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為愛低頭
婚后一 畢業那天是徐謹禮作為特邀嘉賓給她撥穗、送花、遞證書,而后站在她的身側和她合影。他用這樣的方式在愛人青春的旅程上印下了一個標記,那是他陪伴她的證明,徐謹禮對此很滿意。 因為擁有的太多,他之前并不喜歡這些復雜的儀式,認為大道至簡就是真理,包裝了太多只會讓人覺得厭煩和居心叵則??烧娈斪约赫驹谀莻€位置上,他只會想還有什么能夠給她的,他還能怎么對她更好一點,想把什么都給她又怕她不要,所以才借口去尋找一些可以稱得上“儀式”的瞬間。 有了愛人之后他才發覺,儀式這種東西也不全是利益心包裝出的框架謊言,也可以是想訴諸真心卻無門的鑰匙。 “畢業旅行,可以我陪你去嗎?還是想和同學一起去?” 晚上,徐謹禮將水苓抱在懷里,這么問她。 水苓猶豫之后開口:“……其實也不一定要旅行。同學們都差不多要轉正了,我在中天的實習期也要結束了,如果年中考核我能過的話,我想直接留在中天繼續工作?!?/br> 徐謹禮聽她這么說,把臉埋到了她的頸間,嘆了一口氣:“認真是一件好事,但你這么認真會讓哥哥覺得錢都白賺了……” 水苓心理健康恢復之后,對待學業和工作都相當認真,徐謹禮甚至沒有替她安排的機會。小姑娘要自己做主,徐謹禮喜歡她能為自己拿主意的樣子,所以不多插手。 同時他也很矛盾,他既希望meimei擁有正常的生活,不至于完全被困在家里,與社會脫節;又不想她占用太多時間在工作上,能多一點時間和他相處,活得輕松些。 聽到他這么說,水苓轉側身來摸著他的臉,一下兩下地親著:“等我轉正了,假期就多啦,到時候可以多多在一起?!?/br> 水苓因為在基金會的工作比較忙,從實習期開始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手頭的事上,也挺久沒有好好陪徐謹禮了。 她目光流轉在昏暗燈光下哥哥的臉上,明暗在他深邃的眉眼之間劃分得很清晰,看向她時,眼里的那點亮里傾注了溢滿的溫柔。 水苓不得不承認,這張臉即使看再多遍,也還是很有誘惑力。她緩緩地抬腿岔開跪在他腿的兩側,手扶在他的肩上,在靜悄又旖旎的氛圍中貼了過去,軟綿綿地細致吻他。 貼得太近,徐謹禮幾乎是在他們下身相貼的那一刻就有了反應,他在她在面前實在沒有多少自制力。欲望就像細粉過篩那樣,一層層被抖落下來,在心里隨呼吸一起被漾起,繚繞、翻卷,又升騰。 戴著婚戒的修長手指挑進輕薄的睡裙布料里,從她的大腿旁緩慢地向上推,一邊任由水苓像小貓一樣舔她,用舌頭和輕哼聲勾他。 徐謹禮很享受她的主動,低垂著眼睛看她長眉連娟,微睇綿藐,氤氳著情欲的媚態,能輕輕松松令他心愉于側。 很漂亮,值得珍藏的漂亮,不想讓第二個人看見、只想據為己有的漂亮。 已經摸得她內褲洇濕,沒有著急將它脫下,手指從包裹住飽滿臀rou的布料里掃進去裹住,力度略重的揉捏,讓水苓哼叫不止。 指尖向下揉到xue口的時候,水苓抖了一下,失控咬到了徐謹禮的嘴唇,力氣不重,卻讓他失魂得不輕。 她難耐地錯開了頭,揪著他的睡袍,抵在他的懷里顫聲:“……嗯…daddy……為什么不脫了它……” 不是問出聲的,是哼出聲的,柔柔的像一陣風拂過他耳邊。這是請求,而非疑問。 “……主人…幫幫我……”她又換了個叫法,想讓徐謹禮把她的內褲脫下來。他的手撐起的弧度會讓布料勒過她的陰戶,時常磨到xue口,很難受。 徐謹禮沒有回應她,水苓抬頭看去,男人垂下平日里看上去冷冽的雙眸,一直將視線定在她的臉上,睫毛像羽翼掃在她心上。 眼底透出被情事浸染的掌控欲,是在等她服乖聽話。 