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倒空的垃圾桶
粗硬的性器撐開濕熱的褶皺,xiaoxue還沒來得及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又不得不去承受被填滿的飽脹感。挺翹的jiba蹭過敏感點,又快又重地向最深處頂進。 燕葳腦袋昏脹,快感在體內翻涌著,手不受控制地去抓他的背。 空氣里滿是情欲的味道,應廣白身上的薄荷味混在其中。燕葳情不自禁將臉埋在他脖頸間,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他身上總是會帶著薄荷糖,上課困了就吃一顆提神。 燕葳最開始跟他認識那會就是因為一顆薄荷糖。 應廣白坐她前桌,她上課犯困找他要了顆糖。手指無意間碰到一起,燕葳注意到他耳朵有點紅。她愣了下,剛剛被觸碰到的地方似乎也在隱隱發燙。 就像此刻嵌在體內的性器一樣燙。 燕葳被他壓在身下,后背汗津津的。 他cao得又重又深,不知道被頂到了哪里,小腹猛地抽搐了兩下,愛液從被cao開的xue口里噴了出來,打濕應廣白的腹肌。 應廣白俯下身,指尖壓著她的唇:“鐺鐺,嘴巴張開點,想舔主人的舌頭?!?/br> 燕葳還沒從高潮里緩過來,埋在xue里的jiba慢慢滑出又深入。她下意識地扭腰想躲,被掐著腰固住。 “鐺鐺不想親狗狗嗎……”應廣白舔著她的唇縫,含糊不清道,“剛剛親得不是很主動嗎?” 在校醫室,二話不說就湊過來抓著他接吻。唇舌繾綣地勾纏,舒服到忘記了呼吸。之前見不到她時有過這種呼吸不濟的感覺,像是被按在水里快要溺死。 半小時前也有這種窒息感,燕葳坐在他臉上,被他舔吮小逼,愛液止不住往外流差點把他嗆到。 他舔開燕葳的唇,舌頭探進去舔舐。 “小狗想吃奶,鐺鐺自己捧著來喂我吃好不好?” 胸前嫩白的乳rou上帶著淺淡的紅痕,應廣白的指尖滑過幾分鐘前自己留下的痕跡,輕輕捏住挺立著的奶尖揉弄。 溫熱的呼吸灑在胸前,燕葳挺起胸,把嫩乳送進他口中。 “鐺鐺真好……”應廣白笑了聲,低下頭含住。 奶尖被口腔裹著,濕熱的舌頭圍著頂端轉圈,乳暈上濕漉漉的。骨縫里似乎都溢著酥麻感,燕葳挺腰把他吞得更深,思緒在欲海里飄蕩。抬手去抓埋在胸前的人,觸到略微汗濕的發,眼前閃過他泛紅漂亮的眼尾。 “夾得好緊,鐺鐺的逼cao起來好舒服……” “哈啊……鐺鐺流了好多水……” “好舒服……輕點夾,要被鐺鐺夾射了……” 腰被他托著抬起,沉下去的眸中欲流涌動。恥骨被撞得通紅,逼rou又熱又濕,皮rou拍打的聲音混著yin靡的水聲在房間里蕩開,聽得燕葳耳朵發紅。 這是燕葳的臥室,全是她的味道。 應廣白一想到自己被燕葳的味道包裹著,想到性器正埋在她的xue里,整個人都快要瘋掉。 “狗狗好喜歡跟鐺鐺做……鐺鐺喜歡嗎?” “怎么不回答?是不喜歡跟狗狗zuoai嗎?” “鐺鐺,稍微喜歡我點好不好?” 不該這樣問的。 應廣白挺跨撞開緊窄濕熱的xue,層迭的軟rou被guitou撐開。 將他套入網中,俘獲他又拋棄他。 明明說了喜歡他,轉頭又去對著別人笑。 不可以這樣的,燕葳,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 體內的性器似乎又漲大了圈,交合處被弄得一塌糊涂,每次進出都能蹭到陰蒂。xue口被撐得發白,小腹被cao得微微隆起。燕葳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掀起濕漉漉的眼皮看了他一眼。 情欲將她的眼浸得霧蒙蒙的,應廣白被她看得心軟,蹭著她的鼻尖。 “鐺鐺,鐺鐺親一親我……” “是不是狗狗cao得你最爽…回答我,鐺鐺……” 聲音混在一起,重迭交織。 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cao弄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狠。深處被頂弄的刺激讓燕葳大腦宕機,xiaoxue痙攣著噴出愛液。她沒聽見應廣白的話,或許聽見了,但不想回答。 溫熱的觸感覆上額頭,應廣白在她額前親了下,跟她索吻:“親親狗狗好不好?最后再親一次…” 燕葳迷迷糊糊張開唇,跟他接了個吻。 * 應廣白離開的時候,燕葳看了眼時間,差不多是晚修剛結束的時候。床單是應廣白換的,順便把她的校服晾了起來,走的時候還把垃圾帶了下去。 燕葳躺了會,肚子有些餓,給盛朗發消息讓他帶宵夜回來。 她睡不著,翻出題坐在茶幾上轉著筆解題。身上痕跡有點重,燕葳難得穿了件短袖,袖口松松垮垮地垂到手肘。 盛朗一進門看見她身上的衣服,將燒烤放到桌上:“我就說怎么找不見衣服,原來在你這兒?!?/br> “你的?”燕葳低頭扯了下T恤,“我還以為是我的?!?/br> 盛朗在她旁邊坐下,拽了下她的袖口:“這一看就是我的吧?!?/br> 他拽完袖口,順勢握住她的手臂有一搭沒一搭揉起來。 燕葳沒理他,伸手去拿燒烤。 “剛上來的時候看見應廣白了?!笔⒗事曇粲行┑?。 燕葳沒什么反應:“哦?!?/br> “他住這兒?” “也許?!?/br> 盛朗盯著她看了會,突然很正經地喊了聲:“燕葳?!?/br> “說?!毖噍诘拖骂^準備咬雞翅,被掐著下巴轉過臉。 呼吸交纏,一個很輕很溫柔的吻。 親完后,燕葳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干嘛,親一下還不給了啊?!笔⒗拾阉弥碾u翅往她嘴邊推了推,“你先吃,我去洗手?!?/br> 燕葳癟癟嘴罵了句:“有病?!?/br> 盛朗起身,揉了下她的頭,在燕葳罵他之前溜去廚房。 洗完手擦干后,隨手將紙巾扔進垃圾桶里。 他轉身往客廳走,突然頓住腳步。 垃圾桶是空的。 盛朗站著沒動,盯著看了很久很久。 燕葳久久沒等到人,晃去廚房:“洗個手洗這么久?我要吃完了?!?/br> 盛朗抬手揉了下后頸,扯出個笑:“吃唄,本來就是買給你的?!?/br> “給你留了個雞翅?!毖噍谔哿?,沒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打著哈欠將棍子扔進垃圾桶,“我去洗漱睡覺,走之前記得把客廳燈關了?!?/br> 盛朗應了聲,無意間瞥見她鎖骨處的紅痕。 手下意識握拳,質問的話語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換成了很平常的一句:“晚安?!?/br> 可能是我多想了。 垃圾是燕葳倒的,紅痕是她撓出來的,應廣白沒來過這里。 凌晨叁點,盛朗躺在床上給燕葳找了各種理由來解釋這兩處不對勁。每一個理由都荒謬得離譜,讓人覺得可笑。 盛朗用手臂遮著眼睛,啞聲罵了句: “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