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R磨盤(2600)
書迷正在閱讀:未婚妻不對勁[穿書]、女人不壞、非常關系、心癮、展宮眉(np,禁忌戀,骨科)、大宮、聽潮雨落(異國一見鐘情1V1 )、要么做小,要么滾蛋(np)、冷冰萃云(包養|偽骨科1V1H)、女上女下
日頭漸漸升了,官道邊的蔓草葉上生的霧氣在尖尖上凝聚,墜出一顆圓圓的露珠,翠濃的葉片微微顫起來,啪,落進泥土里面。 冷y的鐵蹄踐過鋪了細灰的地面,道上的微塵悄悄震了起來。 但這一切十六都不知道,她兀自睡得很沉。 四轅馬車又高又穩,關節都做了加固,內里鋪了厚厚的羊羔皮子,x1去了大半雜音,她躺在絨毯上,被暖香烘得舒服,臉上慢慢泛起一點粉,像春日里的樹上第一瓣櫻花尖兒。 她歪了的冠里松散下來幾縷頭發,細細蜿蜒在毛茸茸的白毯子里,十六睡得懶散,灰青的道袍皺皺巴巴地壓在身下,層層疊疊的領襟微微開了一道縫。 偏偏有抹頭發不知怎么從那縫里鉆了進去,她睡夢里覺得癢,便往地上蹭了蹭,可羊絨密軟,細細地磨阻著衣襟,領口就愈發開了。 羊脂膏一樣的肌膚露了出來,纖纖一點鎖骨g勒一痕缺月,往里延伸開來,卻又被寬袍掩住了。 越是灰撲撲的松垮道袍,反而越襯得那點肌膚瑩潤如溫玉,怕觸上去都能融化在掌心,柔膩依存。 燦爛的晨光刺破了綿延的涼霧,散s的光斑投在石頭上的青苔,將涼澀都蒸發g凈,馬車里也薄薄透進光與熱,溫度越升越高了。 十六沉在夢里,不知今夕。 她的臉就靠在羊羔皮上,卷曲又細軟的毛絨拂著皮膚。 間或掃過鼻尖,便癢癢地沖上腦門,刺激淚腺,說不清是痛是癢,只釀出一片曖昧的難熬,墜在心頭,慌得很。 可漸漸地,這滋味蕩了開去。 她的小腿不知何時從寬舊的道袍里伸了出來,虛虛地貼在地毯上,動物皮毛那種特有的卷曲蓬松,溫柔地t1an舐著細細的脛骨。 膝蓋擦在羊羔毛上,細細密密地將那絨毛壓平,可那短絨卻也反過來推著磨著細neng的皮膚。 喘息漸漸有些急促起來。 羊毛尖鉆進膝蓋下方的凹陷,那里是最不設防的軟骨,說不上疼,卻更像麻,混合著酸軟的怪異感,鉆進骨頭縫里。 她輕輕哼了一聲,軟糯地像要滴水。 十六還睡著,身t卻做出了反應,愈發在絨毯上蹭得厲害,將灰撲撲的道袍都弄松了,月牙一樣的鎖骨和半抹光潔的肩頭,隱隱露了出來。 怎么這樣熱,暖洋洋的,烘得人骨頭都化了,恨不得癱軟成一團泥,任人的手指捏來r0u去,將骨頭全r0u掉,就這么化在掌心。 大概是心有所想,一只手趁了她的愿。 那只手b她的t溫要涼些,生得好看,虛虛地撩開松了的袍角,冰冷的指尖觸上皮膚的一瞬間就起了顫栗。 她背心都隱隱出了汗,嘴里發著模糊不清的囈語,糯成一團,聽不分明在說什么,可身下那只作亂的手的感覺就越發鮮明了。 像一粒冰,落在了隱秘的地方,被t溫溫熱著化開,落下纏綿的水痕在肌膚上。 可它不會化,反而帶著繭,細細磨在膝蓋內側,把玩了一會兒,便往上繼續攀了。 薄繭上的刻痕擦過,正好是大腿后側,那里沒受過搓磨,最細neng敏感,即刻就有酸痛的脹感竄上尾椎骨,密密地纏著,像藤蔓從那里生長。 還沒有停,一路探了過去,碰上一團軟軟的隆起,那只手停住了,終于滿滿握實,得了一手的溫香軟玉。 他握住十六白軟的tr0u,一把將她拖了過來,不再是緩慢而磨人的折騰,多了些粗暴與直接。 “嗯...”她眉毛皺了起來,雙腿交疊在一起,膝骨彼此擦蹭,腿r0u細細貼著,暗暗磨來蹭去。 有低低的笑傳了過來,潛進去輕輕地撓著耳膜,讓她不自覺耳熱,她在混沌里生了一點羞恥,那點羞恥讓感官都放大,蒙上一層曖昧的霧。 