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緊急任務 pop oba8.c om
第一章: “ling,他最近見你了嗎?” 她呆愣愣地盯著姑姑身邊柜子上的花瓶,耳朵里像灌了水,聽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ling?”姑姑又叫了她一次,語氣重了點。 等她回過神來,發現姑姑正皺著眉看著她。 想了想僅在訂婚儀式上出現過一次的未婚夫,ling低下頭:“……沒有?!?/br> 姑姑對她的話感到詫異:“他一般都在指揮中心才對,你不也是在指揮中心工作?難道你們平時一面都見不上?” ling看著姑姑嚴肅的臉色,絞著手指,聲音像蚊子哼:“沒有?!?/br> 她不敢抬頭看姑姑的眼睛,想也不用想,那雙眼睛里應該充滿失望。 一個月前,她對外宣布和那位身份煊赫的哨兵統帥訂婚,訂婚儀式上,她緊張地話都說不出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攤上了這樣的命運。 ling的父母在她十二歲的時候就為國捐軀,她被單身主義的姑姑收養??春梦恼埖剑簆ornba 8. 八年,一直養到現在。 姑姑沒有太多時間關心她,但對她的要求很嚴格,ling沒有a以下的評分成績,哪怕是體能測試。 即使這樣,姑姑也很少對她笑過。 “你做的不錯,但這些不算什么,想要在這樣的社會出頭,你得一直優秀,不然就會輕易被埋沒。向導想要得到什么,要付出的總比哨兵多得多?!?/br> 當她把全科成績表發給姑姑時,她是這么回復的。 她沒有懈怠,以榮譽畢業生的身份剛畢業就進入指揮中心向導一組工作,到現在她的績效考察滿意率也一直是100%。 不可思議的數字,但她確實做到了,ling將這件事告訴姑姑的時候,難得看見她笑了。 當晚一起吃飯的時候,她才知道姑姑為什么笑。 姑姑她和一位大人物的精神素匹配率遠超80%,可以準備婚事了。 ling當時正喝著奶油蘑菇濃湯,手放了下去,勺子隨著她的動作緩緩落到盤子中間。 她張口想說點什么,看著姑姑喜笑顏開的臉,連帶著奶油味一起吞了回去:“……好?!?/br> 后來她才知道,姑姑所說的人確實是一位大人物。帝國的最具聲望的統帥,十二執政長之一的thronos,守衛戰爭的主帥之一,值得彪炳千秋的英雄。 ling看見過他的新聞,很多很多次。 她在白塔上學的時候,課后老師會放當日新聞,這個男人經常出現。 男人穿著軍裝、一絲不茍,端莊嚴肅。發言時眼神堅定,面對各種問題,總是回答得滴水不漏。他在軍隊中的聲望很高,ling在新聞里看到他去軍隊慰問,小伙子們在和他握手時激動得喜不自勝,臉比柿子還紅。 ling覺得這和他長相過人也有關系,雖然他已經二百多歲,卻擁有相當多的年輕追隨者。 毫無疑問,她也是追隨者之一。 ling第一次知道他,是父母去世后的第二年,守衛戰爭勝利,他帶著榮耀凱旋,下飛行器時接受采訪。 她當時戴著耳機聽這段新聞,或許是因為記者的話筒離得太近了,他發出第一個音節的那一刻,ling的心就不知道飛哪去了。 男人聲音低沉,醇厚得像是陳年的紅酒或者河底的流沙。 她只是聽了一個采訪而已,卻因為那一段不足叁分鐘的回答,當晚發燒完成了分化。 ling其實是想當哨兵的,她想進入軍政界工作,而不是指揮中心??蔁o奈第一步似乎就偏離了方向,只好一條路走到黑。 正如姑姑所說,她必須很努力才能達到哨兵輕松能得到的榮譽。不僅僅是為了姑姑的認可,對領袖的憧憬,還有對卓越的渴望。 直到那場匹配率測試,年僅20歲的ling和執政長的精神素匹配率達到了驚人的91.2%。 如此倉促、意想不到的,一場婚事就這樣來臨。 她懂其中的一些政治深意,她是烈士遺孤,姑姑是軍政界知名的女領導人兼首席向導。為了未來開展建設事業,和向導一派拉攏關系,展現友好親民的形象,他需要一場婚姻。 哪怕他并不想結婚。 是的,ling能看出來他并不想結婚。訂婚儀式當天,她早上六點就起來準備,而他在儀式開始前六分鐘才到場,被她挽著胳膊接受完采訪又匆匆離開,他們甚至沒能說上幾句話。 