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如夏花_分節閱讀_26
李津京扭頭舔了一下陳家和的臉頰:“你今天好像特別激動,想我了吧?” 努力平息著想要釋放的亢奮,迷戀的淺吻著李津京的肩膀:“我沒想到這次來會遇見你,可是剛才隔著玻璃窗看到你在燭光里聞那朵玫瑰花……很美,就像幅油畫一樣。離我那么近,近得我等不及要捉住你?!?/br> 油畫?邪了門兒了,最近怎么凈聽見這種文藝腔兒??!世界啊,你怎么了? 李津京笑:“像什么油畫兒???蒙娜麗莎?”他也就知道這個。 “不,提香的花神?!保ㄗ⑨屢唬?/br> 好吧,又一位藝術家。李津京各種腹誹:今兒晚上算了長見識了,又是莎士比亞又是提香的,還有一河馬(李津京錯誤理解荷馬為河馬)!明兒我也別念什么金融,改行藝術鑒賞算了!哼,讓你跟我酸…… “京京,別夾……唔,好舒服?!?/br> 李津京慢慢的扭動著,皮膚在柔軟的被單兒上摩擦,“你再深一點兒,你再快一點兒,有本事別讓我有閑工夫逗你玩兒啊。大哥,你很不給力嘛~” 陳家和掐住李津京亂動的腰,手指下富于彈性的身體狠狠的誘惑著他:“你是我見過最壞的!” 李津京不得不承認,做陳家和的零還是很愉悅的。 側臥著看陳家和仰面朝天的喘氣,手指在他起伏的小腹上打著圈兒:“累了?” 陳家和微笑著點點頭:“你好厲害?!?/br> “還有更厲害的呢?!崩罱蚓┓矶希骸拜喌轿伊税??” “靚仔,放叔叔一馬好不好?” 騎在陳家和身上,李津京特別有耐心的讓兩個人的小兄弟湊在一起磨啊磨,不緊不慢,這回他可是吃客。 陳家和掛著無奈的微笑,他沒有忘記這個家伙有多么兇猛。手掌貼在他的大腿上,隨著動作起伏,充滿彈性的肌rou一隆一隆的。 床頭燈給李津京的臉打上曖昧不明的陰影,這讓他想起剛才是如何在雪地里呆呆的看著這個有著短暫情緣的青年。無法移開視線,他也不明白這算不算迷戀?雖然他的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再續前緣,可是身體已經無法抵擋那份記憶中的沖動和渴望。 也許從第一次看到他打架的時候,他已經對這個青年充滿了好奇。緣分非常奇妙,在遙遠的D市能重逢,而現在,再次相見。 李津京洗過澡擦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盤腿兒坐上床,“今天回不去宿舍了,在你這兒睡一宿沒問題吧?” 陳家和躺在旁邊,聞著這份帶著水汽的清香笑了:“求之不得。毛巾給我,背上好多水?!?/br> 每抹干一片水珠都有細碎的輕吻落下。這人還真是情圣,李津京縮著肩膀躲:“別鬧啊,怪癢癢的?!?/br> 陳家和果然不再鬧他,只是從后面環抱著他的腰,下巴頂在他的肩上:“這次我要在B市停留一個月,一直住在這里,你愿意經常過來玩嗎?” “沒問題,反正我也快放寒假了。不過我白天都要去證券公司實習,過來也得晚上了?!?/br> “才大一怎么就開始實習?” 李津京歪頭飛快的啄了一下陳家和的鼻子:“我托人幫忙找的,不要錢,就是學點兒有用的東西?!?/br> “不得了哦,原來我抱著的是未來的巴菲特。哎,這要好好蹭一蹭,沾點財氣?!?/br> 下巴在頸窩里揉來揉去,李津京猛一回身,將陳家和壓倒在床上,掐住他的兩只手腕:“消停點兒啊你,小心我給你丫捆上全方位無死角鞭打?!?/br> 陳家和嗤嗤的笑:“鞭打?用什么鞭?” “嘿~~還來勁了是不是?”李津京也活學活用,拿下巴在陳家和肋條上一通亂拱。 “好啦,癢死了,我錯啦~” 李津京抬眼看了看陳家和紅潤的臉色,一張嘴就咬住他的胸口,吸吮得嘖嘖有聲。 陳家和被這突然襲擊刺激得仰起頭呻/吟,拼命扭動也躲不開,用力掙出被鉗制的手腕推他:“不要了,我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一早就得走?!?/br> 李津京也只是逗他玩兒而已,干什么都得有個度,不能仗著年輕就胡來,這個他很明白。 順著勁兒一骨碌,翻身躺回旁邊,“算啦,今兒就尊老愛幼一把,這筆帳我可記著呢啊?!?/br> 陳家和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伸出胳膊搭在李津京腰上輕輕撫摸:“對不起,明天的事真的很重要?!?/br> “什么事兒能讓咱們了不起的陳先生這么上心???” 陳家和輕嘆一聲:“B軍區有個工程一直都是我供的料,現在工程結束幾次催款也不給結。馬上要過年了,我來這邊找找看有沒有人能幫忙說說話的。雖然不至于周轉不靈,但這筆款子蠻大,不著急也不行啊?!?/br> B軍區?李津京不動聲色,裝著有意無意的說:“我家老爺子到是和軍區的人還挺熟,要不我幫你問問吧?!?/br> 陳家和搖頭:“拐彎的關系很麻煩的,數目這么大不直接找到管事的人光是中間轉來轉去就不知得賠進去多少?!?/br> 我還真怕你數目小,小了人家秦立東也懶得搭理啊。李津京扭頭兒一笑:“問問也不要錢,你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嗎?” 注釋一: 提香韋切利奧(Tiziano Vecellio14781576年),被譽為西方油畫之父。 提香的藝術生涯和豐富的創作實踐推動了16世紀威尼斯畫派的發展,他的藝術直接或間接地影響了幾代威尼斯畫派的畫家。 14、第十四章 ... 大勝的最大好處,莫過于解除了勝利者對失敗的恐懼感。 ——尼采 兩天后,秦立東回了B市。李津京是掐著時間給他打的電話,人家可是大忙人兒,現在又正好兒快年關。 秦立東答應的很痛快,約了在一家兒老派清真飯莊見面。對于這個李津京很滿意,那家兒飯莊的紅燒牛尾和芫爆散丹好吃得簡直讓人想起來就流口水,在B市更是出了名兒的清真第一樓,招待過無數國家領導人。 秦少爺還是照舊的大手筆,甭管幾個人,一律包間兒。被服務生領著來到三樓名叫“棠棣”的雅間兒,推門進去竟然只有秦立東一個人。 “怎么沒招呼別的哥們兒一起???”李津京脫下大衣搓著手,“就咱們兩個人,回頭飯莊兒的經理該不樂意了?!?/br> 秦立東一條胳膊搭在旁邊兒的椅背上:“你打電話那口氣,一聽就是有事兒想單獨跟我說,這還叫別人干嘛?哎,別坐那么遠,過來點兒?!?/br> 李津京往那邊兒挪了幾個座兒。既然是單談,他也不想瞎耽誤工夫兒,直接奔正題兒:“我有一朋友……” “不管!” “你聽我把話說完的啊?!?/br> “你的事兒可以,別人的不管?!鼻卮笊倬锶苏媸且稽c兒商量都沒有。 “話別說這么滿啊,一起賺錢都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