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談錢不說愛_分節閱讀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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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以后李柏然才放過他,并讓他小睡了一會,看著徐哲帆放松后柔和的睡臉,及眼角未干的痕跡,真是楚楚可憐,李柏然忍不住的低頭親了親他的唇,然后把他慢慢的摟在懷里,手掌不斷的在他瘦弱的后背緩緩輕撫,沉穩的頻率漸漸讓徐哲帆漸漸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考試時間過了一半,徐哲帆慢慢感覺了些尷尬的事,他臉色莫名的有些燥紅,原本靜下來的心又狂跳了起來。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重生過來的身體似乎要比重生前時要敏感的多。 以前也不是沒有徹夜做過,但是像現在這種情況真的是少之又少,頂多是疲憊而已,不會像現在這樣有各種奇怪的感覺。 昨夜李柏然一直拱在他懷里,在□猛烈的律動同時也一直在他胸前不斷的用手或用嘴挑拔扯咬著那誘人的兩點嫩紅,當時徐哲帆只是覺得又酥又麻,卻沒想到早上起來會變得又紅又腫。 雖然穿著極柔軟的純棉短袖,布料仍然會不斷的磨擦著,一下一下都是鉆心的酸疼,像是用針扎過一樣,徐哲帆一直僵著脊背,身體不敢亂動,腦子邊想著題,邊躲避著那不經意碰到的痛楚感。 就在逐漸適應了以后,最難堪的事便出現了,他突然感覺到有東西從身下滑了出來,黏濕了早上才換的干凈的內褲。 并且后面紅腫的粘膜因為被潤濕的關系,原本只是干巴巴的疼,現在變成了尖銳一陣陣的陣痛。 徐哲帆額頭瞬間疼出了汗,早上睡過了頭,他只是隨便的咬牙清理了下,本來估摸著就算沒弄干凈,應該里面也不會有很多了,抗一早上應該可以,卻沒想到,居然還有那么多。 徐哲帆微微扭頭看了眼李柏然,他此時正奮筆疾書,神情間很是專注,完全沒有昨晚那個狂野的勁,身上整齊的白襯衫扣子,長袖外套,怎么看怎么像個衣冠禽獸。 徐哲帆難耐的動了下,只覺得下面漲的厲害,有東西還在不斷的滑出來,內褲已經濕透了,慶幸的是他早上穿了條黑色短褲,但是黏乎乎的東西滲出來跟尿了褲子似的也依然不舒服。 可是現在又是在考試中,時間已過去了大半,而面前的試題才做了三分之一,徐哲帆只能深吸口氣,忍耐住身體的不適,盡力的把精神投入到試題當中。 老師在臺上看出徐哲帆有點不對勁,臉紅通通的不說,額前頭發也有些汗濕,于是便走過去敲了敲桌子關心的問了下。 徐哲帆忙道,沒什么事,只是有點熱而已,這才蒙混過去。 這場考試總之考的是一塌糊涂,最后還有一道題沒做完,簡直糟糕透了,徐哲帆重生前不是沒開過,但是當初好像也沒現在這么疼。 而且沒覺得怎么樣,也不覺得很痛就過去了,可是現在卻這么的難熬,甚至難受的如坐針氈。 忍不住就想是不是因為喝過空間里泉水的緣故,身體皮膚雖然變得很好,但相應也有些副作用?可能就是太過敏感? 以前在農村身體上也經常嗑嗑碰碰的,當時感覺確實比以前要來的疼些,而且經常莫名期妙的在身體某處發現淤痕,好像是無意間碰到哪里造成的,現在想想,的確受傷的要比重生前來的容易,有時手按的重了就可能造著皮膚上的傷痕。 徐哲帆甚至想,這是不是因為有好皮膚而需要他付出的代價。 總算是熬到了中午放學,剛起身想要離開座位,卻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尷尬的坐了回去。 