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狼王_分節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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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3 是報恩還是累贅? ... 林葉秋秉著受人點滴回以涌泉的想法,樂顛樂顛一路跟在萊曼斯的屁股后頭,尋思著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有哪些。 雖然幾分鐘前關于報恩的交流以失敗告罄,他還是打算身體力行報恩行動。 那么得做對方需要的事情,才能達到報恩效果,對吧?可自己能做什么? 洗衣服?對方就一塊獸毛皮,根本沒衣服洗,要是硬扯了下來洗,難道叫人光溜溜著到處晃? 幫忙洗澡搓背?可他不會按摩,而且看樣子這人似乎還挺靦腆的,到時怕還沒開始搓,自個就先被一掌揮出去了…… 獵食?以他的零分野外生存能力,被獵物打了還差不多…… 保護他不受傷害?嗚,以兩人的體格,恐怕對方反過來保護自己更符合實際…… …… 林葉秋一路想下來,臉色便一路暗下來,抬眸盯著前面男人的背影,咬緊了下唇。 男人毫無所覺地走著,一頭及腰的白發在陽光下流光溢彩,猶如上好的絲綢。 林葉秋看著看著,不禁微微炫目,思緒有些漂浮不定。 先前還以為是少白頭,可現在站在他背后一眼望過去,一片雪白中竟沒有一絲雜色,似乎連發根都是雪白的,而且眸子還是藍色的,興許這人是歐洲血統。 再仔細一瞧,只覺發色光澤鮮亮,也許倒更像是銀發,看上去竟然比廣告里出現的天天用護發素啥米一大堆東西做保養的美女長發還要來得筆直柔順。 嗯……等能交流了一定要問問是用什么東西護理的,如果有機會回去的話一定要帶些,說不定能大賣! 也許不光是護理,還有吃食方面的關系…… 吃?他豁然靈光一閃,民以食為天,對了!做飯,做飯??!他會做飯的!嗯嗯,決定了,就這么辦! 于是心里有了主意的某人,立馬喜笑顏開,一掃先前的烏云密布。 林葉秋樂滋滋又一次快跑幾步跟上前面的男人,有些氣喘,不由感慨人高步子大就是有好處??! 萊曼斯注意到這點,有意放小了步子,兩人并肩而行。 林葉秋側過頭對他感激地笑了笑,萊曼斯看著這朵溫和的笑容微微愣了愣神,隨即立馬擺正頭顱,目不斜視繼續走路。 林葉秋對他這番反應也不由愣了下,也沒作深思。 走著走著,兩人開始了交談,說是交談,其實只是萊曼斯指著周圍現有的東西說一些簡單的音節,林葉秋跟著學罷了。 萊曼斯指著自己的手說出一個詞,林葉秋也跟著生硬地念。 接下來是頭、腳、發、天空、大地、樹木、果實、水等等,又用動作與表情來表示是與否、快與慢、疼與不疼、開心與傷心等等,隨手摘了兩個大小不一的果子和兩張大小不一的葉子來表明大與小…… 林葉秋認認真真學著,拿出以前死命背英文單詞考六級時的刻苦勁兒,一個個用心銘記。 萊曼斯耐心十足,每個詞語都說得緩慢而清晰,每次都等他抬起頭,知道他已經記下了,才指著另一樣東西繼續教。 有時林葉秋最前面學的東西忘記了,搔著腦袋不好意思地又開口詢問,萊曼斯也不惱,不厭其煩地再說第二次、第三次,反而覺得這個雌性認真的模樣,竟然意外得可愛。 時間分分秒秒流逝中,日頭從最初的兩點方向到此刻的六點方向,大部分常用詞語都學了個遍后,兩人依然在夕陽下緩緩前進著。 平時這段萊曼斯獨自走的話很快就能到達的路程,這回竟然走了小半天還沒到,他倒沒有覺得什么,也不急躁或不耐煩,只是以往出門都靠小電瓶的林葉秋早已累得氣喘吁吁,心中默默哀嘆明早起來鐵定肌rou酸痛。 又走了會,面對這段似乎無窮無盡的路程,他終于忍不住脫口就用自己的語言問:“還有多久會到???”轉而一想該翻譯成這里的語言,可這幾個詞沒有一個包含在剛學到的那些詞匯中,便改了個說法,大著舌頭生疏地道,“距離,多少?”一邊比手劃腳著。 僅僅兩個沒頭沒尾的詞匯,可萊曼斯看他的疲倦樣,稍微想一想倒也能揣摩出幾分意思,用手指了指前方,回道:“快了?!?/br> 林葉秋這句聽懂了,松了口氣,可舉目望過去,除了路就是參天大樹和不知名的果樹灌木,以及巨大的藤蔓,連屋舍的影子都沒一個,這一句“快了”不知道究竟是指還要走幾分鐘,還是幾十分鐘,甚至一個小時,就有些無力。 兩條腿快斷了似的,以前運動會最討厭的一千五百米長跑下來也沒這么折騰人,尤其長時間的超負荷運動,肚子已經開始感覺餓了…… 萊曼斯看著雌性累得整個人都萎靡了,一張原本白皙清爽的的臉,現在更是紅撲撲地全是汗水,雖然他向來和雌性接觸不多,但也從族里的長輩那里聽說雌性受制于體能本身的關系,天生都是孱弱不堪,細皮嫩rou,又嬌生慣養的,這樣的長途跋涉,對自己而言是家常便飯,渾然不覺有什么,可對雌性來說的確是牽強了些。 