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孔明)龍鳳赴云雨七星起東風
素月出東山。 蘭兒手持碧簫而立,白紗薄如蟬翼層層掩映婀娜身姿。 緩步走近,美目波瀾堅定而決絕。 月光照著孔明,寬大道袍更顯身形俊逸,月中孤立如仙。 孔明垂眼看她的倩影近身,低頭凝視她面容,肌膚白若脂玉,唇瓣嬌潤誘人。 蘭香撲鼻,嬌媚難當,芬芳馥郁,勾魂攝魄。 這本是她原來面貌,竟比邪魔更能惑人。 壓下身上狂亂之氣,他刻意清冷. 這副銷魂身軀,可是暗藏蜜劍,鋒芒所指的,恰恰是他。 他定神、運腕,利落將木劍反扣身后,那雙勾魂眼,又現出久違的笑。 蘭兒看他。 他含義莫測道:“月下逢么……那日江上賞霧取箭,你意在取我性命,是也不是?” “是?!碧m兒不知他為何突然發問,毫不隱瞞,此事早已互相明告。 他笑更深,笑中有著讓人森冷的意味,離她近了一分。 “現下,七星臺畔,徐盛、丁奉兩位將軍,名為護衛,其實領了都督必殺令,只待叁日祈風一過,不分情由取我性命。是也不是?” 蘭兒瞪大了眼睛,如雪臉龐更白幾分,對上他一雙慧眼……即便神智受擾,她所有心機于他跟前無所遁形。 只有他,她所有被捧譽的絕世聰慧竟每每被反制,而每每顯得笨拙難堪。 她輕咬下唇,“是?!?/br> “若幾位將軍不濟,這兩日我纏綿沉溺于你的溫柔鄉,必定窮盡精血、魂銷軀空,你可親自取我性命……是也不是?”最后一問,他的臉離她只有寸余,俊臉無情,目如冰棱,那抹笑意觸之心驚。 蘭兒勢弱,也因他話中兩日的香艷景象尷尬難抑。 她未避閃,眉目閃爍,口齒依舊清晰:“你有奪天地造化之法,鬼神莫測之術,我若相容,他日必為東吳隱憂?!?/br> 一高一低,一對璧人,立于北斗七珠之中,暗波涌動,外人難以揣摩。 他竟早就知曉,她給他的每一步都是荊棘陷阱. “你既已全盤了然,應速速離開,為何不惜耗費神血在此祈風?”蘭兒不解。 他久未答,忽而展顏一笑,眼神布下無形的網,兜籠心神。 “你我下個賭局如何?” 悄無聲息,他看著她,蘭兒手中玉簫被取下。 孔明的手延至身后,無驚無擾,解開紗帶的虛結。 渾然不覺已被半攬懷中的小美人,只因猝不及防,還在他咄咄逼問的氣場中失神,“賭什么?” “兩日后,你依然殺不了我?!?/br> 啪,紗帶上的玉飾落地,一聲脆響,紗裙前襟應聲敞開,露出同色的內裙,上面光面絲綢只遮住半個胸口,兩環雪白圓弧鼓著酥白乳球映著月光,甜香撲鼻,邀人品嘗。 下面的裙子更加妖嬈,只是兩片白色綢緞,從中間分開,一動,兩條玉腿及根畢現。 這身衣裳外若天仙,內里yin蕩至極。 而她何時與他已如此貼近,一派春色都入了他眼。 只見他目光灼灼毫不避讓. “呀?!碧m兒退一步,雙手交叉于胸前。他的長臂不知何時攔于身后。 蘭兒習過些強身健體之術,算半個練家子??蛇@書生模樣的人臂力頗強勁,身手不容小覷。 他究竟包藏多少能耐? 他未收手,長指觸到她脖頸裸露肌膚,引她一身戰栗。 外裙被他掀下,層層如雪覆地。蘭兒香肩裸背無遮無擋,胸前的粉紅蘭斑、肩上的箭瘡皆展露無遺。 他低頭看她那丑陋傷口,就像上等玉石一抹醒目瑕痕。 時日已久,疤痕猙獰依舊,足見當日兇險,他的目光黯了許多。 “不為名,不為權,不為利……將自己做如此打扮,獻身于欲除而后快之仇敵……天下,竟還有你這等癡人!” 話已冷。 孔明長臂一收,蘭兒被攔腰抱起,橫他胸前,絲綢裙垂落,蘭兒下身幾近赤裸,他的另一只大手就托在光滑柔嫩的臀瓣上。 蘭兒一聲驚呼,身子已在他懷中。 她抵他胸口,再淡定,這過分貼合仍讓她難掩驚慌,素來伶牙俐齒小口難以成言。 “……實因,各為其主……” 不待她說完,身子被放在白紗裙上,他置于她身下的手未抽出,曖昧地摩挲那可人肌膚。 他覆身上來,處她上方,背著光線看不清神情,卻見眉心紅色聚攏,俊逸面龐添一份邪魅。 他居高臨下看著她,享用她的狼狽。 