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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彌停在大殿中央,長彌掃視了一遍四周,那么多的人,通紅通紅的,她記得六年前,她記憶中,也有這么通紅的記憶,但是卻是不詳的記憶。 帝昊天跨下階梯,走向長彌,迎接他的皇后。 長彌復雜的看著帝昊天,帝昊天對自己,確實很好,一個皇帝對女人的好,帝昊天已經超過了。 長彌從來沒有這樣看自己,帝昊天以為長彌對自己有些不同了,眼角的笑意更弄了。帝昊天靠近長彌,拉住長彌的手,配合長彌的步伐走向那代表權力巔峰的位置,權力,他愿和長彌共享。 長彌的手,有些涼,涼涼的觸感傳遞到帝昊天的掌心,只是初秋,不至于這么冷??!帝昊天憂心的看向長彌,長彌回以微微一笑,帝昊天有些不解的笑容,但是這并印象帝昊天喜悅的情緒。 黑嫙似笑非笑的看向帝云伈,帝云伈看著黑嫙的眼睛,心里有些忐忑不安,黑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百官的祝賀,耳邊的奏樂,還有所有的喧嘩,都在宣示著這一刻的喜慶。 大婚接近尾聲的時候,帝昊天抱住自己快要爆炸的頭,不可置信的看向長彌,長彌眼中有憂傷,有惋惜。 帝昊天想問為什么,他對她那么好,長彌為什么這么對自己,但是他還沒問出口就倒地不起。 “陛下……”長彌慌亂的扶住倒地的帝昊天,一臉憂色。 所有人都沒料到,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皇帝突然倒地不起,一向身體健康的皇帝就這樣當初暴斃而亡,明明是喜事,怎么瞬間皇帝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就死了呢?這一定是被謀殺的,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但是誰敢謀殺皇帝?大家連猜都不敢猜,誰都不知道,這個怎么善后,似乎在場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 “來人,叫御醫、御醫!”黑嫙表現得萬分關切的喊道,如所有關心兒子的母親一般。 “來人,把在場所有人都圍住,不準任何人出去!”江詢向御林軍統領孫金下令,孫金猶豫了一下,本來御林軍只聽命于陛下,但是陛下暴斃,江詢作為右丞相,是陛下最信任的人,陛下死了,大概就是宰相監國吧。 “右丞相,皇上可是太后的親生兒子,誰會向自己親生兒子下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可是大不逆之罪!”右丞相趙康馬上站出來說道,看來是不露底的太后黨了,一批朝臣嘖嘖稱事。 “江詢,我知道你對皇上忠心耿耿,我作為母親比你更需要知道兇手,你有證據就把兇手抓出來!”黑嫙眼角掛著兩行眼淚,楚楚可憐的說道,看得百官莫不心酸。 “你和皇上早有間隙,你懷恨在心,所以下毒毒害皇上,你們想想,陛下死了,誰最得利?”百官喧嘩,現在朝廷不可一日無君,莫非太后想當女帝,若是如此,也確實有嫌疑。 “江詢,我相信母后不會害皇兄的,母后和皇兄一向關系很好,不然皇兄怎么會讓母后回來主持大婚呢?”帝云伈倒向黑嫙,駙馬和朝臣跟著附和。 “御醫,皇上是怎么死的?”黑嫙一臉凝重的問道,似乎一切先以皇上為重。 “皇上身上沒有中毒的跡象,不像是被人下毒的,但是也找不到傷口?!币徽诺挠t在身體都有些抖了,這事大了,可是他們真的找不到被下毒的跡象,也找不到傷口,難道是真暴斃,皇上除了上次染了點風寒,一直都很健康啊。 中立百官狐疑,太后一心關注著皇上,哪有一分像要害皇上的意思,皇上身上既不中毒,也沒受傷,莫非真的是暴斃? “皇上之前讓我查江南八省的稅賬,事情牽扯到太后的娘家黑家,所以……”張建站出來說道。 張郁簡直想劈死自己的弟弟,公主已經站到太后那邊了,弟弟這么做擺明不是和太后和公主作對嗎?公主剛救了他一命,這小子死腦筋,不知道天高地厚,現在皇上已經死了,即使真的是太后害的,也不能站出來。 “張建江南八省回來,發了一場高燒,燒糊涂了,胡言亂語,胡言亂語!”張郁陪笑的說道,把弟弟拉到一邊。 “無妨,張建,查到黑家的賬,你到說說賬簿在哪里?拿出來,無憑無據,本宮可是要治罪的!”黑嫙冷冷的說道。 “賬簿途中丟了……”張建還沒說完,就被張郁捂住嘴巴,這個傻子,要引火上身。 “太后怎么會害皇上呢?請太后治江詢叛逆之罪!”張郁趕緊補救的說道,太后黨和公主黨都文風說道。 “孫金,太后謀害皇上,拿下端容!”江詢不知死活的催促到,不過也確實是個死忠主義者。 “孫金,你可考慮清楚了,這可是忤逆治罪,可誅九族的!”黑嫙詭異的冷光看向孫金,那一身的可怕的氣勢,還一旁大臣的助陣,讓孫金嚇出一身冷汗,孫金跪了下去,皇上已死,他得罪不起這些權貴。 “蕭翼,這是什么情況,皇上怎么可能突然死呢?真的是太后嗎?”陳繼剛把蕭翼拉到一旁,皇上的死,一定有蹊蹺,是太后干的嗎? “怎么死都不重要了,你還沒看明白嗎?一邊是皇帝黨,一邊是太后黨,還有一邊是公主黨,太后和公主是同一戰線,皇帝黨,雖然手握重兵,卻群龍無首,氣勢就弱了,這場局勝負已定?!笔捯碚f道,他之前也以為公主和皇上站在統一戰線的,看來公主不知道為何倒戈了,他好奇太后給了什么籌碼讓公主倒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