十六掙扎著想醒來,可偏偏腦袋昏沉,如墜在深淵霧里,怎么都睜不了眼。 還不待她反應,那只手突然狠狠捏住她的t,將溫軟滑膩的tr0u擠得溢出指縫,滿滿地裹著指節,小心地t1an舐著他的手指,好不痛快。 這樣的軟膩,怎么丟得開手。 他盡情r0u著tr0u,讓那小東西在掌心滾來碾去,伏在十六身上的氣息也漸漸粗了起來,低沉又帶著喘,讓人聽了連心尖都慌起來。 十六跟小貓一樣叫起來,聲音細而軟,絲絲地撓著耳朵。剛剛試圖掙扎著清醒的神智,又沉沉被yuwang的熱氣墜了下去,像掉進蜜里,滿身都是抹不盡的黏膩。 不知道求什么,不知道要什么,只覺得不滿足。 身上的人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直接了當地剝起她的衣服來,動作敏捷又坦蕩。 于是,不一會她的道袍就全部松散開來,下身被剝得赤條條的,直接貼上了短絨的羔羊毛。 十六在昏沉中生了抵抗之意,可手剛要推阻,才發現被綁了起來,動彈不得。 她的那點掙扎被身上的人發現了,有熱熱的氣息覆了過來,在她耳后輕輕斥道:“不聽話?!?/br> 語氣算不得嚴厲,甚至含了點笑意,可卻莫名讓十六生出些害怕,她等待著,卻又不知道在等什么。 那人將她翻過身來,捉住她蜜桃一樣隆起的兩瓣t,一下子舉了起來。 這樣一來,十六光lu0的xr就這么貼上了地上的羊羔皮,下身懸在空中,兩條腿微微分開被人擠進中間。 羞恥蔓延開來,她雙手捆縛著,無力地想用肘部支撐起身t,可她支起一寸,后面的人便又惡意地將她拖回一寸。 反倒是那如春日初發neng筍一樣的r,因著姿勢,墜在半空,低低地懸在羊羔毛不過一毫的地方。 他倆仿佛推拉一般,十六的身t成了皮r0u做的磨,這磨不沉y,反而軟泥一般。 他的身t從兩腿間嵌了進去,堅y的胯骨生生刻過大腿內側的細r0u,骨頭刺著皮膚,像刀子劃過豆腐。 她的n兒成了磨盤,可這磨盤太細neng,舍不得碾粗物,只虛虛懸著。 羊羔毛的細刺尖得和毛針一樣,每每眼看著就要挨到neng豆腐樣的rr0u,卻又到底差了一點點。 可即便不觸碰,皮膚上的汗毛也立了起來,似乎有靜電一樣,叫人毛孔都舒張。 十六額上起了細細的汗,從身t里起了焦躁,每一處都像放進正在變熱的溫水里煎熬,她想要個痛快,要個痛快就好,什么都行。 可她不知道什么是痛快。 終于,她手臂一寸寸軟了下去,脊背撐得發酸,單薄得像青竹一樣的肩頸,慢慢沉了下去。 地上羊羔毛尖細的毛刺終于得逞了,一下子刺進了細neng到看不見的n眼里面,只淺淺一戳,便酸痛得受不了。 “??!”她悶哼著墜落。 n眼被刺了個痛快,無數細軟又卷曲的羊毛,密密地擦過baineng的rr0u,刷著敏感泛紅的r暈,還有一根立得格外尖的,深深刺進小小的n兒眼里。 這羊羔毛好就好在細密柔軟,如同舌頭t1an舐著每一寸肌膚,可卻又沒有津ye潤滑,于是多了些g燥,感官刺激得人頭皮發麻。 可壞也壞在它細密柔軟,一壓便沉了下去,只夠無能地在n兒上撥捻挑弄,沒法給個痛快。 忽輕忽重地磨著,像一條舌頭,故意作出虛軟無力的樣子,挑起yuwang,又沒法收拾。 “不要.....”十六掙扎著,終于說出了口,可吐字含混不清,軟得能滴水一樣。 身后的人,手扣進白團子t兒,突然猛地往前進了一下,一團y東西就這么隔著一層一層衣k,帶著雷霆之勢,朝她包子樣的水x狠狠撞了上去。 微博:化作滿河星νρō①捌.cō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