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皇艷后宮(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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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yin根初戲浪婦水,榻上嬸侄兩交纏 2021年8月11日 上一回說道,那金槍似蛟龍yin語如媚藥的男子,奪了一貞婦的牌坊,又亂了小姑的婦道。 兩個女人為他迷亂為他瘋狂為他拋了嬌羞廉恥,為他溪流潺潺山洪暴,他卻說為小姑兩灑甘霖是女人天大的福分。 自是香來艷去,到處眾女舉腿相迎,霎是讓人羨慕。 若論此世間奇男子究竟是何許人也,還待細細道來。 他曾是鄉間豪族王家的獨苗公子,單名一個佩字。 其父中年得子,其時已經三十有六。 在他出生時,背上有一個胎記形似玉佩,故而其父以此名之。 不過幾歲下來,已經出落的容貌靖昳,又從聰明伶俐,常被客人夸贊如同美玉,其父更為給愛子的這個名字沾沾不已,于是「玉公子」、「佩公子」 這樣的愛稱,也不脛而走,流傳于坊間,反而比王家這個姓氏稱呼他更為常見。 早年的幸福后,卻是接踵而至的不幸。 從他五六歲開始,家道便有中落的跡象,父親的生意日漸蕭條,登門來訪和阿諛逢迎的客人也一天天的變少,直至一個都不見。 到他十五歲那年,家里早已與一個小康之家無異。 他的母親也于三年前撒手人寰,日顯老態的父親,因為依舊沉迷昔日盛景,不肯與鄉間的村婦的女兒們結姻,一心要再求一個佩兒的母親那樣的官宦之女,這幾年下來也一直沒續得了弦的。 而就在這年,他那積郁不順已有接近十年,卻仍然不改奢侈貴人做派的父親終于病倒了,不過幾月已陷彌留。 臨終前,他握著佩兒的手,掙扎著說要把他的財產,更把家族的顯赫榮耀都傳給這心愛的唯一的兒子。 他不停的叮囑兒子,不要忘記自己高貴的身份,家里現在只是一時的低谷,但兒子一定要負起復興的重任。 「想我王家祖上,幾近位列三公啊……」 帶著這樣的感慨和無盡的期望,老父親斷了氣,家族的一切都轉到了年輕的佩兒身上。 然而厄運仍然遠未盡止,父親剛剛過世不久,同宗的叔叔就以吊唁大哥、主持喪事為名,串通鄉里、族里的眾人,以資貨為條件,暗中運營,侵吞了王家的財產,待佩兒發現,早已人去財空。 而這時的佩兒,雖幼時就有聰慧秀麗之名,但由于家族的富有和父母的溺愛,他不愛讀書不通世故,只愛玩耍嬉樂,早已成了一個軟弱無能、百無一用的紈绔之子。 被奪了家產、宅子、田地,還被臭罵一頓,趕出門外,就這樣流落街頭。 流落了幾天,待偷偷藏在身上的一點碎銀子也花了個干凈,他走投無路,雖然個性懦弱也被逼得大喊兔急亦咬人。 于是鼓起氣勢,奔赴叔父家里理論去了。 到了叔父的宅子里(其實是本屬于自己家的老宅)看門的門房跟他說叔父不在。 他道是那惡叔故意不見,一把推開門房就往里闖。 那門房過去本來也是他家的小仆人,看到舊主人,一年不知是不忍還是又害怕了,只是嘟囔「老爺確實不在」 便沒有再追進去,任由他自己進去看,然后在他身后喊道「別莽撞啊」。 待他跑進正房,準備開口便罵,卻看到屋里卻無叔父的身影,只有嬸母一人在床上午憩。 因為天熱又是一個人,嬸母穿著有些隨便,睡姿更是不雅。 裙裾扯得很高,一雙玲瓏大腿幾乎全露,大大的叉開,從下面看去,可以隱約看到里面只有肚兜窄窄的下緣,里面女子的妙處,幾乎都要忽隱忽現。 從未近過男女之事的佩兒哪里見過如此場面,初長成的男兒身,血氣方剛,哪里見過如此的春色,胯下的那根玉莖,早已要頂破蒼天。 雖然也知道yin人妻子被發現很可能要被罰坐豬籠,而且床上的是他的嬸母,可叔父一家的惡行讓他晝夜切齒。 何況十幾歲的男子,心神被下邊那擎天一柱貫穿之后,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于是膽從色間起,惡從膽邊生,他一悶頭爬上了嬸母的床。 