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憑欄看月生_分節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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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不做到最后,只是摸摸。師……七想要吧?我也想要了,你也幫我摸摸?!?/br> “……”窸窸窣窣的衣衫響動之聲。 “七,呼……你真好……” “別說,別……??!嗯……” “公子可在?花長憐自知失理,如今特來賠罪!” 墨峴心中暗罵,這家伙來的可真是時候! 其實也不算太是時候,畢竟他兩人都已經互?摸完了,只是還沒來得及收拾,褲子里濕黏黏的,客廳里也彌漫著一股雄性的麝香味道。 而前一刻還沉浸在余韻里的師兄,聽見敲門聲立刻就從他腿上跳下來了,險些因為腿軟跌倒在地。于是對花長憐,墨峴的忍耐顯然已經達到了極限! 041悟了 ... 花長憐拎著一個用紅繩系住的精致白瓷罐子,罐子里的蜜餞可不是尋常人能夠吃到的,他自然必信能夠讓這白衣公子喜歡非常,至少能緩和雙方的關系,若是好運,說不準能將這白衣公子的名號問出來。 正想入非非間,花長憐忽聽“轟!”的一聲響,接著勁風拂面,竟是門板從他身旁飛了出去,進而又是一聲巨響,擊碎了他身后走道的橫欄,直落下二樓去了…… 花長憐扭頭看看缺了數根的橫欄,再一扭頭,便見墨峴黑著一張臉,面露兇光的看著他。 這個時候要是還不知道大難臨頭,那可是傻子了。且同時,花長憐這個花草叢中打滾的老手,竟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男人情?欲之后的味道。他不由得一愣,且又見那一直隨在墨峴左右的死士,卻并沒跟著一起出來,頓時便對墨峴剛才在做什么猜到了個八九不離十。 花長憐不由得暗暗后悔自己找錯了時候,畢竟男人此時被打擾,都會是不快的,可同時卻又有些隱隱的歡喜。 畢竟這說明這白衣公子也是喜歡男人這個調調的,時下男風雖是尋常,但還是有些男子對此敬謝不敏,又甚至是反感非常。如今既然他也是同道中人,那花長憐想要一親芳澤,也就容易了許多。 其次,如今這主仆二人那可是白日宣?yin??!這說明對方并非如外表看起來那么冰清玉潔,不可褻玩,而這清高在外邊,卻sao在骨頭里的,更是讓人心癢難耐! 第三,這白衣公子八成是個初出江湖歷練的雛兒,否則以他如此的樣貌,哪里還需要抱著個硬邦邦的死士,不知多少男女要對著他投懷送抱了。 墨峴和死士的關系,花長憐是丁點也沒朝伴侶的那個方向想。蓋因為死士和主人之間的“深層”身體接觸,就如貼身丫鬟和主人間會發生身體接觸一樣普通,甚至可能死士和主人的還更多些。 畢竟就算是丫鬟也會拈酸吃醋,甚至產生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而給自己給主人找麻煩。但是死士則不會,他們雖然比較麻木呆板,身子也大多不再年輕甚至疤痕累累,但練武之人特有的柔韌和矯健,再加上絕對的忠誠和順從,若是用來單純泄?欲還是相當好用的。 花長憐心思轉得雖塊,但也必然是走神了,可怒氣中燒的墨峴卻又哪里管他走不走神,抬掌便朝他肩頭擊來! 花長憐覺得不好時,卻已經來不及躲閃——其實他就算是沒走神,八成也是來不及躲閃的。墨峴這一掌結結實實拍在了他的胸口上,這一掌看似兇狠,但花長憐卻不覺得疼,可這卻并非是說墨峴手下留情…… “哎呦!”一聲痛叫,花長憐瞬間就軟倒在了地上,從被擊中到胸口開始,一種詭異的難受勁瞬間蔓延到了全身——酸、麻、漲、熱!便如同有小蟲子在身體里竄來竄去啃咬著他的骨rou一般! 花長憐本來就不是能受累挨苦的人,這股難受勁,頓時讓他牙齒打顫,鼻子發酸,眼淚都落了下來。這時候掌柜的和小二匆匆自樓下跑了上來,但墨峴冷眼一瞥,那兩人便立刻點頭哈腰的跑下樓了。 墨峴拽著花長憐衣裳的后領,拖死狗一樣把人拖進了房里,隨手一扔,將他臉朝下扔在了地上?;ㄩL憐此時已經疼得就差哭爹喊娘了,墨峴一扔,他也老老實實的保持被扔的那個姿勢,動也不動,只因就算是動了個手指那難受勁也是加倍的。 墨峴也不管他,扭頭朝臥房走去,結果一開門,卻正看見七師兄背對著他朝腿上套著褻?褲,這景色可真是…… 七師兄被墨峴嚇了一跳,也不敢回頭,只顧著使勁朝腳上蹬,結果,“撕拉”一聲,嶄新的褻褲便成了分崩離析的兩條褲腿。 