這種不低頭俯視的眼神讓水苓下面更濕,她不多要求,只小聲叫他:“……daddy……難受……” 她已經被手揉著插到無法直起身,只能直接坐在他腿上,臀rou和大腿在扭動間把絲滑垂順的布料壓出褶皺,流下的水弄臟他的睡袍。 水苓揪著他的睡袍嗚咽:“……嗯……要您…嗚嗚嗚……求您……” 就是這一聲,手指瞬間從她體內抽離,水苓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眨眼間被他壓在身下,頃刻間那塊讓她難受的布料就被扯掉。 她看著直起身子跪在她身上健碩有力的男人,不疾不徐的,習慣性伸手去拉他睡袍的帶子。 衣衫半裸,霎時間春色撩人,包裹在昏暗的燈光里像團霧籠著她,讓她輕易雙頰潮紅。 她略微抬起一點腿,用膝蓋帶上力度去蹭徐謹禮已經模樣駭人的那里,惹得他在拿安全套時皺眉發出一聲低吟。 咬著唇瓣,她用手捂著一點臉蹭在枕頭里向他看去,看到了他稍顯不虞的目光。 撕開安全套戴好,握住她不安分的膝蓋,他的手稍微一用力就能將膝彎連帶著大腿抬起來,一個巴掌拍在白花花的臀rou上。 他冷聲訓她:“亂動什么?!?/br> 水苓一聲嬌哼,被拍打的地方傳來陣陣酥麻和灼熱感,她的心跳沸反盈天。 “……主人…”水苓小聲叫他、帶著認錯的意思。 她很喜歡徐謹禮這樣,用沒什么表情的俊臉做最放浪的事,聲色俱厲地訓她,又會不容置喙地疼她。是長達兩年的時間里才慢慢恢復的,他們一開始的親昵模式。 徐謹禮很憐愛她,兩年前那會兒,即使在出院之后,對她也極為溫柔謹慎,動作輕緩,格外有分寸。他心疼她,甚至擺不出一點冷臉來。 被他愛著很溫暖,水苓被這樣的愛浸潤久了,心里逐漸愈合發芽,長出了些不同的東西來。 徐謹禮這張臉實在很適合帶上一些冷色,用稍顯端肅、高不可攀的樣子赤裸伏在她身上,隨后曖昧地舔她、吻她、含她、吃她,這些都會讓她在心里忍不住尖叫。 禁欲者被欲望染指后貼近她渴望她的模樣令人心防失守,看似是他處于強勢的位置,其實是另一種情態的被征服,看他為愛欲低頭。 常道是反差最為誘人。 她很喜歡,喜歡到心癢,所以大三暑假中的某一天,水苓紅著臉小聲問他說:“哥哥,你可以不可以像以前一樣訓我?” 徐謹禮沒有立刻答應,問她:“是因為喜歡?” 水苓肯定地點點頭:“嗯,是喜歡?!?/br> 確實是因為喜歡徐謹禮才希望他這么做,水苓有想過如果換成別人她能接受嗎?答案是肯定不行。她沒有這方面那么重的癖好,換成別人她會惡心。她就是喜歡被哥哥的愛掌控的感覺,那種將分寸拿捏得剛剛好的強勢愛意和徐謹禮很相稱,她為此著迷。 徐謹禮看她,確定她是因為喜歡而不是心理創傷沒有愈合,答應她:“好?!?/br> 看哥哥答應她,水苓心里喜滋滋的準備買一些東西。 第二天是周六,徐謹禮要出去看項目,她沒有跟著去,她有事要做。徐謹禮下午回來的時候,水苓沒有立刻迎出來,他就察覺到小姑娘可能要調皮。 隨后看見小姑娘在換鞋區留了張紙條:“直接來找我,不用換啦~” 徐謹禮將小紙條放在會客廳的茶幾上,一間間房門打開找,在空曠的油畫陳列室里看見了她。 女孩穿著漁網白絲,大腿上還有小蝴蝶結,再往上是透視蕾絲和過于輕薄的布料,細腰和乳尖在布料下忽隱忽現。她頭枕著趴在沙發上,身子靠著沙發,坐在地毯上,雙腿隨意地交迭著,就那樣雙眼微闔看著徐謹禮。 她在等他坐到那個位置上,她的眼神告訴他,她本該趴在他腿上。 徐謹禮站定在門口看了水苓幾秒,他沒有走過去,也沒有坐到那個沙發上。 水苓看他離開了一小會兒,而后回來邁開步子來到她身邊,彎腰半跪著吻她的臉頰,說道:“真漂亮,乖乖……” 水苓仰頭和他接吻,同樣帶著引誘的成分。 