雖然是陽精溢腦發情一般的他,卻還有膽小謹慎之處,生怕嬸母醒來,慢慢的輕輕的靠過去,小心翼翼的撥開嬸母的裙裾,貪婪的往里看著。 這一看,實在是讓人yuhuo焚身,下面更是漲的難受欲死,咽了幾口口水后,他很沒出息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在這春色下自yin,這樣把自己急不可待的那東西解決了,好讓自己脫離那欲仙欲死又恨不生死的窘境。 可是自己揉搓了一陣以后,他發現自己下身之物越發持久挺拔,毫無繳槍泄欲的些微跡象,反倒是被自己手指那幾下撥弄鼓舞了似的,更散出萬千欲念,沖擊著自己的心思,更加意亂情迷,無法無天。 他已經無法自已,即使下豬籠上官府,他也要在眼前的這個婦人身上圓了自己的男兒之身!想到這里,他大膽的爬上嬸母的身體,湊近那撲滿花香的臉孔。 除了母親外他第一次這么近湊近過女人,那嬸母比叔父要年輕許多,不過三十有二,閨女的樣子還未謝盡,又添了許多成熟女子的風韻。 他聞著看著,不覺入迷,下面的男根,也隔著褲子,頂到了嬸母的小腹。 這是他意想不到的是,嬸母居然一把把他抱過去,嘴里嬌嗔道「死鬼,老不正經的?!?/br> 一邊把整個身體交纏了過來。 他很是一驚,小臉卻被嬸母摟了過去,一口香舌像小蛇般伸了進來。 這可是他的處子之吻,在如此情境之下發生,他完全不知所措,不明奈何。 「老東西,還愣個什么,快來啊」 嬸母的這聲浪叫,讓他忽然明白,原來她將他當成了她的丈夫,那個一副道貌岸然的夫子樣卻如地痞寇道般奪他家產的叔父。 這天降的美事,是他過去想都不曾想到的。 他把手顫顫巍巍的伸向嬸母的胸口,那是他不再是嬰兒之后,第一次抓握女人的奶子,也是他第一次帶著色欲愛撫那片女人胸口的凈地。 那柔軟緊繃的感覺,讓他幾乎窒息,他大口的呼著粗氣,渾身燥熱到耳根,下身早已暴漲到一塌煳涂的男根,帶著極度的興奮和貪婪,在嬸母光滑豐滿的大腿上忘情的揉搓來回。 嬸母口中yin蕩的呻吟聲,徹底擊碎了他的神智,擊潰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懼。 他再也不遲疑,飛速褪下自己的褲子,撥開嬸母的肚兜,對著她那溫暖濕滑又婀娜多姿的、像磁石一樣無法抗拒的吸引著男人的、那女人身體上至高無上的貞潔圣地,滋的一聲插了進去。 「啊……」 插進去的時候,嬸母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她是個性欲極強又守身如玉的貞女。 自小知道女兒下身有玉璧,那是要留給未來丈夫的,一旦在那之前璧破紅出,自己就會是最yin賤卑下的女人,從此骯臟自唾,此世再不可超生。 所以她日夜守護著那白璧貞潔,莫說男子,即使自己的玉指都不敢有絲毫的碰觸。 可不過十二三歲就已有月事初潮的她,身體天然的敏感和熱烈是她自己無法掌控的,她有貞女的信條卻有個yin女的身子。 當少女的春潮不停襲來的時候,她無計可施,只能拼命的忍耐解渴的欲念。 可那欲念又怎么可以忍得住,下身的白璧不可碰,可她漸漸的發現了自己敏感的酥胸。 春情襲來之時,自己十指揉搓其上,舒爽美妙之情無法言喻,竟揉的這貞潔的黃花閨女yin聲不斷。 可那酥胸雖是yin靡之物,卻終究不是瀉欲之所,揉來揉去,爽是爽了,可心中的yuhuo無法得到釋放反而愈加熾烈。 春欲十指和酥胸的摩擦間不短的沖向下身的貞處,她的腦海里瘋狂的渴望著手指、男根!她只有用力加緊雙腿來保護自己的貞潔,可春欲又從這夾緊中不短的瀉出,讓她止不住兩腿亂扭,屁股直顫,一副sao浪的樣子丑態畢露。 如果有人看到,沒人會相信這是一位從小嚴守貞潔的黃花閨女,倒像是花街柳巷里的sao婦流鶯。 她就這樣,苦苦忍耐了數年,直到十七歲時,終于嫁了。 在新婚之夜,她重于打開了緊緊夾了十幾年的雙腿,那腿是如此風sao,第一夜讓男人神魂顛倒。 