應該算不上冷落,畢竟他真的很忙。 只是被年少時一直憧憬的領袖這樣冷淡對待,她免不了有點難過。 為什么挑中她了呢?難道就沒有比她匹配率更高的向導了嗎? 她不知道,直到訂婚兩周后,她在工位接到了一個內線電話。 對方是thronos的副官,請求她立刻搭乘即將趕到的飛行器前往十一區,長官的灼熱期爆發,形勢嚴峻,需要她的幫忙。 她沒多想,立刻收拾完東西、請了假,還穿著工作服就上了飛行器。 在前去的路上,她一邊憂心一邊緊張,擔心他受灼熱期影響而精神崩塌,緊張則是因為不知道待會兒要怎么幫他疏導。 姑姑告訴過她,thronos原本是打算終身不婚的。他的精神控制力很強,平時只需要抑制劑就可以正常度過灼熱期,連姑姑都說沒見過像他這么穩定的哨兵??墒莿倓偢惫賲s對她透露,他已經逐漸對抑制劑產生抗藥性,灼熱期的負面反應也因此越來越嚴重。 她不清楚這個嚴重是個什么概念,直到她看見副官嚴峻的臉色,他說:“ling向導,長官他現在情況很嚴重,已經神智不清。待會兒的疏導,您就當作是一項軍事任務,無論發生什么,請以長官的安危為先?!?/br> 說完朝她敬了一個軍禮。 ling意識到這場疏導不會輕松,她有了心理準備,朝副官點了點頭。 她經過一個指紋解鎖的大門,緊接著是虹膜解鎖,最后是聲紋解析。五十米不到的路,過了叁道門,才來到最后一扇門前。 她按照副官說的輸入密碼,心跳沸騰,握著手柄打開了門,走進了那片漆黑里。 一進門,她就聽見了一陣低吼聲,像什么野獸,隨后就感覺到腿邊有什么東西的頭湊了過來,嗅了嗅她。 應該是thronos的精神體,因為執政長從未對外公開過他的精神體,所以ling也不知道幽黑中來到她腿邊的是什么動物。直覺告訴她很危險,估摸著體型龐大。 她不敢動作,等它嗅完,輕輕在她腿邊蹭了一下,算是對她的認可,這時她才能繼續向前走去摸燈。 一般燈都會在進門后的墻上,但ling剛剛沒摸到,只好繼續找。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她摸到了智能開關,將燈光打開,調整到了最暗狀態。 這里面這么黑,應該是長官他自己不想開燈,所以ling沒有調得很亮。 等她開了燈,才知道為什么執政長從不公開他的精神體,因為他的精神體做過融合實驗,剛剛蹭著她的是一只異化了的精神體。羚羊一樣的頭卻有著劍齒,獅身蛇尾還有四只爪子,通體雪白,體型和獅子差不多大,但因為尾巴拖著的緣故,身軀很長。 ling不知道它會不會一口吞了自己的針尾綠鳩,不敢把自己的精神體放出來。 她的目光在室內掃視著,尋找執政長的身影。 在那頭融合獸的注視下,她邁開步子往前走,越往里走離門口的燈光越遠,越來越暗。 然后她看見角落的沙發前的地上蜷著個人,是執政長,她的未婚夫,thronos。 她隔空釋放精神觸絲,嘗試著去接近他,察覺到她在靠近的執政長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ling注意到他攥著拳頭,在忍耐著灼熱期的狂躁。 他看見她來,因為那一點精神觸絲的疏導,稍微放松了緊繃的身軀,他一把將她拽到懷里,女孩嚇了一跳。 ling跌坐在他的腿上,和他面對面貼得極近,被執政長捏住了臉頰。 她不太敢碰他,又覺得他現在離不開疏導,掙扎一番,把手放到了他手套和袖口之間的那塊的皮膚上,僅僅通過那一點裸露的皮膚,將精神力源源不斷地灌進去。 她的疏導給了他幾分理智,捏著她臉的力道松了點,他的聲音一貫好聽,也一貫冷淡:“誰讓你來的?我不是讓他們把抑制劑拿進來嗎?” ling聽見這句話,眼眶發澀,小聲回答:“……他們說您需要疏導?!?/br> 因為ling的分神,疏導中斷,男人圈著她腰的胳膊緊了一下,在她耳邊壓低問:“你以為這樣的疏導就夠嗎?” 她被忽然壓在地毯上,他捏著下巴吻上來。 ling的手抵在他胸膛上,被這個吻搞得心跳一陣兵荒馬亂,精神力猛地朝他灌去,聽到了身上男人的一絲低吟。 在換氣的工夫,他解著她身上的工作服,說道:“繼續?!?/br> ling不知道他要做到哪一步,最佳的疏導是性交,但是對于指揮中心的向導來說,他們一般只握手。 