徐謹禮邊吻邊調好頻率將跳蛋驟然推到了女孩的xiaoxue里往里送,水苓沒想到他手里有東西,只是在他手伸過來時自然地放松讓他摸,結果突如其來的跳蛋震動讓她一下子呻吟出聲,想伸手去拉徐謹禮被他握住了手腕,吻了一下隨后松開。 他站起來抱臂輕笑了一下,走到水苓對面的椅子那坐下,蹺起腿一手撐著下巴,另一手屈指敲了敲扶手。 又悶又脆的響聲,他沒有說話,但在叫她過去。 相距不遠,也就七八米,可水苓身體敏感,夾著跳蛋本就刺激得她只能蜷縮,更別說要以這樣的方式過去。 “…主人……”她叫他,近乎求。 徐謹禮不為所動,仍舊那樣看著她,饒有興致的眼神在告訴水苓,他在等。 仿佛在說:“好孩子,到我身邊來?!?/br> 水苓無法拒絕這樣的眼神,她嬌喘著一步步膝行。動作過大時會讓跳蛋磨到敏感點,她咬著唇皺眉,徐謹禮放得很深,似乎就是為了能碰到那個位置。手撐在地上,她慢慢地挪過去,只為了離他更近一點,跳蛋的震動會讓她蜷縮在地毯上間或失神。 等真到了他面前時,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水苓想趴在他的膝蓋上,手才快要放上去,就被徐謹禮微微撇開腿的動作所拒絕。 “跪好?!彼f。 水苓抱胸忍著令她渾身發軟的快意,直起身子跪好,身下已經濕得一塌糊涂。 “抬頭?!?/br> 她順從地照做,去看他。 徐謹禮眼睛只停留在她的臉上,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撫過紅潤的雙唇,按在那一點嫣紅上:“張嘴?!?/br> 長驅直入地探進去,是他戴著婚戒的那只手,在玩弄她的舌頭。 下面用皮鞋的鞋尖順著柔軟的大腿內側蹭著朝上,隔著內褲去磨她已經泛濫成災的那里。 水苓在他鞋尖剛碰到大腿的時候就顫了一下,那一點都不著急的輕蹭差點讓她直接癱坐在地上,要不是徐謹禮還捏著她的下巴,她就真的跪不住了。 隔著一層輕薄如紙的布料,冷硬的觸感在她xiaoxue的中心間不容息地傳來,激烈的快感要將她的理智淹沒,灼熱的沖動燒在她心里,她想坐到他身上去。 蹙著眉嗚咽著,格外可憐地看他,唔噥著叫他:“…嗚嗚…主人……” 她逐漸力不自勝,身子向下沉,被徐謹禮抬起鞋尖朝上抵著重重一碾,一瞬間渾身酥麻好如電流涌過全身,水苓差點哆嗦著咬到他的手指。 淅淅淋淋的水弄臟他的鞋,順著大腿根向下流,滲進地毯里,yin靡不堪。 女孩眼中水汽氤氳,眼尾發紅,忍不住抬手去摸他的手腕。 徐謹禮抽出手、放下腿,居高臨下地訓她:“讓你動了嗎?” 水苓立刻松開手,抬起水汪汪的眼看他,小聲說:“……錯了?!?/br> 他厲聲道:“自己趴過來?!?/br> 聽見這句指令,水苓一下子臉羞紅。和平常被打屁股不同,以這種姿勢被打實在太過羞恥,不像調情,像訓小孩。 印象里小時候哥哥從來沒打過她屁股,水苓一下子不是很愿意,磨蹭了半天才趴到他腿上捂住臉,等著巴掌落下來。 結果不是巴掌,而是手指探入xiaoxue深處的捻揉。跳蛋被拿了出來,手指遠比它進得更深,水苓被插得揪緊了他的西裝衣擺,在他腿上發顫:“……啊……嗚嗚…知道錯了……” 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難耐蹬著,揪著他衣擺的手用力收緊,不斷地呻吟叫他,像叫春的貓。 徐謹禮猛然攏住她的雙腿,內褲被扒掉,一個巴掌落在她綿軟的臀rou上:“沒規矩?!?/br> 她被手指的蹂躪和帶有訓誡意味的掌摑同時刺激到再度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