她也終于得到了苦盼的男根,雖然她一直都無法接收自己苦盼那東西的欲念。 那夜她刺痛,為丈夫而流出的貞潔的鮮血成為她守身的嘉獎,在對疼痛的忍耐后她交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處女之身。 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兒的叔父,是一個好色之徒,花盡力氣娶了如此美婦之后,幾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 嘗過男女之事后,她媚態盡出,兩腿像蓮藕般白嫩,羞澀的打開,欲拒還迎的挑逗,無論哪個男人看到,都會口干舌燥、yuhuo焚身。 她的雙乳,早被她自己揉的豐滿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人間極品。 惜乎的是她的男人,雖心中飽有jian天yin地的登徒子之心,胯下男根卻稱不上偉男子的金槍雄具。 那男根,不過三寸來長,卻也精神,一見自己的嬌妻就硬挺起來,馬上就要她寬衣。 滿口垂涎的打開她風sao的雙腿,剛剛進去那濕浪sao熱,被緊緊一夾,雙手貪婪的握住她的酥胸。 如果是普通女子,可能還能勉強支撐兩三個回合。 可嬌妻的媚態實在太誘人,幾乎一下就讓他到了興奮的極點,下面的男根抖擻,就瀉出了陽精。 初破身子,她還在忍耐疼痛,還道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過。 待到能慢慢感受男根帶來的快樂,她就每每欲哭。 女兒喜,女兒樂,就是被那物塞滿、挑逗、抽插,給她仙境之樂,可夫君卻只有那插入的一下就完。 至于自己泄身,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見夫君泄得輕便。 新婚那兩年,她的夫君尚可泄過一次后,待個把時辰雄風再起,挺起男根再進嬌軀。 梅開二度時,總歸要持久些,雖然也不過六七下,但總歸讓她嘗過自己的貞處被抽插的感覺。 后來夫君年事漸高,二度便就絕跡。 再過兩年,連第一度都因為夫君常常無法硬挺而大大減少。 甚至插入即瀉的不堪經歷,也讓她苦盼不得。 一 代尤物,柔媚嬌軀,本該享盡雨云之歡,魚水之福。 卻不想到苦苦守貞數年,終得男女之事卻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曠怨,難怪她總是眉頭輕顰,暗自淚流,苦不堪言。 這次在睡夢中,她感覺到男根的進入。 雖然神智未醒,但她的身體比她的神智更了解夫君的雄風,知道那不過是一下即完。 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干涸已久的身體無限渴望的甘霖。 半夢半醒間,她懵懂的迎合著,她的春心在晨昏之間蕩漾。 幾下過去,居然那男根還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樣悻悻而退,而是越發的充實、用力。 半睡半醒之間的她的反應不是納悶這次異常,而是懷著小小的期待。 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貞處傳來的是從未有過的充實和快活,貞婦終究壓不住身體天然的欲念,在喉嚨深處,無法抑制的發出了一聲深深的呻吟。 那聲音既yin靡無比,又帶著一絲絲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雜陳,讓初嘗人道的佩兒興奮難言。 他粗大堅挺的男根,在嬸母的玉洞里,那是他第一次體驗女人的那里,剛才的一切銷魂蝕骨的渴望和忍耐,讓現在終于得愿以償的他如脫韁的野馬般,拼命的沖刺抽插。 初嘗人道的他還無法了解那里究竟的松緊,他只感到嬸母的那里不斷的溢出越來越多的水,越來越濕滑,團團的包圍著他灼熱的男根。 