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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雅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蕭九成,剛醒的腦子,還是有些的混沌的,蕭九成怎么會在這里?千雅睜大眼睛看著蕭九成。 “千雅也醒了?!笔捑懦蓽厝岬穆曇魝鞯角а哦?,硬是緩了半刻,千雅才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蕭九成昨夜和自己一起睡了。 “嗯?!眲偹训那а挪皇呛芟肜硎捑懦?,但是還是輕輕應了一聲。 “等下還要給父親敬茶,我好像起晚了……”蕭九成故作為難的說道。 “不礙事,我父親不會在意的?!豹毠虑а挪灰詾槿坏恼f道,她家的規矩和別人家不太一樣,她父親自小就免了她和弟弟早晚的請安,所以不會像別家那么拘于禮節,雖然媳婦進門的第一天的敬茶免不了,不過遲一點就遲一點。 “那等下,我能和千雅一起過去嗎?”蕭九成問道。 “可以?!豹毠虑а乓豢诖饝?,在她看來這事不算多大的事情。 門外的獨孤婷兒和蕭錦兒一直在外面候著,獨孤河一早就來過了,知道大小姐昨夜沒回房,留在新娘房間睡的,不免有些意外,聽聞大小姐和少夫人還在睡,不敢叫醒,向獨孤晉稟報了。獨孤晉還特意吩咐獨孤河,讓兩人繼續睡,不用喚醒,并等她們兩人醒來在一起用膳。 獨孤河聞言不禁笑了,也不知老爺是寵愛大小姐,還是對少夫人理虧,或者兩者都有,少夫人敬茶這么大的事情,竟也不急,乖乖等著。 比起老爺對大小姐和少夫人的縱容,公子就沒這么幸運了,因為昨日醉酒誤事,今日剛醒來就被老爺親自杖打了五十軍棍,老爺下手也一點都不馬虎,好在公子皮粗rou厚,沒什么大礙,只是些皮rou之傷,換個體弱的,非死即傷。 被責杖完的獨孤誠,頂著背上淤傷,去沐浴換了新衣,并被罰跪在祖宗祠堂,等蕭九成和千雅醒來才能從祠堂離開。獨孤河閑來最怕罰跪,畢竟他向來好動不耐靜,最受不了什么都不干的罰跪,只是盼著他新婚妻子和jiejie早點起來,誰知道,外面都日曬三竿了,他新妻子都還沒來敬茶。 千雅和蕭九成各自喚來在外面候著的貼身侍女,服侍洗漱,穿衣,梳妝打扮,兩個侍女手腳利落,就怕被對方比下去似的。 千雅因為還未出閣,還是少女裝扮,蕭九成因為已經是嫁為人婦,頭發被挽起,已經是少婦裝扮,只是畢竟才十五歲,臉上還透著幾分和身份不匹配的稚嫩,不過天生麗質,蕭九成無論怎么裝扮,都是好看。 蕭九成看著梳妝完畢的千雅,或許是習武過的緣故,千雅看起來,并不會給人柔弱之感,也沒有清雅的氣質,并不適合入仕女畫,因為千雅不管是氣質還是身段,都過于妖嬈,胸前飽滿挺翹,腰細,翹臀,特別勾人。千雅這般妖嬈的身段在中原并不多見,中原女子身段多是纖細單薄,大概是千雅有少量異族血統緣故,蕭九成暗暗想到,和身材匹配的臉卻也是那般美艷逼人。蕭九成的視線也不知怎么的,就落到千雅挺翹的胸,便想到昨夜偷窺到的一幕,然后有些慌亂的移開視線,她覺得自己最近越發有些奇怪,總是關注奇奇怪怪的地方。 千雅見蕭九成在專注的打量自己,她想到昨夜蕭九成覺得自己更美言論,以為蕭九成被自己美到了,莫名又有些驕傲,人一驕傲就會不自覺的抬頭挺胸,這一挺胸,那傲人的雙峰就更加挺翹了,蕭九成明明覺得不該關注這些奇怪的地方,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視線又偷偷移到千雅的胸前,蕭九成覺得就算再等兩年,自己的胸都不能長成千雅這么大。 兩人都梳妝打扮完畢,蕭九成就隨千雅去了前廳,因為大婚的次日,蕭九成穿的還是比較喜氣一些,是一套桃粉色的繡羅裙,和千雅新綠色的繡羅裙,這兩人裝扮站一起把這春天的景色襯得更明媚了。 千雅站前面一些,蕭九成在千雅的側后方,但是緊跟著千雅一起出現在前廳,著實把眾人都驚艷了一把。 獨孤河剛才留了個小廝在千雅和蕭九成這邊,一醒來,就去通知他,他馬上稟告老爺,讓少爺可以及時出現前廳等候少夫人和大小姐,所以千雅和蕭九成出現的時候,獨孤誠也已經在了。 獨孤誠先看獨孤千雅,再看自己的新婚妻子,雖然仔細打量,蕭九成似乎也挺美的,不過比不上他jiejie美艷,而且身子骨看著比上次更柔弱的樣子,一看就經不起折騰,果然并不是他所喜好女子類型。見jiejie和蕭九成一起出現,又挨得近,聽說連昨夜都是一起睡的,看來兩人感情倒是很好,獨孤誠便知道以jiejie對蕭九成的態度,自己就算不喜歡,也得給足了蕭九成的面子。 獨孤晉以前沒仔細打量過蕭九成,如今看著自己兒媳,這一仔細打量,倒是有些意外,此女氣質靜雅,倒是和自己死去的妻子是一個類型的女子,秀雅柔弱,秀外慧中,雖然有些相似卻又完全不同,自然是任何人都比不上自己死去的愛妻。只是看著蕭九成,再看看一點都不像亡妻的千雅,心中竟然有些感嘆,他一個大男人的確實不會養女兒,若是妻子在世,也會把千雅養成像蕭九成這般有氣韻雅致的女子。當然獨孤晉覺得女兒現在這樣極好,但是又覺得以妻子的心性,大概不會愿意看到自己把女兒養成這樣子的,獨孤晉心中還是不免有些遺憾。 獨孤誠上前,去牽蕭九成的手,蕭九成感覺自己的手被獨孤誠窩在手心的時候,便有種厭煩之感,她卻只能硬生生的壓下這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