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RouRouщu.c0м 一百四十六、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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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罰我好了?!彼p吻了下十六的眼尾,“我認罰?!?/br> 伴隨這句話的,是十六的xue下意識吮緊了他的陽具,抽搐著將他含得更深了。 在滅頂的快感中,十六恍惚伸了手要打他,這哪里是罰他,分明就是戲弄自己。 可這伸出去的手,李玄慈調了下姿勢,單手從前挽住她兩腿腿彎,另一手直接接住了十六胡亂打來的手,牽了過去。 就這樣咬上指間,濕熱的舌一吮而過,曖昧醞釀開來,在骨節里發酵。 十六嗚咽出聲,聲音里含著模糊不清的情欲,突然,她的呻吟都破碎了。 是李玄慈變本加厲地開始抽插起來,性器毫不留情地在紅潤的縫中突進著,撬開濕軟的泥濘,每一進出,滑膩的汁液都順著性器上的青筋往下滴落。 雪白的小腿往前晃蕩,翹起的腳趾白得和細粒珍珠一樣,隨著一陣陣的動作而蜷縮,不時點在鏡面上。 他換了單手抱著,只是將兩人更深地交纏在了一起,更深的不安定感隨之而來,報復一般絞緊了水xue里的陽具。 偏偏刺得更深。 胯骨成了支點,幾乎是有意地用腰腹不斷頂起十六依附著他的身體,一陣陣yin靡的拍撞聲叫人心驚眼熱。 她想要擺脫,卻又沒有辦法,一身的細白越發泛著紅,眼睛里含著春水,汪汪一泉,牙齒咬著下唇,圓珍珠一樣的粉趾頭無力地蜷縮著,身上的皮rou隨著他的進攻一陣陣晃蕩。 她的聲音越發嬌了,嬌得仿佛要滴出水來,被李玄慈頂得高高的,腰挺得厲害,沒留一分余地。 連睪丸都啪啪砸在敏感的腿心處,幾乎要將柔嫩的xue縫都撞紅,麻感從接觸的地方蘊開,釀成輕微的癢混著疼,說不清是舒服,還是折磨。 可還在往里刺,越麻越癢,越是往最深處刺,撞開層層裹碾吸吮的xuerou,刺透每一寸最隱秘的快意。 進入時,填滿的充實傳到尾椎骨,蕩開滿到極限的欲望。稍稍抽出時,棱邊反刮過拼命吮絞的濕rou,將水xue搗得滋滋作響。 于是鏡子里的人越發淪陷了。 眼睛里沒有清明,只有翻騰的欲望,主宰身體的不是理智,而是從性器直刺進腦干的快感。 恨不得昏過去,恨不得就這樣沉淪,恨不得就此沉沉陷入情欲的波浪中,恨不得讓身體的每一寸都淪落為欲望的傀儡。 她在昏沉中不再感知羞恥,不再有所顧忌,無比誠實又赤裸地直面了xue中醞釀開的欲望。 鏡子里,她無力地伸出手,反扣進身后李玄慈的黑發中,細白的手指半掩在nongnong烏發中。 是分外驚心動魄的情欲要溢出來的前一刻。 “快,快一些”她眼神盛著酒,報復一般抓緊了李玄慈的發,細細的脖頸反折過去,湊在他的耳邊,就這樣咬了一口,驅使著他為自己陷在欲望中的情欲而動。 回報的是狂風暴雨一般的進犯。 她被狠狠抵在鏡子上,溫熱的皮rou在如冰的鏡面上裹著,迅速激起身體的敏感,一瞬間下意識的應激調到最大,也因此變得格外敏感。 而身下還在瘋狂地抽刺著,沒有任何的寬容與仁慈,百般搗著,軟成泥,化成水,濕濕黏黏纏著他,裹著他,吮著他。 rutou被動作推得在鏡面上劃著圓,一圈圈磨著,如此的光涼全成了快感的幫兇。 下身還在激烈地送著,每一下都抵到了根部。 高潮只差最后一點,如同一把劍懸在頭頂,只用根頭發絲吊著,晃晃悠悠,隨時都要落下。 可越是危險,快感便越是無法抑制。 最后,李玄慈如結節射精前的雄獸一般,兇狠地咬住她的后頸,聲音嘶啞又模糊地說道:“看著?!?/br> “睜眼看著?!?/br> “看著我!”通知,請點此處 十六在翻騰的欲望里睜了眼,終于看清了。 最令人無法回避的,是鏡子里的赤裸。 軟腴的腿rou被精實的手臂擠得微微溢出,雙腿放蕩地敞開著,膝蓋被攏得抵上了奶子,白軟的奶團被壓得變了形狀,碾來裹去,連細粉的乳尖都被磨得悄悄立了起來。 而在濕紅的腿心,一條xue縫被撐到極限,細褶裹著粗硬的yinjing,貪婪地吞著,一口口咬得緊。 好似永不知饜足的雌獸。 她難以承受地哀哀叫了一聲,而隨著這聲啼血,李玄慈前所未有地用力刺進了她的最深處。 滿入。 射盡。 十六尖叫著,一股清液從緋紅的腿心濺了出來,一點點落在光滑的鏡面上。 最后只留下數道曖昧的水痕,蜿蜒著向下,滴滴落在地上。 瀕死的歡愉,滅頂的欲望,一切都如此讓人絕望又快樂。 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