嬸母的呻吟聲,也從開始的略帶苦楚,到極度的歡樂。 嬸母的雙腿開始緊緊的纏住他的雙腿,配著他的抽插,用力的扭動著腰身和屁股。 這種滋味,是即使諸位看官,也只能用自己的男根玉洞去感受,無法用筆墨來形容的。 每一分,都會讓他的男根不斷暴漲,讓他的yin欲不停翻滾,讓他的身體沸騰燃燒!而他,也只能拼命的不停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像是要把這銷魂的玉洞插暴,讓自己的男根爆裂在里面,撐破在里面,頂碎那yin蕩的玉體,讓自己體內的萬流呼嘯著奔騰入海,讓自己的陽精直沖云霄!徹底的快活!徹底的釋放!徹底的激射!而那嬸母也越來越yin蕩的呻吟著,吶喊著,大叫著「日我……日我……日死我!」 這聲音更加激蕩著他的yin欲。 嬸母拼命的交纏、迎合、反攻,啪啪的如疾風鋪面,又如雨打沙灘,也許沒有男人會在此之下不迅速繳槍,可他卻只有越戰越猛!大宅的老屋里,一對嬸侄,兩具裸體,凹凸交纏,你來我往,你起我迎!這幅yin靡春宮,世間少有,直可讓讓處女亂性,讓太監泄身!幾百回合過去,戰勢仍是愈發熱烈。 嬸母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的快活,下體撞擊和粗大男根的抽插出入,把她積郁了幾乎二十年的春欲,化作香汗,痛快的在肌膚間淋漓盡出。 化作玉液在貞處yin蕩的肆意狂瀉。 那男根被逗的熱熱滑滑,像是催命一般,她幾欲閃避,又亢奮的迎合。 在睡夢中經過如此yin戰之后,她稍微的有些清醒了。 其實她早就醒了,但是她害怕這快活只是春夢一場,太過于銷魂,讓她不忍醒來。 可此刻,她終于意識到那不是夢,而是鑿鑿的現實。 夫君一定是得了什么仙術,得以如此脫胎換骨,自己苦熬二十年,重于等到了盡享魚水的那天。 此時的欣喜,讓她忍不住流出淚來。 可又想到自己此刻的樣子一定是yin浪無比,丑態大出,于是十分羞臊,嬌嗔到:「怎個今天變得如此威猛,把人家弄成這樣?!?/br> 緋紅的小臉,像小姑娘一樣,大眼睛羞澀又甜蜜的垂下,湊近夫君的臉龐獻上一記香吻……伴隨這記香吻,她雙目含情的睜開。 待到眼前一亮,才發現天旋地轉——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干的神魂顛倒,被自己緊緊交纏迎合,聽盡自己yin聲浪語的,居然不是自己盡心服侍的夫君!而是自己年輕的侄兒!這情景讓她驚呆幾乎被擊垮,她是如此的貞女貞婦,即使春心如何蕩漾,都不會去看別的男人一眼。 自己的貞處,更是夫君所專有,守住它是她此生的唯一意義,貞潔是她作為一個女人的一切。 即使是自己的手指,她也決不肯觸到自己的貞處,否則就是對夫君的背叛,是失貞,是絕不可原諒的失節,是必須自盡的墮落。 可是,此刻,此刻……她被自己的侄兒jianyin著,而她的貞處被他飽飽的充滿著,自己被他jianyin的如此快活直到丑態畢露!此刻她已經失去了一切,極度的驚訝和憤怒扭曲了她美麗的臉,她萬念俱灰恨不得馬上自盡……與此同時佩兒也被嚇得魂不附體。 此刻佩兒腦海里已經一片空白,只是開始拼命的求饒,打自己的耳光,說自己不好,求嬸母原諒他。 可這種事情如何可以原諒得了,嬸母騰的坐起,開始大哭大鬧,可馬上又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明白了此時不能讓門房知道。 雖然制住了聲音,卻無法制住悲憤的眼淚,她把佩兒,這樣jianyin了自己的自 己的侄兒,一腳踢翻在床上。 她恨,她氣,歇斯底里。 佩兒拼命的哭著求饒,她卻不依不饒,哭著踢打著佩兒年少而赤裸的身軀。 可是不管怎樣的踢打,她的貞節也再回不來了。 她恨死了眼前這個壞了她的貞cao、毀了她的一切的男人……和他粗大持久的男根……她狠狠的從床頭拿出一把剪刀對佩兒說,你剛才做了什么!佩兒不敢說話,不停的發抖。 她說,你那東西壞了我的身子,我是活不了了,我真想殺了你。 