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狼王_分節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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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轉念仔細一想,如果說現在的小秋和以前的小秋,究竟哪個他更喜歡,似乎還是現在的比較好…… 于是萊曼斯搖搖欲墜了,莫非是他有被虐傾向? 這邊,他正風中蕭瑟,那邊,林葉秋徑自轉了圈,尋了處安靜些的地方重新坐了,右手搭在屈起的一條腿膝上,左手撐著左耳后,懶散地半躺在干草上,半瞇著眼睛遙望天際星子閃爍,篝火映照得他神情寧靜又清雅。 夜風帶來情意綿綿的歌聲,是年輕獸人在向戀慕之人唱求愛之歌,那中氣十足高亢的聲音分明就是澤理的。 今夜已經是定情節的最后一晚,不知道這小子究竟能不能在最后時刻得償所愿。 林葉秋微微笑了笑,閉上了眼睛,另外半側身子也往地上一躺,調整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養起神來。 眼睛一閉,聽覺更靈敏起來,四下里孩童的玩鬧聲,大人們的交談聲,還有木材燃燒的嗶啵聲,邊上有人走過時踩著枯草的窸窣聲,甚至暗處角落里情侶們的你儂我儂都依稀可聞,間或夾雜了曖昧的喘息…… 林葉秋抽空思緒,放松身體,靜靜感受夜風下狼族的和樂氛圍。 也許是多天來的狂歡,加之不久前被族人邀請一起跳的幾場激烈舞蹈,讓他體力終究有些不支,此刻一靜下來便漸漸有些困意了。 半睡半醒間,依稀感覺頭頂罩上了一片陰影,接著身上被輕輕蓋了件什么東西,他以為是萊曼斯,便也沒動,繼續安心地放任自己陷入黑暗深處。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間好像又來到了那個霧氣彌漫的未知所在,心口似乎隱隱發著光熱,在對他似有若無地表達著什么,然而接下去還沒來得及發生什么,他卻突然感覺天地似乎在強烈搖晃,所站之處盡數崩塌碎裂,一驚一嚇間,意識瞬間歸位,猛然一睜眼,見一名侍者正輕輕搖晃著他低喚,見他醒來便恭敬道:“王正到處尋殿下呢!殿下這邊請?!?/br> 林葉秋聞言微微一愣,低頭看向身上半披著的獸皮毯,莫非剛才的人不是他?他微微疑惑了下,旋即又想可能是哪個侍者,便也沒怎么放心上,起了身,伸伸懶腰:“有沒有說是什么事?” “澤理殿下的求愛被同意了,請殿下前去主婚?!?/br> “哦?”林葉秋展開抹笑意,希斯里終于還是被打動了啊。 跟著侍者到了前面,果然看見那兩個冤家正連體嬰兒般黏在一起,說正確些是澤理牛皮糖似得粘著對方不肯放,林葉秋一見這光景,不由同情起澤理來,看樣子即便成了伴侶,他依然需要多多努力啊。 目光再一轉,邊上還有幾對情投意合的新人們也在準備。 林葉秋一路往前,向人群后的萊曼斯走過去。 “狼后殿下,又要辛苦你了!”途中有人見他到來便微笑著說,微紅的臉色說明了他此刻的幸福與羞澀。 狼族歷來傳統,凡是在定情節里結合的伴侶,都可以得到狼王狼后的主婚和祝福,五天來,林葉秋已經為數百對新人舉行了多次祝福儀式,算上這次的已經是第十五批了。 “看你們一個個找到自己相伴一生的人,就是王和我最大的滿足與欣慰,哪里談得上辛苦?”林葉秋笑著拍拍這對新人,“龐基你可要好好對待伊洛,伊洛為你可婉拒了多少出色的獸人們,更足足等了你十多年??!” 龐基聞言將伊洛摟得更緊了,低頭深情凝視懷中的愛侶:“讓你受苦了?!?/br> 伊洛搖搖頭:“因為是你,所以一點都不苦?!毙Φ檬痔鹈?,“苦的是你,為了鎮守我族疆土而長年在外,你是我的驕傲,我的英雄!” “我一定會好好待你?!?/br> “嗯,我相信?!?/br> “儀式快要開始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好了?!币谅逄ь^看向林葉秋,神情中盡是滿足,“謝狼后殿下關心?!?/br> 林葉秋抱以親切一笑,就告別他們繼續往前走。 五天來的經驗,已讓他對主婚一事駕輕就熟,和萊曼斯并列而站,有條不紊地進行主持和祝禱,替一對對新人送出祝福。 禮成,有幾對大膽的伴侶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大大方方地當眾便行了周公之禮,林葉秋見了也臉不紅氣不喘,目不斜視地走過。 這樣的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多了便習慣了,即便不習慣也不能表現出來。 他突然想起當初萊曼斯繼任狼王宣布他為伴侶的時候,險些也當眾表演活春宮,當時他還差點翻臉,還好萊曼斯在他驚羞得不知所措時替他解了圍,不過他卻知道其實那人心底里是希望那么做下去的,那個時候的一句“我很樂意,就怕你臉皮薄”什么的,并不是玩笑話,因為那一瞬間的侵略眼神,無法掩飾。 