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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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哈里斯的房間里鋪著一整塊的羊毛地毯,靳雨青近乎赤|裸地仰躺在地板上,感覺不到絲毫的冷意,他伸手從榻邊扯下一條薄毯蓋在腰上,黏膩的不適感讓他扭動了下|身子,轉眼看到窗縫里透進的日光。 靳雨青覺得渴極,摸到的玻璃酒壺里卻空空如也,而尤里卡不在,許是剛才他被.cao|弄得意識模糊的時候離開的。他回想起那日宣誓成為尤里卡的信徒的情景,那個男人發了瘋般的將他壓|在身下,身體被折疊成各種形狀,吞吐著對方蓬勃的欲|望,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酒和愛|欲成了兩人聊以度日的唯一樂趣。 紅教父神雖然換了人,但圣殿里的侍女仍然對這個邪教心懷敬畏,甚至是異樣的癡迷。她們不愿離去,不管驅趕多少次都是偷偷的躲起來,第二日堂而皇之地站在神像下肅穆地祈禱。 她們更加盼望能夠入得新父神的眼,得長久永生、得恒久幸福,劃破自己的身體,用鮮血灌注綠色寶石,進行私下的血祭活動。 每捉到一個,靳雨青便逼迫她們交出寶石并銷毀,但向父神獻血的少女仍然源源不絕。飲血的快|感讓尤里卡上癮,也讓他瞬間就能擁有無限的生命活力。哈里斯死后,留在尤里卡體內的邪靈之力愈發壯大繁榮,使他無法自控地渴望獻血,像個深度中毒的癮君子。 靳雨青將口中津液咽下,濕潤著干裂的喉嗓,手卻情不自禁地探進薄毯里去,越過小腹的叢林,觸到一處僅為尤里卡綻開過的隱秘,微涼的指尖將將按到那方柔|軟地帶,括.約.肌被激惹得狠狠一收縮,突然從狹縫里涌出大量濕.黏,順著臀|縫向后流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就連空氣里都積存著無法排遣的石楠花的氣味,深覺眼下自己這種狀況實在是糜爛透了。 嗵—— 門外傳來一聲倒地的聲音,靳雨青緊張地想站起來去看一眼——他生怕尤里卡出了事,可雙膝卻打著軟地跪回到羊毛地毯上。房門被打開,尤里卡捧著一筐漿果闖了進來,眉頭緊緊皺著,袖口濺上了幾滴紅色。 靳雨青心下了然,道:“又有人向你獻祭了?” “……嗯” 青年眸色漸冷:“你接受了?” 漿果筐翻打在地上,橢圓小果滾了一地,尤里卡沉下腰抱住他,呼吸粗重地搖了搖頭:“那是毒|品,雨青……幫幫我,我快抗拒不了了……” 靳雨青聽他并沒有接受獻祭,心下微微寬慰,抬手環住了尤里卡的腰.臀,神色魅然地咬開他系束衣袍的腰帶,饑|渴地嘬住他的頂端,跪著的大大岔開的雙腿更加重了視覺上的沖擊。 “……”尤里卡的十指插|進他的發里,似要將他推拒。 “來要我,來要我吧尤里卡,”靳雨青道,“我幫你戒毒?!?/br> 以一種名為情|欲的毒,以毒攻毒。 夜色再一次四合,凄冷的月光將島內的巖石枯枝染上一層銀白霜華,一道腳步聲在林間快速疾走,掠過濕潤的泥土地,在空氣中呼出一團團的熱氣,閃瞬藏在了圣殿附近的一道巖縫里,手中短劍刃上飄血。 緊跟其后的還有個灰褐色的快影,幽綠的眸子四處撒著,最后向另外一個方向追蹤而去。 巖縫里的人影漸漸走出,悄無聲息地偷偷摸進了圣殿。 他抬頭望了一眼無面神像,那高大的石頭雕塑似乎與之前不太一樣了,頸上那條最具標志性的項鏈被人砸毀,充作吊墜的綠色寶石不翼而飛。 男人將短劍的血跡在袖上擦凈,緊緊握在手里,貼著石壁登上了盤旋而上的石階。 …… “不、不能再放了,尤里卡……”靳雨青屈起的雙|腿被折向肩膀,羞恥的某處一開一翕地吞咽著紅彤彤的果實,將整圈皺褶撐得柔|軟濕潤,漿白色果汁從罅隙里滲出來。 