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五、皮rou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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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瓦上的小小泥煙囪,正輕飄飄地冒著白氣,被風吹得斜散,一路通下去的暖和氣將浴房烘得熱乎乎的,直叫人骨頭都發懶。 浴房的高處開了小小的窗,朦朧地透進來些氤氳的光影,似乎也被水汽蒸騰得帶上了潮濕的痕跡,日光有些曲折地爬上了浴房中間高高的木桶。 被水霧浸得有些沉的烏發,搖搖地垂在玄色衣裳的肩膀后,十六被抱在懷中,身上只攏了一層單衣。 那層素衣,便如同包著奶酥點心的薄油紙,被沁出來的奶脂染得微透,隱約能瞧見內里如白酪一樣的胴體。 伶仃一點的腳踝,從衣服中露了出來,隨著走動而微微搖晃,踝骨輕巧地相互碰著,膝蓋并在一起,一下下勾著他的膝彎,不知為何,總讓人覺得仿若撒嬌一般。 皂色靴子在木桶前停了下來,李玄慈將十六放在浴桶前的高凳上,替她褪起衣服來。 長發松松落下,披了一身,濕潤的烏發蜿蜒地爬上半裸的雪背,黑與白的交錯間,更顯肌膚潤得仿佛隨時便要被一口抿化。 她露出的肩頸如新月,玲瓏的鎖骨上盛起一捧瑩潤,之后微微隆起一痕軟白的豐腴,剛好與他掌心相契合,正適合被握在掌中好好疼愛一番。 但李玄慈卻還算規矩,稍稍屏息一瞬,便繼續如常地將她身上的素衣完全褪下了。 直到十六變得完全赤裸,李玄慈再次將她抱了起來,小心放進蒸騰著熱氣的浴桶當中。 這個浴桶極大,里面盛著赤烏色的液體,表面浮著一層被碾細了的藥材,連飄起的水霧似乎都帶上了些顏色,撲面而來一股子辛辣之氣,直沖上腦門,叫人發汗。 瑩澤的胴體被浸了下去,被那片赤黑的濃色掩蓋,李玄慈未完全松力放下他,因此她奶白的乳兒還浮了一點在烏漆漆的水面上,櫻尖翹在膏脂一樣的奶團兒上,誘得人想不顧一切咬上一口。 可李玄慈來不及想入非非。 剛剛入了水,十六便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渾身都在顫著,將水都帶得起了波瀾,眉頭緊緊皺起,仿佛要醒來,卻又掙扎著被困在意識的迷霧當中,身體無意識抽搐起來,幾乎要掙脫他的臂彎。 李玄慈連忙將她撈了起來,用浴巾裹好,面上的冷煞之氣幾乎要壓不住,他把十六抱到一旁的榻上蓋好,便轉身邁出浴房,沖人撒氣去了。 院子里,正躺在涼棚下嗑瓜子的何沖,熟練地往外吐著瓜子皮,旁邊的金展正就著日光記賬,不時向他投去十分鄙夷的目光。 瞧著李玄慈朝這邊走過來,眉頭沉得似要殺人,何沖二郎腿也不翹了,有些驚異地站了起來,問他出什么事了。 待知道是十六入水后的異常后,何沖明顯放松下來,勸道:“修復經絡,哪里是那么好受的,那是要催著受損了的經絡一點點長回去,自然會痛癢難當,所以我才說要好好看牢她,一定得泡足時辰?!?/br> 最后還悄摸嘆了一句,“那么貴的藥呢?!?/br> 聽到這里,背后的金展忍不住低下頭露出個心痛的表情。是啊,那么貴的藥呢,全攛掇著他們王府出了,不僅身上的錢全花光了,王爺還讓暗衛私底下去京城的兌店樁子取了一大筆錢。 不僅是貴,這些藥材還相當罕見,連王府暗面下的辦法都全用上了,又填進去不少銀錢疏散關系。 這個月的帳面,他連看一眼都覺得心尖子疼,便可知道這些藥有多貴了,簡直是讓金展懷疑這對師徒是不是私底下給藥店放過利錢,靠著這次大撈一筆的程度。 可誰叫王爺樂意。 聽完這解釋,李玄慈半刻沒留,轉身進了浴房,剩下兩人面面相覷,何沖呆呆地吐了個還留在嘴里、剛被嚇得差點吞進去的瓜子皮,又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微博:化作滿河星 李玄慈再次進了浴房后,十六還微微有些發抖,睫毛上都沾了露滴,就這么蜷縮成小小一團,何處不可憐。 他將這小小一團擁進了懷里,低頭吻去她睫上仿若淚珠的水汽,重新褪下了她身上的毯子。 只是這一次,他也赤了身。 李玄慈抱起十六,同她一起進了水。 guntang的水淹沒了兩人的交纏的身體,方一入水,李玄慈便知道為何十六剛才如此掙扎了。 那帶著熱氣的赤烏色液體,似乎立刻便潛進了皮膚里,沖著骨髓而去,麻癢感填充了骨頭的縫隙,直刺著身體每一寸的神經,無處可躲。 他經絡并未受傷,已經如此難熬,十六的經絡幾近半廢,恐怕除了麻癢,還有痛感,因此才激得她如入了沸鍋的魚一般掙扎難安。 十六的意識沉在昏聵中醒不過來,可身體又在時時受著最最難熬的刺激,兩重交替之下,讓她如陷入夢魘一樣在沉睡中發出哀哀的嗟嘆。 那聲音可憐極了,像傷了腿的小鹿,舔舐著自己的傷口,難受得連聲音都快發不出來。 她胡亂掙扎起來,李玄慈只能強行按住了她,讓她不從水中露出,可這一切又只是越發加深了十六骨子里的痛癢。 感受她身體的抽搐,李玄慈的手僵了一瞬,他殺人時從未猶豫過,可想到如今要按著十六在這里受罪,那難耐的麻癢感便隨之爬上手腕,讓他有些荒謬地覺得心軟。 癢。ρΘ18Η.νīρ(po18h.) 十六沉沉睡去的意識里,只剩下這個字。 實在是太癢了。 連刺骨的疼痛,都一起催化著身體里的癢意,在四處橫沖直撞。 十六睜不開眼,意識只能在半明半晦間隱約地感知。 熱氣將癢意烘成了無數細細的針,從每一寸皮rou刺進去,隨意亂鉆著,讓她的躁意不斷放大。 接著,趁著李玄慈停滯的這刻,不過一個空隙,十六便貼了過來。 她溫軟的皮rou毫無保留地纏了上來,撲在他耳根上的呼吸與水汽一般灼熱,哀哀的聲音也被蒸得濕潤,纏綿地鉆進他的耳朵里。 顫抖著,纏著他,磨著他,依依地用胴體碾著他身體的每一寸輪廓。 淹沒意識的痛癢,讓十六不自覺地躁動。 她寧愿將骨頭從皮rou里剖出來,全部舍掉,只要能停下這沒有邊際的痛癢。 而李玄慈,變成了她碾去皮rou之癢的磨刀石。 他身體上凸起的每一根骨頭,精壯的肌rou,都是繼續折磨她的毒,也是解救她的藥。 鎖骨,肩膀,臂彎,胸膛,腹肌,勁腰,胯骨,都成了在她軟腴的身體上橫沖直撞的兇器。 癢啊,還是癢啊。 可是好受些了,只要挨上,不要命地磨,那股痛癢便能短暫壓抑,隨即更加洶涌地涌過來。 因此,她愈發放肆地在他身體上起伏著。 即便這是飲鴆止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