想到這里,他不禁有些愧疚,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可看著這個雌性明明累得都快走不動了,卻還是悶不吭聲倔強地跟著自己,也不喊要休息;剛開始也是,明明跟不上自己的步子,他也不說,一味小跑步地跟著…… 萊曼斯心里不知怎的,就有些莫名的情緒在隱隱sao動。 以前偶爾聽同輩們說起過他們交往的雌性總是任性又霸道,越是漂亮的越是要人哄,受不得一丁點忽視和委屈,所以在他的印象中,嬌弱的雌性,不都是喜歡撒嬌,而且吃不了苦的么?這個怎么就那么要強呢…… 明明還是個愛哭鬼…… 萊曼斯看著林葉秋又一次擦擦滿頭大汗的臉,喘著大氣,吃力地挪著步子,步履都已經散亂了,好像隨時會倒下去一樣,便停了步伐,伸手從邊上摘了一張大葉子鋪在地上,招呼他過來坐。 林葉秋愣了愣,旋即笑得一臉感激,舒了一大口氣要坐下時,卻看萊曼斯并不坐,反而往右手邊走了幾步,原來是去采摘果子。 林葉秋猶豫地望了望地上誘人的綠葉,最終一嘆朝萊曼斯走了過去想幫忙,結果發現他自個一米七八的身高,舉起手踮起腳居然還是遠遠夠不到頭頂那碩果累累的枝條,咬著牙往上跳了跳,重心不穩差點跌個仰面朝天不說,竟然還是連果子邊兒都沒碰到,瞬時一臉郁卒。 “這些本來就是要給你吃的,給,你去那坐著吧?!比R曼斯瞧了瞧他,只以為他也想吃,就將自己手里的遞了過去。 林葉秋只聽懂了“你”字,見他將果子遞過來,以為是要自己拿著,好方便他採得更多些,便伸出雙手捧著,卻等在原地,想兩人一起回去坐了休息。 萊曼斯看他站著不動,還以為他覺得不夠,便又摘了很多,直到林葉秋手里層層疊疊堆得滿滿的再也捧不下。 萊曼斯見他拿得那么吃力,卻還是站著不走,這才察覺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就試探著問:“我們,去那邊坐?”由于他自己左右手里也拿著七八個,只得用眼神示意。 林葉秋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見是鋪著綠葉的地方,猜測對方在問他要不要過去,連忙點頭說好,其實早就想回去坐了,只是沒好意思開口。 萊曼斯將右手的果子換到左手貼身捧著,再替林葉秋拿了幾個,林葉秋頓時輕松了許多,不然他得拱著肩膀駝著背才不至于讓果子滾落,還得低下下巴摁著,那種姿勢走起路來無疑很不方便,還不能保證能全部捧好這么多大大小小的果子。 兩人坐在寬大的綠葉上,將果子全數放到葉子空的地方。 林葉秋早就又渴又餓,也顧不得禮貌,不等萊曼斯開口立馬抓起一個開始用盡吃奶的力氣死命啃,啃了三四下才終于吃到里面的汁水,心里哀叫若如此長期以往,恐怕他的牙齒遲早會松動脫落,再不然也會軟得再也咬不動任何東西。這種原始生活,TM的真太悲慘了…… 萊曼斯看他每次都咬得那么吃力,便拿過一個,左手抓著,右手在果子上部好像隨便摸了摸,再輕輕一揭,頭部居然就掉到了地上,左手一伸向吃吃看著自己的林葉秋遞了過去。 林葉秋看得有點呆,自己啃半天,他居然手一摸就開了?難道先前吃得那么痛苦,都是因為不得要領的緣故?嗚嗚……謝了聲接過來一看,清澈的汁水在果殼里輕輕晃悠,仰頭一口喝下。 他喝完又隨手抓了一個,也學著剛才萊曼斯的舉動想依樣畫葫蘆照做,卻摸來摸去也無法做到像對方那樣輕輕松松一揭,直把果皮摸得光潔溜溜、光可鑒人,果子照樣完好無缺,不由黑臉,抬頭有絲賭氣地看著萊曼斯。 萊曼斯一開始還不知道這個雌性又在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看著看著有些明白了,不由心里微微有些好笑。 雌性不像雄性一樣可以自由變換出利爪,當然就不可能抓開果皮,這個雌性卻不知么? 有些無奈又好氣地,萊曼斯再度幫他劃開果子遞了過去,看他喝完了就再劃一個,直到對方擺手說不要,萊曼斯才自己也吃了幾個。 林葉秋咂吧幾下嘴巴,回味一下清甜的味道,滿足地呼出口氣。 這種果子,又解渴又解餓,清涼甘甜的,也不膩味,真是人間極品??! 萊曼斯看他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不禁微微出神。 這個雌性,雖然長相算不上美麗可人,笑起來,卻也很……不一樣。 兩人趁休息的當口,林葉秋又學了幾個新詞:口渴,肚子餓,吃飽了,舒服,坐下去,站起來,休息,累,人等。 萊曼斯將吃剩的六七個果子用兩張長而寬的橢圓形葉子包了,有點像古代包袱的那種包法,想是要等會帶回去。 林葉秋連連點頭,不浪費的精神,值得宣揚和保持,尤其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食物多半就是緊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