰色硬質t恤衫,帶一定灰藍色純棉大沿帽,外觀整齊干潔,既顯得老成持重,又顯得帥氣陽剛。 “兩千三,要足夠的熱水。別掐斷?!?/br> 陸宇話語平靜單調,聽不出感情,從兜里掏出一疊百元鈔票,數也不數,直接交給那中年婦人,然后繞過她徑直往樓上走,腳步輕捷無聲,像個貓兒一樣。 中年婦人手里點過了錢,不多不少,正好兩千三百塊大洋,立時笑得更溫和了,扭頭扭腰地小步跟上,說:“小兄弟長得俊,李姐給你最好的屋子住?!?/br> “那可多謝李姐愛護?!?/br> 陸宇腳步不停,也輕輕地笑了笑。 房間有三層,樓梯是厚木板制,陡峭狹窄,最多只能容許兩個人并肩而過,陸宇放緩了腳步,和自稱李姐的中年婦人一起上了三樓。 剛到三樓,迎面來了一人。 ——又是他?這是不是也太巧了點? 陸宇一愣,微微張了張嘴,看著前面同樣帶著詫異神色的挺拔青年。那青年一身迷彩服裝,襯出健壯修長的軀干,頭發還有些濕淋淋的,手里提著一桶烘干的衣物,正在從樓廊的另一個拐角走過來,似乎是想要到某一個客房門前。 “是你?” 迷彩青年見到陸宇,微微一怔,隨即認出來陸宇是誰,不由得感到詫異,心底頓時升起幾分防備,森然黑亮的眼睛如冰川一樣,大風刮過似的掃視陸宇的面龐,沒在他臉上看出什么異樣,才轉頭看了李姐一眼,點了點頭。 然后他充分演繹了一個見面不相識的陌生人應該會有的表現,神色平靜,步伐穩健地與陸宇擦肩而過,完全沒有交談的欲望,又隨手從兜里掏出鑰匙,開了房門,一步走進,腿腳輕輕一勾,“砰”的輕響,關緊了厚木門。 ——似乎,他懷疑我在跟蹤他?不過雖然巧了點,但是血衣巷就這么點地方,他一個盜墓的住在這里,我一個淘寶的自然也能住到這里,也不算太不可思議吧? 陸宇目送他進門,轉過頭來,嘴角維持著一絲溫和禮貌的微笑:在我面前也不掩飾掩飾情緒,眼神這么冷,是直接對我發出警告吧,就不怕冤枉了我?或者是打心眼里沒看得起我…… 陸宇念頭如雪,轉瞬即過,沒有刻意放在心上。 李姐則心細地將他們的表情看在眼中。 她并不多問,笑吟吟地帶著陸宇來到距離迷彩服青年所在的房間最遠的那間,從手腕上取下一枚鑰匙交給陸宇,說:“今晚就算一天啊,小兄弟要記得守時,第七天中午十二點要給我鑰匙,這鑰匙不能丟不能配,也不能帶別人來住?!?/br> 陸宇微笑著點頭:“我明白這里的規矩。多謝李姐好意,我與那個人沒有仇,也沒什么關聯?!?/br> 三樓看上去地方狹窄,其實占地很大,只不過空間都用在了房間內,五個房間里面都是十分寬敞舒適的,值得一分錢一分貨的稱贊,關鍵是隔音效果極好,在里面放搖滾樂曲,外面都聽不著。 五個房間分為兩排,一排三間,一排兩間并個樓梯,走廊對面是一堵墻,墻左側是公用的大洗衣機——不能洗衣服,只能烘干。 房中提供熱水,只不過如果不加錢的話,熱水限量…… 陸宇進入房間,像上次住酒店一樣細細查看了兩遍才鎖好房門,從帆布包里面取出買好的藥浴所需的藥材,來到了浴室。 浴室中很有古韻風格,角落的小木幾上擺放著肥皂、毛巾、浴巾、牙刷,很顯然都是廉價的,不過也都是嶄新的,浴室中間的地方,赫然坐落著一個被銅圈箍起來的大浴桶。 “呼……” 二十多分鐘后,當陸宇調制好藥浴所需的中藥,再整個人坐進浴桶里面的時候,一股暢快舒心的慵懶感覺從骨子里翻了起來,讓他情不自禁的想打瞌睡。 ——錢還剩下不少,不過,藥浴所需的這些中藥大都是貴重的東西,再這樣下去的話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如果錢財足夠,我也能買來更為適合的珍貴藥材,以便輔助練功,早日將身子骨打熬淬煉,才能早日去尋找上輩子的奇遇,爭取再一次練出內氣…… 陸宇想了想,收斂起心神,盤膝坐于浴桶之中冥想調息。 至于與他做鄰居的迷彩軍服青年,暫時被他拋到腦后去了。 陸宇不斷地往木桶中增添熱水,直到水將滿,又等到水溫低于人體溫度,他才從藥浴中站起身來,勻稱至極的健康形體上,渾身都被藥水給蒸泡得粉紅,原本淺麥色,近乎于蜜色的少年肌體更顯得剔透有力。 他用溫熱清水沖洗了兩遍身體,拿毛巾擦干凈身體和頭發,再把大浴桶中的藥浴剩水都沖進馬桶,一切收拾妥當,最后才走到房間中間的空地,開始緩緩穩穩、神色寧靜地練功。 9、第九章 陸宇心中掛念許秧的病癥,為了早日與她接觸,實在花費了不少心思。 首先,他在住進血衣巷旅店之前,直接給許秧寄了一封無名信件,信中說偶然見過她一面,看她面色不好,怕是有某某病癥,并在信里指出一些癥狀作為證據,希望她能尋找可靠醫師做全方位體檢。 ——陸宇不知這封信能否送到許秧面前,也不知她看了之后會有什么反應。不過,依照陸宇對許秧的了解,許秧看了之后,必會大笑三聲,一甩手瀟灑地扔到垃圾桶里; 其次,因為許秧是星航娛樂公司的高層,他便試著寫一出劇本以作敲門磚; 再次,他知道許秧偶爾會到一家名為“夜為非”的高檔酒吧喝酒休息,所以準備前去應聘酒吧駐唱一職。 ——陸宇本身習練古修法門,修身養性練功十幾年,琴棋書畫唱都有所涉獵,唱功即便不到一流,也可算入耳,再說星航娛樂也有星探在夜為非酒吧挖星的前事。 即便這些都不提,陸宇也了解許秧的生活習慣,總有找到見面的機會。 只是許秧畢竟身份不同尋常,身邊時常有保鏢護衛著,貿然上前搭訕的話,免不了很多麻煩,被當成小白臉都是小事,甚至為此狠狠吃一些苦頭都不是沒可能。 “我堂堂丈夫,那些才藝都是旁枝末節,不值一提。一身武藝和醫術,又活了這么多年,經歷了這么多事,再要許秧姐的支撐才是笑話——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干男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呵?!?/br> 陸宇幾無聲息地輕笑著喃喃。 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他雙臂交疊枕在腦后,望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出神,平靜無波的心中忽然就泛起前世的悲傷來,“唯一對真心我好,不要什么回報的人,就只有看似大大咧咧,其實非常心細的許秧姐了吧,我既然靈魂重生,又怎能再看她病死……” 忽然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