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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到哪里了嘛?”柳三娘心急,沒理由寶貝送那么多出去,啥進展都沒有,小羽歌不是那么沒出息的??! “不告訴你們!”她才不想告訴他們,免得泄露太多了。 小氣鬼,兩老撇撇嘴,不過今天就放過她,下次回來再抓出那個女人! “好了,寶貝你留著,不準再送八字沒一撇的女人,拐到手了再送,不然不是虧大了……”柳三娘囑咐道。 “你們又要走???”容羽歌問道,就說他們沒誠意,剛回來一天,又要走了。 “嗯。對了,這一瓶是特制春藥,即便是三貞九烈的圣女都會屈服的,要不你用用這招……”容季出餿注意。 “我們會發于情,止于禮的!”容羽歌正色的說道,她會讓衛明溪心甘情愿的,不然就是對衛明溪的侮辱。 小羽歌心里有“禮”這個字嗎?兩老在心定表示深深的懷疑。 很快到了時間了,衛明溪率太子和文武百官去出城迎接圣駕。 高翰下了龍攆,就馬上握住衛明溪的手,示意行宮禮的皇后起身,看在所有人眼中,這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容羽歌看著這鶼鰈情深的一幕,微微揚起嘲諷的笑容,掩蓋住心里的酸汁。 “皇后在宮里這些時日可好?”高翰拉著衛明溪的手一同走在最前端,太子和容羽歌還有一些文武大臣都依據等級跟在后面,隊伍浩浩蕩蕩的。 “一切安好,皇上東巡可好?”衛明溪那端莊的面具挑不出一絲的瑕疵,完美極了。 “一切都好,只是途中有些掛念皇后了?!备吆残χf道。 衛明溪心里微微一頓,她覺得皇上這次回來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似乎對自己更加關切,衛明溪不知是錯覺還是其他。 “臣妾也很掛念皇上,天天的盼著皇上早日回宮?!毙l明溪說謊連眉頭都不皺一下,說得真切極了。 “皇后有心了。太子監國,表現如何?”高翰轉頭問左相徐進。 “太子表現可圈可點,不過微臣對二皇子的作為更為贊賞?!弊笙喾噶艘粋€致命的錯誤,右相李延暗想道,明顯皇上這次出巡只對太子表現滿意,其他人并不太滿意,他還刻意提起,徐進為相太年輕了,以致有些自負了。 “朕問你二皇子了嗎?”高翰挑眉問道,徐進心一驚,不敢回話了。 “你說說看,二皇子都干了什么?”高翰隨意的問道,剛才的問話是才是高翰的不經意露出的真意,而此刻才是假意。 可惜徐進揣度圣意工作做得并不太徹底。 徐進道來最近三四個月二皇子的豐功偉績,語意間透露出對二皇子的偏袒,憑心而論的話,二皇子表現得確實不錯,比太子做的事好上太多。 “不錯,此子有其父之風?!备吆参⑿Φ恼f道,高峻欣喜躍在臉上,衛明溪只是微笑,被忽略的高軒有些微微的沮喪。 舅舅表面上是夸高峻那黃毛小兒,實際上不都在夸他自己么?容羽歌暗想道。 董云柔和霍憐心都跟在后面,在這正式場合,皇后才能出場,其他女人再怎么受寵,在此刻還是什么都不是,兩個女人顯然有了共同的心聲,不過董云柔還是開心的,至少自己還是走在霍憐心前面。她故意晃到霍憐心的眼前,擋住霍憐心,她一向獨善其身,但是霍憐心已經惹到自己了,霍憐心是典型的棉里針,這一路上扎得自己不舒服了。 霍憐心看到擋在自己前面的董云柔,眼神一黑,早晚收拾你和衛明溪,霍憐心緊握拳頭。 “皇后替朕揉揉肩,朕想和皇后說一些貼己的話。朕似乎不復十年前了,那時候朕還年輕,皇后卻還是十年一樣,似乎都未老去?!备吆蚕硎苄l明溪的伺候,邊感慨道。 “皇上哪里是老了,皇上只是累了?!毙l明溪寬慰的說道。 “或許吧。你知朕在東都去了衛家,見了岳父嗎?”高翰轉移話題。 “臣妾聽說了,父親可好?”衛明溪問道,十七年前,衛家舉家遷往東都,此舉是有考量的。京都是政治中心,關系縱橫交錯,衛家在京都戰戰兢兢,不能有失當之事,讓衛明溪有話柄落入他人口舌,其次,衛家出了衛明溪,一國之后,更是榮耀一時,滿招損,就怕這榮耀日后禍及子孫,所以衛家決定遷往那遠離政治,經濟卻非常繁榮的東都,以保子孫的長久興榮,此舉對衛家是一個非常明智的舉動。 “岳父還老當益壯安好,衛家又出了一個奇女子,皇后聽聞了嗎?”高翰問道,似乎在循循善誘,有所意圖,衛明溪有些戒備。 “你說清兒那孩子嗎?”衛明溪想弄清楚高翰的意圖,順勢問了下去。 “衛家出了一個活佛,據說衛玄清出生的時候,衛家府上金碧輝煌,佛光普照,當時就有人說,此女是菩薩轉世,乃是活佛,救世懸壺,已經在東都頗負盛名?!备吆舱f這話的時候,緊緊盯著衛明溪看,想看出點端倪。 “那是世人亂傳的,以訛傳訛。清兒出生的時候,正逢日后,余輝照在府中的修了許多年的佛像上,照得一片輝黃,其實這種景色,臣妾少時在府中的時候也見過幾回,而世人誤以為是佛光普照?!毙l明溪搖頭,想不到高翰竟然也信這荒謬之說。不過清兒從小就與佛有緣,生的菩薩心腸,一心行善布道,也略有所聞。 “哦?在東都的時候,朕的龍攆要過街道,竟然過不去,你知為何?”高翰那聲的哦分明是懷疑的語氣,而后面半句是帶著些許生氣的意味,那是帝王的威嚴被挑釁后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