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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玄青藍確實稱不上君子,乘機輕薄,還輕薄得相當愉悅,花析不可置信的表情真是可愛極了,讓自己更有要調戲她的欲望了。 北玄青藍舌頭和她的武功一樣,相當靈活,她的舌頭追逐著花析的舌頭,花析從開始的沒有反應,到醒悟過來后的推拒,她使命想把北玄青藍的舌頭推出去,但是顯然,北玄青藍舌頭占了上風。 花析只能無可奈何的被輕薄,一來她在水中,反抗微乎其微,與其如此,不如不反抗,到后來花析連舌頭不再做放抗了,一動不動的做著無反抗的拒絕。 但是顯然,北玄青藍沒有被花析沒有絲毫的互動給打退,反而越來越過分。北玄青藍的舌頭深入花析嘴唇舔舐對方的上顎的時候,花析不禁微顫了一下,北玄青藍像偷腥成功的貓,終于有反應了。 隨著花析的輕微反應,北玄青藍吻得也越來越深入,有些意亂情迷的摟緊花析的腰讓花析貼向自己。 花析被摟得,骨頭有些疼,她回過神,狠狠的咬了下北玄青藍的舌頭,北玄青藍吃痛把舌頭收了回來,可惡,流血了,花析她敢咬自己,不怕自己不管她嗎? 她看向花析,看到花析臉上很堅決,似乎與其被輕薄,寧可被淹死的樣子,讓北玄青藍發不起火,只有暗暗認載,之后就乖乖度氣,舌頭這下不敢亂伸了,她絕對相信,再來一次,自己舌頭有被咬斷的危險。但是嘴中的血腥味,提醒剛才都發生了什么,北玄青藍舌頭在自己嘴中邪惡的舔了下下唇,呵呵,花析再怎么淡定也只是人,只要是人,都會有七情六欲。 花析嘴中也充斥著血腥味,她現在想來,覺得不對勁,在她看來,舌頭伸進來,絕對是非常惡心的事,但是她非但沒覺得惡心,反而起些許的反應,一定哪里出了問題,花析心里凝重了起來。 花析心一驚,她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問題就處在北玄青藍時不時對自己的sao擾舉動,過于頻繁的sao擾,讓自己神經從開始的極端排斥,到后面的漸漸適應。北玄青藍打得如意算盤,讓自己都被唬過去了?;ㄎ鍪职醋”毙嗨{的心臟部位,北玄青藍,第一次花析被這樣算計,而無所察覺,你這顆心也是深不可測??! 因為水浮力的緣故,北玄青藍沒有發覺花析的手異動,只是像單純的攀附著自己,但是之后花析的溫順,讓北玄青藍有些意外,因為她覺得,花析不可能這么輕易罷休,隨即想到花析與一般女人不同,也就釋然了。 北玄青藍日后的sao擾還會繼續,自己的警戒區似乎在向北玄青藍有些松動。但是北玄青藍你要打破這個隔離區,僅僅只是靠行為上的sao擾,就能打破的嗎?北玄青藍你把花析我看得太輕了,還是太把你自己當一回事了呢?花析眼角閃過犀利的光芒,這光芒遮蓋在冰冷的湖水之下,不然北玄青藍就不會對自己小小的勝利而得意了。 花析被微微的惹怒了,某種程度上來說,北玄青藍是小小的成功,因為花析從來不動怒,但是現在卻被北玄青藍弄得不爽了。 花析的心態變了,從開始的被動,到現在有參與的意愿了。 第 17 章 當浮出水面之后,花析掩住自己的心臟,要休息一下,不然這個心臟又受不住了。 “給你?!北毙嗨{不知哪里拿出的干凈的衣物,遞給花析換。 “你怎么辦到的?”在經過這么久的浸泡,拿來衣物不可能不濕啊,花析疑惑的問北玄青藍。 不過,不可否認北玄青藍這一舉動,相當周全和體貼。 “也有你猜不透的事,不告訴你?!北毙嗨{吊花析的胃口。 可惜花析的好奇只維持了一刻,她并沒有刨根究底的習慣,既然北玄青藍不說,她就不問。 “花析,你相當讓人挫敗?!北毙嗨{搖頭。 “習慣就好!”花析接過衣物,是白衣,花析皺眉,自己的臉色本來就白,再穿上這白衣,不顯得更病態嗎?北玄青藍果然有惡趣。 “你偶爾裝得像一個天真的少女,可愛一些,不行嗎?”北玄青藍挑眉問道。 “北玄,你喜歡自欺欺人嗎?”花析不答反問,北玄青藍不僅有惡趣,還很無聊。 北玄青藍再次挫敗,耍嘴皮,自己也贏不了。 “你能回避一下嗎?”花析拿著衣物僵持在那里,因為北玄青藍絲毫沒有回避的意思。 “我們不都是女人嗎?沒有必要回避吧!”北玄青藍直勾勾的看著花析,再說了,她看花析就是一副發育不良的樣子,她不覺花析身材能有多好,指定沒有自己好,北玄青藍自戀的想到。 花析心里有些憤恨了,剛才吻自己的時候,咋不想自己是女人,兩個女人接吻怎么都算是違背常理。她敢說,北玄青藍心中根本就沒有常理,有的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放縱妄為。 “你快換啊,你身體這么差,稍微染一些風寒,可能就會要了你的命!”北玄青藍催促道,但是眼睛卻絲毫不懂非禮勿視的道理。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本來花析已經準備換了,但是再北玄青藍的催促下,有點想抓狂。 被同樣是女人的北玄青藍調戲,花析想來心里有氣,這變態料準了自己沒她變態,吃定自己了。 “再不換,我代勞了?!北毙嗨{威脅到,雖然她很享受花析此刻壓制怒氣而有些漲紅的嬌人表情,但是她可不希望花析穿著濕衣而病死,在她對花析還有興趣之前,花析是不準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