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如夏花_分節閱讀_33
“喜歡嗎?” “嗯,挺好的,謝謝你啊?!?/br> 陳家和抿著嘴微笑:“你能看出來好才怪,穿上試試?!闭f著親自配了一套襯衫,西服外套和褲子?!邦伾土献雍苤匾?,但更重要的是細節。你的衣服都很粗糙,版型也不好,浪費了好身材很可惜?!?/br> 李津京還真沒覺得怎么好,尤其那件兒藍色的休閑西裝外套,跟工人裝一個顏色。這個就叫潮兒?不過這襯衫的料子真不是蓋的,摸起來很厚實,穿起來很舒服。 穿戴完畢,陳家和的眼睛亮晶晶的,伸手幫他整理領子袖口,喃喃的說:“忘記給你定幾副袖扣了,真糟糕?!?/br> 李津京現開始覺得很無聊,但是當他看見鏡子里自己的形象時非常意外。忍不住像前走了兩步,真別說,這顏色配起來確實挺好看的。 尤其是褲子那種灰色,他不懂這個應該叫什么灰,很特別,明明是大眾的顏色但又和別的灰不一樣兒。 白襯衫和濃郁的工人藍讓人看起來很干凈,很精神。外套的腰線做得比較高,系上扣子一下顯得腿長了不少,褲子的腰圍褲長特別合適,立襠比較短,緊緊的包裹出臀部的曲線。 陳家和站在李津京身后抱住他的腰:“好正點的靚仔?!?/br> 李津京從鏡子里看著他,“讓我打扮這么水靈,不怕人來搶???” “給你穿起來是為了讓我可以一件一件剝下去……” 鏡子里的李津京笑出一口小白牙。 鏡子外的李津京心里犯嘀咕,這陳家和不是個變態吧?這么喜歡打扮別人,跟小丫頭兒愛玩兒芭比娃娃有什么區別啊…… 17、第十七章 ... 要情兒有情兒,要錢有錢,每天忙忙活活上學,混證券公司,和哥們兒聚會喝酒蛋侃,時不時的游個泳打個小臺球兒……按席硯的話說,李津京這孫子的小日子過得太滋潤了! 風調雨順的,這時間過得就快,一轉眼的功夫,桃花兒都開了。 李津京對著鏡子扒拉幾下自己那小分頭兒。陳家和最近一直魔障他這一腦袋毛兒,碎碎叨叨的不是今兒讓他染個栗子殼色啊,就是明天攛掇他去發廊燙幾個大卷兒的。 有??!好好兒的中國人染什么頭???黑頭發就是黑頭發。尤其一大男的,又不是姑娘。小姑娘兒染染頭還行,看著跟洋娃娃似的挺可愛的。 “李津京,快上課了,別臭美啦!”同宿舍的同學站在門口/兒招呼他:“你這牛仔褲挺棒的,顏色特正,哪兒買的???” 李津京低頭兒看了一眼:“我也不知道,高中同學他們家在D市開了個服裝廠,送給我的。說是樣品,隨便穿穿?!?/br> 有個眼尖的表示懷疑:“你們同學家生產LEE的褲子???夠牛掰的?!?/br> 李津京一樂:“假的,高仿?!?/br> 這是最好用的一個借口了。都說女孩子們愛攀比,其實男孩兒也不差。 他原來的衣服全被陳家和扔了,現在里外都是人家給買的。李津京也不問是哪兒來的,什么牌兒,他本身對這些就不太在意。后來陸續被同學發現這才知道他的衣服全是名牌兒,隨便一條牛仔褲就好幾百,還有一件兒幾乎被所有男同學輪著借走穿去泡妞兒的風衣,據說好幾千。 反正目前李津京還理解不了為什么有人會為了這些衣裳砸大把的錢,擱著他絕對干不出來這種敗家的事兒。 這陣子下午的課李津京都是點個卯就溜。 他心里長草??!深發展A那個孫子跟那兒臭來勁呢,磨磨唧唧的連續九天小陽線,你丫什么意思??? 這人手里一有了錢就愛瞎琢磨。本來李津京是打算一直繃到日子趕上撥兒牛市海撈一票就完了,可在證券公司待的時間越長,學的東西越多,這手吧,就越他媽癢癢。 要不我也試試?李津京瞪著那走得跟心電圖一樣不溫不火的分時圖各種難耐。