暖熱濕滑的軟物將露堵在外面的半顆圓果推了進去。 “幾顆了?”酥沉的聲音從下方響起,沿著尾椎骨骼響徹腦海。 “七、七顆,”靳雨青哈、哈地吐著氣,眼朦如霧,濕漉漉地勾著人,“嗚……尤里卡……不要漿果了,要你、要你!” 尤里卡抹掉他眼角滴落的生理性淚珠,在他腰下墊了個軟枕,按著大大打開的雙|腿,將自己的巨物推擠進青年的身體,借著漿果汁液的潤滑頂入至根,緊接著大開大合重重伐撻! “啊……哈,太大了……” “放松一點?!庇壤锟ㄋ惫拇?,一遍遍吐露著令人心動的愛語。 “嗚,尤里卡……” 濕膩的交合聲響伴隨著清脆的rou|體撞擊,曖昧的沙啞呻|吟高高低低地從被.cao.干的青年口中流瀉而出。并不如他平日說話那般的溫聲和語,每一聲都似帶著小小爪鉤的倒刺,緊緊勾抓著人的心,散發著甜膩媚人的香。 潛伏在一墻之隔外的人被屋中的yin|靡之聲駭得面色發白,手中短劍也險些滑脫出去。他雖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僅隔著墻面聽見這凌亂的做|愛聲響就已令他后背濕透,更何況翻云覆雨的是兩個男人。 他悄聲待了片刻,那動靜也沒有要結束的跡象,甚至愈演愈烈,青年赤|裸的話語換到城中的妓|女也要羞澀一番,而他卻毫不知恥地糾|纏著另一個男性。赫拉斯的臉色由白轉青,瞠目結舌地楞在當場。 恍惚過來才趕忙躲進遠處一條黑暗過道里,半晌驚駭才褪|去,失望和怒意漸生。 守了半夜,那間房門才吱嘎一響,有人走了出來。 靳雨青披著一件薄白袍子,兩只腳踩在石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輕聲,他回頭確認了一眼尤里卡確實睡熟了,才繼續向前走。行至一條橫亙著的狹窄過道旁,一掠黑影忽然從里面躍出,捂住他的嘴將他向黑暗里拖去。 他當即屈肘狠狠一擊,兩手擒住偷襲者的手臂向側甩去,行云流水地一套擒拿術,將對方拎倒在地,用膝蓋死死頂住偷襲者的喉頸。 “……赫拉斯?!”待看清來者的面貌,靳雨青不禁驚訝出口。 赫拉斯黑著臉將他推開,立刻站了起來,尖銳的目光掃視著他的全身。 靳雨青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將衣襟攏緊,遮蓋住尤里卡留在身體上的痕跡,略略尷尬地笑了笑:“你怎么突然回來了,出什么事了嗎?” “我們不放心,覺得你很奇怪?!焙绽故栈匾暰€,卻也不知該將目光焦點落在何處,因為靳雨青渾身上下都凌亂不堪,實在是不忍直視,“埃米爾,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沒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苯昵嗟?,聲音喑啞,很明顯是在剛才的劇烈活動中喊壞了嗓子。 赫拉斯忽而怒了,揪起青年的衣襟,壓低嗓音吼道:“埃米爾·瓊斯,我看你壓根就不知道!你留在這座魔窟里,做一只獸類的人|寵,叫得似個蕩|婦!” “……” “那野獸威脅你什么了?算了,不管是什么,你都必須跟我走,不能留在這種地方!”赫拉斯松開他的衣領,攥著靳雨青向石階處走。 靳雨青甩開他,退回了陰影里:“我不能走,至少現在不行。對不起,赫拉斯?!?/br> 赫拉斯驚詫萬分:“你瘋了嗎,埃米爾?你是一國之王,哪怕是個棄王,一旦你回到王庭就將擁有這個國家的一半權力,與你的同胞兄弟阿維德分而治之!如今你要告訴我,你情愿雌伏在那只人狼的身下承歡?!” “這不是我本意,但我有必須要做的事?!苯昵鄨远ǖ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