她和異性沒有有過太親密的接觸,所以緊張地喉嚨收窄發癢。 他含著她的唇,吻得像是吞咽和掠奪,不用多久,ling就已經喘不上氣。 最外面的工作服叁兩下被扒下,白襯衫被他直接撕開,摘下一只手套,guntang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揉了兩把。 ling下意識用腿夾住他的腰悶哼一聲,唇舌分開的那一刻,她扭過頭喘息不止,不用想就知道,她現在臉紅得比番茄更甚。 雖然說話時好像還正常,但ling能感覺出來,身上男人的精神圖景已經岌岌可危,他并沒有幾分理智。 男人舔著她的頸,咬在她的肩頭,手已經將她的褲子也扒下。 ling被他抱在懷里,盡可能放松身體,將手搭在他的后頸上,繼續疏導。 等她內衣松垮,下身一件都不剩的時候,男人揉著她的胸、壓著她又吻上來,用已經起反應的那處隔著褲子磨著她的陰阜。 他們未來會是夫妻,再加上ling一直喜歡他,所以即使是這樣的第一次,她也能接受。 她主動伸手去拉他的褲鏈,手指勾進去拉下內褲的邊緣,將他蓄勢待發的性器放了出來。 她主動開口:“不用忍了,您進來吧?!?/br> 性交能緩解他現在體內血液涌動的狂躁,ling和他的匹配率這么高,應該不用一天就能將他的精神狀態調整回基準線。 男人湊到她頸間,舔著她的后頸,話語間的熱氣浮在她敏感的皮膚表面:“信息素?!?/br> ling感受著他發硬脹大的性器磨在她的陰戶上,身子發軟,自然而然地溢出信息素。 信息素和精神觸絲的安撫效果差不多,微弱短效,除非一下子釋放得很多。但是那樣哨兵往往會因為過于興奮而失控,所以向導們必須學會控制好信息素,以防誘導哨兵陷入灼熱期性興奮。 后頸有腺體,無論哨兵還是向導,都將腺體視為第二顆心臟,它實在脆弱。ling能讓執政長舔她的后頸,已經是讓自己放松到了極致。 就在他一下下舔舐輕咬的時候,ling感覺到他的性器抵上了已經流水潺潺的xue口。 一下子沒入,直接插到底,她狹窄的xue道就那樣被撐開,一點點縫隙和余地都沒有,滿滿當當。 太脹了,沒有擴張過,還痛。 他插得太深,未經人事的xiaoxue吃得太難受,ling揪著他的制服蹙著眉嗚咽,好似啼哭。 倆人都呼吸急促,他原本圈住她腰的手摸到上面來,變成了掐住了她的脖頸。力度不重,但足夠讓她逃無可逃。隨后便開始一下下深重地頂弄、抽插。 她躺在地毯上,原本還有點冷,現在卻熱得發汗,男人沒有摘下手套的手圈住了她的大腿,為了不讓她朝上逃。 那一絲痛過后是間不容息的飽脹感和逐漸蔓延上脊背的麻意,ling難耐地扭著頭,帶著哭腔: “…輕…輕一點…嗚嗚……您輕一點……” 曾經看他在眾目睽睽下發言的時候,未曾想過有一天會被他摁在身下cao得心跳失控。 從產生喜歡他念頭的那一刻,就習慣在各個新聞上,媒體上去追尋他的身影。 如今這個身影在她身上,偶爾頂到深處時,能聽到醉人的呻吟。 不只是他的喘息和性交給她帶來高潮,更是因為對他本人深深的迷戀。 經久的念想在這一刻落了地,化成了實質,他進入她,占有她。 她包裹他,挽留他。 她喜歡他太久了,久到其實剛被他抱進懷中就有點想哭。 久到即使他神志不清就這樣插進來也沒關系。 “……愛您?!?/br> 她的聲音太小,被淹沒在rou體碰撞聲和汩汩的水聲之中。 沒有回應,有的只是更深地頂入,要進入她生殖腔的力度。 如果愛他是這樣略帶疼痛的事,那ling是可以接受的。 她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臉,趁他神智還未恢復,她才有這樣的膽子。 那個在她十叁歲時就被她刻在心里的樣貌,現在就在她的手邊。 快要碰到時,她又收回了手,恰好被一次沖撞頂得xiele出來,手緊握在胸口。 她想,這肯定弄臟了他的制服。 但還遠遠沒有結束…… —————————————————— ps:很多私設,不會按照傳統哨向來寫。 精神素需要從血液中提取,而信息素才是費洛蒙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