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如夏花_分節閱讀_31
陳家和真是個非常喜歡玩兒情趣的人。 格子圍巾成了李津京身上僅存的裝飾,仰躺在松軟的枕頭里,陳家和的每一次逼近都會讓他在床墊中深陷。 圍巾的穗子跟著身體的震動輕飄飄的掃在胸口上,腹部粘膩的液體早被揉成一片。 李津京的柔韌性一直是陳家和的最愛,把那雙長腿折疊起來掛在肩膀上只需微微側頭就可以親吻到小腿,或者用臉頰摩擦,或者肆意的啃咬,怎么也不滿足。 平時服帖的短發在枕頭上灑出一個圓,碎碎的發梢在撞擊時會微微的顫動,就好像某種毛茸茸的小動物在發抖,李津京半張著嘴短促的喘息著,難耐進出的摩擦和再次被陳家和掌握住小兄弟的刺激,輾轉扭動著頭。 淳樸的黑發在雪白的枕頭上竟然顯出一分妖艷,被額頭上密密的汗粘住,一縷縷的像黑色的箭。仰起脖子,喉結上下滑動著,格子圍巾松松的披在肩膀,擋住了一部分旖旎的曲線。 這個年輕的,充滿活力的身體被陳家和掌控著。滿足于那個包容了自己的所在,溫暖,緊密,獨占,侵略…… 李津京覺得陳家和與記憶中的似乎不一樣。他那種帶著某種儀式性的親吻和撫摸頗有點兒朝拜的味道,換了別人可能特受用,覺得自己被人家當成了大寶貝兒,可他只覺得——癢癢,還尷尬。 舔什么???就算他洗過澡,可現在出了不少汗,這哥們兒也不怕齁兒著???(齁:hōu,吃太咸或太甜的東西后使喉嚨不舒服) 雖然有些腹誹,但總的來說這次的過程還是給李津京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沒有任何不適,第一次完全領略被填充的歡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樂讓他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勾住陳家和的脖子攀附而上,甜蜜的親吻讓快樂放大,翻倍,就像他未來的深發展A。 發出滿足的呢喃,放開陳家和倒回床上,隨著越來越激烈的節奏,揉亂自己的頭發。不喜歡像女人一樣發出太過嫵媚的呻吟,于是緊緊的咬著食指的關節:“啊……” 這一聲短短的,沙啞的情難自抑讓陳家和變成了脫韁的野馬,密集的進攻中粗嘎而執拗的命令:“看著我!京京,看著我!” 他想看到李津京的眼睛,想看迷亂中的他。 如愿以償,黑黑的瞳仁里不再是平時的狡黠,水汪汪的眼睛又圓又亮,干澀的嘴唇,緋紅的臉頰,“陳家和……” 這是一種極致的誘惑,自己的名字在這種情況下,被這樣念出來。陳家和努力壓抑住想要爆發的沖動,從床頭柜上拿起依然清涼的香檳猛灌一口,隨后壓向李津京。 被帶著泡泡的酒精突然襲擊嗆了一下,李津京咳嗽著,小腹的收縮帶動了相連的地方,陳家和徹底崩潰了。 李津京被刺激得狠狠的仰起下巴,一小股透明的酒沿著嘴角流下…… 這陳家和還有多少保留項目?李津京萎靡的陷在大床里連動都懶得動了。要是次次都這樣兒,誰他媽受得了??? 費勁兒的爬起來靠在床頭,值得慶幸的是褲子就在手邊兒。從褲兜兒里掏出煙,點上,深吸一口——總算是活過來了。 當陳家和洗完澡的時候,李津京已經恢復了足夠的氣力,“換我去洗了啊?!?/br> “哎呀,虧了,應該等你一起洗,也許還有便宜占?!?/br> 李津京特別鄙視的一笑:“大叔兒,誰占誰還不知道呢?!苯鈿馑频拇蛄岁惣液推ü梢幌?,“你今兒是不是吃鱉了?” 陳家和把他推在墻上,壓?。骸熬┚?,這是挑釁?!?/br> 可惜陳先生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身高…… 李津京垂著眼睛笑了,一翻一轉,換人貼墻當壁虎兒,摩擦在陳家和的股溝:“你覺得是誰挑釁誰???”