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文系統:男主請自重[修改版]_分節閱讀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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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我太糾結了,又想看藍藍被簡師妹用強,又覺得心疼?!?/br> 【4樓:少裝模作樣了,誰不想看強制???坐等,作者別讓我失望?!?/br> 【5樓:簡師妹現在的修為比藍藍高,藍藍根本躲不開,好心疼啊,這下該怎么辦?】 【6樓:藍藍主動坐上去那一段真是火辣,后來怎么就不繼續了?】 【7樓:我還是對于藍藍沒有胸有點心理障礙 QAQ】 【8樓:簡師妹都被撩成那樣了,還狠心讓他撲一場空,上了她!】 【9樓:藍藍主動坐上去的圖已經出來啦,大家去李悠然的微博看!他剛剛轉發的!】 【10樓:看了,可是為什么就是不點明男女?看得我心驚膽戰的?!?/br> 【11樓:當然是畫衣衫半褪的,又不是小黃圖,難道什么都要畫出來么?】 【12樓:藍藍坐上去那一段,簡師妹的視角有點混亂,我有種怪異的感覺。簡師妹到底是想進入哪里?】 【13樓:那一段描寫真的有點怪,你們都是處男,也許不知道,跟女人那個的時候,根本不是這樣的?!?/br> 【14樓:怎么最近動不動就扯到這些?這里是男頻,以后寫這種評論的一律投訴封殺!藍藍就是個女孩子,再混淆視聽的都推出去斬了!還有,誰說我們是處男???】 【15樓:沒錯,藍藍就是個女孩子,是我們的女神!新的同人圖又出來啦,夜貓畫的,也是藍藍主動勾引的,這次在水里?!?/br> 【16樓:嗷嗷嗷,去看去看!】 【17樓:好多糧好高興!我家夜貓子怎么會畫男人跟男人呢,你們別傻啦!】 藍止這時候自然沒時間看評論區,也不知道已經鬧騰成了什么樣的地步,他只是心急火燎地想讓簡鏘把他放開。 四五個月間,簡鏘把從遲肅身體里吸收來的修為化了大半,升到了日階巔峰,藍止的確不再是他的對手。 他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了,也知道自己剛才的確有些過分,盡量采取懷柔政策:“師弟,你弄痛我了?!?/br> 簡鏘咬著唇,手勁不由自主地放緩了些,輕聲道:“你欺負我?!?/br> 藍止抬頭親他一下,實在不曉得該怎么解釋,只好又想像往常一樣糊弄過去,裝死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要趕路?!?/br> 簡鏘垂著頭不說話,眼神有些深沉,突然把藍止拉起來抱在懷里,手探進他的衣服里撫摸,在他的耳邊舔吮,輕輕吹氣。藍止在他的腿上坐著,臉色通紅,喘息連連,心道這小子的技巧是越來越好了。想站起來逃命,又隱隱希望他能繼續下去,羞恥萬分,痛苦得難以自制。 少年沙啞的聲音讓他的身體顫抖:“師兄,我喜歡你,想要你?!?nbsp;話說完,他卻突然把藍止扔下,一聲不吭地站起來回了屋。 藍止忍耐著體內翻騰的欲望,望著他的背影氣怔了。這小子就是在告訴他,他清楚藍止身上每一個敏感的地方,勾引人這種事不但藍止會,他也會。將來再敢勾引他不收拾,他也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會讓藍止好過。 果真長大了,不能再糊弄他了。 藍止站在溪邊,面帶薄紅,嘴角緩緩勾起,把散落的衣服穿好。 不多久簡鏘從房間里走出來,一身黑衣,眉清目秀,收拾得俊俏體面,那身黑衣不是別的,正是當年藍止送他的流云千音。 