聽她掙扎話語,他拉起她一只小手,放在他青云腰帶上,姿勢神情說不出的輕薄。 “都督果然忠義,往后兩日便有勞都督勤奮效主……萬千將士可候著我們這場風呢……” 蘭兒不語,他話中挖苦意味明顯,此時處境更是尷尬。 他竟用話激她主動投懷送抱…… 她全身在他籠罩之下,身下敏感處是他蓄意放置的大手,放肆地在她臀瓣間游移……兩人鼻息交匯相融,親昵無間。 這個桀驁不羈的男子,與她初見至今,明面是盟友,實際劍拔弩張從未斷歇。 她不止一次試圖置他于死地。 而今,她被他壓在身下,承歡于他……世間事,如何料及。 時間不容她多想,再多的羞辱吞下,一雙小手果真去解那纏結,不得章法,半天才摸索著解開。 道袍粗厚,伸手進去,觸到他的身前平滑硬實肌膚,熱意燙到她的指尖,一顫。 吸口氣,小手指沿著膚質往里探去……袍身寬大,他人又極高,她哪里做過這伺候人的事情,動作笨拙至極。 他也不動,就撐著身子看著她一舉一動,一眼不眨,把她所有羞惱、尷尬收入眼中。 蘭兒解他后背袍子,抬臉,唇瓣擦過他胸前的褐果…… 解他右側的布帶,蘭兒左側大腿上遭灼人長物觸碰彈撞……意識到是什么,她臉紅地要滴血。 最尷尬的,此情景下,自身難抑情動。 胸前櫻紅小果在薄薄的絲綢下不安分地站立突出嬌小美好形狀,身下潺潺水澤滴滴入他手心,所有悸動皆在他掌握。 終于,袍子解開。 她的手放到他腰胯之上…… 既至此,豈容反悔。 小手卻不聽使喚,幾番努力,依舊動彈不得。 耳畔呼吸已沉,他卻依舊按捺不動。 “都督……”他啞聲喚她。 一聲喚,如刺穿心。 “諸葛孔明!”她抬眼,目中已有淚光。 “你我皆是亂世走卒,若立場互換,你又何嘗能容我……” 孔明不言,看她珠淚垂落一道銀澤。 “身為女子,我何嘗不期待洞房花燭、雙喜錦帳;何嘗不想……替夫君寬衣解帶……” “……酉時將過?!彼暢寥缡?。 她愣了,瞳中翦水盈盈,眉鼻微紅。 咬著唇,心一橫,伸手去解他褻褲,黑暗中碰到絲帶下鼓起的硬物,手心guntang難耐抖動不已。正胡亂解著帶結,驀的,手被擒住,按至身側。 還沒反應過來,唇上壓上重力。 唇瓣相觸,沒有立刻進犯,他停于她最近處,只有唇尖柔軟處交接。 ……干凈的檀香瞬間由內而外漫開,那是他獨特的氣息。 吮吸她的上唇,下唇,點過丁香舌尖,點起她的迷離,那張絕世俊美俯視眾生的臉龐近在咫尺。 唇上力道由輕轉重,深探碾轉,糾纏綿長。 吻過她的小巧下巴,唇落到胸前酥溝處。 停頓片刻,他竟用唇齒隔著那薄薄的綢片吻她顫動的蓓蕾。尖銳的快意引得蘭兒一陣戰栗,淺淺一聲嚶嚀道破情愫。 瘦長手指從身側探入抹胸,避開最敏感處,環住她的乳身輕輕撫捧著。 輕柔的撩撥,比肆意妄為更是勾人。 聽她情動,長指撥到胸前乳尖,掌心覆住突起的甜芯子。 他竟用唇齒咬住已經濡濕的絲綢,用力揭下,兩團白酥瞬間自由,在空中輕晃。 他薄唇覆上,把那甜美含入。 “啊……”赤裸的下身磨到他的下體,他飽脹的火熱昭示著對她的渴望。渾身被他撩起的欲念如情潮洶涌。 他離了她,將她的小手放回胯上,“請取箭?!?/br> 蘭兒在浮沉眩暈中看他,她幾乎赤裸在他懷中。臀下的手沿著中間縫隙沾著水漬向上,觸著她最私密的敏感處,誘惑出她更多的蜜汁。 他讓她“取箭”,那兇器卻是來制她的。 可能被他撩開心防,她的手向著他身下的熱源探將進去,沿著他腹上兩條溝壑縱深向下,握住最下方的發硬的囊袋,碩大的熱物充盈手掌,她撫著管身往上揉去。 身心已狂,身下被她一握幾近爆發,徹底放縱前,他在她耳畔說:“月輝若燭,帷幔為帳……” 她可懂話中語? 從她踏入七星臺那一刻起,這一切注定延宕而成。 孔明所有的清明自制,在她一步步走近的同時早已渾濁。 可是橫亙在中間的是她心頭一把利刃,要她,注定不亞于贏一場戰爭。 而今,謀盡蒼生的同時。 他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