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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明溪見容羽歌熟睡中,她走近了容羽歌,她看著容羽歌的睡顏,那冠絕天下的容貌挑不出瑕疵的容顏,果然如禍水一般,禍亂了自己的心。衛明溪的伸出手指輕輕的撫上容羽歌的臉,然后嘆息了一聲,收回自己的手,容羽歌不知道衛明溪這個舉動到底代表著什么含義。 在外面站了一夜,衛明溪不得不承認,她被容羽歌吸引了,無數遍的催眠都騙不了自己的心,可是隔著自己和容羽歌的身份,就算是心動了,她也不會和容羽歌說,也不允許自己沉淪在容羽歌的柔情之下,她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所以看著容羽歌只能嘆息了。 衛明溪躺倒另一張床上,睜著眼睛到了天亮,而另邊的容羽歌也是一夜無眠。 “容羽歌?!毙l明溪輕輕喚了一下容羽歌。 “嗯?”容羽歌不解的挑眉看著衛明溪,難得衛明溪會主動找自己說話。 “那個……昨夜……昨夜發生的事……”衛明溪看著容羽歌有些說不下去了。 “昨夜發生了什么事呢?我只記得,你免了江凝月的酒,我不開心,也喝了很多酒,后來還發生什么事了嗎?”容羽歌拉住衛明溪的袖子,好奇的問道。 她忘了,衛明溪心里松了一口氣,忘了也好,免得尷尬,免得還要說許多…… 容羽歌看著衛明溪松了一口氣的表情,心里其實很難過,但是她知道衛明溪必定會對自己的感覺全盤否定,極力的和自己講一大堆大道理,她不要聽她這么說,那樣她會更難過,既然母后這么抗拒的話,她就順她的意,就當作不知道好了。容羽歌發現自己原來可以為衛明溪變得如此體貼,可是自己有點心酸就是了。 衛明溪是情動了,但是什么時候才能接受自己的情意呢?想到昨夜的熱吻,容羽歌心里還是充滿陽光,一步步近了,雖然過程很艱難,但是結果會無比的誘人的,容羽歌給自己打氣,馬上又信心十足了起來。 “兩位,昨夜睡得可好?”江凝月問從船艙出來的衛明溪和容羽歌。 “很好,謝謝江小姐的招待?!毙l明溪客氣的回答到。 容羽歌挑眉,昨夜睡得一點都不好,母后說謊了。 “不好,床榻太硬了,船也開得不穩,搖搖晃晃的……”容羽歌雞蛋里挑骨頭。 江凝月笑得有些尷尬,容羽歌真像被寵壞的孩子,真是有些讓人討厭。 衛明溪朝容羽歌一瞪,容羽歌乖乖的閉上自己的嘴巴。 “船多久到岸呢?”衛明溪問道。 “一個時辰就到秦淮河畔了,你們要去金陵嗎?”江凝月問道。 “我們到金陵就下!”容羽歌才不要繼續做江家的船,她一想到可以甩掉江凝月就很開心。 “正好,我家就在金陵,可否請你們到我家府上一坐呢?”江凝月笑著問道。 “不用了,我們就隨意看看,沒打算在金陵多逗留,就不去府上打擾了?!毙l明溪一貫的淡笑,拒絕江凝月的邀請,她們和江凝月非親非故,萍水相逢而已。 雖然容羽歌不滿衛明溪又朝江凝月笑得那么雅致,但是聽衛明溪拒絕江凝月的提議,容羽歌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那就罷了,萬一有困難,可以到江府找我?!苯逻€是回以微笑,掩飾自己的失落,衛明溪雖然親切,卻不容易親近。 都說金陵繁華,衛明溪上岸不過是一睹金陵的風采,可是容羽歌的目的可不是如此,都說秦淮河畔是名妓如云,容羽歌準備拉著衛明溪去青樓,煙花之地,女女之事一定不會少,自然要讓母后長長見識。 容羽歌江南只是少時來過一回,但是對江南的好吃好玩的地方了如指掌。 于是假鳳虛凰的容公子拉著不明真相的衛公子進了秦淮河畔的青樓。容羽歌挑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青樓,名字取得文雅不直白,白天不營業,晚上才營業的青樓,所以衛明溪自然不知道自己大白天被容羽歌拉進了青樓,不然這個一代賢后怕是死也不敢踏入青樓。 雖然說白天不營業,但是容羽歌那一袋的銀子給得足,自然是當貴客了,一群晚上工作者就出來接 客了。 青樓的老鴇檔次都比別家青樓的檔次高,年紀不大,也不像一般青樓的老鴇那樣濃妝艷抹,所以進了青樓的衛明溪都還不知道自己到底進了什么地方,只是不知道容羽歌為何硬拉著自己來這里。 這世間哪有這么俊俏的公子,看來者是兩個女子,而且是非富即貴的女子,女子逛青樓,真是有些稀奇,但是老鴇畢竟見過大世面的人,更稀奇古怪的事都見過,也見怪不怪了。 容羽歌拉老鴇到一旁竊竊私語了一番,衛明溪不知道容羽歌和那女子說了什么,只見那女子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恍然大悟,還有些奇怪。 老鴇暗想,這兩個女子還真是驚世駭俗,有磨鏡之好不說,竟然還敢來青樓見習那磨鏡之事!這個長得艷得把樓中姑娘都黯然失色的女子有此癖好就算了,畢竟她眼中含媚,不像是規規矩矩的良家婦女,但是另個女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看起來雅然極了,像個安守本分的大家閨秀,竟然也有如此癖好,果然是世風日下。 老鴇以一種非常古怪的視線看著衛明溪,衛明溪被看得莫名其妙極了,她不安的扯了下容羽歌,她不喜歡這里的氣氛,感覺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