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哥哥滾入沈見徴布置好的床榻深處(微h)
有人一落千丈,也有人平步青云。 沉見徴難得發自內心地笑著。他的臉稍稍紅透,給上房掛了紅綢,點了明燭,甚至還燒了助興的熏香。風吹得輕紗飄隱,說是新婚的臥房都不差。 只是裴玉照還沒回來。 沉見徴靜坐了一會兒,很快便顧慮起來——主人忙活一日,必是餓壞了。 他輕車熟路地外走去。 卻不曾想才走開,裴玉照便姍姍來遲地進了上房。 同行的還有裴容寧。 裴玉照沒什么好臉色,只是一把甩開他的手:“天底下還有你這樣的哥哥?看我同他到了議親納吉的地步,覺得不快活了,成心要拆散我們。你不是要我尋個良人嗎?不是趕我走嗎?難道沒有如你的愿?” “瑟瑟?!迸崛輰巼@了口氣,“他做回崔家的兒子,做回崔家的族長,難道對你沒有好處?他一窮二白不算,可你是要強慣了的,來日人家與你攀比?” 她冷笑了一聲:“哦?哥哥這是說我虛榮?” 裴容寧不忍看她這般的眼神:“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不看她,裴玉照卻偏要他看。把整個身子貼過去,依傍在他的胸膛上,乜著濕漉漉的眼睛仰頭去望他:“那哥哥是什么意思?引誘了自己親meimei的意思嗎?” 裴容寧反抓住她的手:“瑟瑟,我們不能夠了——” “不能夠什么?”裴玉照裝傻,“兄妹之間不能夠做的,我們有少做一樣嗎?難道哥哥沒有揉過瑟瑟的胸脯嗎?難道哥哥沒有同瑟瑟有過魚水之歡嗎?哥哥,你怎么不回答瑟瑟了?” 裴容寧不語,側著臉,右頰上卻有淚水劃過:“是我錯了,是我害你到了這種不倫不類的境地??墒?,瑟瑟你不要怕,便是錯,也全錯在哥哥頭上。就是陛下怪罪下來,我也說是——是我脅迫了你?!?/br> 她不說話了,不咄咄逼人了,只是流眼淚??薜脜柡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她忍不住喘息,裴容寧也喘。 兩人到底是歷經過一次陰差陽錯的,很快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手忙腳亂地滅了熏香。 可一抬頭,卻發現彼此近在咫尺。 她就是故意的,踮起腳去親他。恨不得自己便是撲向火光的飛蛾,因為哥哥而死,大約也算值得。她更發有一種情愿溺亡的沖動,大膽起來,摟住裴容寧的脊背,輕聲細語地在他耳邊喘息。 “阿兄,你到底還是我的阿兄嗎?為什么站在我面前了,我卻認不得了?!彼贿呎f一邊流淚,“你怎么忍心讓我,放著我痛哭流涕,思念你到肝腸寸斷的地步。我的阿兄怎么會忍心?” meimei又何嘗不是引誘他撲向火光的鬼魅。 裴容寧明知故犯:“瑟瑟,你同哥哥到隴西去?!?/br> “不成,月奴還——” “一切的一切,有哥哥呢?!?/br> 裴玉照的瞳孔微微發顫,可很快,便撲上去吻住了他。兩個人糾纏著褪下彼此的衣裳,漸漸滾入了床榻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