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叔侄關系_分節閱讀_203
所以,最好是能幫忙安排路線的,省的到時候都要自己來不說,還容易露出馬腳。 還有,自己該要多少錢?一百萬?不不不,太少了,一千萬? 嘖嘖,這一千萬到手后,自己真的是一輩子吃喝不愁嘍…… 周俊祥睡在破舊的被子上,做著美美的夢,順帶考慮下到底找誰,又要給對方多少錢的問題…… 幾天后,周俊祥在傅鑫所在的小區蹲點,可一直找不到下手的地兒! 而且,這小子早出晚歸,一般都是自己開車,或有人接送。 要不是怕過早暴露,周俊祥都想在那車上狠狠劃幾刀! 那車瞧著就身價千萬!他本來也能有的!都是這混蛋! 果然,要一千萬太少了,那該要多少?一個億?自己怎么帶走?轉入賬戶,警察會凍結的…… 嘖嘖,自己一個人看來的確不行??! 苦惱地踢了踢石頭回到家里,可還沒入門,就被人狠狠揍了頓。 周俊祥躺在地上打滾求饒,可對方聽都不聽,只是一味地打,泄憤后才起身,“說吧,什么時候還錢?” 縮著身子,摸著疼處,“你,你們能不能再寬裕幾天?” “寬裕幾天?”帶頭冷哼,“哼,你小子怎么不去問你那有錢的老爹要錢?!” 周俊祥冷哼了幾聲,他不是沒去要過,但對方怎么都不理自己! 還做過聲明,自己絕不認這個兒子,誰借給他錢,自己都不會替他還! 別人見他不說,立刻揚手又要打。 “我,我真有條發財的路!”周俊祥忽然急了,也不管可能被人瓜分,立刻喊道。 對方停下手,一腳踩在他胸上,“哦?說說看?!笨催@架勢似乎有些興趣。 “我爸的上司傅鑫住在我一朋友的小區里,是那種舊小區,身邊也沒什么防備的?!闭f著陰險地舔舔嘴,“但我能肯定是他,我那朋友前段時間在北京犯事,他媽認識傅鑫,便讓他把他兒子帶回來。原本我那朋友惹的事,不可能善了,怎么說都得蹲幾年班房??烧l知,人就這么放出來了!而且,那小子我見過,化成灰我都認識!” 踩在他胸上的那人移開腳,似乎感了些興趣,“哦?你確定?對方真是那什么鑫麟的總裁?” “哼,我怎么可能忘的了?!就是那小子讓我爸不要我和我媽的!而且上次我欠了十五萬的外帳,就是他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擺平的?!边丝?。 “行了,你別不知好歹,別人也算幫過你?!彪m然口中的意思是勸解,可眼中笑瞇瞇的意思就不好說了。 “雄哥,有興趣嗎?干一票!干完我們就一起跑路!”周俊祥搓了搓手,滿臉的討好。 “這......”被稱呼為雄哥的倒是想了想,“對方來頭可不小啊,我聽道上說,他似乎有個朋友也是道上響當當的人物?!?/br> “雄哥你怕什么?你也橫豎是個大人物!會怕毛頭小子?”周俊祥見有戲,立刻一陣討好,“而且,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干完了,我們也早走了不是?” “嗯,這倒也事理?!毙鄹琰c了點頭,“不過這錢怎么分?你打算要多少?” 周俊祥豎起一根手指。 后者皺眉,“一百萬?” 他搖搖頭,又比了比一! “一千?萬?” 還是搖頭,又比了下。 “cao,你小子有話直說!裝什么神?”咒罵了幾句。 “一個億!”咬牙切齒,“這小子的資產在我媽和我爸離婚時,就不只是這數字了!我們才要一個億,已經低了?!?/br> “拿到錢,人呢?”雄哥心里已經有主意了,但還是試探地問了句。 后者做了抹脖子的動作,眼中全然是施.虐后的快.感! 雄哥滿意地拍拍他的肩,“嗯,不錯嘛,過去倒沒發現你小子也是心狠手辣的主!好??!好!”拍拍他的肩,“走走,咱們出去喝一杯,你和我說說那小子到底什么時候回來?我們什么時候下手方便?” 周俊祥知道,這次分粥肯定在所難免,但好壞也有幫手了。 一邊跟著雄哥往外走,一邊仔細地說道:“那小子每天早出晚歸的,我們只要蹲在他家門口就行了。 那地方到晚上幾乎沒什么人,等他一停好車,我們直接動手!不過,那小子練過,身手不錯?!绷懔憧偪傉f了不少。 雄哥認真地聽了會兒,隨后點頭,“行了我知道,現在十點,要不去蹲點下?” 周俊祥大喜,他也沒想到對方這么急!立刻放下酒杯,“行行!咱們這就去!” 當天稍微摸清了下路線和觀察傅鑫后,便各自回家。 雄哥隨后又找了兩個人,弄了個面包車,便打算動手! 那天,傅鑫下班比平時更晚。讓等候多時的雄哥一伙人有些不耐煩。 但好不容易見那sao包的跑車開到小區,傅鑫拎著鑰匙一邊打著哈氣一邊往那幢樓走。 忽然路旁停下一兩白色面包車,車門打開,下來三個人,動作迅速地拖住傅鑫往車內塞。 后者立刻警覺,手肘猛擊后方,一腳踹開身前的??蛇@三人都是亡命之徒,手中的匕首可不是放著好看。 手臂被刺了刀后,傅鑫立刻從后腰掏出手槍,對著身前那人便是一槍。 這一突變倒是嚇住了這三人,傅鑫喘了口氣,沉著臉,“cao,不怕死的?你們誰派來的?” 雄哥心里暗罵那周俊祥,居然連有槍的事都不說清楚。 傅鑫見他們不開口,而先前那突變又讓他慌亂了幾分,從口袋掏出手機,“不說是吧?有人會讓你們開口的!” 可他剛那出手機,后腦勺一疼!整個人向前晃蕩一步。 那雄哥立刻奪了槍,連同其他人一起把昏厥的傅鑫塞入車內徜徉而去。 坐到車內,周俊祥才后怕地扔了棍子。 看著車后的傅鑫,眼睛閃過一絲陰狠。固然想想和做起來不同,但對這人他可不會手軟! 一個叫張哥的處理了下槍傷,傅鑫不是心狠的,只是擦破皮,用繃帶卷卷就成。 車停在一間廢棄的倉庫門口,兩人把傅鑫拖下車。用繩子捆綁后,雄哥喘著氣問:“現在怎么辦?” “再等等,先別急著打電話勒索?!敝芸∠楹脡氖莻€大學生,有些常識,“我們等他們自己發現后,急得團團轉,再打電話過去要錢,這樣更容易點?!?/br> “行!”狠狠抽了口煙,便踩滅。 傅鑫過了兩個小時才從疼痛中醒來,睜開眼,望著四周,是廢棄的廠子。垂下眼簾,有些好奇到底是誰綁架自己的? 他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不單單事業有成,自己愛著的,也深深愛著自己,他還有什么不滿足? 怎么在這時候鬧出這事兒?! “傅鑫對吧?知道我是誰嗎?”就在他思索自己能脫身時,一個陰狠的聲音響起。 挑眉掃了眼,暗嘆,卻保持沉默。 這種時候,少說少錯吧,特別對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