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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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那大概是我誤會了吧?!必悹柲Φ旅鎺z愛地看向白石晃司,“不過我想提醒下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小朋友,對琴酒來說組織才是永遠的第一位,他從不相信愛這種東西?!?/br> “我不知道vermouth您在說什么,如果要討論gin的私事,還是等他回來您自己跟他說比較好,我畢竟只是下屬而已?!卑资嗡酒D難地維持住了表情。 “啊,ae,你喝過馬天尼嗎?如果喝過的話,你大概就會明白了。就算是地位特殊如我,有背叛嫌疑的時候,也會被gin用槍指著,確認背叛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開槍的?!必悹柲Φ聬蹜z地輕輕摸了下白石晃司的臉,“愛這種人和被這種人愛上都會變得不幸,因為愛或者不愛對他這種人都一樣,人在他眼里只分為兩種,對組織有用的,和對組織沒用甚至有害的?!?/br> 貝爾摩德說完,就丟下僵住的白石晃司搖曳著離開了。 馬天尼martini,是使用gin和vermouth調制而成的雞尾酒,是烈度極高的一種雞尾酒。 白石晃司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馬天尼,第一次把自己喝進醫院,秋瀨昭氣得聯同宮野明美對他開了好幾天的□□大會。 “笨蛋kouji,你不知道自己酒精過敏嗎?還喝那么多烈性酒,要不是你過敏沒那么嚴重,送到醫院之前你就先沒命了!”秋瀨昭恨不得剖開白石晃司腦袋,看看里邊裝的是不是水。 “我知道啦akira,真的是意外,我之前又沒喝過酒,是真的不知道啦?!辈〈采系陌资嗡咎撊醯剞q解。 宮野明美雖然沒有說什么硬話,但如水般擔憂的目光一直盯著白石晃司,讓他的愧疚感直線上升。 白石晃司故意在眼里擠出了幾滴眼淚:“總之,我清醒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所以不要再念了啦akira,讓病人好好休息下吧,嗚嗚?!?/br> 秋瀨昭沒好氣地替他掖好被子:“原來你還知道難受,真是的,好好的不學學人家去酗酒,成年了,管你的人又不在,你就撒歡了是吧?” 白石晃司張開的嘴又囁嚅著閉上了。這種事他在朋友和meimei面前根本開不了口,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說出來又有什么意義? 他閉上眼睛,昏昏沉沉間想著自己探聽到的消息,談到琴酒和貝爾摩德的時候,其他組織成員擠眉弄眼的表情,以及兩個人都在組織待了很久,似乎還是一個訓練項目出身。 martini,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琴酒對貝爾摩德的態度很不耐煩,但的確和對其他人都不太一樣,原本他以為是因為貝爾摩德地位特殊,畢竟就連朗姆都要尊重她的意見,可現在看來或許事情還有另一種解釋。 他不愿相信,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他難道能找到gin問他是不是和貝爾摩德在一起過,又或者是去找貝爾摩德那種謎語人問清楚嗎? 他都做不到,所以最后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然后“驚喜”地發現自己酒精過敏。 多么可笑啊,在這個代號都是酒名,基地到處都是酒吧的地方,身為組織成員的白石晃司居然酒精過敏。 …… 恍惚睡去,再醒來的時候,白石晃司看著坐在一旁的銀發殺手,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gin?” “怎么?酒精過敏了之后,連腦子和你的免疫系統一起壞掉了?”琴酒一步步走到床前,嘲諷地俯視著白石晃司。 白石晃司囁嚅著:“不……不是的,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以后不會再喝了?!?/br> 琴酒看著白石晃司的墨綠色的瞳孔有種機械無機質的冷漠感:“不要耽誤組織的任務,我選擇你做下屬,看重的是你的能力,如果達不到我的要求,還是早點離開行動組的好?!?/br> 白石晃司慌張地抓住了琴酒的衣角:“不!我會很努力的,不要趕我走,這次真的只是個意外,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br> 琴酒定定地看著白石晃司,嘴角的冷笑都帶著不信任的意味:“是意外還是是別的什么,比如被貝爾摩德那種女人耍了,都無所謂,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br> “是?!卑资嗡久摿Π愕厮墒?。 “還有,組織選擇代號就是為了隱秘,不要把我的名字寫在亂七八糟的地方,除非你想要害我……” 白石晃司終于忍不住打斷了琴酒的話:“不是的!我……我只是……只是想寫個賀卡祝你早日康復,以后不會了,gin?!?/br> 這是謊言,但心急如焚的白石晃司毫不猶豫地說出口,說得卻如同真實一般。 在琴酒冷漠的目光里,他終于明白了貝爾摩德的意思。琴酒對他的教導和那些他自以為對方有可能喜歡自己的瞬間,只是因為他要替組織培養有價值的人才,是他愚蠢地以為能夠有機會接近這個人。琴酒不需要他無用的愛意,那是累贅是負累,是他厭惡的東西。 在等待最終審判的那幾秒里,白石晃司的心臟緊緊地揪成一團,聽見琴酒的聲音的時候,甚至覺得有些耳鳴。 “再給你三天時間休養,三天后和我去執行任務。記住,沒有下一次?!?/br> 得救了。 白石晃司無力地倚著床頭才沒癱倒,看著琴酒說完大步流星地離開。 白石晃司不知道眼淚是什么時候涌出來的,他早已經習慣了無聲地流淚,這是自小養成的習慣,因為哭鬧換不來父母的疼愛,只會迎來看守的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