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歡退之cao我了(h太子車)
枕邊盛滿了月色,床尾點著一只紅燭,對照寧靜。一切都萬般分明,她嘴邊溢出來的纏綿呻吟、勉鈴的晃動、小腿踢瞪的聲音…… 李卻惱羞成怒,將她從衾被里翻過來:“玩得高興嗎?” “呀,鬼,鬼??!”勉鈴搖搖晃晃,就要把她推進漫無邊際的潮水里,不曾想突然被人拽起來,她撞上一張長發披散、面色煞白的臉,嚇得快感全無。 等李卻把臉從月光下挪開,她才回過神來,撫著心口喘氣:“嚇人好玩呀!” “勉鈴好玩嗎?”李卻挑了挑眉毛。 “你……”她反應過來,立即燒紅了臉,可只是片刻,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那又怎樣?你買來不就是給我玩的嗎?再說了,還不是你買的,該羞臉的是你!” “哦?!崩顓s淡淡應了一句,忽地分開她地兩條腿,“那我也是給你玩的,玩玩看?” 好yin亂的話。 裴玉照自認不是一個扭扭捏捏的人,可聽著這話,還是嚇了一跳,忙伸手捂住李卻的嘴:“啊,虧你從小讀那些圣人書,到底要不要臉了呀?” 李卻順勢親了一下她的手掌:“不要臉,要你——” 說罷就把著她的兩條腿,直勾勾地盯著她解開衣袍。還拿著陽具抵在她小腹上蹭,笑得不懷好意:“瑟瑟,你知不知道做的時候,這里能摸到……” “閉嘴!”裴玉照瞪了他一眼,“不要臉!” 李卻被她罵爽了,唇角止不住上揚,得意忘形地湊過去:“我早說了我不要臉,我只要你?!?/br> 他甚至想被她甩一巴掌。 李卻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回味過來,又不得不承認那滋味的確痛快。尤其是她踩著他的模樣,跋扈恣意、趾高氣揚,乜著他的目光不屑極了,仿佛在看一個廢物,卻實在美得不可方物。 要是她能一邊打他一邊踩他就好了。 李卻抱著找打的心態,將陽具抵到花xue口,蹭過了,發覺十足的濕,不問一聲就挺了進去。 卻忘了晃個不停的勉鈴還在里面,一下頂到了花心上。裴玉照突然瞪圓了眼睛,攀住他的脊背,小小地尖叫了一聲,對他又是抓又是打。 盤在他腰上的兩腿也厲害地顫個不停。 李卻有點意外:“嗯?怎么一cao進去就去了?” 他耐心地等了會兒,可平日里余韻也該過了,裴玉照仍然眼神迷離地發著抖,嘴里的呻吟綿綿不絕,動不動小腹也跟著一縮。他疑惑萬分,摸上裴玉照的小腹,摁了摁隱隱凸現出來的陽具。 就是這一下,勉鈴貼到了陽具的端頭上,一面還貼著花心,嗡得陣陣輕響。 “額?!边@突然的快感席卷了李卻,他仿佛瞬間沉入了深水里,嗆水了,劇烈地咳著嗽。身子大幅度地抖動起來,陽具跟著重重往花心頂。 裴玉照眼角已經滲出了淚珠子,抓著他的胳膊,渾身顫抖地瀉了身。yin水澆濕了勉鈴,叫它更肆無忌憚地抖動起來,一時兩個人都失了控,一個比一個呻吟得厲害。 直到裴玉照搖著頭哭出聲來:“要死了,要死了,快把勉鈴拿出來?!?/br> 李卻拽著衾被,將陽具抽了出來,兩指插入去取勉鈴。裴玉照攀著他的肩膀啜泣,他也不敢怠慢,挑著勉鈴上的銀繩,又輕又慢地拉出來。 她這般不對勁,李卻沒想繼續做,用手指給她拭了拭眼淚,就要起身叫水。 不曾想裴玉照拉住了他,可憐兮兮地呢喃:“還要,還要……” 李卻愣了愣,依舊耐心地詢問:“還要什么?還要勉鈴嗎?” 這時的她眼神迷亂,才擦掉眼淚,淚痕還肆虐在臉龐,烏濃如墨的青絲撒下來,貼在兩頰上。精細可愛的嘴唇要張不張的,說不出的yin靡。 就連說話也意外大膽:“要殿下的幾把?!?/br> 李卻的呼吸都窒了一瞬,血液guntang起來,喘著粗氣,分外急切地俯下身子,將她兩條銀白細長的腿大張開,把硬得脹大了一圈的陽具狠狠埋了進去。 偏偏她這時同吃了媚藥似的,晃著自己的身子迎合他,嬌滴滴地哼了哼,“殿下,要殿下吃我的乳?!?/br> 李卻托著渾圓的乳rou去吃,吃過了一只,再去吃另一只,身下的動作也不懈怠,每每頂到了深處,就能聽見她余音裊裊、不絕于耳的嬌吟聲。 她似乎很喜歡這樣,李卻偷笑道:“叫夫君!” “夫君……” “誰的夫君?” 她早神飛天外,只是茫茫然道:“誰的呀?” 李卻拍了拍她的腰:“說退之是你的夫君——” 她怯怯道:“退之是我的夫君?!?/br> 李卻獎勵式地重頂了一下:“說最喜歡退之cao你?!?/br> 她一邊喘一邊哭道:“最喜歡退之cao我了?!?/br> “乖?!崩顓s無比享受這時的她,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突然把她翻過來,抵在墻上后入進去,“乖寶寶,你知道我現在要干嘛嗎?” 裴玉照腿軟了,不停往下滑,搖搖頭:“不知道?!?/br> “我現在要把我的乖寶寶射滿?!?/br> 說罷就和瘋了似的,掐著她的腰狠狠搗弄,cao到跪不住了,就把臀rou抬高了再cao進去。到后面她是徹底被cao失神了,濃稠的jingye突突地灌進xiaoxue里,她也只是目光滯滯地對著墻面呻吟。 李卻湊過去親她的臉:“乖寶寶喜歡我嗎?” 她委屈地哼了一聲:“喜歡?!?/br> 到了第二日,李卻一反常態,將沉見徴傳喚到了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