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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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cue到的秦始皇嬴政:...... 呵呵,朕還有什么流落在外的、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的兄弟嗎?朕怎么不知道? 修長城?活埋?很好,揪出那聲音的主人的范圍又可以進一步被縮小。 話說996和007是什么,還有資本家?嗯,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新名詞。 不過—— “超出這個時代兩千多年的智慧嗎?” 屬于這帝王的聲線在這寂寂的宮室中傳遞,并不曾得到任何的響應。而始皇帝所需要的,亦不是那響應,而是一個長久存在于這帝王內心深處的,似乎有答案卻又似乎沒有任何答案的問題。 “我大秦江山,可得多少年?” 自一世而傳至千世、萬世,是這帝王的野心與野望。 但作為一個通曉古今的、理性的帝王,秦始皇本應當知曉,這并不可能。 只是這帝王的存在,卻又似乎是為了將不可能變為可能而生。而來到此世間,完成前人所未有之功業。 奮六世之余烈。 相較于那東方六國,甚至是秦始皇統一天下之后所存在的那些六國遺民而言,秦國的歷代先君,以及這帝王無疑是格格不入的。 同這世俗的主流及那種種并不相符合。 于他們的眼中,看到的是天下,卻又不僅僅是天下。 欲要將六國盡攬入懷,將天下盡攬入懷。 將東方六國的領土變更為他們秦國的領土,將東方六國的子民變更為他們秦國的子民,將東方六國的律法和制度,變更為他們秦國的律法和制度。 成就大一統之天下。 昔者,秦孝公間商鞅,商鞅以帝道和王道相試。 帝道者何? 三皇五帝之道。 圣人治國,以無為而治天下。 王道者何? 商湯、周武治國之道。 以禮樂而治天下。 秦孝公不悅,對此聽得昏昏欲睡。直至商鞅談及霸道,即諸侯爭霸之道,方才生出幾分興趣。 但,僅僅是興趣而已。 于是最后,圖窮而匕現,商鞅對著秦孝公提出變法強國之道。 從秦孝公啟用商鞅之法開始,經秦惠文王等,直至秦王嬴政。 整整七世。 大秦男兒無一日敢忘東出,無一日不想天下一統。 先輩如是,始皇帝同樣如是,甚至于這帝王的目光與思想早已經超脫了這時代的局限,向著更高更遠的地方而前行。 莊子在《說劍》中有言,有劍,為天子劍。 以七國為劍身,包以四夷,裹以四時,繞以渤海,帶以常山。 制以五行,論以刑德;開以陰陽,持以春秋,行以秋冬。 一旦出鞘,便是上決浮云,下絕地紀。 始皇帝便是這柄天子劍,這柄一統六國的、致使天下一統的天子劍。 這帝王的存在本身而言,便是為了將那固有的摧毀和打破,完成前人所未完成。 既然自己可以,那么他的后世子孫,又為何會不行? 大周共主天下八百載,再往前,殷商近六百年,夏四百七十年。 做為他始皇帝的子孫,縱使不可一世二世而至千萬世,當不弱于前人才是。 只是以指尖叩過桌案,莫名的,這帝王內心當中卻開始生出層層的陰霾。似乎是有什么不在他預料之內的結果,將要發生或者是已經發生。 但至少于此時刻,在江辭尚不知曉自己的心聲已然由于系統未知錯誤的影響,叫始皇帝所聽去之時這未來人顯然無法給秦始皇做出解答。于那黑冰臺的牢獄之內,雖然未必是秦始皇的粉,卻感覺系統當真不解人意的江辭開口,振振有詞的對系統的說法做出辯駁道: “再說了作為系統,你應當嚴謹對不對?請問你見過秦始皇嗎?請問你挖掘出他的尸骨做過樣貌復原嗎?請問你做過相關調查和采訪嗎?” 系統:...... 可憐,弱小,又無助。 心疼的抱住胖胖的自己。 于是江辭自顧自的給出答案,以指尖戳了戳那光屏之上的兔子耳朵,義正詞嚴道: “都沒有對不對?你看啊,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又怎么能夠如此武斷的給出定義和判斷,而不是去走訪、調查和了解呢?” “別的不說,就始皇帝樣貌這個事,咱就從基因學、遺傳學等方面來說,始皇帝老爹長的不差吧?不管是名義父親嬴異人也好還是野史父親呂不韋也罷,都算得上是美男子吧?母親就更不必說,雖然思想上那個了一點,但美貌還是有的?!?/br> “還有,知道的是始皇帝刻薄寡恩,不知道的還以為秦始皇殺了個人頭滾滾血流成河呢!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們要以辯證的方法來看待問題對不對?所以做為系統,難道你就不好奇這位華夏祖龍,睡夢都在夢些啥嗎?” 光屏之上,兔子點頭而后又搖頭。于江辭核善的目光之下,抖了抖耳朵,再次吞吞吐吐、略帶遲疑道: “所以你真的不是秦始皇的粉嗎?” “封建帝王而已,遲早要被掃進歷史的塵埃,又有什么可粉的呢!” 江辭大義凜然。 但就在系統似乎是要信了江辭的鬼話,并且對宿主的人民史觀表示認同和贊揚之時,江辭卻是再度開口,搓了搓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