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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失態了,嬤嬤從來沒有見過夫人如此失態過,她印象中的夫人,一向都是進退得宜,好脾氣,好氣度。 “一個叫花析,另一個不清楚,城主可能知道?!眿邒哒f話,很慢,很鈍的音質。 “梔兒,你想問什么呢?”男子溫情的問道。 “她們到底什么人?進來做什么?跟jiejie有關系嗎?我想……”華梔一下子問了好多個問題。 “梔兒,這么多,我回答哪個呢?”連燁好笑的說道,不過華梔的這樣緊張的樣子,確實不多見。 “不行,我得去算一卦?!比A梔拋下女兒和丈夫,跑進房間,她心里不安極了。 “梔兒……”連燁還不及叫,華梔就已經離去了。 “爹爹,今天娘也好奇怪?!蹦镆幌蚨际亲钐圩约旱?,今天怎么也把自己給拋下了呢? “哪里奇怪呢?別瞎想?!边B燁雖然在笑,心里卻復雜極了。 連燁把孩子打發給嬤嬤之后,走進房間,看到兩枚銅板掉落在地上,只剩一枚在桌子上,華梔臉色凝重。 “什么結果?”連燁問道。 “連卜三卦,皆為下卦,峰塌、城毀、人散?!比A梔艱難吐出這些字。 “十卦九不準,你別放在心上?!边B燁嘴里是這么說,但是,心里卻掀起了滔天大浪,這兩個人,有這么厲害嗎?連燁不信,當年武圣那般厲害,都辦不到的事,怎么可能讓兩個年紀輕輕的女子做到。 “連燁,我有不詳的預感,你一定要信這卦,在趕在她們毀到天帝峰之前, 把她們驅逐出無歸城……”華梔抓住連燁的手懇求道,她不能讓任何人危害到jiejie。 “梔兒,你知道,無歸城的規矩,不能驅逐?!边B燁雖然心里也覺得那兩個人確實是很不定因子,但是世世代代傳下來的城規不能破。 “連燁,人是活的,規矩是死的?!币幘赜惺裁从?,倒時候,城都毀了,還要規矩何用呢? “梔兒,我已經為你破過一次了,不要再逼我好不好?”連燁緊守著心里的底線,他不能再破了,規矩一再破例就不成規矩了。 “我知道你的為難,這非比尋常,你要自己好好想,萬一所有的卦象都成真了,你守著你的規矩,有什么用呢?”華梔不放棄的說道。 “梔兒,此事不必再議,我會派人認真監視她們的舉動,在危害產生前制止的?!边B燁也怕卦象成真,他以為自己有能力控制所有的事端。 但是世上最難控制的東西就是未發生的事。 華梔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她只能另想法子,她不準任何人靠近天帝峰。 北玄青藍怕花析不舒適,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寬大衣袍散披在地上,讓花析坐躺在自己身上。白色的衣袍散落在青色的衣袍上,兩個色澤交織在一起,形成鮮明的對比,花析的頭依靠在北玄青藍的肩上,臉朝向北玄青藍的脖子間。 說不出的曖昧和溫情,加上兩張絕美的面龐,極致的美麗和協調感,沖擊著人的視覺感受。 北玄青藍的手順著花析長長的發絲由上往下摸,好細的發絲,軟軟的觸感,就連頭發都透著嬌弱的感覺?;ㄎ龅纳眢w該怎么養,才能養得健康一些呢?北玄青藍冥思。 就在北玄青藍冥想之際,花析幽幽的睜開眼睛,眼中還有一些的倦意,但是卻漸漸轉入深邃。眼睛直視著北玄青藍的漂亮的脖子,其實北玄青藍的脖子也很細,也非常白皙,但是健康的白皙,花析有點嫉妒這個色澤。鬼使神差,花析只是微微一抬頭,狠狠咬住北玄青藍的脖子,咬得有些狠,叫你調戲我,叫你讓我難受! 北玄青藍條件反射的收縮脖子,疼得很,花析是只潛藏的母老虎,不是病貓,北玄青藍想到,怕是又要見血了。 花析是見血更歡了,用力吮吸,血腥味流人嘴中,雖然不喜歡,但是報復后的愉悅卻讓花析眉角都舒展開了,像一朵含蕾很久的花,突然肆無忌憚的綻放,妖冶得讓人心都顫抖了。 久久,花析才離開北玄青藍的脖子,原本有些淡的唇沾上了鮮紅的血后,鮮艷無比。 據說,女人對疼痛的感知要比男人尖銳,北玄青藍雖然感覺到疼痛,但是花析的那突然綻放的笑容,讓自己看得有些癡迷。她突然感覺,花析像曇花,會在短短的時間類,把所有的燦爛都燃燒殆盡,但是那刻燦爛卻無與倫比。 她不要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自己有些心慌。 “花析,你喝了我的血,以后是不是要對我負責呢?”北玄青藍開玩笑的說道,轉移自己的心慌。 “這個能聯系到一塊嗎?而且我們不都是女人嗎?”花析不以為然的說道,發病一次,讓自己又少活了幾天,讓自己喝幾口血補回來,難道不應該嗎? “我的血融在你的身體內,從此我們糾纏不清了,你只是你,獨一無二的花析,無關性別?!北毙嗨{喜歡上糾纏不清這個詞。 “胡說八道?!蹦苓@么牽強的扯到一塊,也只有北玄青藍會瞎扯?;ㄎ隹吹奖毙嗨{脖子間的血痕,微微一笑,原來自己也會干那么幼稚的事,但是并不覺得后悔,還嫌咬得不夠狠。 最毒婦人心,再狠,就要咬到要害了,北玄青藍明了花析笑容的含義,不自覺地又縮了下脖子,還真的是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