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假綜藝[快穿]_分節閱讀_78
沈遲似乎感同身受,忍不住問:“找到了嗎?” 金蟾側過身,一雙金色的眼眸和他對視,目光似暴風雨前的黎明。 他說:“找到了,然后我決定要吃了他?!?/br> 沈遲幾乎被他嚇了一跳,怎么,這難道不是一個溫馨長情的故事而是恐怖故事嗎? 下一刻,金蟾周身的寒氣卻忽然化為烏有,甚至帶了笑音:“可是他吻了我?!?/br> 沈遲:“……” 如果聽到這一刻,他還沒聽懂整個故事的來龍去脈,那就是個榆木疙瘩了。 恰恰相反,沈遲在人精遍地的圈內也算個聰明人,所以他被這猝不及防的表白擊中了——一切的籌謀、偶遇、小哇、救命、愿力、飛升,如此種種都來自于這個人對自己的執念。 任何人都很難抵擋這樣的洶涌的情感而無動于衷,何況,沈遲一向順心而為,他既被打動了,心中也就柔軟一片。就像羽毛落在心口,除了帶來顫動,還有酥、癢。 往日相處的點點滴滴涌上心頭,終于有了答案。 沈遲也側過身,然后伸手攬上了金蟾的脖頸,傾身吻住了他。這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吻,一熱一寒的雙唇相接,兩人的唇瓣仿佛都有著輕顫。 沈遲松開他,笑著問:“是這樣的吻嗎?” 雖然連舌尖都沒有接觸到,金蟾的眼中的驚喜卻是稍縱即逝,竟忘記像以往一樣把握機會更進一步,反而近鄉情怯般,低沉遲疑的問:“為什么?” 沈遲笑了笑,愉快的問:“為什么不早跟我說?” 金蟾的聲音竟少見的有了絲緊張:“你不怕我騙了你嗎?” “不怕。雖然我記憶好像不太好,但是我的直覺不會錯?!鄙蜻t搖了搖頭,坦然道:“何況,我的直覺告訴我,我也喜歡你?!?/br> 金蟾整個人都因這五個字而僵住。 沈遲的聲音依然是那么動聽,天生自帶深情繾綣的加成。唯獨這一次,他對自己,是對自己說出了真正深情繾綣的話語。 金蟾看著沈遲,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像是這樣就能穿透對方的眼睛看到彼此的內心。 金蟾終歸還是那個金蟾,眸光由淺變深后,他長臂一撈,就將他的人緊緊扣在了懷里。 接著沈遲的手腕被握緊,眼看著這個長著毛絨兔子耳朵的男人起身,翻身將自己壓在身下。 沈遲忽然覺得自己不愛拖泥帶水也有個壞處,沒能享受到被追的福利,比如以此誘惑對方先伏身一次以滿足他對毛絨的**…… 這個念頭卻只能到此為止了,因為這個男人除了多出一雙兔耳朵,整個人還是那么的霸道凌厲,在他口腔里卷起狂風暴雨。仿佛之前的告白全是先抑后揚,此刻的激情愈是一發不可收拾。 雖然有一些小遺憾,但是在沒有比和喜歡人做喜歡的事來得更讓人高興了,何況在互表心跡后,更是讓沈遲不舍得打破氣氛,加之對他萌耳朵形態的縱容,在對方喉頭咬了一口,便不再試圖動用獸王之力反壓回去。 他一念之軟,金蟾卻用火熱的吻和身體與他緊貼交纏,整個氣氛都沸騰起來。沸騰到不過片刻,兩人就已身無片縷,坦誠相對。 …… 沈遲覺得不拖泥帶水還是有好處的,如果繼續再曖昧下去,天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擁有這個如此契合的人——從心到身,如果說金蟾的性格容貌并非他所喜愛的那款,但依然能憑這副容貌性格使他喜歡的。這就是真愛吧。 每一對確認心意后的情人,大約都要迎來一段蜜里調油的日子。 這句話放到沈遲與金蟾身上,也是如此。 何況,這個華斯鎮郊外,簡直猶如世外桃源。