林葉秋這幾天親眼目睹了多次這般的場景,發覺獸人們似乎都很樂衷這事,為此尋思了好久才慢慢有了些了悟,這番行為下的緣由,歸根結底是出于一種獨占欲,雄性通過這種方式對其他所有人宣告,這個雌性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染指!所謂廉恥什么的,根本不在他們的考量范圍里。 可林葉秋轉而又覺得奇怪,既然對伴侶的獨占欲如此強烈,為什么那些獸人卻愿意在眾多其他獸人面前讓愛人赤身裸體呢?畢竟對人類而言,丈夫是絕不容許自己妻子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光的。 而在這個雌性明顯少于雄性的世界里,往往在公眾面前舉行交合的伴侶們,的確直到死都是對方的唯一,雌性們普遍沒有選擇第二個獸人作為丈夫。 后來林葉秋才知道,在這種場合,雌性若不合作,雄性是不能強迫的,情侶們當眾順利結合,便是得到族民的肯定與神的庇護,這種交合被認為是神圣的,不容侵犯的,更是對彼此堅貞的一種宣誓,表示雌性只認可這一個雄性,不會再度擇偶,雄性也對這個雌性有著無與倫比的占有心與愛護心,所以其他人不會去插入雙方之間,否則就會受到唾棄。 這種宣誓的效果,竟比人類在新婚時的誓言要可靠許多,人類往往最后都做不到絕對的忠誠,可這里的人卻可以。 林葉秋不禁為此深深感動,然而若要他也通過這種途徑來獨占萊曼斯或者表示出自己此生唯他一人的心意,卻是做不到。 就在周圍一片叫好和曖昧呻吟中,一道慘叫闃然打破這份旖旎迷情,林葉秋循聲望去,竟是衣衫不整的希斯里將壓在身上的人一把掀了下去,澤理捂著摔疼的豚骨,不斷抽氣。 希斯里胡亂理好獸皮,狠狠瞪了澤理一眼,就跑開了。 林葉秋卻看見那水潤光澤的眼睛里不是單純的怒氣,反而更傾向于一種嗔怒羞澀。 眾目睽睽之下被削了眉角的澤理,狼狽地捂著下身,苦笑著連忙追了上去。 林葉秋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么長時間以來,他清楚希斯里絕對把澤理放在心口十分重要的位置,但他的脾氣十分倔強,又很要強,那么高傲的人要在眾人面前露出那種情動時分的柔弱神態,讓所有人看盡一切丑態,自是不愿意,他倒是可以理解希斯里,就不知道澤理會不會因此誤解希斯里。 林葉秋正望著兩人前后快速跑離的方向,耳旁一道異樣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小秋,今晚是最后一晚了……” “什么?” “定情節最后一晚??!” “哦?!绷秩~秋點點頭,隨即疑問,“那又如何?” “我們也來——” 萊曼斯的眼眸情潮涌動,林葉秋一對上不由一驚,再看他愈發粗重的呼吸,心知不妙,不動聲色往后微微移步,語氣十分自然地:“今晚吃太多烤rou了,剛又說了那么多話,有點口渴了,我去喝點水,你也要的話就幫你帶?!?/br> 不等說完便轉身欲走,卻被萊曼斯地一把摟住了腰身,貼近他嘴邊,呢喃軟語:“你渴的話,我這里就有水,包你喝個夠……”最后一個字還沒完,便俯首濕吻了住了對方的嘴。 有力、強勢,卻又帶著無比的珍視與呵護。 掙脫不得的林葉秋,在這片似溫柔似火熱的激情中,漸漸迷失了,口腔在對方不斷肆虐下愈發濕潤柔軟,在他更深一步時雙腿不由一軟,推拒的手不自覺中改為攀附著對方結實的胸肌。 熱吻中萊曼斯微微退回自己的舌頭,唇瓣摩擦著對方的,輕聲調侃:“有感覺了?” 林葉秋瞪著他,暗自輕淺地深呼吸幾下,努力平復氣息,讓自己看起來很冷靜:“單單靠這個就想讓我有感覺,你還差了些?!?/br> 萊曼斯濃密的睫毛往下眼瞼輕輕一扇,眸子一瞇:“這可是你主動邀請的——” 不由分說將人牢牢禁錮在懷中,曲起大腿,忽輕忽重廝磨著對方的胯部,瞇著眼睛看他的反應,執意而刻意地激起他的強烈感受,看他迷亂的表情。 “昨天不是才——”林葉秋倒抽一口氣,雙手用力格開兩人的身軀,竭力阻止即將發生的事。 “現在是今天了……” “不行——”林葉秋鏗鏘有力的拒絕在對方一個巧妙的撥弄下破聲,接下來的話語盡數死在了舌尖上,只剩喘息的份。 萊曼斯輕笑著重新低頭去吻他,細碎熱情的吻一路滑下去,輕咬著喉結,看它上下蠕動,緊緊貼合的下身用力摩擦,只覺渾身燙得厲害,雙手探入了獸皮下,揉捏著緊俏的臀部,氣息愈發粗重,動作也漸漸開始粗暴起來。 林葉秋眼看避不過,只得緊緊抓著萊曼斯的頭發,微微用力往后扯去,壓抑著體內同樣被激起的洶涌澎湃的情潮,艱難道:“去那邊樹后面——” 火光映照得林葉秋一臉酡紅,情欲和羞澀的猛烈沖撞,竟將人描繪得異常誘惑。 萊曼斯看著懷中之人秀色可餐的模樣,喘息聲愈加清晰可聞,下面頂著對方腹部的東西硬挺得不像話,他不發一語,豁然抱起無力的人大步往樹后而去。 夜色深沉,篝火明滅,樹前樹后此起彼伏的低吟喘息,已不分彼此。 作者有話要說:PS:一場變故即將到來,包子的出場也不遠了。話說有木有人期待他們的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