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
書迷正在閱讀:女捕、豪門老男人的二婚男妻[重生]、教你學個乖[穿書]、[綜]戀愛概率、獸人之特種兵穿越、父子關系、獸人之狼王、撩完總裁后我帶球跑了[穿書]、[綜恐]反派逃生指南、[娛樂圈]我剪的都是真的
那一刻,姜離的腦海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只有——這個人笑起來真好看。 美顏暴擊大概就是這樣吧…… 接下來,姜離就被明暄哄著,不知怎的同意住進了清凈居。 據明暄所言,她是去雪的鑄造者,二人親密無間,不用拘那些常理,住一起親近又方便。 系統卻在里面琢磨出不同尋常的意味。 小顧同志經過輪回有長進啊,已經學會強勢追妻了! 雖然已經住在一起,但是兩人相處的機會也沒有多出多少。 因為七星劍陣將破、魔族將出的事情,明暄整日為此奔忙,去和其他門派的掌門商議此事。 時間已經過去好久,修真界的人差不多都換新了一代,已經很少有人記得,當初的魔有多么恐怖。 當初和魔的爭斗,近乎是人族用命來填的。 甚至有人覺得明暄長老是在開玩笑,他們在安逸的環境中呆久了,就算有爭斗,也是各個小宗派之間的勾心斗角,因而潛意識里很難接受,有一個強橫的敵人正在窺伺。 明暄白日里不在,因而姜離這些日子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倚著欄桿看雪。 不過就算是看雪,也是不能看太長時間的。 姜離在外面呆久了,那個梳著總角髻的小童就會冒出來,或是扮可憐,或是逗趣,想盡辦法把姜離哄回去。 據小童說,這是明暄長老吩咐的,外面多風雪,呆時間長了容易染上風寒。 姜離心中有些暖,又有些無奈,修真之人不畏寒暑,明暄真的是把她當做瓷娃娃一樣護著。 小小的清凈居就像是一個堅硬的殼,外面風雨欲來,而它卻隔絕了所有的危險與殺機,深處其中感受到的只有安定。 但是,她是不能一直這樣下去的。 這日深夜,明暄又是披著月色回來,姜離在屋中點燈等著。 明暄有些訝然:“怎么還不休息?” 燭火透過宣紙,暖光的光映在姜離臉上,她說:“我想起來,我該有些事要問你的?!?/br> 那日明暄撩到她忘了正事,時隔幾日姜離乍然想起來,她需要知道,那日明暄和摘星閣閣主到底談了什么。 因為姜離的資料中并沒有這部分。 在原有的世界線中,明暄受了重傷,摘星閣閣主傾力相護,而后還親身為明暄療傷。 讓人崩潰的是,這部分被一句話帶過了。 兩人在療傷的過程中說過什么,達成過什么協議,都是一片模糊。 所以有了這個機會,姜離勢必是要問問的。 姜離道:“我看那日,你和摘星閣閣主商談過后心情好像不太好,可是意見不和?” 明暄好像是在回憶幾日前的事,眉目稍凝。 姜離遲疑道:“是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 明暄搖搖頭:“對你,沒什么不能說的?!?/br> “她要走了一個師門祖傳的玉墜?!?/br> “玉墜?” “嗯……是師父唯一留下來的東西?!?/br> 這些天,姜離也聽那小童子說了不少關于明暄的事,明暄的師門,可以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 明暄的師父一共收了兩個弟子,大弟子是明暄,二弟子就不太好,天生反骨,雖天資聰穎,卻注定是要走邪魔外道的。 那時凡間界鬧饑荒,易子而食這種事并不少見,師父云游而過,把二弟子從煮沸的rou鍋前救了下來。 她并不相信什么反骨一說,對二位弟子一視同仁,教其劍法,傳仁義之道。 可生有反骨的人,大概天生就是壞的。 那段時間的事童子知道的也不太清楚,據說是二弟子墮魔弒師,叛出了太央宗。 師父死了。 這種墮魔可不是成為魔修那么簡單,而是徹底摒棄人性,轉化為真真正正的魔。 淵域底下鎮壓的那種魔。 姜離問,那后來呢?二弟子死了嗎? 童子搖頭說她也不清楚,器峰上不讓傳這個。 姜離就有些難過起來,一個師門,到最后剩的只有明暄一個了。那段時日,她是怎樣度過的呢? 她問明暄:“那你把玉墜給出去了嗎?” 明暄的神情不辨喜怒:“給了,畢竟這次若不是摘星閣出手,圣魔堂想必不會那么輕易退卻?!?/br> 明暄為了太央宗而妥協。 她肩上的擔子太重了,很多事情都要先于她的喜憎。 姜離心中一痛,上前一步,指腹撫上明暄的臉頰。明暄垂眸,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姜離問:“摘星閣閣主要玉墜究竟是想做什么?” “不大清楚,”明暄回想了一下,“她說是和天下社稷相關的東西?!?/br> “夜占星象發現的?” “嗯?!?/br> 明暄是局中人,有些事情或許不能做出最客觀的判斷,姜離卻不同。 這個大忽悠的說法!明顯是有所圖謀的! 姜離皺眉:“那個玉墜中,是否真的有什么玄機?” “我從未發現過什么,”明暄把下巴擱在姜離肩上,就像是一只被順了毛的貓,“安心,那大概只是一個有幾分防御作用的飾品而已,閣主大概是弄錯了?!?/br> 對她來說,紀念故人的意義多過于實際功能。 弄錯了,真的有那么簡單嗎? 姜離有一種直覺,摘星閣閣主一定是想找到什么東西,哪怕不是這個玉墜,也是別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