即使不是世外桃源,金蟾也讓它成了世外桃源,這個洞府里空無一物的大乘尊者,居然破天荒的自學了栽培靈植,將自己浩瀚的靈力催熟了一整片桃林,在這中古歐洲一般的獸人位面,違和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然而,金蟾一無所覺,著急要把自己的愛巢建得花團錦簇。 除了桃林,他還養花,須彌戒里也不知道囤積了多少奇花異草,竟然一力降十會,遍種林中,一夕開花,爭奇斗艷,繽紛到刺目。 沈遲對情人的審美哭笑不得,然而心里卻被這花團錦簇包裹得甜如蜜。他活了三十六年,身邊自然有過人,但從來都是他來主導,竟從未被人這么寵愛過。他原以為,之前的金總以對他足夠放縱,不承想與此時相比,方知小巫見大巫。 美化環境以外,其他方方面面,更是無一不被金蟾捧在手心里。 而被人寵愛,實在是一件美事、幸事。 以至于讓沈遲沉溺于中,忘記了這小世界中其他美景,日日夜夜與情人在桃林中顛鸞倒鳳,在鮮花中烈火烹油,燃燒、欲、望。 元魂交融之中,他們合二為一,融為一體,仿佛很久以前就該如此。 只是,元魂交融不僅給道侶雙方帶來了極致的快感,也給雙方帶來了修為上的增進。尤其是對于沈遲而言,他的道侶是大乘期尊者,而他只是筑基圓滿,短短十來日的雙修,已經有了要渡丹劫的征兆。 修行這么久,沈遲第一次要面對被雷劈,心中除了忐忑也感到很刺激。他在金蟾發間蹭了蹭,溫聲問:“被雷劈到底是感覺?” “聽上去你還挺期待?!苯痼皋D過頭,在他面頰上落下一吻,道:“如果不是雷劫不可取巧,我愿代你承受?!?/br> 太rou麻了,可是沈遲喜歡,抱著對方的脖子親了上去。 兩人親到一處,免不了又是一場纏綿。纏綿之后,金蟾終于正色了一次,說:“雖然雷劫無法取巧,但是如果你在小千世界里經受雷劫,強度會比在大千世界要輕很多。畢竟兩個世界能承受的靈壓懸殊?!?/br> “那我干脆在這里等到雷劫為止?”沈遲挑眉,雖然他也想體驗一下大千世界的雷劫強度的刺激,但是他并沒被刺激沖昏頭腦,渡劫始終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不容有失。 “這樣最好?!苯痼更c了點頭。 沈遲想了想,分析說:“那干等著也無趣,不如還是把節目任務做了吧,都已經簽約了,現在違約感覺有點傷我人氣……”其實是,他覺得還蠻對不起千歲蘭的,白白浪費他一番布置,結果他完全沒整到金總。當然,現在他也不舍得整了。 金蟾反手抱住了他,語氣有些不樂意:“什么叫干等著,什么叫無趣?” “我不是這個意思……”沈遲說完,用最簡單的方式安撫了情人——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春光易逝,大約是沈遲安撫得不錯,金蟾勉為其難的解開了兩人的器靈,走出了不滿整個桃林的禁制,決定繼續節目的正題。 比起曖昧期,確定心意后的兩人再次面對這些亂七八糟的婚后日常任務,又是另一番體驗。像是一起種地,一起施肥,一起收獲瓜瓜果果,然后兩人推車去集市上賣貨…… 雖然有新婚蜜月加成,但是沈遲仍然覺得這個任務非常無趣,好在千歲蘭娛樂的節目從來就和無趣絕緣,即使是婚后日常的主題,它也要玩出花來。 沈遲和金蟾在集市,和其他獸人一樣賣瓜果。當然,只有他們是一雌一雄。一開始還惹得旁人指指點點,大約覺得沈遲太渣,居然還要雌獸人出來曬太陽。不過,兩人的相處時散發的狗糧氣味很快就讓人無話可說。 這一日,來了個特別的買家,高價買沈遲的瓜果讓他送進城主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