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隔間并不大，因此言湛進來后，就把馬桶蓋放下，皺了下眉還是坐到蓋子上，并讓張歆坐在他的腿上。

    他讓張歆正面對著他坐下，這代表張歆的大腿必須張開，不得不把裙子卷到大腿根部，也露出了還沒卸下的貞cao帶。她對于這樣的姿勢感受到一絲不適，有些坐不太穩，在言湛示意下把雙手交纏在他的脖子上。

    “你繼續發出嬌喘的聲音，不要停?！?/br>
    張歆不敢怠慢，但她又有些不知道要怎么無中生有發出那些聲音，還是嘗試了不過聲音有些假。

    言湛對著張歆吩咐完后，調好角度開始鼓弄著手機，似乎是在顧泫和其他人發訊息。他不能直接說話，避免在空蕩的廁所中被跟蹤的人聽到。

    那兩個人過了一陣再假裝不經意的走進廁所。他們開始用非常輕的步伐以免發出聲音，剛到男廁門口，就聽到女性的呻吟嬌喘聲，不過聽著有些怪異。他們兩個分別進了隔壁的廁所間，似乎想要偷聽。

    言湛從兩人靠近測所間時，就一心二用，壓低嗓子嘴巴說出一串的sao話。諸如：

    “我的小母狗，快來舔舔，賞你的?！?/br>
    “翻過去，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帶著貞cao帶?！?/br>
    “說，爽不爽？”

    諸如此類。張歆一邊驚訝于對話的下流，又有些佩服言湛可以一邊處理事情一邊話都不重樣的隨口說出這些sao話，言湛的表情依然保持著非常冷靜完全沒有情緒。

    言湛這時部署完畢，他之前本來沒有注意聽，現在發現張歆發出的呻吟聲非常假，都是那幾個音調來回，竟然還非常規律。他有些好笑地嘴角微提。

    “恩，這都裝不好，我幫你?！?/br>
    言湛最后用手機發了個訊息后，就把它放到口袋里，雙手騰出來。因為姿勢的關系，他雙手從裙子下擺伸進去，貼著肌膚環繞張歆的裸背。

    真滑，他想。接著言湛開始親吻著張歆的脖子，這是他鮮少進攻的區域。他大力吸允了幾下，果然引起張歆發出嗚噎聲。言湛接著不滿足于此，難得張歆有些配合，他開始用牙齒輕輕咬著她頸部滑嫩肌膚。

    他雖然賣力發出陣陣吸允聲，卻并沒有完全投入，他主要心神都放在旁邊兩個人是否有發出任何聲響和行為。

    幾分鐘后，突然從遠處傳來小孩子的聲音，接著是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可以看到來人的急促。原來是一位爸爸帶著小孩急步來到男廁。

    “爸爸我忍不住了！”男童聲發出驚呼。

    “快點，我告訴你快到了，你給我忍著??！”成熟男子的聲音氣急敗壞的聲音。

    “靠！”顯然是小孩忍不住拉出來了。

    接著是一陣爸爸的咒罵聲，但還是帶著孩子進到最后一間隔間，吹促他自己上廁所。洗手臺傳來水沖洗的聲音，那位爸爸罵罵咧咧的咒罵，一邊洗衣服。

    “靠！”這是另外兩個跟蹤的人心中發出的臟話。這也太臭了吧！這個爸爸到底給小孩吃什么??？

    他們跟過來是根據“站長”的命令，繼續跟蹤確認對方是真的還是陷阱。當然也有私心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著說不定可以吃到點甜頭。

    什么甜頭，這根本是惡臭好嗎！他們本來還打算偷拍，現在趕緊抓緊了口罩。不，這還不夠，又用手狠狠底住口鼻打開門沖了出去。并對著正好回頭看了下他們的內位爸爸狠狠一瞪，比了中指。

    確認他們出去之后，爸爸，不應該說是孫航，趕緊戴上專業口罩，并趕緊敲門對言湛說。

    “老大，我幫你們帶了口罩，快開門！”

    “扔進來?！毖哉糠愿?。

    孫航沒做多想，就把口罩丟進去，言湛一把抓住后，幫張歆戴上后，也迅速替自己戴上口罩。

    *

    言湛在那兩個人一路跟到廁所后，就開始安排利用孫航和顧泫前來解套。畢竟那兩個跟蹤的人不知道會耗到多久。

    聽到孫航和顧泫如安排一般趕來，在他們的腳步聲離廁所很近的時候，他提醒張歆。

    “深吸一口，然后閉氣愈久愈好?！?/br>
    張歆遵照指示閉氣因此并沒有聞到臭味。在聽到跟蹤的那兩人就這樣倉皇地沖出去時，還心想對方承受力也太差。

    直到戴上口罩后，因為第一口氣是直接罩進去的并沒有通過面具的凈化，她終于親身體會這是個什么難聞的味道。

    什么東西那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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