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之一教主_分節閱讀_122
白凡看著一臉震驚的白母,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的媽,我有伴,我們在一起很多年了,感情很好,只是一直不敢和您說,怕您接受不了?!?/br> 白母呆了片刻才道,“為,為什么不敢???帶來給我看看啊,你放心,你媽開明的很,不管長的難看還是有殘缺,都帶回來吧,媽能接受?!?/br> 于是,就這樣,殷睿被白凡帶到了白母面前,白母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似乎還沒有理解自己兒子的意思,終于在白凡摟住殷睿對白母道,“媽,這就是我找的伴?!卑啄副惑@的直接閉過氣去了。 一陣兵慌馬亂后,白母終于蘇醒了過來,但是她依然想不明白,自己的兒子怎么會喜歡男人呢,而且那個男人還不是其他人,是被她當半個兒子疼的殷睿,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時候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變成這樣的。 一切的事情就仿佛一場荒誕不經的夢,她渴望夢醒了以后一切就恢復正常,可是這個夢好長好長,竟然一直都醒不過來。 白母從這以后不再急著勸兒子找伴了,而是想著法的想掰過來兒子的性向,讓他發現女人的美好。對于白母的努力,白凡第一次如此的堅決,他跪在地上道,“媽,你不用再想辦法了,我這是天生的,改不了,和女人在一起我會一輩子痛苦的,你也不要怪殷睿,是我帶壞他的,是我將他引到這條道上的,我毀了他一輩子,所以我會對他負責?!?/br> 白凡的話,徹底將白母說的啞口無言,她第一次發現,原來他的兒子與她一樣固執,到最后,白母幾乎是累了,她只能揪住最后一點道,“你們都是男人,你們不會有孩子的,沒有孩子,你老了怎么辦?走不動了誰來照顧你?” “我來照顧他?!笔冀K沉默的陪著白凡跪在一邊的殷睿首次出聲道,他握住白凡的手,抬頭極為認真的目視著白母,“我來照顧他,我比凡年輕十二歲,凡走不動時,我還走得動,我會一直照顧凡的,媽,請你放心?!?/br> 白母看著這兩個緊緊牽著手,但是目光中有同樣的執著的孩子,第一次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又該用什么樣的理由將他們分開……最終,她嘆了一口氣,“我不管了,你們愛怎樣怎樣吧?!?/br> “媽!” “媽!” 白凡與殷睿同時驚喜的抬起頭來,“你同意了!”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已完結,同時開通定制印刷,隨書附贈番外一篇。愛所有跟隨本書到這里的同學,每人獎勵香吻一個,愛手持鞭子不停在背后揮舞的錦瑟編(我不是M,淚) 殷南寒番外一 “公子,這邊,快點,我送你出去?!币坏捞匾鈮旱偷穆曇粢鹆艘竽虾淖⒁?,他皺了皺眉,從假山石洞后看去,就見一個熟悉的嫩紅色裝束的女婢帶著一個人匆匆行過。 那婢女,他認識,正是他夫人身邊的陪嫁小桃,可是她為何要走這么偏僻的路,還這般鬼鬼祟祟的模樣,她身后帶著的人又是誰? 這條路,饒是對教中一切了如指掌的他也很少來,如果不是今日一時興起,豈會撞見這一幕,小桃身為教主夫人的貼身女婢,帶著一個人何處去不得,為何要偷偷從這鮮有人知的偏門出去,這事實在蹊蹺。 心中疑云生起,殷南寒便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繼續緊緊盯著跟在小桃身后的那個人,終于,小桃后面始終垂著頭的那個人在拐入一條小路時抬了下頭,只見一張明明從未見過,卻處處透著眼熟的面孔映入眼簾,殷南寒瞬間愣住了。 像,實在太像了……怎么會有這么相像的人,他的夫人明明沒有,既然不是舅甥關系,那為什么那個男人,會長的與他的長子錦兒那般相像。殷南寒看著那兩個走遠的身影,眼中凝起寒芒,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小桃與她身后的那個人都有些功底,但是,雕蟲小技如何能與他相提并論,所以殷南寒的跟蹤兩人沒有任何察覺,隨著距離的拉近,兩人間的一些話語也傳入了殷南寒的耳中。 “公子,求求你不要來了,你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嗎,夫人今天差點嚇死了,如果不是教主恰好不在的話?!毙√业恼Z氣有些惱也有些急。 “哼,為什么不能來,我來看我的兒子,有什么過錯?!毙√疑砗蟮哪凶拥秃咭宦?,忿怒道。 “公子,我知道您和夫人從小的感情,可是現在夫人已經是黑月教的教主夫人,少爺也是名正言順的黑月教少主,您這樣偷偷來教里,到底置夫人如何地,又置少爺如何地,如果一旦被發現,夫人和少爺還有命在嗎。公子,您聽聽勸,夫人對你的感情你還不知道嗎,這么多年都忍了,為何不多忍幾年,少爺現在是少主,以后就會是教主,到那時,您不就能和夫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少爺一向聽夫人的話,知道真相以后,還會不認您這個親爹嗎?!?/br> 小桃壓低的話語沒有一句逃脫殷南寒的耳朵,可是每一句卻又是這么的諷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最親近的妻兒欺瞞了這么多年,他以為的父慈子孝,卻是一頂綠到極致的大帽子,這么多年盡心教導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是幫別人養的。 眼見小路盡頭的小木門遙遙在望,小桃加快步子小跑了過去,“公子,快走吧,這是夫人讓我交給你的信,以后一定不要再如這次一樣偷偷跑來了?!?/br> 聽著那兩人的對話,殷南寒目光一冷,陰沉著臉走出自己藏身的地方,“走,往哪里走?” 小桃與那男子的臉瞬間如同見鬼一般慘白。 …… 他狠狠將抱著他腿的女人踢開,冰冷道,“說,你和那個男人是什么關系?” 被踢開的女人傷的不輕,卻依然不知死活的又爬了回來,“夫君,不是那樣的,我真的沒有做出那些事情?!?/br> “沒有?!币竽虾湫Φ?,一揚手抓起桌上那封女人親筆所的信扔向曾經的妻子,看著撿起了那些信的女人瞬間慘白的臉,他心里生出一股快意,沒有人能夠欺騙他,沒有人。這個女人和那jian夫竟然妄想靠著那個野種,奪走他的教位,簡直是笑話,別人能從他這拿走的,一定是他心甘情愿給的,他不想給的,誰都別想染指半分。他黑月神教的位置,自然也不會傳給一個野種,這個女人的美夢,恐怕要到此為止了。