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瓶的嗎?
唐禮山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韓惠跟唐老太太其樂融融的,唐糖從后面撅著嘴說“奶奶,我回來了?!碧评咸敿凑惺职烟铺钦龠^來坐下,對韓惠說“這丫頭一轉眼都這么大了,唐糖叫阿姨?!?/br> 韓惠看著唐糖不情不愿的有些尷尬,畢竟自己也大不了多少歲,真要跟唐禮山在一塊了,自己就是她后媽了! 她臉上有些掛不住笑容的求助唐禮山,沒想到唐禮山卻是直徑上樓給她一個自己解決的神情,她好氣但是又沒有辦法,唐禮山家里關系不算復雜,只有一個母親跟女兒,他的原配妻子早就去世多年,這讓多少女人都垂涎的條件,更何況他那么有錢。 她終于對唐老太太說想去洗手間借此為由去找唐禮山,正好看見書房的門沒關,韓惠敲了敲門進去有些抱怨的說“你怎么都不幫我自己一個人走掉了?”唐禮山頭也沒抬說“婆媳這點事你還解決不了?那我找你是當花瓶的嗎?” 韓惠下意識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明白自己也應該有獨擋一面,不能事事依賴唐禮山,現實很多女孩都想找個霸道總裁,然后幫自己解決一系列工作家庭的問題,然后再跟霸道總裁生個孩子,從此走上人生巔峰。其實韓惠是不喜歡那樣子的,雖說當初自己電臺的工作有杜齊關照,可是該吃苦的時候她也沒有抱怨過。 她走到唐禮山面前說“嗯,我知道了?!碧贫Y山的老板椅往后一扯,然后拉著韓惠的手把她拉進懷里,韓惠冷不丁的坐在唐禮山的大腿上,她很自然的把手摟住唐禮山的脖子上說“你干什么?”唐禮山的頭靠近她的胸口“今天有點累讓我歇歇?!?/br> 韓惠看著胸前的唐禮山打趣道“唐先生的解乏方法就是睡在女人胸口!”唐禮山抬起頭眼神晦暗的說“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舒筋疲勞?!?/br> 韓惠面上一紅,她當然知道唐禮山說的是什么,畢竟她的翹臀下有一樣東西已經開始蘇醒了。她小拳拳捶了唐禮山的胸口說“你討厭,”然后起身離他遠點。 “爸爸,吃飯了?!碧铺窃跇窍潞爸?,唐禮山就牽著韓惠的手下樓。蘇宇澤在飯桌下的手捏的死死的,他盯著韓惠和唐禮山的手,他想起他爸蘇濤臨死的時候對自己說“唐禮山這個狗東西,一直覬覦你媽,現在還害我,小宇,你一定要為爸爸報仇?!?/br> 小宇澤那時候已經七歲了,他抓住蘇濤的手一直搖一直搖,守著蘇濤的尸體兩天才被鄰居發現。最后還是被唐禮山給領走了,他那時候沒辦法自己生活下去,跟唐糖一起長大,唐禮山都不知道自己養了個白眼狼。 唐糖看著蘇宇澤老是看向韓惠,她咬著筷子有些郁悶,“唐糖,不能含著筷子,不禮貌,快點放下?!碧评咸珖绤柕闹肛熤铺?,唐糖看向蘇宇澤想找他求情,可是蘇宇澤魂不守舍的不知道想什么。 唐糖只能低頭好好吃飯,韓惠也知道蘇宇澤頻頻看向自己,她只能維持起碼的禮貌,要是有眼神交流好會微笑點頭。但是蘇宇澤卻沒有笑,反而臉色有些不對。 唐禮山自然都看在眼里,吃過晚飯他把蘇宇澤叫了出去,蘇宇澤看著唐禮山的背影,他真的很想一拳打過去。 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唐禮山跟他坐在陽臺上上,看著遠處的風景說“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你那時候還小,不懂大人的事情?,F在我只跟你說一次,也只是唯一的一次,我跟她在一起并不是因為你母親?!?/br> 蘇宇澤面無表情的說“為什么就非那個女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