七師兄抓著這兩條褲腿,頓時渾身都紅了。卻聽背后墨峴咳嗽了兩聲,隨即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顯然也是在換著衣裳。七師兄這才略略放了心,又拿出一條褻?褲,快手快腳的穿上了。 他卻不知,那邊墨峴對花長憐更是恨得牙癢癢了,若不是那家伙橫插一腳,跑來攪局,如此的好時機,便是礙著日后還要趕路,不會做到最后一步,他們倆也必然得以廝磨親昵一番,如今…… 單單憤恨兩字,不足以形容墨峴此刻的心情。 換好了衣裳,墨峴坐在廳里——門雖然大開著,但是四周主客沒有一個嫌自己命長跑來看熱鬧的,很認真的思考要怎么處置花長憐。 一掌劈了是最方便的,但墨峴到如今還沒殺過人,畢竟前世形成的道德理念,沒那么容易被突破——不過一旦被突破……那必然會發生很“有趣”的事情。 把他閹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對大多數男人來說,那臍下三寸的物件可是比腦袋還要重要得多,更何況還是個花花公子的臍下三寸。但是,墨峴只愿意碰觸他七師兄的小兄弟,至于別人的……無論是摸還是割,就算只是瞅瞅,他都沒那個興趣。 廢了他武功?墨峴雖然討厭他,可他們倆仇怨還沒大到那種程度。 七師兄換好了衣裳出來,又給墨峴沏了一壺茶,讓他一邊喝著茶一邊慢慢考慮。 花長憐卻是倒了大霉,墨峴那一掌拍得他無論如何也沒法從難受中解脫出來,但即便如此,他也能明顯感覺到對方刀子一樣鋒銳,且充滿惡意的眼神,在他身上“刮”來“刮”去,直讓他冷汗直流,外帶尿意陣陣。 原本他的觀點是胭脂馬壓起來更有味道,不過經過此事,他原本僅存的那點僥幸已經全都跑光了,而且終于明白什么叫有毒的花兒碰不得了。 如此花長憐就在地上趴了小半個時辰,他已經是汗濕衣襟,涕淚交加,外帶口水橫流了。如今無論是誰看他,也不會認為他是那個風流妖孽,拈花郎君花長憐,只以為是那個青年呆傻的可憐瘋漢。 墨峴終于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抬腿輕輕踢了花長憐肩頭一下。只見花長憐身子一顫,接著猛的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終于活過來了,花長憐在心中對自己說道。而正在他享受重新得到的生命時,突然感覺肩頭又被誰碰了兩下,一抬頭,就見墨峴挑著眉對他笑著:“如何?還想與我親近嗎?” “?。。?!” 瞬間,花長憐便如遇了采花賊的妙齡少女般,雙手抱肩,滿臉驚懼的縮到了角落里。 雖然沒給花長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墨峴現在已經非常滿意了:“如果下次再讓我見到你……明白?” 即使墨峴并未明說他還會遭遇什么,但是花長憐很識時務的接連點頭。 “七,扔他出去?!?/br> “是?!?/br> 于是渾身臭汗,滿臉狼藉外帶已經被折磨得手無縛雞之力的花長憐就被七師兄從二樓扔了下去——不過從扔的地點看,七師兄顯然是很善良的,他沒把人扔在大街上,也沒讓他順著樓梯滾下去,而是把人直接扔在了站在一摟上樓處,扯著脖子朝上看的一眾圍觀群眾身上…… 而從墨峴這件事,花長憐算是悟了——找情人不能只看臉蛋,否則碰上一個,武功比自己高,脾氣也很壞,特別是武功不止高一點點,也不止壞一點點的人時,那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他當天晚上便連夜出發,準備去找他的一個性格好,且武功也不過是和他相差仿佛情人——又或者至少也要在兩個條件里占到一個。 不過花長憐不知道,墨峴如此待他,其實一直捏著一把汗的,他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對不對,七師兄會不會覺得他過分? “七?!?/br> “嗯?” “我那么對待那花花公子,你……不高興嗎?” 這話有點莫名奇妙。七師兄想了半天才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那做法若對付普通人是有些霸道,但對付花長憐那般的無賴,和柔手段只會讓他死纏爛打,你這般的霸道手段卻是正合適的,否則哪里能讓他知難而退?!?/br> 墨峴聽七師兄如此說,頓時放下了心,同時還多了一種“霸道手段不錯”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