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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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開了,你要自己弄嗎?” 謝珩微微挑起音調,郁澤就感覺到后腰被硬挺的玩意兒頂了頂,他向前一動,形狀可堪的東西就落到臀縫里,滑溜溜,又**辣的。 郁澤眼角一抽,都這種地步了,他當然是想釋放出來,可被謝珩不要臉的說出來,就覺得很不對味,好像正中他下懷似的。 謝珩抓著他手放上去,體貼道:“你弄,我不看。我跟你講講關于文曲的事?!?/br> 郁澤:“……” 謝珩還真就這么講起來了:“你應該知道,封齊是被追殺才逃到這里來的,當時他和穆爾一樣義憤填膺,滿腦子不切實際的熱血,想要回去給他那群同事報仇。只是杜里雇傭的都是一群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哪是他一個研究員能對付的?”他睜開眼瞧了一下,“你怎么還不弄?” “……”論誰后邊被頂著把槍,嘴里還念叨著陳年舊事,也沒這個興致了好嗎! 郁澤干脆把水溫再調低一點,自虐地讓它冷靜下來算了??蛇€沒動手,謝珩一雙大手就蓋了上來,擒住他脆弱的部位,格外靈活得動了起來,同時繼續說道:“當時封齊就借口要修理機甲,背著我測試過文曲,那時他精神狀態不太穩定,精神閾值不契合,沒能成功被文曲接納。后來日子久了,他冷靜下來就想通了……” “哈……”郁澤一張嘴,要說的話在他翻花的手技下率先散成了一團喘息,“松開我,謝珩!” 謝珩彈了彈才松手,郁澤正要抵達高峰,也不管他了,自己去弄。 “咕咚”,身后人咽了聲口水,語無倫次道,“……所以……當時他沒能進去文曲的駕駛艙,后來……”謝珩語音一變,“呃,你到底會不會?都要被你自己搓破皮了!往前點,不對,換個角度……” “你閉嘴,色胚!”郁澤深感自尊受挫,臉色憋的發紅,說實話,他這些年還真沒自己動手幾回,一是忙著各種高壓訓練沒機會,另外,他知道自己一旦到了適齡婚配期,皇室禮儀人員自然會為他挑選最合適的ega對象,或許還會和別的帝國結成一個政治婚姻。 所以他一直對這件事并不在意,剛才被謝珩來來回回的摸著,看著輕巧熟練一學就會,誰知道自己上手根本不如他來的舒服,更感覺以前的手炮都白打了。 謝珩看他這么糟蹋東西,感同身受,只覺得自己也要被擼破皮了,直接一手將他摁住,一手替他弄,還附贈一對一教學:“你看,得這樣……” 也怨不得人家beta譴責,說他們alpa都是被那啥支配的動物,郁澤這會兒感覺十分美妙,渾血上頭,只想多舒服一會,輕輕仰起頭正好靠在謝珩的肩膀上。 快要瀕臨鳳凰,謝珩忽然一停,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自己的嵌進他兩腿之間,啪啪拍兩下大腿,哄道:“陛下,夾緊了……放心我就蹭蹭,不進去?;ハ鄮兔γ??!?/br> 這話可就搞笑了。 多少小故事里都寫了,男人說就蹭蹭不進去的時候,多半都是騙你的??捎魸蓛芍皇侄急蝗诉?,就差那么臨門一腳了,小炮還被人限制發射,這特么就很尷尬了。 謝珩不管他,已經擅自挺腰,擦得郁澤火辣辣的,又酸又麻。 “陛下,郁澤……”謝珩喚道。 他低頭嗅著郁澤后頸,郁澤被海浪般撲卷而來的alpa信息素的味道所困惑,想逃時被謝珩一掌按住腦門抓了回去,挑到他實際上并不存在腺體的那處,張嘴欲咬。 牙齒已經刺破了皮膚,有血色滲出,郁澤猛然意識到,謝珩想要標記他!后頸的被迫刺入使身體深處傳來異樣的快丨感,好像內心深處有種渴望,被咬住、被標記。 郁澤對此驚悚得渾身寒毛倒立,不自覺雙腿用力一緊,謝珩悶哼一聲,同時手下一失力道……雙雙xiele出來。 謝珩清醒過來,也發現自己快要咬進他的后頸,幸虧只是破了點皮,這才匆忙撤開:“對不起……激動了……” 郁澤低頭一看自己大腿上還流著溫熱的不明液體,只想一榔頭把自己敲醒,多大心,竟然被信息素熏昏了頭,和謝珩一個老流氓共處一間浴室,還互相打了炮! “抱歉,一靠近你我就情不自禁……有些失控……”謝珩看他臉色奇差,撩開自己頭發,“要不你也來咬我一口?” “……”郁澤回想整件事情經過,他倆都是因為穆爾的信息素被迫發情,后來雖然頭腦都不清楚,但也算是你情我愿,怨不得誰。