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憑欄看月生_分節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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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思定隨著宮梓走,而宮梓則是想帶著馮思定云游四方,覺得玩著玩著,兩個人就玩出心(jian)情了。 可沒想到情沒玩出來,舊情人的消息倒是自己跑進耳朵里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話雖不全對,但新帝登基,那些能力平平,無甚政績,亦無甚名聲,但卻在朝堂里占據高位的大臣,卻是必定要被改換的。 而陸家與花家——也就是長寧侯的父兄,以及他jiejie的夫家——雖然占據的位置不算太高,于京官來講只是中流,且長寧侯在時官聲也是不錯,但他畢竟擔著個佞臣的名聲。這兩家人也確實沒什么出色人才,且也偶有仗勢欺人的事情發生,如今便正好讓新帝拿他們開刀,籠絡人心了。 新帝的本意,不過是讓他們去職還鄉,去做富家翁而已。但誰知道經辦這事的官員不知和這兩家中的誰有舊怨,一朝之間小事變大事,如果不是新帝見勢不好立刻招來那官員一頓申斥,八成長寧侯都要被退侯削爵,從侯爺的墓里被拖出來——衣冠冢。 畢竟兩家被潑上的臟水很多都是夸大其詞,畢竟有長寧侯幾十年壓著,他們雖有那個膽子做小惡,卻是沒膽子做大事的??墒虑橐呀涺[大了,甚至里邊還有些看不慣佞臣的老道學在里邊煽風點火,最后長寧侯沒被牽連,陸花兩家被定了秋絕的有六七個,剩下的一干男女老少發配充軍者有、貶入奴籍者有。 不過這還是新帝費了心思維護的結果,畢竟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皇帝,那是昏君。 花長憐雖說不是花家的嫡子長孫,也并無官職。但是當初把他放在長寧侯身邊,實際上是想把他過繼給長寧侯當兒子的。雖然長寧侯沒答應,可實際上也是把花長憐當兒子養大的。即使后來花長憐去闖蕩江湖了,自己也沒有官身,可實際上他絕對是在朝廷里掛了號的。 花陸兩家遭此大難,他是絕對逃不了的——幸好即便是攤上最倒霉的秋絕,那也要等到來年秋天了,今年這一波,已經過去了…… 兩人在酒樓里聽了幾個閑人議論,入夜時,宮梓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干脆坐起來去抓馮思定的袖子——他篤定對方也是沒有入睡的。 “思定,咱們去看看他?”雖不知花長憐被定了什么罪過,但以他的年紀發配充軍是免不了的,若是倒霉些,菜市砍頭的也有他一個…… “……”馮思定確實沒睡,但卻并沒立刻回答,“你是為了你自己去看,還是為了我?” “我可不是那么心胸寬廣的人物,能夠幫著情人去見情敵。我自然是為了自己,花長憐,怎么說也與我是朋友一場?!?/br> “那我們……就去?!瘪T思定輕輕一笑,倒是沒想到平日看著有些婆婆mama的宮梓,卻是個干脆堅定之人,也沒想到宮梓比他想象的還要了解他——結果既定,他馮思定從來都不是藕斷絲連,窮追不舍之人! 他們去,只為了去看朋友,幫朋友…… 兩人轉向朝京城而去,半路上倒是見了有關花陸兩家的榜文,秋絕的人里并無花長憐的名字,這讓兩人略略放了心。 不過不知道兩個人誰想起來的,“花長憐”這個名,實在不像是個官家子弟的,太輕浮孟浪了些,倒像是個花名。且再說起來,朝廷世家子弟若要在江湖上行走,也確實有取個假名的習慣,不會花長憐也是如此? 如此一想,剛放下的心就又有些憂慮。只怕那秋絕的花某某里有一個花長憐。 總算是趕到了京城,卻正好是除夕當日,大白天的隆隆鞭炮之聲,便震得兩人都有些耳鳴。這種時候,客棧酒樓全都閉門歇業,連個住的地方都難找。將入夜的時候,才終于租下了一戶民家小院。 夜里兩個人也吃了團圓飯,包了餃子,子時放的鞭炮還是馮思定不知道從哪尋來的。 這年過得雖草率,但兩個人躺在床上卻都想笑,撇開花長憐的事情不說,心里那種安逸平和不是裝假的。 一夜相擁而眠,雖依舊沒做什么,宮梓年初一的早晨卻一個躲在灶間里傻笑——成功就在眼前啊。 但用罷了早飯,兩個人卻又開始發愁了。雖說兩人已經決定好了,如果情況危急,那說不的也要使用武力手段劫獄。但他二人都是標準的江湖人士,走江湖上那一套自然是熟稔得,如今到京城里,找一個朝廷的要犯,這人生地不熟的可要怎么辦??? 番外之分手(完) 馮思定與饕餮兩人尋了數日,卻是連花長憐被關在何處都沒弄明白。這也不是他二人糊涂,實在是這京城關人的地方太多,但是所謂的死囚牢便有三處,一處詔獄大牢,一處京城所屬的府衙大牢,還有一處是在城北兵營里的大牢。 偏偏他們最熟悉的,江湖人講古所說的天牢,卻根本不是死牢,那地方是專門關押皇親國戚的。 而如果花長憐不是死刑犯,那就更不好找了。因為,關人的地方更多了,甚至可能人根本沒關在城里。畢竟京城所指的并非只是單單這座城,總共九城十八縣其實都是京城,而在這個范圍內,關押犯人的地方就有不知道有多少了。 兩個人又不敢動作太大,怕惹了人注意,徒增麻煩,一直從初一找到了十五。這天兩個人回到家來,卻有個家仆打扮的陌生人,趕著一輛馬車,說是“主人有情,與二位共商友人之事?!?/br> 這來相邀的家仆,言語恭謹,舉止和柔,一排大家風范。但看他打扮分明是個男子,卻面白無須——尋常男人便是把自己整理得多仔細,那下巴也是青色的,這男子下巴卻是嫩白嫩白的。他走起路來姿勢也是古怪,夾著雙腿,一扭一扭的…… 京城大街上,多有得了假的太監出來閑逛的,他二人也曾見過。這家仆……分明也是個太監。 兩人彼此對視,明白他們做的還是太顯眼了,還是引得有心人注意了。而這能得太監服侍的,要么是九五之尊、皇親國戚,要么是哪位得寵的大臣。無論是誰,都不是他們兩個小民愿意驚動的。 那太監看他們猶豫,微微一笑道:“家主人并無惡意,不過是知道二位擔憂朋友,愿出手幫個忙而已。另外,家主人有些牽掛一位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