但我一個已經失了身的婦人,不能再背上殺人的惡名,但是我要把那壞我貞節的賤東西毀了。 佩兒自是哭成了淚人,不停的求饒躲避,直到被嬸母逼到墻角,被她壓低但很狠的聲音說「如果不割,就讓你坐豬籠,進死牢」。 他無法反抗,只得乖乖的讓嬸母握住男根,流著眼淚,閉緊雙眼,絕望的小聲求饒,等待失去自己最寶貴的男兒之身。 佩兒已經嚇得全身癱軟,可那馬上就要被閹割的男根卻依舊堅挺,嬸母恨得是無法言說。 可畢竟是個婦人,力氣和膽量都不足,血淋淋的場面還是怕了,男根握在手里,剪刀高高揚起,幾次咬牙去剪,卻還是沒下的去手。 幾刻過去,氣憤稍微有點平息,手里男根忽然讓她覺得無比充實。 雖然她的神智一直在可以的壓抑回想,但身體卻忠實的記起剛才那男根給她的銷魂快活。 那種快活是她二十年來一直渴望卻無法得償的,卻在剛才被這奪取她貞cao的惡男根給了。 這看到這男根是她從未見過的粗壯,更想到這男根在她的玉洞中已經狠命沖刺了幾乎半個時辰卻還如此威風凜凜。 她又想起自己那無用的相公,短小疲軟的rou具,幾下完事的無能,和自己苦守春情無法化解的痛苦!那跳動的年輕男根,如驕陽、如金槍、如美玉!它給了她那樣的快活,它還能一直給她那樣的銷魂。 她再也無法抵擋這樣的誘惑,拋下手中的剪刀,毫無廉恥的把玉莖含進了嘴里。 佩兒緊閉著雙眼,許久,不見鉆心的劇痛,卻感到男根處傳來絲絲特別的快意。 和在嬸母的玉洞里沖殺時的感覺相似,又有不同。 他睜眼低頭看到嬸母口含自己那根尿尿的東西,著實又驚訝到了極點。 嬸母看到他驚訝的表情,也自覺自己的丑態太過不恥,忙吐出玉莖,趕緊甩到一邊,白了他一眼,裝作還在生氣的說:「算了,你爸媽早死,又是獨子,不忍心斷你家血脈。放過你小子一次?!?/br> 佩兒一副大難不死的樣子千恩萬謝,嬸母看的可笑又有點羞惱,讓他滾蛋。 佩兒趕緊穿衣要走,可嬸母又叫住了他。 嬸母的神智,究竟敵不過身體的春欲。 那尤物,剛剛經過如此銷魂之戰還未過盡癮,雖然被驚怒之情打斷,但心情稍稍平歇之后自然又燒起了焚身yuhuo。 那貞婦的貞潔已破,云雨之樂也嘗了個痛快,終于拉下了臉皮,對佩兒說,「你這樣子就想走?」 佩兒本以為已經太平無事,又被這樣一問,又嚇得發起了抖。 沒想到,傳達他耳邊的確實嬸母威嚴卻又嬌媚的聲音,「原諒你可以,不過,你要伺候嬸母……」 佩兒顫顫巍巍的轉過身去,坐到嬸母面前,看著嬸母仍舊門戶大開,酥胸盡露,貞處不遮的樣子,佩兒又色又怕,想看又不敢看,不知道眼該往哪看,手往哪放,生怕又觸怒了嬸母。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嬸母抓住他的雙手,放到了她赤裸撩人的酥胸之上……佩兒的男根立刻又挺立如初,又驚又喜,咽著唾沫,看著眼前的艷遇,想進不敢想退不甘。 「啪」 的一下,嬸母的小手打在了佩兒的小臉上,力氣不大,好像充滿了憐愛和挑逗。 「愣著干嘛啊,伺候嬸母啊,像剛才一樣」 像剛才一樣……難道是……佩兒幾乎無法相信,但陽物早就先于他的理智占據了他的心神。 他再不猶豫,掰開嬸母風sao撩人的雙腿,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如抵仙境。 這次,是嬸母在完全清醒的時候,跟佩兒交媾。 開始她還試著保持作為嬸母的威嚴,居高臨下的支使佩兒,故意找由頭說佩兒動作的不是,佩兒只是一一應允,恭敬的道歉,然后埋頭亢奮的抽插。 可是那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年輕的身軀和跳動的玉莖雖然還是個有些孱弱的少年,卻周身散發出男人雄壯的味道。 她在他身下,被他壓倒,被他jianyin,被他逗弄的欲仙欲死,被他征服!她的心越來越柔弱,蜷縮到一角,被他迷人的雄性氣息厚大的覆蓋著,她覺得安全,她覺得畏懼,她是他的女人!