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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羽歌不要為難我?!毙l明溪認真的說道,容羽歌看著衛明溪一本正經的樣子,心里知道今晚指定是沒戲了,眉毛都快郁結成一團了。 “衛明溪,我真是恨極了你的正經!”容羽歌不滿的抱怨道,其實不能怪容羽歌,受不成,攻不成,嚴重欲求不滿中??蓯旱氖切l明溪的身體被明明被自己撩撥開了,她怎么可以說停就停呢!母后就不怕傷身么? 衛明溪倒是拿了本佛經在念,很快就平復了身體的sao熱,可憐容羽歌盯著衛明溪看,一遍又一遍的嘆息,看得到,吃不到,又饞又餓。 “羽歌,看著會好很多的?!毙l明溪見容羽歌那副哀怨的樣子,有些不忍,所以很體貼的也拿了一本佛經遞給容羽歌,可惜她高估了容羽歌的精神境界了,讓容羽歌看佛經,無異于對牛彈琴,瞎扯蛋。 “我把他們這些畫摘了,我們繼續好不好?”容羽歌撒嬌的問道。 “這是大國寺內,清修之地,不準!”衛明溪冷淡的拒絕道,就算摘了畫,還是在佛門禁地,容羽歌分明是在愛掩耳盜鈴。 “那我們去大國寺外面的客棧好不好?”容羽歌繼續問道,滿腦子都是yin、蟲。 “容羽歌,安靜,不然給我回房去睡!”衛明溪微微板了臉下來,容羽歌滿肚子竟是那檔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容羽歌的這舉動放在現代就像兩個偷情男女專門去開房做、愛,衛明溪才不會為了做那檔事,專門陪容羽歌出去開房。 容羽歌的臉垮了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衛明溪,“芷兒……”容羽歌語氣說有多幽怨就有多幽怨,比怨婦還幽怨。 “你怎么天天有用不完的精力,竟會瞎折騰,乖乖睡覺吧?!毙l明溪輕輕拍了一下容羽歌的頭,無奈的哄道。 “人家愛你才會這樣嘛!”容羽歌嘟著嘴說道,倒是乖乖的枕到了衛明溪腿上,倒是安分了下來。 “乖,睡覺?!毙l明溪輕輕揚起嘴角,雅致的微笑讓容羽歌看得癡了。 “芷兒,一定要一直對我這么笑,不準對我板著臉哦……”容羽歌霸道的說道。 衛明溪沒有回答,手指輕輕在容羽歌臉上滑動,這張臉,長得太妖孽了,衛明溪暗想道,容羽歌享受衛明溪的手指在自己臉上撫摸的感覺,她喜歡衛明溪帶來的這份親昵。 、 回京都的路上,礙于徐嬤嬤在,容羽歌只能偷偷摸摸的對衛明溪做些親昵的舉動,晚上跟做賊一樣潛入衛明溪的房中,早上又得早早回自己房間,因為徐嬤嬤絕對是一早就在自己房間等著,這讓容羽歌有些睡眠不足,可是即便是如此,照樣潛入衛明溪閨房。容羽歌對閨房之事,孜孜不倦,很有鉆研精神,欲把衛明溪的身體給鉆研透徹一般。 衛明溪見容羽歌這么累,不讓容羽歌做一些讓人臉紅心跳得事,可是總磨不過容羽歌,特別是越靠近京都,容羽歌越發索要無度,屢屢差點讓衛明溪下不了床。 徐嬤嬤看著現在衛明溪,總覺得和以前有些不同,以前端莊溫和,但是眉眼之間冷凝,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雖然說還是那副端莊溫和的性子,但是現在眉眼之間似乎多了幾分嫵媚,似乎越發年輕了起來,跟新婚的新嫁娘初嘗春露一般嬌艷得惹人憐愛。 徐嬤嬤覺得自己想法荒謬無比,這是時日,跟在皇后娘娘身邊,除了自己這些女人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男子,況且皇后娘娘絕對是冰清玉潔的人,衛明溪以往好作風早讓衛明溪在大部分人心目中都樹立了一個不可冒犯的形象。徐嬤嬤想,可能是東都水土養人,連小郡主的氣色都比在京都的時候好,那紅艷艷的小臉蛋,越發的禍水美麗了起來,公主見了該多驕傲! 徐嬤嬤是想錯了,舞陽公主見了怕是越發憂郁了才是,容羽歌越發妖孽起來,根本就是衛明溪的功勞,舞陽哪里還驕傲得起來。 確實,經歷過情愛的女人到底有些不同,別說徐嬤嬤發現了,連靜盈都覺得皇后娘娘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讓人驚艷,以前的娘娘給人一種不能侵犯,不能親近的感覺,自然而然就給人帶來那種冷冷清清的距離感,所以皇上不常留宿鳳儀宮??墒乾F在的娘娘就像雪里突然綻放的花兒,冷清卻帶著幾分妖艷之感,讓人生出想折回家的欲望,反倒比那一直都妖艷極的容羽歌更有致命的吸引力。這反而讓靜盈有些擔心,皇上看了怕是三千后宮無顏色! 很顯然,這兩個人都未曾發現這樣細微的改變,靜盈給衛明溪梳頭的時候便以無意識的語氣提起了。 “娘娘似乎美了許多?!膘o盈突然開口贊同道。 “靜盈也會說話討好本宮了?!毙l明溪淡淡的笑道,她知自己的姿色放在后宮之中,絕對不屬于上乘的那種,只當靜盈說話討自己得歡心。衛明溪顯然沒注意到自己那身的氣質,已經可以把后宮所有佳麗都蓋了下去,加上化開冷凝后的一丁點妖艷,卻讓她具備著致命的吸引力。 “靜盈不說假話,娘娘的此刻眉眼多了一股說不清的東西,我怕皇上見了都會心動不已……”靜盈依舊說道。 “老奴也覺得娘娘比當年嫁入宮時還要美上幾分……”站在一旁的徐嬤嬤也趕緊應和道,果然不是自己一個人的錯覺。 一旁很想給衛明溪梳頭而不能梳的容羽歌聽到到這里,看著衛明溪,幾分心驚,難怪這些個晚上,自己越發的覺得衛明溪美了,之前一直以為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看來不是錯覺,若是舅舅注意到了,那該如何是好?容羽歌心里有些緊張,她好不容易融化的衛明溪,不能被舅舅白白的撿了便宜去,而且她現在忍受不得衛明溪被舅舅親近,更何況同床共枕,想到這里,容羽歌便憂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