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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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蹙眉看向我,我則是脖子一縮裝作無辜的樣子,微微搖了搖頭。 夏冬春聽到她這么說反而不客氣了,“昭嬪娘娘說的這是哪里的話?前次你意欲傷害七阿哥不成,反倒害怕萱嬪挾私報復,從不讓她靠近,連她的宮人都不準踏進正殿半步。說她害你豈不是笑話!” 我佯裝委屈低頭,皇上卻伸手過來牽住我的手,對昭嬪怒道:“你不好好照料你的孩子,出了事偏往萱嬪的頭上栽,朕倒是想問你,你是如何照顧孩子的?同在延禧宮,怎么七阿哥就好好的!” 昭嬪一愣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抱著孩子默默哭泣。 “昭嬪娘娘,煩您先松開六阿哥吧,這般抱著他,孩子氣血不足不利于恢復啊?!?/br> 太醫戰戰兢兢地從昭嬪手里奪下六阿哥,慢條斯理地給他臉上、手臂上和脖子上都涂上藥膏。 “昭嬪jiejie,太醫院的太醫妙手仁心,六阿哥定然很快就能好的,放心吧?!?/br> 我話音剛落,昭嬪就狠狠瞪了我一眼,一臉驚恐地跪在地上,“皇上,臣妾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萱嬪嫉恨臣妾已久,此事定然是她所為。臣妾請求皇上下旨,讓萱嬪搬離延禧宮,也好還六阿哥一個清凈!” 我乖乖地坐在一旁,并未提出異議,皇上瞥了一眼我那笨重的肚子,忍怒說道:“你既沒有證據,如何污蔑萱嬪?就算六阿哥有疾需要隔斷靜養,怎好讓萱嬪一個懷著身孕的換宮室?朕看你就是無事生非,和祺答應一樣只會惹朕煩心!” 昭嬪一邊流淚一邊對著皇上央求,“皇上!臣妾并非污蔑。萱嬪!你說,你到底是如何將藥下進了六阿哥的飲食里!” 眼看著昭嬪要上來扒拉我,蘇培盛倒是先一步用拂塵擋開了她的手。 皇上見她舉止如此異常,突然站起來訓斥道:“昭嬪!朕念你心系六阿哥身子,為母情急不與你計較。蘇培盛,把景陽宮打掃出來,即刻迎昭嬪和六阿哥住進去?!?/br> 我見皇上準備走,也跟著起身行禮,皇上抬手摸了摸我的肩膀,憂心道:“不必行禮了。昭嬪既然離開,你便是延禧宮的主位,以后調遣人手、左右侍奉也方便些?!?/br> “謝皇上恩典。臣妾感激不盡?!?/br> 我乖順地跟著皇上一路送到延禧門,看著皇上登上轎輦,對我揮手示意讓我回去,才緩緩轉身。 看向那不遠處再熟悉不過的延禧宮正殿,我百感交集地嘆了一口氣。 我安陵容,回來了。 我不想回來,但還是回來了,可既然回來了,我就還是得斗下去。 “陵容,你看什么呢?” 夏冬春看著我不禁問道。 “我在看,過去?!?/br> 我這讓她摸不著頭腦的話逗得她哭笑不得,“你可別再說這種稀奇古怪的話了?!?/br> 第196章 獨行 鄂敏在前朝為皇上收集責罵錢名世的詩篇,編纂成集刊印派發全國,頗得圣意。 祺答應最近安靜得體,又得寵了,雖然只是個答應但她家世顯赫又有恩寵,自然是野心勃勃。 養心殿。 我如今不必侍奉皇上,但終究是見面三分情,隔幾天就要坐著轎輦來他面前送個參湯或是糕點,能說上兩句話也是好的。 今日一進門我就看見祺答應坐在榻上,正在給皇上遞橘子吃。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還真是其樂融融的畫面。 “臣妾來得不巧了,不知祺meimei在這兒?!?/br> 祺答應不情不愿地起身給我行禮,“萱嬪娘娘吉祥?!?/br> 她只是草草了事,行完禮絹子一甩又一屁股坐在了榻上,完全沒有要給我騰挪地方的意思。 我遠遠站著讓寶鷸為我擱下參湯,“皇上忙于朝政,可要注意身子?!?/br> 祺答應將臉撇過去不經意地一笑,皇上則是看著她那輕狂的模樣饒有興致。 “容兒,你坐朕這兒歇會兒吧。剛剛坐著轎輦過來,歇會兒再走吧,別把肚子里孩子累著?!?/br> 他牽過我的手拉著我和他坐在一邊,除了之前在榻上和他做那事,我還從未與他如此親昵地坐在一邊過。 他像是有意要看祺答應吃醋,一句一句關心著我最近的胎動如何。 “雖有不適,臣妾還是會忍耐,為皇上誕育子嗣,是臣妾之幸?!?/br> 祺答應聽我說完忍不住悄悄翻了一個白眼,低頭撇嘴一笑。 “萱jiejie真是辛苦,可惜臣妾就沒有這個福氣,只盼著皇上能多眷顧臣妾呢?!?/br> 她這繪聲繪色的勾引也沒有比我強多少,她雖言辭輕浮,可皇上就吃這一套。 我看著她心煩,于是起身告退,正巧小廈子急匆匆地進來,“皇上,昭嬪娘娘宮中人來報,六阿哥身上起疹子的事兒還是不好,望皇上過去看看?!?/br> 皇上故意喝了兩口參湯并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心平氣和地嘆道:“朕又不會治病,有事找太醫啊?!?/br> 小廈子猶猶豫豫地不知道怎么去回話,皇上只好惱道:“就說朕在忙,沒工夫見她。有空了自會去看六阿哥的?!?/br> 我淡漠地一笑看向祺答應,她似乎覺得此事與她毫無關聯,仍舊嬌俏地給皇上剝橘子。 離開養心殿,我看到了前來面圣的甄大人,心想:讓浣碧所籌備的先機終于要派上用場了。 * 這幾日,甄遠道彈劾瓜爾佳鄂敏結黨營私、藏污納賄、行事殘酷不仁。甄大人掌管督察院,又兼管吏部,掌事用人上比鄂敏要方便許多,奏折上證據列得清清楚楚。一時間錢名世案未決,鄂敏營私案又在前朝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