他低著頭不說話,藍止笑了笑,拉起他的手:“走吧,該上路了?!?/br> 第63章 戰意 藍止就算神經再粗,也感覺出來簡鏘生氣了。說真的,藍公子欺負人有一手,哄人的本事卻是差強人意。簡鏘生氣時便是冷戰,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低著頭趕路。藍止從無人谷來到南部沉骨峽的深山一帶,幾次想跟簡鏘說點掏心窩的話,都被這小子不冷不熱地頂了回來。 他們走得并不急,沿途夜里都在客棧里住宿。簡鏘不愿與他睡同一間房,只是在隔壁叫了個小房間,讓藍止吹枕邊風的機會都沒有。 藍止每日只得望著他的背影懊惱。兔子也有咬人的時候呢,真的把他惹惱了,怎么辦? 這天走在路上,忽然聽到地上傳來吱吱的聲音,藍止走上去,卻見是一只從窩里掉出來的小雛鳥,不會飛,一身蓬松的小灰毛,正撲打著翅膀拼命叫喚。 這小東西又怕人又喜歡人,亂撲騰亂啄的樣子煞是可愛,藍止一時忍不住,帶著去了旁邊的茶鋪子。正放在桌上逗弄那小灰鳥吃蟲子,卻聽簡鏘淡淡道:“撿了來又不好好養,就知道逗著玩,你有關心那鳥想什么?” 藍止被他說得怔了,連忙起身要把鳥放回窩里,簡鏘卻又道:“為什么把它放回去,你玩了它就算了么?” 一時間藍公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后來想了半天他才算明白,這鳥根本就不是問題的關鍵。 這天夜里,藍止跟客棧掌柜的要了一壇上等好酒,抱在懷里,把自己鐵打的厚臉皮捏出幾分愧疚的薄紅,輕輕敲響了簡鏘的房門。簡鏘抬頭看了看微笑的俊雅男人,低下頭繼續收拾東西。 藍止把酒壇往桌上一放,好聲好氣地說:“還沒睡呢?陪我聊聊天?!?/br> 簡鏘低著頭不說話。藍止拉他坐在床上,倒上一杯酒端給他,好歹哄著喝下去了。他覺得自己就像個要把人灌醉干壞事的登徒子,哄著他喝了四五杯,簡鏘突然間把酒壇抱起來,咕咚咕咚往下灌。 藍止皺眉:“……” 這小子喝得太急,藍止生怕他嗆著,想把酒壇搶過來。他的修為氣力已經比不上,簡鏘把一整壇酒倒完,身上濕了一大片,自己卻也醉了,怔怔地坐著一動不動。 藍止慢慢把酒壇放下來,脫了他身上濕透的衣服,把他放倒在床上。剛要抱著酒壇走,簡鏘忽然間坐起來拉住藍止的手腕,輕聲道:“師兄去哪里?” 語氣溫柔,還帶了點小小的心酸,讓人狠不下心來說個不字。 藍止皺了皺眉,被他拉著躺下來了。 簡鏘的修為高了,年紀大了,已經不再滿足于做個理解的執行、不理解的也執行的小師弟。他想要藍止把他當成男人看待,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想要融進藍止的思想和生活之中,身體也想要更深入的侵略。 換言之,他想完全占有藍止。 這本就是成長,是自私熱烈卻讓人飛蛾撲火的狹隘之愛,是感情深入的必然結果。藍止一天不認識到這一點,還留戀向往著那個軟和好糊弄的男孩,他和簡鏘的矛盾便會更加激化。 清晨,簡鏘抱膝坐在床邊,低著頭似是不知該怎么辦,藍止揉著皺巴巴的衣服坐起來,尷尬地解釋:“昨晚你喝醉了酒,拉著我的手腕,我才……算了,你穿衣服吧?!?nbsp;說完便逃命似的出去了。 簡鏘也適應不了。在谷內險些對藍止用強,他感覺自己跟藍止的距離從來沒有那么遠過。比藍止修為高了,反倒感覺不如以前親近,之前動不動就能在他懷里撒嬌,近來卻扯不下臉,總覺得自己在裝嫩似的。 離宿醉事件已經有三天,簡鏘還是不言不語,只是跟著趕路。藍止路上沒少同他說話散心,奈何那是個鋸了嘴的葫蘆,說三句也回不上一句,藍止只好偃旗息鼓地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