便忍下這口氣,用水草草沖洗過一遍,伸手拿了謝珩那條毛巾圍在腰間,鎮定道,“嗯,服務不錯,手法很好,來年封你帝國第一炮師,就是咬的有點疼?!?/br> 謝珩:“………………謝謝啊” 郁澤頂著一頭**的頭發,走到門口,才回頭看了他一眼,微笑道:“謝少將,我們不過是ega信息素導致的強制發情,在此互相解決一下罷了。大戰在即,希望你不要向他人提起這件事?!彼献约旱囊路?,拉開門之前頓了一下,“你也……趕快忘了吧!” 謝珩看他揚長而去,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看到手背還蹭到一點稀少的郁澤的血味,瞬間就被傾頭而下的水流沖走,地板上還慢慢向排水器處滲著他倆交混不明的濁液。忽然平生第一次,射過之后不是感覺到輕松,而是有些失落和疲累。 他仰頭在涼水里沖洗良久,突然醒悟!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拔那啥無情”?! 謝珩洗完回去,看到郁澤穿著薄薄一件,開著房間門通風,邊在紙上寫寫畫畫。他走過去并沒有遭到“驅逐”,就直接進去看了兩眼。 頭發稍上的水滴落下去,碎在衣領上,郁澤頸后被咬的地方已經涂過了快速愈傷藥,現在只剩下紅紅的牙印。謝珩有點說不出來的心疼,想摸一下又不愿驚擾了他,便輕聲問道,“在籌劃什么?” 郁澤放下筆,揉著眉頭說,“我們時間不多了,我剛才調試了一下通訊器,間斷聽到一些新聞,說軍中幾名老將軍似乎卸任,回各自家鄉星養老去了,郁青把他們逼走,定是要在軍中安插自己的人手。a級軍團一直是郁青在帶,我們沒辦法從這里下手,最好的辦法是先聯絡上級軍團,與他們里應外合??上D斯被突然逮捕,其他將軍怕是也不太樂觀……或許我們可以先暗中抵達龍尾星,那里我記得有一位北冕軍退役的老將軍,應該會助我們一臂之力……還有……” “你不要歇會嗎?”謝珩皺眉,打斷道。 “什么?” 謝珩彎腰下去,鼻尖摩挲著他的耳鬢,溫柔地說,“剛剛洗完澡又解決了生理問題,這時候不應該先睡一覺么?你有幾天沒好好休息過了吧?封齊他倆要度過發情期還有七天,你沒必要把自己逼得這么緊?!?/br> 郁澤冷不丁站起來,瞪道:“我一在容忍你對我胡作非為,是因為我們能夠合作共贏,謝珩,不要太自以為是。此戰過后,北冕軍依然是你來統領。到時你若是想見皇兄郁青,我自會給你一條通路?!?/br> “為了我們今后愉快的合作,這些甜言蜜語就到此為止吧,少將?!?/br> 謝珩沒想到他還記著這件事,并在這種時候提出來,他略加思考過后,不禁睜大眼睛反問:“你以為我是因為早就知曉你身份,所以故意通過你去接近郁青嗎?” 郁澤喉嚨發干,抬起下巴:“難道不是?” 謝珩張了張嘴,似乎想罵一句臟話,都涌到舌尖了到底還是沒能說出來,他一腳踢開凳子,將它踢到墻上摔得四分五裂,然后揪著郁澤的領子把他按在桌上,一條腿嵌進他雙膝之間,霍然低下頭去。 郁澤也沒有躲,直直盯著他沖下來,幾乎就要咬上自己的唇。兩人一冷一熱對視半晌,謝珩咬了咬牙,強硬笑道,“我是不是,你難道沒有感覺?你以為我會因為那種愚蠢的理由,對著一個沒有感覺、**的不懂風情、還不會生孩子的alpa硬得起來?你如果真不記得了,需不需要再重新感受一下?” 謝珩威脅式的向下一壓,聽到郁澤因為緊張而快速起來的呼吸聲,才松開他的手。 “好好休息,陛下。希望戰場上你不會再因為這種愚蠢的低級錯誤而讓我們北冕軍第二次受創?!彼f完,拎起衣架上的外套仍在郁澤身上,沉道,“你是指揮官,別凍著?!?/br> 然后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 直到封齊和穆爾在禁閉室里滾了七天床單,把發情期度過了,兩人神采飛揚的走出來——看到的是一個刷新世界觀的基地。 一絲不茍裝備齊全的機甲和戰斗設備,臉面發冷的指揮官郁澤,和一個……軍裝整齊、紐扣系到最上面一個,軍褲軍靴筆挺光亮,頭發全部抹到腦后的……北冕軍少將,謝珩。 他竟然端端正正的站在郁澤身后,精神抖擻,一改往日叼著煙頭吊兒郎當的軍痞模樣。目光嚴肅地直視前方,腰間配備著一把防身光子槍,當真是一副護衛做派。 穆爾小聲問道:“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