手指頭一會兒摸摸鼠標,一會兒碰碰鍵盤,一會兒撓撓頭,完全消停不下來。 穩當點兒,穩當點兒!心里挺明白的,可就是特想比劃比劃。 交易窗口打開了,買入價也敲進去了,就差最后一哆嗦的時候,手機響了。李津京松了口氣,這電話來的真是時候兒,要不沒準他還真下手了。 “喂,李津京你……” “恩人啊~” 那邊兒的人嚇了一跳:“沒事兒吧你!我是席硯,你恩人在太平洋上裸/泳呢!” “草,我恩人還在前門樓子上耍猴兒呢!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什么事兒?” “沒什么大事兒,好長時間沒見著你了,忙什么呢?” 李津京斜靠在椅子里找了個舒服的角度伸長了腿,點上根兒煙:“狗屁,又跟秦哥冷戰呢吧?我還不知道你!” “沒上升到冷戰那個高度好不好?就是前幾天我們有點兒話不投機~” “你又開始拿那賣酸奶的轟炸秦哥來著吧?” “沒有,就是跟他聊聊人生?!?/br> 李津京差點兒沒背過去。秦立東最煩別人動不動就人生啊,靈魂啊,哥們兒這回是撞槍口上了。想當年自己就是說說人生規劃人家秦立東還給他記著呢! “現在沒時間跟你扯淡,晚上我過去唄,不就是這意思嗎?說好了啊,我只負責吃飯,你自己跟人家找臺階兒下,別又擺一臭臉在邊兒上裝思想者?!?/br> “行了行了,不就求你一回嗎?還擠兌上我了?幾點過來?” 約好了時間,李津京合上手機沖旁邊兒一樂:“看見沒有,刀子嘴豆腐心?!?/br> 秦立東從他手上拿過煙嘬了一口:“你剛才跟多動癥似的干嘛呢?想買就買,猶猶豫豫的沒準兒就錯過一好時機?!?/br> 李津京雙手交叉在腦后,仰著頭搖來搖去:“心里沒譜兒?!?/br> “你還是不是爺們兒了?有點魄力,優柔寡斷的跟誰學的???你學金融,又在證券公司混了小半年,這就是你判斷問題的資本。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一次少投點兒,當練手兒不就完了嗎?” “也對啊,明兒的吧?!睂W金融能頂屁用?先不說現在沒開專業課呢,就是開了,理論和實踐也是有很大差距的。 “又是明兒,這話我都聽過好幾遍了。京京,別學陳家和,你這脾氣跟他不是一個路子的?!?/br> 其實李津京特想反問,你跟席硯是一個路子的? “說我的事兒別老扯上旁人。明天一準兒下手,瞧好兒吧!” “德性!” 晚上和秦立東一起回他們家吃飯。 那一大桌子菜已經充分表現出席硯同志誠懇的態度,李津京覺得秦立東還拉著個臉特沒勁。不用說他們這種伴侶的關系,就是倆好朋友天天住一起也免不了吵個小架什么的。 秦立東脾氣硬是出了名兒的,席硯本身就各色,這一腦袋扎進文藝小青年兒的行列之后又開始擰巴,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他們平時的日子得多熱鬧。 反正來都來了,李津京心想也別白吃了人家的東西,自己挑了個話頭兒:“那天陳家和非讓我把頭發染了,說這樣兒好看。我當時就跟他說了‘這是我自己的事兒,甭以為咱們在一起你就能管著我了。越是親近的人就得越尊重對方的意愿,別仗著咱倆住一塊兒你想怎么搓吧我就怎么搓吧,那是不可能的?!?/br> “就是的,人各有志。你看,我就喜歡特藝術類的東西,立東不喜歡,我們倆也老因為這個鬧別扭,特不值,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