到了再過幾百回合又幾百,嬸母已經像最卑賤的奴婢一樣對著佩兒,對著佩兒的大玉莖不停的求饒,不停的作出最yin蕩下賤的姿勢來取悅佩兒,取悅他出神入化的男根,取悅他麗質天成的閨房功夫。 真的是麗質天成啊,這可是佩兒第一次行男女之事。 yin樂了一個多時辰,嬸母已經不知泄身幾許,癱軟成一灘爛泥,佩兒卻還是精氣十足。 嬸母是真的不行了 ,十八變武藝,無論是做過的還是在春宮書上所見所聞,全都用在了佩兒身上還是被他弄的狼狽不堪。 面對已經無法再作出任何動作的嬸母,佩兒唯趴有在她身上,兀自抽插她已經無力迎合的玉洞。 終于,最后一波巨流沖向佩兒的擎天玉柱、定海神針,他只感到通天的巨壩一下子崩潰決堤,彷佛積蓄了千載的萬流奔騰一下子沖入了東海,滔天的巨浪向他一次次襲來,一次比一次更高,至將他推向南天之門,千形百骸一下子消融殆盡,只留下元神在天邊仙境飄搖個痛快欲滅!他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喉嚨完全不受控制的吶喊出來,「嬸嬸……佩兒……尿……了……」 嬸母yin賤的喊了起來,「尿在我的身上吧!我的好相公!我的親哥哥!奴家要喝相公的尿!」 她更伸手去抓因為佩兒射的太多太快而溢出自己體外的陽精,一口一口的吃了個干凈。 事畢,溢腦的陽精被射進嬸嬸那美妙貞潔的身體里之后,佩兒恢復了一些神智,又開始害怕了起來。 可這次嬸母卻毫無怒意,而是滿臉都堆著諂媚的討好的笑。 嬸母稍稍打掃了下滿屋的穢氣,就趕緊翻出一套最新的綢緞衣服,畢恭畢敬的給佩兒穿上,又拿出一些私藏的銀子、首飾給佩兒。 那神情,絕不是對把伺候自己舒服的下人的賞賜,而是對自己的主子最恭敬、最誠惶誠恐的獻上。 這一刻,佩兒明白自己已經徹徹底底的征服了這個女人,她已經成為了她最卑賤、最忠實的奴仆。 yin樂的快活讓佩兒刻骨銘心,jianyin嬸母的快感更讓他仰天大笑:那陰毒的叔叔,你奪我家產,我yin你妻子。 還有什么比給一個男人戴綠帽是對他更為快意的復仇?不過兩天,嬸母想方設法蒙騙自己的夫君,說服他給佩兒一間偏房居住。 嬸母常常跑去那邊,yin賤的討好佩兒,乞求用那寶貝玉莖臨幸自己。 再不久,叔叔病死,嬸母把宅子的房契又交還給了佩兒,自己因為無子,只能回到娘家。 臨走的那夜,佩兒爽爽的把她幾乎干死,更是慷慨的施舍給她自己的陽精。 (因為佩兒房事極為威猛持久,又傲視女人,他早已很少愿意射精,只是偶爾為之,把那當成給女人最大的恩賜。 而得到他在自己體內或者口內射精的女人,則覺得得了莫大的齊天洪福,定要吃個干凈,回味個一生一世)。 這些都已是后話。 與此同時貞潔的嬸母也性情大變,到處跟自己的閨房密友們宣揚人生苦短,與其守身如玉還不如及時行樂的道理,更把自己跟佩兒的密事偷偷將給這身體曠怨的女子講的繪聲繪色,說的一個個處女貞婦動容。 她們有些猶猶豫豫的被佩兒的貞潔嬸母帶到佩兒的房中,不過一下,就失去的苦守的貞cao,成為yin婦,還又不斷的跟自己的閨友們描繪紹介。 佩兒,則在嬸母身上初嘗過男女之事,也第一次征服女人后,開始不停往返于越來越多的女人。 無論是領舊相好的帶來的貞婦入道,還是對村邊黃花姑娘的引誘或用強,或者yin婦蕩女們對他主動的投懷送抱,這些女人最后通通臣服在他的胯下。 這些女人的數量如洪水般的蔓延擴散著。 佩兒開始完全的沉溺于yin色,對他來說,除了胯下之樂,生活也再沒有任何有意義的內容。 他明白他有一根舉世無雙的霸王金槍,如玉美莖,他的床上yin技更是不斷精進到一時無二。 對他來說,全世界只有一根擎天玉柱,和無數楚楚可憐的匍匐在其之下的赤裸的女體。 同時,再沒有征服女人能讓一個男人自信,他不再軟弱膽小,而是堅定、勇猛、傲視一切。 yin樂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的生命,他的玉莖就是他的命根,是他的一切。 他手握著自己的玉莖,就是女人們的無冕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