重重的在他屁股上掐了幾把:“等小爺一會兒收拾你的!” “哦?還得要一會而,為什么不是現在?” 李津京噴了:“咱說不好這音兒就別說,您這兒演相聲呢?” 后來李津京給陳家和上了一課:不要輕易招惹體能無限的,熱愛運動的,睚眥必報的年輕人。 穿戴整齊,把剛才用來系住陳家和手腕而弄得皺巴巴的格子圍巾也帶好,叼著根兒煙站在床邊兒似笑非笑:“陳先生?用不用給你叫救護車???” 哥們兒估計現在都欲哭無淚了,只是搖搖手。 “那我先撤了,你一會兒也記著吃點兒東西?!?/br> 手機里有一個未接電話,這回必然是秦立東了。目前也就他和陳家和有他的號兒,回撥過去,竟然是席硯。 “干嘛呢?也不接電話?!?/br> “你在什么情況下絕對不會接電話?” 席硯那邊兒頓了頓:“好啊你,打野食兒去了吧?” “滾蛋,這次是家養的?!?/br> 席硯來神兒了:“???你什么時候也有固定的了?國際特大新聞??!立東,立東,李津京這孫子找了個情兒嘿!” 李津京翻了個白放!我著急找地方吃飯呢,前胸貼后背了都?!?/br> “正好兒啊,來我們家吧,我給你做好吃的?!?/br> “嘁!到你家都幾點了?快點的,有什么事兒?” 李津京從酒店大堂旋轉門出來,外頭冷風一吹打了個哆嗦,什么破天兒??? “我們去接你唄,反正也在城里呢,你在哪兒?” 李津京還沒回話兒,就聽電話里頭有秦立東的聲音:“他在瑞士酒店呢,告訴他等十分鐘?!?/br> 席硯今天異常的亢奮,話特別密,態度也很親切。李津京覺得,可能是秦少給了他精神上,身體上,物質上的各種撫慰造成的結果。 殊不知,到了飯館兒一聊起來才知道,人家是因為找到了一群同類。 一群跟席硯一樣兒的文藝小青年兒?李津京驚詫了,這幫子人湊一起得是多大的殺傷力???看席硯那小嘴兒吧啦吧啦的往出甩聽著就頭暈的外國人名兒,李津京突然覺得秦立東很可憐…… 趁著席硯去噓噓的時候,拍了拍秦大少的手:“秦哥,您節哀?!?/br> 秦立東無所謂的一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你還沒聽見他開始跟你侃卡夫卡呢,有你暈的時候兒?!?/br> “卡夫卡?”李津京一愣:“我就知道有個賣酸奶和餅干的卡夫?!?/br> “那你比我強,之前我連這賣酸奶的都不知道?!?/br> 李津京樂了:“咱倆怎么這么點兒背啊,攤上這么個主兒,要了命了?!?/br> “你拿席硯當哥們兒處了?”秦立東勾著嘴角兒。 “這人……挺好的,除了偶爾魔障一下兒,心眼兒又不壞。那天我們在酒吧,他把賣花兒小姑娘的玫瑰全買了,知道心疼小孩兒的人錯不了?!?/br> “說我什么呢!我可聽見了??!”席硯倍兒歡實的躥著就回來了,這要給他帶上倆耳朵,再弄一毛球兒尾巴,已然就是個活兔子啊。 “說你好呢?!崩罱蚓┕嗔丝谄【?。還是少吃辣的吧,某器官今兒倍受荼毒,他可不想明天上個廁所都齜牙咧嘴的。 “哎,說說你那家養的,什么人???我不認得吧?” 收到秦立東的眼神暗示,略去幫著催錢的環節,李津京如實交代了和陳家和是怎么相識又怎么發展的。 席硯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兒就朦朧了:“真浪漫啊~這就是緣分?!?/br> “狗屁緣分,也就是他這樣兒混不吝的敢在D市跟著人瞎跑。這次點兒幸沒遇上騙子,非得栽一跟頭才知道好賴呢?!鼻卮笊俸懿粷M。 “緣分就是特別神奇,咱們倆不也是緣分嗎?”席硯繼續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