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頁
“這是我們先看見的?!睆妱莸哪衋lpha一直被看做是社會的領導者,地位在其他性別之上,他們的身材高大,往邊上一站就給人一種壓迫感。這次說話的平頭男人,是酒吧的???,他這話音一落便打消了不少alpha競爭的念頭。固然,alpha們爭強好勝,可是在社會待久了,就會慢慢地懂得內斂和沉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們知道哪些人是惹不起的,只要不在發情期,就不會為了美色而頭腦發昏,釀成一件件慘案。 男人的這句話隱藏著侵略和壓迫,像是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能力似的,他挽起了袖子露出了一對精壯的胳膊,而站在他身后的兄弟們,也開始附和著他的話。就算是他們好言好語,衛天璇也不會放開容情,更何況是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耶?在這種時刻,她慶幸自己在原世界時候勤于練武,要不然成為那無縛雞之力的武林世家小姐,此刻恐怕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更別說是拯救其他的人。 摧毀一個alpha,最簡單的事情就是踐踏她的自信和自尊。 衛天璇不動聲色地望著那個男性alpha,唇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微笑,她看到了男人眼神的變化,知道自己和容情一樣被當做了獵物,畢竟她在這個世界,給自己加上的性別屬性是女eta。男性alpha在自己的權威遭受到挑戰的時候,很容易就會暴跳如雷,他第一個反應就是伸去抓衛天璇的肩膀,在他看來這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一般容易。他的確實落在了衛天璇的肩膀上,可是就像按上了一塊堅硬無比的玄鐵。他又一次被明晃晃的燦爛笑容晃了眼,他只看到女人頂著他的向前跨了一步,肩頭一聳,他的臂上就傳來了一陣刺骨的痛意。 “請你們讓開,謝謝?!毙l天璇不理會那驟然間響起的,如同殺豬叫般的慘嚎,她將昏迷的容情背了起來。guntang的身軀透過了薄薄的襯衫傳遞著熾熱的溫度,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背上人那無意識的扭動,好幾次衛天璇一滑,險些將人給摔落在地。 酒吧最不缺乏的就是看熱鬧的人,哪里人多就往哪里人多,仿佛是人類的天性,不一會兒,這周邊就圍著一大群人,指指點點。只有容情的那個朋友,在走了之后就沒有折回來。衛天璇偏了偏頭,她只能看到容情壓在自己肩頭的半邊臉,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她緩慢地向前走動。其實她動過踩著輕功從這些人的頭頂掠過去,可是怕被當成怪物上電視,她只能夠打消這種念頭,一步一步走動。她的雙要固定住背上的容情,只剩下了一雙靈活的腿。她走出酒吧的時候,看熱鬧的自發往后走,保持了一段距離,可是那些個動了歪念頭的,都紛紛倒在地上打滾哀嚎,場面煞是好看。 帝國學院給每一個教師都分配了宿舍,如今的世道出現在職場上的基本都是alpha,尤其是學院這種地方,他們的宿舍劃分淡化了男女,而是隨的組合,衛天璇自然是不想在那種充斥著alpha的地方生活。她可以聞到信息素的味道,雖然不受信息素的影響,但是她抗拒著這種氣息。 衛天璇的公寓離學院不遠,但是離酒吧還有好長一段的距離。車水馬龍的街頭,紅紅綠綠的燈將整座城市渲染的如同白日。衛天璇背著容情走了幾步,招惹了不少奇怪的視線,直到她們鉆入了一輛出租車,衛天璇才喘了一口氣。面色通紅,還不停留著汗的女人,顯然不是處于正常的狀態。衛天璇意識到自己找回了一個大麻煩,可偏偏這是小世界的女主,不管是什么樣的麻煩她自己都得接著。 “您的配偶正處于發情期吧?”出租車的師父是一個年女eta,說完這句話后,一踩油門,將車開得飛快。衛天璇坐在了后座,她單扶著額頭,另一只則是不斷地掃下了容情亂蹭的。 beta發情期會是這種模樣嗎?衛天璇在腦海掃蕩著自己貧瘠的知識,得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這一切直到她將人弄回到了家,那渾渾噩噩的人忽然有了片刻的清醒,才得到了解釋。這哪里是個eta,分明是一個大膽的oega,借用昂貴的抑制劑偽裝成了eta,成功地混入了對她來說都是虎狼野獸的職場。如今的oega大多是被權貴弟子圈養在家,一個無主的oega極為難得,當然一旦被人發現,她的下場同樣會是極其悲慘。衛天璇扶著額坐在了地攤上,她微仰著頭看發情期媚眼如絲的女人,一面感慨著她的大膽,另一面則是為自己日后的艱巨任務而哀悼。 衛天璇不是alpha也不是oega,她無需了解發情期相關的知識,家也不必準備那些個常用的抑制劑。oega的發情期如果不依靠抑制劑能夠熬過去嗎?她一臉茫然地望著容情。 被發情期困擾的人同樣是不愿的,努力地睜眼想要看清楚地上的人,不是個alpha讓她松了一口氣,而那種莫名的熟悉感則是讓她想要依靠。只不過她素來是個克制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熬過了發情期,她也是不愿意跟一個素昧平生的人“翻云覆雨”來緩解自己的痛苦。 一時間雙目對視,兩兩無話。 最后的問題解決還是靠衛天璇出門跑了各處的藥店,尋找著專屬oega的強效抑制劑,只不過她身上沾染了oega的信息素味道,一時間給她招惹來不少的狂蜂浪蝶,驅趕著那些個麻煩人,浪費了一點點時間,最討厭的事情,便是t恤上還沾了點點的血跡。 在處理好發情期的oega之后,已經到了深夜。掩著唇陷入了夢境,她先是夢到了尚云夢,又夢到了一張張更為模糊的面龐,她們最終都聚集在一個人的身上,一顰一笑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她想要抓住夢人的走,可是往前走一步,卻是忽然間墜入了一個無底的深淵。猛然間驚醒的衛天璇,坐在床上擦了擦額上的虛汗,她忽地想起了昨晚帶回來的人,她的面容同樣在夢境一掠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