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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阮對柔弱善良的刁春香非常有好感,聽聞她莫名殘廢,心中不免生出怒火,深吸幾口氣沉聲說道:“那你有沒有查到是何人所為?” 御子衿再怎么說也是東御國公主,以她的身份,想要差遣一些人辦事還是很容易的。 可惜御子衿卻黯然搖頭,心情低落的說道:“沒有,什么也查不到。我請城衛軍統領精忠叔叔(閻精忠)排查了一個月,連半點線索也沒有查出來。精忠叔叔對此也很無奈,因為春香沒有任何仇家,她外公和父母都是樂師,也從未在外樹敵,這件事如今已成了無法破解的懸案?!?/br> “這樣啊……”蘇阮微微嘆了口氣,在沒有了解具體情況之前,他也不可能想出什么,只好無奈說道:“那等我吃過早飯就去看看她吧,說不定我能醫治好她!” “對呀,我怎么把你的醫術給忘了!”一想到蘇阮那神奇的醫術,端莊矜持的御子衿也忍不住興奮起來,說道:“那你快去吃飯啊,吃完飯我就帶你去看春香!” 蘇阮斜眼瞄著御子衿窈窕的身段,壞笑著說道:“我吃飯的速度一向很慢,少說也要半個多時辰。不過若有人喂我吃飯的話,速度應該會快很多?!?/br> 御子衿聰明伶俐,又怎會不明白蘇阮的意思,俏臉微微一紅,低著頭說道:“喂你就喂你,反正你是我夫君,我本就該伺候你的!” “那過來先給我抱抱,讓我熟悉一下你身上的香味!”蘇阮嘿嘿一笑,朝御子衿張開了懷抱。 御人鳳坐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她自然也希望蘇阮和御子衿能相處得好些,這樣才有利于收住蘇阮的心。 御子衿俏臉紅彤彤,略微遲疑了下,便鼓起勇氣走到蘇阮身旁。 蘇阮一把將她拉進懷里,小爪子一手環住御子衿的纖腰,另一只手則毫不遲疑覆蓋在她胸前高聳之處。 “??!”敏感要害處被襲,御子衿立刻輕呼一聲,想拉開蘇阮的手。 “你是我未婚妻,你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讓我摸兩下又何妨!”蘇阮把臉貼在御子衿嫩滑的俏臉上,隔著衣服輕輕揉捏她胸前的高聳彈軟,面帶愜意的說道:“乖,別反抗,就當是提前適應一下?;仡^我跟國王大叔說一聲,讓你提前住到我府上,先洞房后結婚?!?/br> 御子衿何時被男人如此輕薄過,直感覺渾身又麻又癢,心中很想抗拒,但身體卻軟了下來。 仔細一想,蘇阮和她確實已有未婚夫妻名分,就算被他輕薄也是天經地義的。只是蘇阮說要先洞房,這個她好像有些接受不了。 “摸……摸兩下可以,但洞房能不能等成婚之后再說???”御子衿強忍住羞意,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是隨便的女人,既然和你有了名分,這輩子就不會再看上別的男人。只希望你能稍微尊重一下我的意愿,讓我在洞房花燭之夜將自己完整的交給你!” 蘇阮詫異的抬起頭,看著御子衿認真的眼神,沒想到自己這位未婚妻還是個非常傳統的女人。 要知道蘇阮房里已經收了不少女人,全都是心甘情愿和他睡覺的,但卻從沒有任何一人提起過要先成婚。就連傳統思想很重的木婉清,也不在乎成婚的儀式,一心只想著伺候他。 可是今天這位名正言順的公主未婚妻,卻提出了先買票再上車的意愿,這怎能不讓蘇阮感到意外呢! “好,我答應你!在沒有成婚之前,絕不強迫你做不愿意的事!作為補償,今天你要讓我摸個夠!”蘇阮身邊又不缺女人,多一個和少一個根本沒什么影響,所以他很干脆的答應了御子衿,但他的小爪子卻直接從御子衿的領口處伸了進去,實實在在的握住了一團綿軟粉rou。 御子衿這次沒有阻攔蘇阮進一步的入侵,因為蘇阮給出的回答讓她倍感滿意,作為回報,她自然也要讓蘇阮感到滿意。 王后御人鳳也很滿意的看著眼前一幕,沒想到蘇阮輕易就收服了御子衿的心。別看御子衿性子文靜柔柔弱弱的,其實她也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孩。如果蘇阮不能得到她的心,就算以后占有了她的身子,她也是不會屈服的。 不過現在好了,皆大歡喜,御子衿已經完全認同了蘇阮,而蘇阮也很給面子,沒有強行奪走她的身子。 接下來吃早飯,蘇阮幾乎一直把御子衿抱在懷里??赡苁且驗樾闹袥]了反抗意識,御子衿也很乖巧,任由蘇阮在她身上撫弄,還親自喂蘇阮吃東西。 吃過早飯,蘇阮如約坐上御子衿的馬車,前往刁春香所在的秦府。 刁春香的外公秦廣府乃王城第一樂師,子爵爵位,人面很廣,王城內幾乎所有貴族都認識他,且關系很融洽。 而刁春香的父母,也是王城很出名的樂師,經常應邀去別的國家演出。這會兒,她的父母就不在王城內,聽說是被邀請去南炎國演出了。 其實蘇阮和刁春香的父親刁仁義雖是同鄉,但卻根本不熟悉,因為刁仁義很早就離開紅蓮島外出闖蕩了,那時候蘇阮還沒出生呢!蘇阮和刁家村村長刁德仁,也就是他口中的禿毛老頭很熟,也是通過禿毛老頭才認識了刁春香。 秦府位于貴族區中段,也是一座很豪華的大宅子,但奢華氣息很淡薄,給人一種寧靜淡雅的感覺。 當御子衿的馬車在秦府門前停下,兩名看門的家仆絲毫不覺意外,甚至都沒有主動迎上來。因為他們早 就習慣了御子衿在秦府進進出出,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