身下濕漉漉的褲子他要怎么穿著從無數人的cao場走過? 正不知所措間…… 旁邊的李柏然把收好的卷子送給老師后返了回來,邊走回座邊伸手把身上外面套的那件長袖運動衣拉鏈給拉了下來。 坐回座后隨手把兩只袖子搭在徐哲帆腰間。 徐哲帆見狀猛的反應了過來,立即把袖子緊緊的系在腰上,才算松了口氣。 “怎么樣?能走嗎?”李柏然把筆紙放好隨意的問。 徐哲帆調整了下腰間的衣服,聽到這話后頓時恨的牙癢癢,但是這里是學校,有些話不能隨意的說,只好深吸了口氣把火氣壓了下來。 同樣是人,這體力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44、Chapter... 徐哲帆沒有回住處,直接去了浴房洗了澡,并把東西都清理了出來,直到后面再沒有東西會滲出來為止,這才感覺到舒服一些,后面盡管沒有破裂那么嚴重,但是紅腫仍然是有的,因為腫的關系,顏色很深也很艷麗,徐哲帆抹掉鏡子上的水珠,猶豫的照了下,因為皮膚很白也很細,顯得那里顏色格外的鮮紅,觸目驚心的像是要破了一樣。 他頓時倒抽了口氣,感覺疼是一回事,但親眼看到樣子又是另一回事。 衣物是李柏然送到浴池的,徐哲帆洗完后走出來時姿勢有點僵,臉也崩的很難看。 出了浴池的門因為路面不平身體還趔趄了下,旁邊的李柏然忙扶了一下,徐哲帆卻毫不領情的一把甩開他,“放手……” “你在生氣?”李柏然猶豫了下,隨后握著他胳膊問道。 徐哲帆轉頭不悅道:“明知道今天要考試,你昨天做的很過份知不知道?!?/br> 李柏然看了徐哲帆半響,才默默移開視線避過他的質問說道:“還疼嗎?” 徐哲帆掙開他的手生氣道:“我他媽又不是充氣|人偶,怎么可能不疼?!?/br> 李柏然聽罷一愣反問:“充氣人偶?” 徐哲帆噎住,這時候充氣類的中國大概還沒有,他也不想解釋這個轉身急急往回走。 李柏然隨著他腳步跟上,開口解釋道:“昨天本來想幫你弄干凈,但是一清理你就又哭又鬧的,早上起床火氣又很大,根本就不讓我碰你……” 昨晚昏睡的徐哲帆不止是又哭又鬧,還在他肩膀處蓋了個章,事后李柏然抹了一把一手的血。 這時有個男生從他倆身邊路過,似乎聽到了李柏然的話,臉色怪異的看過來,徐哲帆見狀立即遮臉,回頭沖李柏然面紅耳赤的道了句:“閉嘴!”路上人來人往的,這家伙居然說的跟吃飯喝水一樣直接! 李柏然很意外的沒有反駁,只是輕聲道:“好了好了,回去我給你上下藥?!?/br> 徐哲帆態度堅決道:“不用了,你還是回去吧,以后沒事也不要再來了,不要問原因,原因就是你讓我覺得很困擾,所以就這樣吧……”說完頭也不回的扶著腰朝住處走去。 在推開門進屋時,李柏然在后面用手臂扳住了門板說道:“小帆,你這是要跟我絕交嗎?” 徐哲帆看了他一眼,剛才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不信李柏然不懂其中的意思,所以也不回答只是用力的拽門,拽不動他便一直不停的反復拽,兩人一個決心已定,一個不肯撒手,直到李柏然騰出手握住了徐哲帆的胳膊才稍稍停止,李柏然最終換了個態度無奈道:“行,我可以走,但是必須要得我我給你上了藥之后……” “上藥……這關你什么事?” “當然關我的事,因為是我造成的……”李柏然說完不由分說的掰開徐哲帆握在門把上的手,然后一把抱起他住臥室走去,邊走邊摟緊掙扎的徐哲帆不斷的安撫道:“上完藥我就走,我說話算話,信我!” “信個屁,我自己可以弄放開……” “你要怎么弄?手勾的著嗎?腰能行嗎?”李柏然順手捏了下他腰間的肌rou,徐哲帆頓時痛叫出聲,酸疼酸疼好像要斷了似的,上午的考試疼的就沒直起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